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厕所被警察扫黄抓走

人有三急，刚去足疗店借厕所，突然遇到警察来扫黄，二话不说就把我抓了。

审问我的警官居然是我前女友琳晓。她冷冷扫我一眼问：“你点的什么套餐啊？

”我想了想还没到手的淀粉肠，如实作答：“至尊VIP。”琳晓勾起一抹笑，

语气嘲讽：“几年不见，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现在玩得挺花啊！”1我觉得人这一辈子，

总会遇到几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破事。但我不一样，我这回是直接掉进了化粪池。

事情的起因，是一根淀粉肠。不是普通的淀粉肠，而是只在深夜出摊，号称用了十八种香料，

手工捶打，外皮炸得焦香酥脆，内里却Q弹软嫩，刷上秘制酱料后，

能让人灵魂升天的“至尊VIP”淀粉肠。作为一个美食探店博主，这是我今晚的终极目标。

为了这一口，我硬生生饿了五个小时，就等着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

冲向那个传说中的摊位。可人算不如天算，半路上，我的肚子先敲响了警钟。

一阵雷鸣般的绞痛，让我明白，我和厕所之间，必须有一个先行抵达。环顾四周，霓虹闪烁，

唯一亮着灯、门脸又看起来能有厕所的，只有一家“金碧辉煌”的足疗店。粉色的灯光，

暧昧的招牌，门口站着俩精神小伙。我，陈宇，一个有节操的美食家，

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当时只有一个念头：管他什么店，有坑就行。我夹着腿，

捂着肚子，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悲壮，冲了进去。“大哥，江湖救急，借个厕所！

”前台穿着紧身旗袍的姐姐大概是被我狰狞的表情镇住了，愣愣地指了指走廊尽头。

我道了声谢，一路狂奔。解决完人生大事，神清气爽地洗着手，

我甚至还有闲心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大乱。“警察！

别动！都给我抱头蹲下！”我懵了。下一秒，厕所门被一脚踹开。

两个穿着警服的壮汉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们。场面一度十分尴尬。“那个……警察同志，

我就是来上个厕所。”其中一个警察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神里充满了“你猜我信不信”的睿智光芒。“别废话，一起带走！”于是，我就这样，

以一个极其不光彩的姿态，被两个警察一边一个架着，从足疗店里押了出去。

外面闪烁的警灯，吃瓜群众的指指点点，都让我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眩晕感。

我甚至看到人群里有个大妈在拍视频，嘴里还振振有词：“现在这年轻人哦，

看着人模狗样的，玩得真花……”我完了。我一世英名，就要以“足疗店嫖客”的身份，

载入社区八卦的史册了。2我被带到了派出所，关进一间小小的审讯室。

头顶的白炽灯亮得晃眼，对面的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像八座大山，

压得我喘不过气。我这辈子连闯红灯都怕被扣分，哪见过这场面。我的腿一直在抖，

不是害怕，主要是饿的。

就在我思考着那根“至尊VIP”淀粉肠现在是不是已经被别人买走的时候，

审讯室的门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带着一股熟悉的、清冽的香气。不是香水味，

是那种洗得干干净净的肥皂和阳光混合的味道。我抬起头，整个人都石化了。

来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肩章在灯光下闪着光。一张素净又清冷的脸，眉眼如画，

只是那双眼睛，像淬了冰。是琳晓。我的前女友。

那个三年前因为嫌我“不求上进、吊儿郎当”，果断跟我分手，然后考上警校，

从此消失在我生命里的琳晓。世界真小。小到能在我最狼狈的时候，让我们以这种方式重逢。

她在我对面坐下，将文件夹“啪”地一声摔在桌上。那声音不大，却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

她甚至没多看我一眼，只是低头翻着资料，声音比这空调的冷气还冻人。“姓名。

”“……陈宇。”“年龄。”“二十七。”“职业。”“……自由职业。”我说。

总不能说自己是美食博主，听起来更不靠靠谱了。她终于抬眼，目光像两把手术刀，

把我从里到外剖析了一遍。“哼，自由职业。”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几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然后，她就问出了那个直击灵魂的问题。“你点的什么套餐啊？

