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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纨绔当保镖,结果他成了我的小跟班百度云

招财光环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我给纨绔当保镖,结果他成了我的小跟班百度云》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招财光环”的原创精品燕鸿燕洵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叫林殊拿剑杀人也拿剑换直到半个月前我师父传信让我去京城给出过他一饭之恩的故人之子当一年保王府看着那门口烫金的牌匾和九尺高的石狮子我才明白我师父当年蹭饭那家不是一般的有而我那雇主靖安王府的小王爷燕洵也不是一般的混我见到他的第一面他正搂着两个美人在院子里价值千金的暖玉池里玩水里撒满了玫瑰花瓣旁边的小桌上放着西域进贡的葡萄由另一个美人剥了皮亲自喂到他嘴他看见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懒...

主角:燕鸿,燕洵   更新:2025-10-14 13: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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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殊拿剑杀人也拿剑换酒。

直到半个月前我师父传信让我去京城给出过他一饭之恩的故人之子当一年保镖。

王府看着那门口烫金的牌匾和九尺高的石狮子我才明白我师父当年蹭饭那家不是一般的有钱。

而我那雇主靖安王府的小王爷燕洵也不是一般的混蛋。

我见到他的第一面他正搂着两个美人在院子里价值千金的暖玉池里玩水。

水里撒满了玫瑰花瓣旁边的小桌上放着西域进贡的葡萄由另一个美人剥了皮亲自喂到他嘴里。

他看见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懒洋洋地挥挥手:“新来的?

去账房领了月钱站到院子角落去别在这儿碍本世子的眼。

那把跟了我十年、名为“惊鸿”的剑站在池边水汽氤氲了我的眉眼却没能化开我身上的寒气。

“我叫林殊”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池边的丝竹声“是你师父为你请的保镖。

一年之内你的命归我管。

才懒懒地抬眼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背后的剑上嗤笑一声:“哟还是个江湖人士?

怎么嫌月钱不够想跟本世子谈条件?

”他对着旁边一个美人笑道“你瞧现在的江湖人都这么没规矩。

”那美人娇笑着附和:“世子爷她一个女儿家舞刀弄枪的多吓人呀。

”我没理会那群莺莺燕燕。

前走了一步盯着燕洵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来是还我师父的人情不是来给你当丫鬟的。

从今天起你到哪我到哪。你要是死了我师父的人情就算还清了。”这话可以说是大逆不道。

燕洵的脸第一次沉了下来。他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暖玉池边只剩下我们两人。

“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慢慢从池子里站起来水珠顺着他线条优美的肌肉滑落带着一股逼人的压迫感。

“靖安王府世子燕洵。京城第一纨绔斗鸡走狗无一不精。

三个月前因为在长公主的宴会上喝醉了酒拔了御赐孔雀的毛被罚禁足在家。

”我平静地背出他的资料像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

他眼中的戏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阴鸷:“看来你调查得挺清楚。

那你也该知道想杀我的人从京城能排到江南。你一个小丫头凭什么保我?”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伸出右手并起食指和中指对着池边一块半人高的太湖石凌空一指。

一道无形的剑气瞬间划破空气。

“嗤啦——”那块坚硬的太-湖石从中间被平平整整地切开切口光滑如镜。

上半截的石头轰然滑落砸进池子里激起巨大的水花。池水瞬间冷了。燕洵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死死地盯着那块断裂的石头又看了看我那只纤细的手指脸上的所有表情都凝固了。

我收回手声音依旧平淡:“就凭这个。

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脸上又重新挂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只是那笑意怎么看都有些僵硬。

“行你厉害。

出来拿起一件丝绸外袍披上一边系着带子一边说“不过在本世子身边当差得守本世子的规矩。

第一条本世子寻欢作乐的时候你必须在十步之外非请勿入。

”我看着他眼神冷漠:“我的规矩只有一条。有人要杀你的时候你必须躲在我身后。

你要是乱跑被一刀砍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被我噎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探究和玩味:“有意思。

