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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爱上摆摊

奇奇爱吃辣条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霸总爱上摆摊》本书主角有靳承曜林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奇奇爱吃辣条”之本书精彩章节:1 泥水溅情缘我在路边卖炸串被豪车溅了一身泥水窗降是那个天天来买十串不加辣的总裁甩来支票:跟我结每月一百我默默举起手机:刚刚的我录给市场监管局听了无证经营小吃摊的他们应该很感兴污水混着泥劈头盖脸浇下来的时林晚正利落地给一把烤鱿鱼翻刷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响就停在她的小吃车旁深秋的傍寒意被这兜头的凉水激得刻骨铭黏腻的泥水顺着她...

主角:靳承曜,林晚   更新:2025-10-20 18:4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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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泥水溅情缘我在路边卖炸串时,被豪车溅了一身泥水。 车窗降下,

是那个天天来买十串不加辣的总裁。 他甩来支票:跟我结婚,每月一百万。

我默默举起手机:刚刚的话,我录给市场监管局听了。 你无证经营小吃摊的事,

他们应该很感兴趣。污水混着泥点,劈头盖脸浇下来的时候,

林晚正利落地给一把烤鱿鱼翻面,刷酱。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响起,就停在她的小吃车旁边。

深秋的傍晚,寒意被这兜头的凉水激得刻骨铭心。黏腻的泥水顺着她额前的发丝往下滴,

落在洗得发白的围裙上,晕开一团团污迹。她抹了一把脸,

看清了罪魁祸首——一辆线条冷硬、价值不菲的黑色库里南。副驾的车窗无声降下,

露出那张最近一个月几乎每晚都会见到的脸。轮廓深邃,眉眼冷峻,

是那种长期居于人上、不容置疑的英俊。靳承曜,承曜集团的总裁,财经杂志的常客。

他每晚路过,雷打不动买十串炸串,并且,从不加辣。此刻,

他那没什么温度的目光扫过她满身的狼藉,像是确认什么物品的损毁程度,

连一丝多余的波动都没有。随即,一张轻飘飘的纸片从车窗内飞出,

精准地落在她手边的调料台上。纸张边缘割开空气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斤重压。

那是一片空白支票。男人嗓音低沉,没什么起伏,如同在陈述一项既定事实:“跟我结婚,

每月一百万。”周围似乎有路过的行人放慢了脚步,隐约的抽气声传来。这场景,

活脱脱是某些烂俗偶像剧照进现实,足以让任何挣扎在温饱线的普通人头晕目眩。林晚没动。

她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湿透的衣襟和脏污的小车,然后抬眼,

视线掠过那张能改变许多人命运的支票,最后定格在靳承曜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

她脸上看不出丝毫被羞辱的愤怒,也没有天降横财的狂喜,只有一种近乎可怕的平静。

在靳承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等待她感恩戴德的目光中,

她不紧不慢地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部屏幕有些裂纹的老旧手机。屏幕亮着,

正在录音的红色标记格外醒目。“靳总是吧?”林晚开口,声音清晰,

带着点夜间凉风的冷意,“您刚刚那句‘跟我结婚,每月一百万’,我录下来了。

”她顿了顿,指尖在屏幕上轻点,调出一个联系人界面,备注名称是——市场监督管理局。

她将屏幕正面转向他,让他能看清那个名字。“您无证经营小吃摊的事,”她一字一顿,

说得特别清楚,“我觉得,张科长他们应该会非常感兴趣。”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靳承曜脸上那层万年不变的寒冰,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裂痕。

他身后那个一直如同背景板的司机,更是惊得张大了嘴,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无证经营小吃摊?谁?他们家老板?!林晚看着他细微变化的脸色,心里冷笑。

这位靳大总裁恐怕忘了,上个月他为了拿下城西那块涉及夜间经济评估的地皮,亲自授意,

用这种“亲民”且“坚持”的方式塑造企业家形象,已经在她这小摊子前晃悠一个月了。

真当她是那些只看他皮相和钱包的无知小姑娘?她这摊子,风吹日晒是不假,

但每一笔收入都干干净净。可他靳承曜呢?为了块地,玩这种手段,本身就是走钢丝。

这段录音和她掌握的其他一点“小佐料”递出去,他这“亲民”人设塌了是小,

影响到那块地的审批,那乐子可就大了。靳承曜的眸色沉了下去,像积郁的浓云,

紧紧攫住她。他推开车门,长腿迈出,高大的身影瞬间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几乎将她笼罩。

他逼近一步,声音压低,带着危险的意味:“你知不知道,威胁我的代价?”“代价?