”我脑子宕机了三秒，瞬间反应过来。套餐！对啊，

我今晚的目标不就是那个“至“尊VIP”套餐吗？虽然只是根淀粉肠，

但它在我心中的地位，就是至尊，就是VIP！于是，我看着她，

无比真诚且带着一丝对美食向往地回答：“至尊VIP。”话音刚落，

我看到琳晓握着笔的手，指节都白了。她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我这辈子见过最冰冷的笑。

“陈宇，几年不见，是我小看你了。”她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句地，

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没想到你现在玩得挺花啊！

”我看着她那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嘲讽表情，终于意识到，我们俩的对话，

可能不在一个频道上。完了，这下真的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是跳进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3“不是，琳晓，你听我解释……”“请叫我林警官。”她冷冰冰地打断我，“还有，

解释就是掩饰。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什么？”人证？物证？我人就在厕所里，证什么？

证我冲水冲得特别干净吗？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是那家足疗店的服务价目表。上面赫然印着各种花里胡哨的项目，

什么“帝王享受”、“梦幻之旅”，而在最顶端，用烫金大字写着——“至尊VIP套餐，

5888元”。我看着那个“5888”，再想想我那根五块钱的淀粉肠，

感觉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林警官，这绝对是个误会。我说的是吃的，吃的那个淀粉肠，

也叫至尊VIP！”我急得快要站起来，手铐“哗啦”一响，提醒着我目前的处境。

琳晓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失望。“陈宇，你堕落了。”她说，

“你以前虽然不务正业，但至少还算坦诚。现在呢？连撒谎都这么不着边际。淀粉肠？

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在侮辱你自己的品味？”我百口莫辩。

我该怎么跟一个三年没见、并且对我充满偏见的前女友解释，我为了吃一根五块钱的淀粉肠，

能执着到这种地步？她会信吗？她只会觉得我不仅嫖，还抠，连找个像样点的借口都懒得找。

审讯陷入了僵局。她冷着脸，不停地在记录本上写着什么。我垂着头，开始认真思考，

我现在坦白自己是去嫖的，但是嫌贵没嫖成，会不会判得轻一点？“那个，林警官，

我申请打个电话。”我想起了电影里的情节。她头也不抬：“打给谁？你的律师？”“不，

打给我朋友。他能证明我的清白。”我决定把希望寄托在我唯一的兄弟，王胖子身上。

他知道我今晚的全部计划。琳晓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一个警察拿来了我的手机。

我哆哆嗦嗦地翻出王胖子的号码，按下了免提键。电话响了三声，接通了。“喂？宇子，

你小子死哪去了？不是说好十二点去抢淀粉肠吗？我跟你说，老李头今天生意爆了，

你要是再不来，连渣都吃不上了！”王胖子的大嗓门在安静的审讯室里回荡。我心里一喜，

天助我也！琳晓的眉头也微微动了一下。“胖子，你听我说，我出事了，我在派出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卧槽！陈宇！你牛逼啊！

你真去闯‘金碧辉煌’了？我白天跟你开玩笑让你去借厕所，你还真去啊？怎么样怎么样？

那个5888的至尊VIP套餐，是不是物超所值？值不值那个价？”王胖子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把刀，插在我的心上。我眼睁睁地看着琳晓的脸色，从疑惑，到震惊，

再到冰封千里。她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电话还在继续，王胖子兴奋地八卦着：“哎，跟我说说，里面的姑娘正不正点？

你小子可算开窍了，舍得花钱了啊！”我颤抖着手，挂断了电话。审讯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看着琳晓，她也看着我。我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四个字：无可救药。

“我……他……我们……”我语无伦次。“不用说了。”琳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陈宇，我真为你感到悲哀。”说完，她转身就走，

