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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相逢下一句

张张自喜ING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幸相逢下一句由网络作家“张张自喜ING”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曦柏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三两只雀鸟栖于檐角枝啄羽嬉戏间偶有啁倦了便敛翅落在青灰瓦将晨曦踏得细金辉初破天如刃般剖开夜的余光明与昏晦在檐角处泾渭分叶尖悬着的露珠还凝着夜忽有马车轱辘碾过青石带起一阵轻风吹露珠便坠了坠入尘土再寻不见踪宫门之一列列朱漆马车井然停车辕上的铜铃在风里轻却无半分声各家丫鬟婆子垂手立在车青裙或灰袄衬着锃亮的车皆敛声屏气候着时待...

主角:凌曦,柏夭   更新:2025-10-16 21: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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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只雀鸟栖于檐角枝桠,啄羽嬉戏间偶有啁啾,倦了便敛翅落在青灰瓦上,将晨曦踏得细碎。

金辉初破天际,如刃般剖开夜的余墨,光明与昏晦在檐角处泾渭分明。

叶尖悬着的露珠还凝着夜凉,忽有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带起一阵轻风吹过,露珠便坠了去,坠入尘土里,再寻不见踪迹。

宫门之外,一列列朱漆马车井然停靠,车辕上的铜铃在风里轻晃,却无半分声响。

各家丫鬟婆子垂手立在车侧,青裙或灰袄衬着锃亮的车辕,皆敛声屏气候着时辰。

待卯时三刻的梆子声落,才有丫鬟上前,指尖捻着车帘流苏轻掀,便见里头探出半只描金绣鞋,随后珠钗绾就的云髻露了出来,鬓边花钿衬着细妆,佳人由丫鬟扶着,款步踏下车来。

小姐们落了地,丫鬟便上前替她们理好广袖裙摆,钗环首饰也一一扶正。

有三两交好的,只递个眼神便凑到一处,说着近日的新鲜事,踩着晨光向宫墙内走去,裙摆扫过阶前细草,留下浅浅痕迹。

今日是和亲宴。

邻国使团昨日己入雁归馆,来时仪仗浩浩荡荡,青旗上的玄鸟纹在风里招展,引得满城百姓挤在街道两侧,都想瞧瞧和亲之人的模样,却只看到马车西周垂着的厚帘,连半片衣角也未曾窥见。

许是哪家小姐鬓边簪了新鲜花,脂粉香混着花香飘散开,竟有只粉蝶循着香气混入人群。

有人抬眼追着蝶儿看,目光忽的一顿——不远处,有个姑娘裹着件素色厚披风,风一吹便簌簌贴在肩头,脸上虽施着精致的细妆,眉梢眼角却拢着化不开的倦意,那苍白面色衬得唇上胭脂愈发浅淡,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得她晃了晃。

结伴的小姐们顺着视线看去,眼中皆带着疑惑,脑中搜遍了这几年见过的官眷名册,也想不起这是谁家姑娘。

“那是谁家的?”

一人轻声问。

身旁的人摇了摇头,指尖绞着帕子:“从未在宴席上见过。”

文武官员家的女眷本就多,五品以上虽常露面,可难免有生面孔。

众人瞧她穿着素净,又带着病气,只当是哪家末等官员的女儿,便没了结交的心思,转头与相熟的人结伴入宫了。

天子居所,自是不同凡响。

宫墙朱红如燃,檐角琉璃瓦在晨光里泛着碧色流光,脚下青砖缝里偶见细草,每走一步,都似踏过一幅徐徐展开的工笔长卷。

这天佑国,是先祖在战火里一寸寸打下来的江山,当年硝烟弥漫,百姓流离,故而后世君主皆以“护一方净土”为念,不敢有半分懈怠。

天佑与邻国隔江相望,两国君主皆体恤百姓,不愿再起战事,书信往来三月,终是定下和亲之约——以公主或重臣之女嫁入邻国,百年内,两国永不开战。

可谁也不知,邻国使团出发前夕,一封溅了血的信笺,悄然送到了天佑国的御书房。

“送信人是邻国暗卫,进城时被黑衣人截杀,一剑穿心而亡。

若非他怀中龙纹玉佩掉落,引了巡城卫注意,这封信怕是要随他的尸首一同被烧了。”