”林晚非但没退,反而迎着他迫人的视线,微微歪头,晃了晃还在录音的手机,“靳总,

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您说,是您先‘购买婚姻’的代价大,

还是我先‘无证经营’的问题更严重?要不,我们现在就连线张科长,现场咨询一下?

”她甚至往前递了递手机,指尖就悬在拨号键上方。靳承曜周身的气息更冷了,但他没说话,

只是死死盯着她,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总是沉默着给他炸串、看起来逆来顺受的女人。

她眼里没有畏惧,只有一种近乎狡黠的、寸步不让的冷静。

对峙在弥漫着油烟气味的街头无声展开。几秒后,他几乎是咬着牙,

从齿缝里挤出一句:“你想要什么?”林晚终于收回了手机,却没有停止录音。“首先,

”她指指自己,又指指旁边一片狼藉的小吃车,“道歉,还有赔偿。衣服清洗费,

车辆清理费,以及,”她顿了顿,理直气壮地补充,“精神损失费,

还有耽误我做生意的误工费。”靳承曜下颌线绷紧。“其次,”林晚继续,“请靳总以后,

不要再来自家‘无证经营’的摊子买东西了,影响不好。万一被拍到,解释起来多麻烦。

”他的脸色已经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了。“最后,”林晚看着他,忽然笑了笑,

那笑容在霓虹初上的夜色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靳总,强买强卖要不得。

婚姻不是生意,至少,”她的目光扫过那张还躺在调料台上的支票,“在我这儿,不是。

”她说完,不再看他,自顾自地开始收拾被溅脏的台面,动作依旧麻利,

仿佛刚才只是打发了一个难缠的顾客。靳承曜站在原地,身侧的手缓缓握紧。

他看着她旁若无人地忙碌,看着那部还在录音的手机被她随意塞回口袋,

看着这个女人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和那足以压垮许多人的怒火。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

这样的……女人。“很好。”半晌,他几乎是磨着后槽牙,吐出两个字。然后,他转身,

猛地拉开车门,坐了回去。库里南发出一声沉闷的咆哮,绝尘而去,

只留下地上尚未干涸的泥水印迹。林晚这才停下手,看着那消失的车尾灯,

轻轻“啧”了一声。她从调料台边缘拈起那张被油污和酱料沾染了一点边缘的支票,

用手指弹了弹。“每月一百万……”她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个略带嘲讽的弧度,

“买我守口如瓶,顺便解决你那个联姻麻烦?靳总,这算盘打得太精了。”她摸出打火机。

咔嚓一声,幽蓝的火苗窜起,舔舐着支票的一角。纸张迅速卷曲、焦黑,化作一小簇灰烬,

被晚风一吹,散得无影无踪。钱,她喜欢。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至于靳承曜……林晚重新开火,热油的滋滋声再次响起,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