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门“砰”的一声关上。我瘫在椅子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黑白色。

王胖子，我日你仙人。4我就这样在审讯室里坐到了天亮。

期间有别的警察进来问了我几遍同样的问题，我都懒得回答了。我累了，毁灭吧，赶紧的。

爱咋咋地，不就是拘留十五天吗？就当是减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又开了。

这次进来的不是琳晓，是昨天抓我的那个警察，我们称他为方脸哥。方脸哥的表情有点古怪，

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都红了。他给我解开手铐，清了清嗓子。“那个……陈宇是吧？误会，

都是误会。你可以走了。”我愣住了，“误会？”“对，”方脸哥拍了拍我的肩膀，

递给我一张纸，“这是你的私人物品，你点点。”我低头一看，是我的手机和钱包。

“不是……就这么简单？”我不敢相信，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不然呢？

”方-脸哥的嘴角疯狂上扬，“我们已经跟足疗店的老板核实过了，也调了监控。

你确实……只是进去上了个厕所。”他说“上厕所”三个字的时候，声音都在抖。

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活过来了。“那……我能走了？”“能走，能走。”我站起身，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走到门口，

我鬼使神差地回头问了一句：“那个……林警官呢？”方脸哥的表情更古怪了。

“林队啊……她……她去给你买早饭了。”“啊？”“她说……她审了你一晚上，挺辛苦的，

得补偿一下。”方脸哥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问你早饭想吃什么，

我说你可能是饿坏了，就想吃根淀粉肠。”我的心，咯噔一下。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琳晓提着一根淀粉肠，脸上写满“屈辱”和“尴尬”的模样。

这比拘留我还难受。我逃也似的冲出了派出所。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一辆熟悉的白色小车停在路边，车窗降下，

露出琳晓那张写满了复杂情绪的脸。她没穿警服，换上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

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看起来就像我们还在上大学时的样子。只是，她的手里，

真的捏着一根用纸袋装着的……淀粉肠。空气仿佛凝固了。“上车。”她言简意赅。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感觉比在审讯室里还紧张。她把淀粉肠递给我，眼睛看着前方，

“给你买的。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牌子。”我接过来，还是热的。“谢谢。”“不用。

”车里又陷入了沉默。我默默地啃着淀粉肠，味道还不错，

但完全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灵魂升华的感觉。这气氛，吃龙肉都品不出味来。“对不起。

”“对不起。”我们俩同时开口。我愣了一下，“你道什么歉？”“我……是我主观臆断了。

”琳晓的耳朵有点红，“我以为你……”“没事，都过去了。”我赶紧说，“也怪我，

谁让我倒霉，偏偏去那借厕所。还有王胖子那个二百五……”一提到王胖子，

琳晓的嘴角似乎微微弯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靜。“你呢？你道什么歉？”她问。

“我……我为我这几年的……一事无成道歉。”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轻声说。

当年分手，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陈宇，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三年过去了，

我好像还是那个只会追着好吃的到处跑，看起来一点都不“长大”的陈宇。

车里的气氛变得有些伤感。就在这时，琳晓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

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什么？跑了？监控呢？……好，我知道了，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她一脚油门，车子猛地提速。“出什么事了？”我问。“昨晚那个足疗店，

