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静书斋列诺 > 其它小说 > 前夫贩毒会影响我考公吗

前夫贩毒会影响我考公吗

王梧绯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前夫贩毒会影响我考公吗是作者王梧绯的小主角为德考沈本书精彩片段:01腊月十大京城沈府新红梅映却透着一股子新人将立的喜庆劲林晚坐在偏厅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指尖冻得有些发却比不上心头的寒身上半旧的棉还是三年前用当掉嫁妆银簪的钱扯布做袖口已经磨得发与这府里崭新的红木家具、暖融融的银丝炭格格不“夫人…晚”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我抬看到了我的夫即将是前夫的沈他穿着一身崭新的湖蓝色锦袍...

主角:德考,沈砚   更新:2025-10-18 02:17:47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01腊月十八,大雪。京城沈府新宅,红梅映雪,却透着一股子新人将立的喜庆劲儿。我,

林晚秋,坐在偏厅里,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指尖冻得有些发麻,

却比不上心头的寒意。身上半旧的棉袄,还是三年前用当掉嫁妆银簪的钱扯布做的,

袖口已经磨得发毛。与这府里崭新的红木家具、暖融融的银丝炭火,格格不入。“夫人…不,

晚秋。”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我抬头,看到了我的夫君,不,即将是前夫的沈砚。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湖蓝色锦袍,衬得他面如冠玉,身姿挺拔。新科状元,天子门生,

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只是这春风,再也吹不进我这糟糠之妻的心里。他手里捏着一封书信,

步履有些迟疑,但眼神却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疏离。“这个,你拿着。

”他将信纸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声音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京城米贵,居之不易。

这里面是五百两银票,够你回乡……安稳度日了。

”我的目光落在信纸上最刺眼的两个字——“休书”。理由倒也冠冕堂皇:七年无出,

性情妒忌,不堪为妇。我忽然笑了,声音很轻,在这寂静的厅堂里却格外清晰。“七年无出?

沈砚,你寒窗苦读十年,其中有七年,是我林晚秋用绣花针熬瞎了眼睛,

一个铜板一个铜板供出来的!你夜里读书,我陪侍在侧,端茶倒水,红袖添香不敢说,

暖床暖衾从未缺。你告诉我,我们同床共枕的时日,加起来可有半年?”我的语气很平静,

没有哭闹,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性情妒忌?是指你金榜题名那日,尚书家大人的宴席上,

我提醒你莫要贪杯,挡了你与那位赵小姐眉目传情么?”沈砚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蹙眉,

带着几分被戳破的狼狈与不耐:“晚秋!休得胡言!赵小姐金枝玉叶,岂是你能妄加议论的?

你我夫妻情分已尽,好聚好散,莫要闹得最后一点体面都不存!”“体面?”我慢慢站起身,

拿起那封休书,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在他面前,一点一点,将它撕得粉碎。

纸屑如同雪花般散落。“沈砚,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你要攀你的高枝,

可以。”我直视着他骤然惊怒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但,不是休书。

是——和、离。”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另一份文书,拍在桌上。“看清楚,是我林晚秋,

不要你了。”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张瞬间失血、震惊到极点的脸,

转身从角落里拎起自己那个早已收拾好的、小小的青布包袱。挺直了背脊,一步一步,

踏出了这个只住了不到三个月、却让我彻底心死的“家”。身后的沈砚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句压抑的低吼:“林晚秋,你会后悔的!没有我,你在京城如何立足?!

”我没有回头。大雪纷飞,落在我的肩头,寒意刺骨,却也让我的头脑前所未有地清醒。

立足?沈砚,我们走着瞧。02三个月后,春末。皇宫,养心殿偏殿。檀香袅袅,

气氛却有些凝滞。端坐在龙椅上的中年男子,一身常服,不怒自威,正是当朝天子。

他手中拿着一份独特的策论,眉头微蹙,又缓缓舒展开。“这份《论官吏德行考核之疏》,

是你所写?”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林晚秋,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青色衣裙,