她熟练地摆弄着铁架上的食材,心想:这游戏,好像才刚刚开始。

2 总裁的陷阱她有点期待,那位高高在上的靳总,接下来会出什么招了。灰烬被晚风卷走,

最后一缕青烟散尽在带着油炸食物香气的空气里。林晚脸上没什么表情,

仿佛刚才烧掉的不是一张能瞬间改变普通人命运的支票,而只是一张碍事的废纸。

她重新开火,蓝色的火苗“噗”地窜起,舔舐着黝黑的铁板,油花立刻欢快地滋滋作响。

她动作麻利地将几个串好的里脊肉、年糕和青椒铺上去,油雾升腾,模糊了她沉静的侧脸。

周围几个目睹了全程的摊主和零星路人,这才仿佛被解除了定身咒。“晚丫头,

你、你没事吧?”旁边卖水果的大妈凑过来,心有余悸地看着那辆豪车消失的方向,

又看看林晚,“那人……看着就不好惹,你咋把他得罪了?”“没事,王姨。

”林晚朝她笑了笑,手下翻动肉串的动作没停,“一点小误会,说开了就好。

”“那可是支票啊!你就这么……烧了?”另一个卖炒饭的大叔咂舌,一脸痛心疾首,

“一百万一个月!我的老天爷……”林晚拿起刷子,蘸满秘制的酱料,均匀地刷在肉串上,

酱汁遇到热油,爆发出更诱人的浓香。“天上不会掉馅饼,王叔,”她语气平淡,

“掉下来的,多半是陷阱。沾上了,甩不掉。”她这话意有所指,几个老邻居互相看看,

虽然还是觉得可惜,但也没再多说什么。他们都是在这条街上摸爬滚打多年的,

深知有些便宜,贪不得。林晚不再言语,专注着手里的活计。只有她自己知道,

心脏在胸腔里跳得有多快。不是后怕,而是一种近乎兴奋的颤栗。靳承曜最后那个眼神,

阴鸷、震惊,带着被冒犯的怒火,像一头被猎物反咬一口的雄狮。她知道,这事没完。

库里南的后座,气压低得几乎能凝结出水滴。靳承曜靠坐在真皮座椅上,闭着眼,

手指无意识地捻动着。那女人平静无波的脸,举起手机时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还有那该死的、清晰的录音提示……一幕幕在他脑中回放。“去查。”他忽然开口,

声音冷得像冰,“那个卖炸串的女人,林晚。所有资料,从小到大,一点不漏。

”前排的助理兼司机陈铭立刻应声:“是,靳总。”他透过后视镜,

小心地瞥了一眼老板紧绷的下颌线,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他跟了靳总五年,

从未见过有人敢如此挑衅,更别提还是个路边摆摊的。那女人,是真不知死活,

还是有所依仗?“另外,”靳承曜睁开眼,眸色深不见底,“城西那块地,加快进度。

关于‘亲民形象’的铺垫,换一种方式。”想到自己为了那块地,

竟然在一个小吃摊前扮演了一个月的“忠实顾客”,还被人当场拆穿,甚至录了音,

他就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头顶。这简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污点。“明白。”陈铭赶紧记下。

车子汇入夜晚的车流,霓虹灯光透过车窗,在靳承曜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带。林晚……这个名字普通得扔进人海都找不到,

可那双眼睛里的冷静和锋芒,却让他无法忽视。她不像他接触过的任何女人,

要么对他趋之若鹜,要么畏之如虎。她像……像一颗裹着灰尘的明珠,看似温顺,

内里却坚硬无比。而且,她似乎知道些什么。关于他,关于那块地。否则,一个普通摊贩,

怎么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如此精准地抓住他的软肋?无证经营?呵,她倒是会倒打一耙。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林晚依旧每天下午四点出摊,临近午夜收工。生意不温不火,

勉强糊口。她没有再看到那辆黑色的库里南,也没有任何疑似靳承曜手下的人来找麻烦。

但她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这天收摊后,

她回到位于老城区一栋破旧筒子楼里的租住处。房间狭小,但收拾得干净整洁。她洗完澡,

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书桌前,打开了那台嗡嗡作响的旧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

她熟练地打开几个隐藏的文件夹,里面是她这段时间整理的,

关于承曜集团、关于城西那块地皮、以及关于靳承曜本人的所有公开和非公开信息。

她曾经是财经记者,因为一些原则性问题得罪了人,被行业半封杀,

不得已才暂时靠摆摊度日,同时也在寻找其他机会。对信息的敏感和搜集能力,

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靳承曜接近她,绝非偶然。

城西那块地涉及老城区改造和夜间经济示范点,政策敏感,舆论压力大。

他需要一个“亲民”、“接地气”的形象来软化公众观感,

为她后续可能进行的深度调查打掩护。而她这个不起眼的路边摊,

和她这个看起来毫无背景的摊主,无疑是个完美的“道具”。

“每月一百万……”林晚嗤笑一声,手指在键盘上敲击,

调出靳承曜最近的一则财经专访视频。屏幕上的男人西装革履,

侃侃而谈企业社会责任和可持续发展,光芒万丈,与那晚甩支票时居高临下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关掉视频,目光落在桌面一个不起眼的相框上,里面是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父母和她,