只是一个幌子。我们在抓一个电信诈骗团伙的头目，代号‘狐狸’。

他用那里当临时的交易点。我们的人冲进去时，他从后门跑了。”“那抓不到吗？

”“线索断了。”琳晓的眉头紧锁，“这家伙非常狡猾，反侦察能力极强。我们唯一的线索，

就是昨晚抓到的一个马仔说，‘狐狸’在交易前，有个很奇怪的习惯。”“什么习惯？

”琳晓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和探寻。“他每次交易前，都会去吃一份‘双拼’。

”“双拼？”我来了兴趣，“什么双拼？”“一份臭豆腐，加一份炸鸡锁骨。而且，

必须是城南夜市那家，只有一个老奶奶推着车卖的，连招牌都没有的那家。”我的眼睛，

瞬间亮了。5“你说的是不是那个推着一辆蓝色三轮车，每天晚上十点才出摊，

臭豆腐用的是自己家发的黑豆，炸鸡锁骨要配上她孙女调的梅子粉的那个陈奶奶？

”我一口气说完，琳晓踩着刹车的脚都顿了一下。她猛地转过头看我，眼神里写满了震惊。

“……你怎么知道？”我笑了。终于，轮到我的主场了。“林警官，你可能不知道，

”我清了清嗓子，学着她昨晚的语气，“在吃的这个领域，我，是专业的。

”陈奶奶的臭豆腐，那可是我们美食圈子里传说级别的存在。因为老人家年纪大了，

出不出摊全看心情，地点也飘忽不定。想吃上一次，全靠缘分。我为了找到她，

曾经在城南那一片区，像个幽灵一样游荡了半个月。“那个诈骗头子，有点品味啊。

”我摸着下巴，做出了专业的点评。琳ě晓显然没心情跟我开玩笑。

“你知道那个摊位今晚会去哪吗？”她问得急切。“不知道。”我摇摇头。

她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但是，”我话锋一转，“我知道陈奶奶的孙女，在哪个大学上学，

甚至知道她的微信号。”琳晓的眼睛，又一次亮了起来。她看着我，眼神里除了震惊，

还多了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陈宇，你……”“别误会，”我举起手，

“我只是为了打探美食情报，才加了她孙女。我们是纯洁的吃友关系。”琳晓沉默了。

车子一路开回我家楼下。“把你的地址和电话给我。”下车前，她说。“干嘛？

还要随时传唤我？”“让你待命。如果需要你提供‘美食情报’，我会联系你。”她说完，

不等我回答，就一脚油门开走了。我站在楼下，啃完最后一口淀粉肠，

感觉这世界又变得魔幻起来。一个小时前，我还是个等待被审判的嫖客。一个小时后，

我成了警方的“美食顾问”？这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回到家，

我先给王胖子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我就开始口吐芬芳，把他从头到脚问候了一遍。

王胖子自知理亏，一个劲儿地道歉，说要请我吃一个月的“至尊VIP”淀粉肠赔罪。

骂痛快了，我才挂了电话，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房子里空荡荡的，还是我跟琳晓分手后，

她搬走时的样子。这几年，我不是没想过换个地方，但总觉得，万一她哪天想回来看看呢？

看着茶几上那根吃完的淀粉肠的纸袋，我自嘲地笑了笑。陈宇啊陈宇，

你可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刚准备睡个回笼觉，手机响了。是琳晓。“陈奶奶的摊位，

今晚在东郊的那个废弃工厂区。”她的声音简洁有力，“我们需要你带路。”“我？”“对，

你。那里地形复杂，你比我们熟。”“我怎么就熟了？”我纳闷了。

“你上次为了找一家只在雨天开门的馄饨店，不是在那片转悠了三天吗？

”我：“……”她怎么知道的？电话那头传来琳舍压抑的笑声。“你的美食博客，

我一直有看。”我的心，漏跳了一拍。6晚上九点，一辆黑色的普通牌照商务车，

准时停在我家楼下。我拉开车门，里面坐着琳晓和昨天的方脸哥。俩人都换了便装，

但那股子警察的气场，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林队，这就是你说的‘美食活地图’？

”方脸哥好奇地打量着我。琳晓瞪了他一眼，“闭嘴，开车。”我坐在后排，

琳晓坐在我旁边。车厢里空间不大，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肥皂香，

混杂着一点点……火药的味道？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她腰间别着一把枪。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这可比探店刺激多了。“那个……林警官，你们这是准备火拼吗？”我小声问。

“我们是警察，不是黑社会。”琳晓白了我一眼，“只是以防万一。你待会跟紧我，别乱跑。

”“哦。”我乖乖点头。车子很快驶入了东郊。这里曾经是老工业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