跪在下方,闻言抬头,不卑不亢:“回陛下,正是民女拙见。”“民女?”皇帝挑了挑眉,

“朕记得你,三个月前,状告新科状元沈砚停妻再娶,虽证据不足,

但也在朝堂掀起一阵风波。如今,怎又献上此策?”“陛下明鉴。前事已了,

民女与沈砚已和离,再无瓜葛。”我声音平稳,“民女献策,并非为私怨,

而是目睹官场诸多弊病,深觉才德与职位不符者众,长此以往,于国朝不利。故冒死进言,

设想以‘德考’辅‘才考’,综合评定官员升迁黜陟。”我将自己的构想娓娓道来。

不同于传统的科举取士,我提出设立一个独立的“德考”体系,针对新科进士及待升迁官员,

考核其过往品行、为民之心、家族治理、甚至财务往来。

考核结果分为“上上”、“中中”、“下下”三等,直接关系到官职授派。皇帝沉吟片刻,

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想法大胆。然,由谁来执掌此‘德考’?朝中大臣,盘根错节,

难免徇私。”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关键时刻到了。“民女毛遂自荐。”殿内一片寂静,

侍立的太监都倒吸一口凉气。“你?”皇帝打量着我,“一介女流,且与官员素无往来,

无党无派……倒真是个合适的人选。只是,你凭何让朕相信,你有此能力?”“民女凭的是,

供前夫沈砚读书十年,遍观寒门学子之艰辛与蜕变;凭的是,被弃之痛,

让民女比任何人都更洞察人性幽微;凭的是,这三个月,民女走访市井,查阅卷宗,

对京中百余新晋官员的履历、背景、风评,了如指掌。”我顿了顿,

掷地有声:“陛下若不信,可当场考校。”皇帝果然随意点了几位新科进士的名字。

我对他们的籍贯、师承、家中人口、甚至中举前是否曾有原配、近期与哪些权贵交往过密,

都一一应答,条理清晰,分毫不差。皇帝眼中终于露出惊异和赞赏。“好!好一个林晚秋!

心思缜密,洞察入微,更有破旧立新之胆魄!”皇帝抚掌,“朕便特设‘德考司’,

由你领从五品郎中衔,专司新科及候补官员德行考核之责!该司独立于六部之外,

直接对朕负责!”沈砚,你追求的无上权势,我靠自己,也能触摸。而且,

是以一种你绝对想不到的方式。03吏部考功司,一间新辟的值房内。陈设简单,一桌一椅,

一书架,却代表着一种全新的权力。我坐在桌前,

翻看着属下送来的第一批待考核新科官员名册。这批官员大多是进士出身,即将授官,

德考评语将直接决定他们是留京入翰林,还是外放做知县。名册是按姓氏排列的。

我的指尖一页页翻过,心情平静无波。直到——“沈砚”两个字,猝不及防地撞入眼帘。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纸张上,墨迹清晰地写着:沈砚,甲辰科一甲第一名进士状元,

拟授翰林院修撰从六品。考核人等:林晚秋。真是……天意弄人。翰林院修撰,

清贵无比,是通往内阁的捷径。若无意外,他凭借状元身份和……可能的岳家助力,

前途无量。但如今,他的前程,握在了我的手里。

那个他曾嫌弃、抛弃、断言无法在京城立足的前妻手里。“大人,

”门外传来属官恭敬的声音,“新科状元沈砚已在候考间等候,您是否现在召见?

”这么快就碰上了。我合上名册,指尖在“沈砚”的名字上轻轻一点,

仿佛能感受到那份灼人的“缘分”。“让他候着。”我声音冷淡,

“本官处理完手头这份卷宗再说。”“是。”属官退下。我端起手边的清茶,抿了一口。

沈砚,当初我在你沈家偏厅,捧着那杯冷茶,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等来你那封休书。如今,