笑容灿烂。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她压下。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

靳承曜绝不会善罢甘休。她必须在他下一次出招前,找到更多能保护自己的筹码。

承曜集团顶层办公室。陈铭将一份薄薄的资料放在靳承曜的办公桌上。“靳总,

这是能查到的关于林晚的所有信息。”陈铭的语气带着一丝迟疑,“资料……很简单。

”靳承曜拿起资料,快速浏览。林晚,二十五岁,本地人。父母早逝,

毕业于一所不错的大学新闻系,曾在一家颇有影响力的财经媒体任职记者,成绩突出。

一年前因报道失误存疑离职,之后行踪不明,

直到三个月前开始在大学城附近摆摊卖炸串。社会关系简单,几乎没有亲近的朋友,

经济状况窘迫。“记者?”靳承曜挑眉,这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难怪她反应那么快,

手段那么……刁钻。“是。但关于她离职的原因,圈内说法不一,有说是得罪了人,

有说是她自己坚持的报道方向有问题。她原来的主编对此讳莫如深。”陈铭补充道。

靳承曜放下资料,指尖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一个落魄的前财经记者,在路边卖炸串。

这组合,怎么看都透着一股不寻常。她调查过他?还是巧合?“她最近有什么动静?

”“除了摆摊,就是在家,偶尔去图书馆。接触的人也很固定,就是周围的摊贩和熟客。

”陈铭顿了顿,“不过……她似乎在网上查阅了很多关于城西地块和集团的信息,

用的是公共网络,痕迹清理得很干净,我们的人费了些劲才捕捉到一点线索。”果然。

靳承曜眸色转深。这个女人,不仅胆大,心思也缜密。她不是在被动等待,

而是在主动搜集信息。她想干什么?凭她一个人,和一个路边摊,

就想跟他、跟承曜集团抗衡?荒谬。但不知为何,这种荒谬感非但没有让他轻视,

反而激起了他更浓厚的兴趣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征服欲。他习惯于掌控一切,

习惯于别人在他面前俯首帖耳。林晚的出现,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打破了固有的秩序,也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棋逢对手的刺激。“继续盯着。”他下令,

“另外,给她找点‘麻烦’。”“靳总的意思是?”“比如,卫生检查,城管巡查,

或者……竞争对手找茬。”靳承曜语气淡漠,“让她知道,安稳摆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他倒要看看,这个看似坚韧的女人,底线在哪里。当她赖以生存的小摊受到威胁时,

她会不会低头?会不会后悔那晚烧掉支票的举动?3 街头惊魂麻烦来得很快。第二天下午,

林晚刚支好摊子没多久,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就走了过来,面色严肃。

“我们是街道市场监管所的,例行检查。”为首的一人亮出证件。林晚心里咯噔一下,

面上却不动声色:“您好,请检查。”她的小吃车虽然旧,但收拾得极其干净,食材新鲜,

调料也都密封保存。她自问在卫生方面挑不出什么毛病。几个人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确实没发现什么问题。但那人还是板着脸,指着她的燃气罐:“你这个摆放位置不符合规定,

存在安全隐患。还有,健康证拿出来再看看。”林晚依言拿出健康证。

那人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又说:“你这车,占道经营的问题,我们接到群众投诉了。

今天先给你个口头警告,下次再发现,就要按规定处罚了。”“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提醒。

”林晚态度良好地应着。那几人又训诫了几句,才转身离开。林晚看着他们的背影,

抿了抿唇。这检查来得太“及时”了。燃气罐摆放?她一直都是那个位置,

从没人说过不合规。占道经营?这条街晚上本就是默许的夜市区域。是靳承曜开始出手了。

用这种不上台面的小手段,是想让她知难而退?还是仅仅是个开始?她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烦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然而,麻烦并未结束。接下来的几天,