我倒要看看你这江南第一剑有多厉害。”我没再说话。

我知道我和这个纨-绔世子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是没想到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草包身体里藏着的会是一个远比我手中之剑更危险的灵魂。

而我们的故事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场必输的豪赌。

2给燕洵当保镖的日子比我想象中还要无聊和……具有挑战性。

这家伙的日常简直就是一本活的《纨绔子弟败家指南》。辰时起床要听江南小调。

巳时用膳非得用南海的珍珠粉漱口。

午时他会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去京城最大的斗鸡场一掷千金。

“听雨轩”听全京城最有名的说书先生讲段子当然他通常会在开场一刻钟内雷打不动地睡着。

就得像个影子一样跟着他忍受着他那些朋友们或好奇或轻佻的目光以及他本人时不时的挑衅。

“林女侠来给爷笑一个?”“林殊我这只‘常胜将军’今天要是赢了赏你一壶好酒。

”“喂那个拿剑的离远点别惊了本世子的雅兴。”我一概不理。

我的世界里只有剑、任务、和迫在眉睫的危险。

对于这些浮华的、无意义的日常我选择性地屏蔽了。直到我们第一次遇到刺杀。

那天他照例在“听雨轩”二楼的雅间里呼呼大睡。

说书先生正在讲一段“三侠五义”台下叫好声一片。

我靠在窗边看似在看街景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杀气是从对面酒楼的屋顶传来的。

很淡但很纯粹。是那种职业杀手才会有的冷血动物般的气息。

我几乎是本能地转身一把抓起睡得正香的燕洵的后领将他整个人从椅子上拎了起来按倒在地。

支黑色的羽箭几乎是擦着他刚才的头皮飞过狠狠地钉在了他身后的柱子上箭尾还在嗡嗡作响。

燕洵的睡意瞬间被这冰冷的杀意驱散得一干二净。

他脸色煞白地看着那根离自己不过三寸的箭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有……有刺客!

”他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闭嘴!”我低喝一声拔出背后的“惊鸿”剑。

剑身如一泓秋水映出我冰冷的眼神。

窗户“砰”的一声被人撞开四个穿着夜行衣的黑衣人如同鬼魅般翻了进来手中长刀直指我们。

“保护世子!”雅间外的王府护卫们终于反应过来冲了进来与刺客缠斗在一起。

但这些刺客明显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王府的护卫根本不是对手顷刻间就被砍倒了好几个。

一个刺客突破了防线一刀朝地上瑟瑟发抖的燕洵劈去。我动了。我的剑快得像一道闪电。

只听“叮”的一声脆响那名刺客的长刀从中断为两截。

他甚至没看清我如何出剑咽喉处已经多了一道细细的红线。他捂着脖子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

剩下的三名刺客见状对视一眼竟然放弃了护卫同时向我攻来。

他们的刀法狠辣配合默契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死士。

我手腕一抖剑光化作一片绵密的雨幕将我们两人护在其中。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

“啊!!”燕洵在我身后发出一声惨叫。

心中一惊以为他被误伤回头一看只见这家伙正抱着头闭着眼睛蜷缩在地上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那叫声纯粹是自己吓自己。我一阵无语手上的剑招却丝毫不停。

在这样激烈的缠斗中分神是大忌。

我抓住一个破绽剑锋一转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刺穿了其中一人的手腕。那人痛呼一声长刀脱手。

我得势不饶人欺身而上一脚将他踹出窗外。剩下的两人见势不妙虚晃一招也跟着跳窗而逃。

整个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不过几十息的时间。雅间里一片狼藉血腥味弥漫。

我收剑入鞘走到还在地上发抖的燕洵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起来。

”燕洵缓缓睁开眼看到刺客都已退去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脸色比纸还白。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们……他们走了?”“走了。

”我皱眉想抽回自己的手他却抓得死死的手指冰冷。

语无伦次“他们要杀我……他们真的要杀我……”我看着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心中嫌弃更甚。