也让你尝尝,等待的滋味。候考间里。沈砚穿着一身崭新的翰林院待职官袍,意气风发。

他对自己充满信心,德行无亏,才学出众,这“德考”不过是走个过场。尤其是,他打听到,

主考核官姓林,是一位新晋的、颇得圣心的女官。女子为官,闻所未闻,

想必是靠着什么特别的关系。他心中甚至盘算着,或许可以借此机会,

结交一下这位神秘的林大人。时间一点点过去,周围的同僚陆续被唤入考核,唯有他,

被晾在原地。他渐渐有些焦躁,忍不住向门口的胥吏打听:“这位兄台,

不知林大人何时能召见下官?”胥吏眼皮都没抬:“林大人事务繁忙,让你等,你便等着。

”终于,在他等了将近一个时辰,耐心即将耗尽时,传唤到了。他整理了一下衣冠,

深吸一口气,迈入那间考核值房。房间采光很好,窗明几净。一张宽大的书案后,

坐着一个身着六品女官官服的女子,正低头看着文书,侧影窈窕,竟有几分莫名的熟悉感。

他不敢细看,上前几步,躬身行礼,声音清朗:“新科进士沈砚,拜见林大……”就在这时,

那女子缓缓抬起头来。清丽的面容,平静无波的眼神,

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笑意。沈砚的话音戛然而止。

他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极大,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满是无法置信的惊骇。“你……林晚秋?!怎么是你?!”好的,我们继续。

故事将进入最核心的强强对抗与情感拉扯阶段。04值房内,空气仿佛凝固了。

沈砚维持着躬身的姿势,僵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从惊骇转为荒谬,

最后定格为一种被羞辱的愤怒。他猛地直起身,再也顾不得礼仪,指着我,

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林晚秋?!怎么会是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穿着这身官服?!”我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笔搁在笔山上,身体微微后靠,

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失态的模样。“沈修撰,”我开口,声音平稳,

带着官场上特有的疏离感,“本官姓林,陛下亲授从六品吏部主事,负责此次德考。

你有问题吗?”“林主事?”沈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上前一步,

几乎要扑到我的书案前,压低声音,却压不住里面的尖锐,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爬上这个位置的!一个被休弃的妇人,

短短三个月就能入朝为官?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是攀附了哪位……”“沈砚!

”我厉声打断他,目光骤然锐利如刀,“注意你的身份!也注意你的言辞!诽谤上官,

质疑圣裁,这个罪名,你担待得起吗?”我这一声呵斥,带着不容置疑的官威,

终于将他从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他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红,胸口剧烈起伏,

显然在极力压制翻涌的情绪。他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女人,

不再是那个可以任由他拿捏、抛弃的糟糠妻,而是手握他前程的“林大人”。这个认知,

比任何羞辱都让他难以接受。他深吸好几口气,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下官……失态。请林大人……恕罪。”“无妨。

”我重新拿起一份关于他的卷宗,仿佛刚才的冲突从未发生,“沈修撰,我们开始吧。

坐下回话。”我指了指书案对面的椅子。沈砚僵硬地走过去,坐下,背脊挺得笔直,

仿佛这样就能维持住他最后一点尊严。“第一个问题,”我看着卷宗,头也不抬,“据查,

你家中曾有一妻林氏,于三个月前和离。缘由为何?”沈砚的拳头在官袍下骤然握紧。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难堪,还有一丝……被窥破秘密的慌乱。

“此乃下官私事,与德考何干?”他几乎是咬着牙反问。我这才抬眼,淡淡扫过他:“德考,

考的就是品行私德。停妻再娶,攀附权贵,是为无义;糟糠之妻不下堂,你却逼发妻和离,

是为不仁。这不仁不义,难道不该考?”05沈砚被我一句“不仁不义”钉在椅子上,

脸色煞白。他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发现任何言辞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难道他能说,是为了前程?那更是坐实了“攀附权贵”的罪名。“我……我与林氏,

是性情不合,自愿和离。”他最终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理由,声音艰涩。“自愿?

”我轻轻重复了一遍,从卷宗里抽出一张纸,“可本官这里,有你们沈家邻居的证词,

说曾听闻你多次嫌弃林氏出身寒微,不懂琴棋书画,带出去丢了你状元郎的脸面。

在你中状元后,更是与礼部赵尚书家往来密切,甚至有议亲的传闻。

”我将那张纸轻轻推到他面前,虽看不清具体字迹,但那动作本身,就充满了压迫感。“这,

也是自愿?”沈砚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除了愤怒和羞辱之外的情绪——一种深刻的难以置信。他无法想象,

这三个月,我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能查到如此细节。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