类似的“检查”接踵而至,有时是市场监管,有时是城管,甚至还有消防的。

虽然每次都抓不到实质性的把柄,但频繁的打扰,严重影响了她的生意。

一些熟客看到有穿制服的人在,也不敢靠近了。更糟糕的是,

附近突然多了两个同样卖炸串的流动摊贩,价格压得极低,明显是恶意竞争。有两次收摊后,

她还发现小吃车的轮胎被人扎了。压力像无形的网,慢慢收紧。王姨和大叔他们都替她着急,

却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私下里嘀咕,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林晚默默地补好轮胎,

面对恶意降价的竞争对手,她也没有跟着降价,而是更加注重食材的品质和口味,

甚至推出了几个新菜品。她知道,在这种时候,自乱阵脚就等于认输。晚上,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看着镜子里自己眼下淡淡的青黑,

一股无力感偶尔也会涌上心头。但她很快又打起精神。

比起当年被行业排挤、孤立无援的时候,这点麻烦,还算不上绝境。她打开电脑,

看着搜集到的关于靳承曜和承曜集团的信息,

目光最终停留在承曜集团即将举行的一场大型慈善晚宴的新闻上。那是本市名流云集的场合,

媒体焦点。一个念头,在她心中慢慢成形。慈善晚宴当晚,希尔顿酒店宴会厅灯火辉煌,

觥筹交错。靳承曜作为主办方之一和重量级捐款人,自然是全场的焦点。

他穿着量身定制的高级西装,举止优雅,谈笑风生,与各路名流、政要周旋应酬,

完美得无懈可击。然而,当他端着酒杯,与一位重要合作伙伴交谈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入口处一个熟悉的身影,让他嘴角完美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瞬。林晚。

她竟然来了!她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连衣裙,款式朴素,甚至算不上晚礼服,但剪裁合体,

勾勒出她清瘦却不失曲线的身形。她没有像其他女宾那样珠光宝气,只是将长发挽起,

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疏离感。

她手里拿着的,不是请柬,而是一个看起来像是工作证的东西。她怎么进来的?她想干什么?

靳承曜的心底瞬间拉响了警报。他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结束与合作伙伴的交谈,

对身边的陈铭使了个眼色。陈铭会意,立刻悄悄离开,去核实情况。很快,陈铭回来,

低声汇报:“靳总,她是跟着一家受邀的财经自媒体混进来的,挂的是助理身份。

那家自媒体和我们集团有合作。”靳承曜眼神冰冷。果然是她惯用的手法,

利用信息差和规则漏洞。他看着她穿梭在人群中,不像其他记者那样急着采访名流,

反而更像是在观察,目光偶尔扫过会场布置、赞助商logo,以及……他。

一种被窥视、被挑衅的感觉,让靳承曜的怒火再次升腾。他放下酒杯,径直朝她走去。

林晚正假装看着墙上的慈善拍卖品介绍,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从身后靠近。她没有回头,

也知道是谁来了。“林小姐,好雅兴。”靳承曜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低沉而危险,

“这里的空气,比你的炸串摊如何?”林晚转过身,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微微一笑,

不卑不亢:“靳总,慈善不分场合,爱心不论出身。我觉得这里的空气,充满了爱的味道,

很好。”她四两拨千斤,将他的讽刺化解于无形。靳承曜逼近一步,

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与周围奢华香水味截然不同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油烟气息,

混合着一种清冽的皂角香。这味道,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压低声音,语气里的警告意味十足。“来学习啊。”林晚眨眨眼,一脸无辜,

“看看成功企业家们是如何回馈社会的,顺便……看看靳总您,除了会甩支票‘求婚’之外,

还有哪些不为人知的‘善举’。”她特意加重了“求婚”和“善举”两个词,

带着明显的嘲弄。靳承曜眸色一沉,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微微蹙眉。

“林晚,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你以为混进这里,就能怎么样?

信不信我立刻让你‘被请’出去,让你和你那家自媒体朋友,都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他的威胁直白而狠戾。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好奇的目光投射过来。

林晚却没有挣扎,反而顺势靠近了他一些,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靳总,

您当然可以这么做。不过,您猜,如果我被‘请’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摔一跤,

或者‘不小心’掉点什么东西,比如……一个存着某些有趣录音的U盘,被现场的媒体捡到,

明天的头条会怎么写?”她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轻轻晃了晃,

指尖捏着一个银色的小小U盘,在璀璨的水晶灯下反射出一点冷光。

“承曜总裁慈善晚宴暴力驱赶前记者?还是……靳总与路边摊女摊主不得不说的故事,

内含惊天交易录音?”她声音轻柔,却字字诛心,“我想,一定比您今晚捐了多少钱,

更有关注度吧?毕竟,城西那块地,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正面舆论,不是吗?