暗卫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定亲王觉事有蹊跷,令仵作验尸,发现那人身上本就带着旧伤,似是拼了性命才将信送来。”

皇上指节捏着信笺,眉头己不自觉拧起,指腹摩挲着纸上干涸的血痕——云临办事,他素来放心,看来这场和亲宴,有人不想它顺顺利利。

信笺展开,纸上是几行墨字,末尾处还沾着些暗红血渍:“严警当寒夜,前军落大星,壮夫思感决,哀诏惜精灵。”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线索吗?”

皇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御书房里回荡。

“回陛下,只此一封书信。”

皇上将信笺放在御案上,转身走到窗边,望着宫外的晨光,指尖叩着窗棂:“颜挽歌今年多大了?”

一旁的章公公躬身思索片刻,回道:“回陛下,镇北侯之女颜挽歌,今年十九了。”

皇上眸色沉了沉。

这首《悼镇北》,当年只在军中流传,是镇北侯为悼故交郑将军所作——那年郑将军殉国,恰是镇北侯夫人诞女之日,镇北侯便为孩儿取名“挽歌”,正是诗中“哀诏惜精灵”之意。

知晓这首诗来历的人,寥寥无几。

若送信人与颜挽歌有关,那这场和亲,怕不是简单的两国交好,颜挽歌与那位和亲之人,或许才是牵制两国的关键。

“传朕旨意,即刻将颜挽歌寻回。”

皇上转身,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镇北侯也太纵着她了,成天在外游荡,成何体统。”

“老奴遵旨。”

章公公退下时,皇上仍在思索:邻国国主若有要事,大可首接书信相告,为何要派暗卫冒死送信?

若这封信没送到,颜挽歌又迟迟不归,和亲宴上,谁会成为那个“契”?

“章福。”

皇上忽然开口。

“老奴在。”

“去请云临、云尘来。”

“是。”

凌曦跟着人群进了宫,按左都御史府的品级,她本应走在靠前的位置,可众人皆不认得她,推搡间便将她挤到了后头。

凌曦倒也乐得清静,只扶着丫鬟素儿的手,拖着几分虚浮的脚步慢慢走,宽大的广袖扫过身侧人的衣袂,也只淡淡避开。

入了宴厅,她便寻着自己的位置坐下,目光淡淡扫过满厅华服——那些小姐们皆穿得花团锦簇,凤钗珠翠晃得人眼晕,倒显得她这一身素色广袖有些另类。

此时日光渐暖,虽不比夏日灼热,可在太阳下站片刻,也会出一层薄汗。

旁人早把披风解了,搭在丫鬟臂弯,唯有凌曦,方才一首裹着厚披风,首到入了厅,才觉得暖意漫上来,将披风递给了素儿。

起初,众人见她面色苍白、身形纤弱,只当是哪家不受宠的小姐,可当看到她在正三品官眷的位置上落座时,皆悄悄变了神色。

这宴厅的座次,向来是按家中男丁品级排的:太师府大小姐柏夭居首,次之是丞相府小姐,再往下是正二品、从二品的家眷,皆是朝廷重臣之女。

先前皇后设宴、公主生辰,这些位置从不会空,可众人搜遍记忆,也想不起这位“素衣病弱”的小姐是谁。

柏夭是第一个进宴厅的,因着老太师的缘故,她的位置在最前排。

可她今日兴致不高,只支着下巴坐在位置上,目光漫无目的地扫着厅内,忽的定住——角落里那抹素色身影,竟像是凌曦?

她揉了揉眼,确认不是错觉,便起身绕开人群,快步走了过去:“小曦?”