这就是我要保护的人?一个只会尖叫和发抖的草包。“怕死就安分点。”我冷冷地说。

他却像是没听到我的话只是一个劲地抓着我喃喃自语。我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再推开他。

毕竟他是我的雇主。

惧而显得格外湿润的桃花眼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丝与他表情完全不符的、冷静到近乎锐利的光。

似惊恐地扫视着狼藉的房间目光却在被我一脚踹飞的那个刺客留下的血迹上停留了零点一秒。

那是一种审视和分析的眼神。我的心微微一动。

这个纨绔子弟似乎……不只是个草包那么简单。

这次的刺杀来得太轻易结束得也太仓促像一场专门演给他……或者说演给我看的戏。

3刺杀事件的后续比我想象中要平静得多。

靖安王大发雷霆下令彻查但京城府尹查了几天最后也只以“江湖仇杀”草草结案。

那些刺客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燕洵则像是真的被吓破了胆。

他一连几天都把自己关在王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曾经门庭若市的世子小院如今变得冷冷清清。而我也成了他唯一的“护身符”。

无论他去哪哪怕是从卧室走到书房都必须让我跟在三步之内。

吃饭的时候每一道菜都得让我先用银针试毒。睡觉的时候他甚至要求我守在他的床边。

“林殊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过来点再近点。”“喂那个谁本世子渴了倒杯水。

”“你那把剑晚上睡觉也背着?硌不硌得慌?”我烦不胜烦但又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

毕竟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更何况这还是师父欠下的人情。

这天夜里我照例盘膝坐在他床前的软榻上闭目养神。

燕洵在床上翻来覆去烙饼一样就是睡不着。“林殊”他忽然开口“你睡了吗?

”我睁开眼:“没有。”“你说……他们为什么非要杀我?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有些落寞“我不过是个没用的纨绔整天吃喝玩乐又不碍着谁的路。

”我沉默。这是他们皇家的事不是我一个江湖人该评论的。

他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大哥是太子。二哥手握京城卫戍兵权。

我那几个弟弟也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个个都想往上爬只有我只想安安稳稳地当个富贵闲人。

可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他的话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迷茫和脆弱。

我看着他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亮了他半张脸。

褪去了白日里的嚣张和浮夸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会害怕会不安的年轻人。

我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因为你的姓。”我淡淡地说“你姓燕生在皇家这就是你的原罪。

只要你活着你就是某些人眼中的威胁哪怕你真的只想当个闲人。”他沉默了。

过了很久他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杀过很多人吗?”“嗯。

”“那你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害怕吗?”我想了想摇摇头:“不记得了。

第一次出任务脑子里只想着活下来没空害怕。”“那你……会为了保护一个人去杀很多人吗?

”他问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我看着他这一次我没有立刻回答。

我行走江湖杀人有时是为了除恶有时是为了任务有时只是为了活下去。

但我从未想过要为了“保护”某个人去举起屠刀。我的剑是自由的它只听从我自己的心。

“我只还我师父的人情。”我最终说“一年之内保你不死。一年之后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眼中刚刚燃起的那点火苗。

他“哦”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不再说话。

上眼却听到他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声音闷闷地说了一句:“那天的刺客用的是北疆的制式军刀。

刀柄上刻着‘玄鸟’的图腾。那是……我二哥的私兵。”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豁然睁开眼看向他的背影。他知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谁要杀他。

那天在茶楼里那副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全是装出来的。

他不仅不傻还心细如发在那种混乱的情况下居然能注意到刀柄上的细节。他在试探。

试探刺客的实力试探王府护卫的忠诚也在试-探……我这个新来的保镖到底值不值得他信任。

无害的纨绔世子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表面上平静无波底下却不知隐藏着多少暗流和漩涡。

我第一次对我这次的任务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而燕洵似乎也对我这个冷冰冰的保镖产生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

4自从那晚之后我和燕洵之间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不再刻意地挑衅我我也收敛了几分外露的冷漠。我们之间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继续扮演着他的草包纨绔而我则继续当我的冷面保镖。但平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二王子燕鸿在试探性的刺杀失败后显然不会善罢甘休。