”靳承曜抓着她手腕的力道,骤然收紧,指节泛白。他死死地盯着她,胸膛微微起伏。

这个女人!她竟然敢!她竟然算计到了这一步!她不仅不怕他的威胁,反而利用这个场合,

反过来将了他一军!在这个众目睽睽之下,他确实不能对她怎么样。一旦闹大,

无论真相如何,受损的只会是他和承曜集团的声誉,以及城西地块的推进。他第一次体会到,

什么叫投鼠忌器。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怒火和极力克制的屈辱,林晚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轻轻挣了挣手腕,靳承曜下意识地松开了些力道。“靳总,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她抽回手,揉了揉被他捏得发红的手腕,语气依旧平静,“您继续您的慈善,

我进行我的‘学习’。我们……互不打扰?”说完,她不再看他精彩纷呈的脸色,转身,

优雅地至少她自己觉得是融入了人群,留下靳承曜一个人站在原地,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寒气。

陈铭小心翼翼地靠近:“靳总……”靳承曜看着林晚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给我盯死她!还有,查清楚,她那个U盘里,到底有什么!

”他第一次感到,事情似乎正在脱离他的掌控。而这个叫林晚的女人,

远比他想象的要难缠得多。4 风暴中心这场由一张支票开始的交锋,显然已经升级。而他,

竟然开始有些期待下一次过招了。慈善晚宴的插曲像一根细小的刺,

扎进了靳承曜习惯于掌控一切的世界里,不致命,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那份失控感。

林晚拿着U盘,在他主导的舞台上,当着众多名流的面,轻描淡写地将他逼入角落。

这份屈辱和挫败,远比他损失一个商业项目来得深刻。他看着林晚消失在衣香鬓影中,

那抹黑色的、与周遭格格不入的身影,像一道幽灵,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查。

”他回到休息室,扯下领带,声音冷得能冻结空气,“那个U盘是真是假?里面到底有什么?

她接触了谁,拷贝了什么资料,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陈铭额头沁出细汗:“是,靳总。

已经让人去调监控,并排查她接触过的所有可能信息源。那家带她进来的自媒体,也会处理。

”“处理?”靳承曜猛地转身,眼神锐利如刀,“现在动她身边的人,

是怕她手里的东西泄露得不够快吗?”陈铭噤声。靳承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他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脚下流光溢彩的城市。林晚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用最不起眼的方式,

搅动了他看似平静的水域。她不是莽撞的挑衅,而是精准的算计。她知道他的软肋,

懂得利用规则和舆论。一个前财经记者……难怪。“暂时不要动她,也不要动她身边的人。

”靳承曜下了指令,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却更显深沉,“加强集团内部,

尤其是项目部、公关部核心资料的安保等级。我要知道,她下一步想做什么。

”他有一种预感,林晚的目标,绝不仅仅是让他难堪那么简单。城西那块地,

是他战略布局的关键一环,不容有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究竟掌握了多少?

林晚离开宴会厅,快步走入夜色中,直到远离了酒店那璀璨的光晕,

才靠在路边一棵梧桐树上,长长舒了一口气。后背的连衣裙已被冷汗微微浸湿。

刚才与靳承曜的对峙,看似她占了上风,实则凶险万分。她是在悬崖边跳舞,

赌的就是靳承曜对城西地块的重视,以及他不敢在那种场合下鱼死网破。

那个U盘……里面确实有东西,但并非她暗示的所谓“交易录音”,那只是虚张声势。

里面是她整理的一些关于城西地块政策风险的公开资料和分析,

以及一小段她偷偷录下的、靳承曜在宴会开始前与某位官员寒暄的模糊视频,内容无关痛痒,

但足以在关键时刻制造混乱和联想。她需要时间,需要更多实质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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