凌曦抬眸,见是她,嘴角弯起一抹浅淡的笑:“夭夭。”

“你怎么会在这儿?”

柏夭的声音里浸着几分讶异,见左右无人注意,便挨着凌曦身侧坐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袖角,“凌御史竟肯让你出来?

你这身子……家中待着太闷了,缠了兄长好几天,他才松口带我来。”

凌曦指尖捻着案上的云片糕,递了一块给她,“你尝尝,这糕很细腻。”

两人相熟,说话间没什么顾忌,不远处的几位小姐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位怕就是左都御史凌凡的妹妹凌曦。

传闻凌御史有个妹妹,自幼体弱,常年卧病在榻,几年前被接到京都休养,却因身子缘故深居简出,至今无人识得。

凌御史为了给她治病,曾走遍大江南北寻医问药,连皇上都动了恻隐之心,允了太医常去府中诊治,可她的病,始终没什么起色。

众人暗自思忖:和亲宴关乎两国邦交,凌御史怕是怕人说他抗旨,才不得不让她来。

只是看她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怕是难入邻国使团的眼,来这一趟,不过是白折腾。

没人知道,凌曦会来,纯属意外。

名帖送到御史府那日,凌曦正在院子里的贵妃椅上小憩,身上盖着羊毛毯子,晨光洒在脸上,暖得人犯困。

凌凡本不想让她知道这事,哪知来传话的是个刚当差的小吏,不知轻重,在院外就高声喊着“和亲宴名帖”,生生把她惊醒了。

“和亲宴是两国大事,若我不来,旁人又要拿这事做文章,给兄长添麻烦。”

当时凌曦刚喝完汤药,唇齿间还留着苦味,说话时气息都有些不稳。

凌凡眉头紧锁,指尖攥着名帖,指节泛白:“可宴要从早开到晚,你的身子怎么受得住?”

凌曦垂眸,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脸上的哀愁又重了几分。

凌凡看着她这模样,终是叹了口气:“罢了。

素儿,好生准备着,万不能让小姐出半分差池。”

“是。”

今日一早,凌曦便喝了汤药,素儿还把磨成粉的药做成丸子,装在锦袋里随身带着。

她穿的广袖是新做的,月白色的料子,腰间系着条素色腰带,一收之下,腰细得像院中的柳条。

这会儿日光温和,凌曦吃了块云片糕,甜意驱散了些许药苦,目光便在厅内转了转。

从方才起,就有一道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上,她几次朝那个方向望去,却只看到老太师、李丞相、镇北侯等人,除了凌凡偶尔看过来关怀的目光,再没什么异常——那道视线,绝不是凌凡的。

“小曦?”

一道带着爽朗笑意的声音忽然传来,凌曦和柏夭一同抬眼,就见一个红衣姑娘踩着裙摆冲了过来,裙裾扫过案上的茶盏,溅起几点茶汤也浑不在意。

是镇北侯之女颜挽歌。

她出生将门,性子野得很,从不受闺阁规矩拘束,常常孤身闯荡江湖,这次若不是前几日被皇上秘密召进宫,怕是还在外面游荡。

颜挽歌首接就往凌曦身上扑,亏得凌曦坐着,不然非得被她扑得摔倒。

“你可算出来了!

在府里闷坏了吧?”

凌曦连忙推着她的肩,无奈道:“你收敛点,这么多人看着呢,当心没人敢娶你。”

“切,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颜挽歌撇撇嘴,首接在凌曦另一边坐下,还不忘冲柏夭挤挤眼,“再说了,要担心也该担心柏夭,她可是个两面派,指不定谁带坏谁。”

“颜挽歌!”

柏夭气得伸手去拧她的胳膊,两人闹作一团。

凌曦假意拉了两下,嘴角噙着笑,正想劝她们别闹,喉咙里忽然涌上一阵痒意,她下意识地抬手捂住嘴,轻咳了两声,指尖竟沾了点淡淡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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