他很快就出了第二招而且比上一次要阴狠得多。

山行旅图》皇上龙颜大悦知道靖安王府的小王爷素来“喜爱”舞文弄墨特召他进宫一同鉴赏。

这个旨意处处透着诡异。

谁不知道燕洵是个连毛笔都拿不稳的草包“喜爱”舞文弄墨更是天大的笑话。

皇上在这个时候突然召见他背后若没有鬼我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燕洵接到旨意脸上却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仿佛真的得了天大的恩宠。

他当着传旨太监的面手舞足蹈高声嚷嚷着:“快!快给本世子更衣!

皇上召见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我站在他身后冷眼看着他拙劣的表演心中却是一片雪亮。

这是鸿门宴。

“林殊”他一边让下人给他换上华贵的朝服一边看似不经意地对我说“你就在宫门外等我吧。

面见圣上带个江湖草莽进去不成体统。”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我知道这是我们俩的又一次试探。他想看看在皇权面前我这个江湖人会作何选择。

我跟着他的马车一路到了皇宫门口。

他下了车整理了一下衣冠在一群太监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我则像个真正的护卫一样守在了宫门外。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夕阳西下宫门却依旧紧闭没有半点动静。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我不是担心燕洵。我知道凭他的心智不至于这么轻易就着了道。

我担心的是宫里那位至高无上的君主在这场游戏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就在我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宫门终于开了。然而出来的不是燕洵而是一队全副武装的禁军。

为首的是禁军副统领也是二王子燕鸿的心腹李威。李威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他高举着手中的一份卷轴朗声道:“靖安王世子燕洵胆大包天竟敢偷盗国宝《秋山行旅图》!

现已被打入天牢听候发落!此女乃其同党给我一并拿下!

”他身后的禁军如狼似虎地向我扑来。我早有预料。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用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将燕洵打入天牢。天牢是什么地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阎王殿。

只要进去了是死是活还不是燕鸿一句话的事。而我这个唯一的“变数”自然也要一并铲除。

我没有反抗。在皇城根下与禁军动手无异于谋反。我不是傻子。

我只是在被他们用铁链锁住双手的时候冷冷地看了一眼李威。

那眼神让这个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汉子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被押着穿过长长的宫道走向那座传说中的天牢。

天牢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腐朽的味道。

我被关进了一间最深处的牢房和燕洵只隔了一道墙。“哟这不是林女侠吗?怎么你也进来了?

”隔壁传来了燕洵的声音听起来竟然还带着几分轻松的调侃。我靠在冰冷的墙上没有理他。

“别不说话啊。”他继续道“这天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据说里面的老鼠都比外面的猫大。

咱们现在是邻居了好歹聊聊天解解闷嘛。”“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我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他笑了那笑声在空旷的牢房里显得有些诡异:“担心什么?

担心我二哥会给我安个什么罪名让我死在这里?

还是担心我那个高高在上的父皇会为了所谓的‘皇家颜面’牺牲掉我这个没用的儿子?

”他的话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你早就料到了?”我问。“差不多吧。

”他说“从那道旨意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戏该开场了。

只是没想到我二哥这么心急连个像样点的罪名都懒得编。”我沉默了。

这个男人他的心智远比我想象的要深沉可怕。

他就像一个最高明的棋手哪怕身陷绝境依旧在冷静地计算着每一步的得失。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他没有立刻回答。

牢房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只有远处传来的犯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一次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冷静和自信。

“等。”他说。“等什么?”“等一个能让我们从这里大摇大摆走出去的人。

”5在天牢里的日子度日如年。我和燕洵一个冷静地打坐一个百无聊赖地数着墙上的霉斑。

我们之间隔着一道墙却仿佛比任何时候都更近。李威每天都会来“探望”我们。

他会对燕洵极尽羞辱之能事骂他是废物是草包是皇家的耻辱。

燕洵却始终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仿佛那些恶毒的言语都只是清风拂过。

而对我李威则不敢多言。他只是每次都用一种阴冷的眼神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死人。

他知道只要我还活着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第三天的时候燕洵终于不数霉斑了。

他通过牢房的小窗对外面看守的狱卒喊道:“喂!那位大哥行个方便帮我传个话呗?

”那狱卒一脸不耐烦:“传什么话?老实待着!

”燕洵从怀里摸出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从栅栏的缝隙里丢了出去。

“这是我身上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了大哥拿着喝茶。

就一句话你帮我传到‘醉仙楼’交给那里的掌柜的。你就说‘后院的石榴树该浇水了’。

”那狱卒眼睛一亮连忙捡起玉佩掂了掂喜笑颜开:“行世子爷您就瞧好吧!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有些不解。

这种时候他不向靖安王求救不向太子求救却让一个狱卒去给酒楼的掌柜传一句话?

“你在做什么?”我忍不住问。燕洵靠在墙上懒洋洋地说:“下棋啊。

棋盘上不能只有敌人的棋子也得有自己的。否则就只能任人宰割了。”我似懂非懂。

又过了两天牢里终于有了新的动静。李威再一次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一次他的脸色很难看。

他身后跟着两个太监捧着圣旨。“靖安王世子燕洵偷盗国宝罪证确凿。

但念其年少无知受人蛊惑特从轻发落着……着令其彻查此案戴罪立功。钦此。

”那太监用一种尖细的声音念完圣旨整个天牢都安静了。

让一个“偷盗国宝”的贼去查自己偷盗的案子?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威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

拍身上的灰对着李威露出了一个灿烂得有些欠揍的笑容:“李副统领看来本世子可以出去了。

有劳这几天对本世子的‘照顾’了。”李威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恭喜……世子爷。

”我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心中充满了震撼。我终于明白燕洵在等什么在等谁了。

他等的不是人是势。

他让狱卒传的那句话看似没头没脑实际上却启动了他埋在京城里的一张巨大的网。

“醉仙楼”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它的背后是户部尚书。

而户部尚书是太子的人。

水了”这句话的暗语是:二王子燕鸿在贪墨北疆军饷的案子上留下了致命的破绽可以动手了。

燕洵这个看似与世无争的纨绔竟然在暗中抓住了他二哥最致命的把柄。

他故意被抓进天牢就是要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这件“偷盗案”上。

然后他再通过太子将燕鸿贪墨军饷的证据捅到皇上面前。

皇上为了保住皇家的颜面为了稳住北疆的军心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严惩一个“功臣”的弟弟。

更何况这个弟弟还是被冤枉的。

所以他只能捏着鼻子想出这么一个荒唐的“戴罪立功”来平息这件事。

局燕洵不仅把自己从死局里捞了出来还反将了燕鸿一军让皇上对他二哥也产生了深深的猜忌。

他的心机他的手段简直滴水不漏可怕至极。我跟着他走出了那座阴暗的天牢。

阳光照在身上有些刺眼。他回头看到我震惊的眼神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了往日的浮夸多了一丝真诚的、少年般的狡黠。

“怎么样林女侠”他说“我这个雇主还不算太废柴吧?

”我看着他第一次从心底里对他产生了一丝……敬佩。是的敬佩。

我敬佩他的隐忍敬佩他的智谋敬佩他身处黑暗却依然能搅动风云的魄力。

我忽然觉得这一年的保镖生涯或许不会像我想象中那么无聊了。

6从天牢出来后燕洵并没有立刻对燕鸿展开报复。

他像一条耐心的毒蛇重新盘踞回自己的洞穴继续扮演着那个胆小怕事、惊魂未定的纨绔世子。

他甚至还大张旗鼓地“病”了一场闭门谢客连他那些狐朋狗友都不见了。

府里的人都说小王爷这次是真的被吓坏了。

只有我知道这头蛰伏的猛兽是在为下一次的致命一击积蓄着力量。

他所谓的“彻查国宝失窃案”自然也是雷声大雨点小。

每天派几个护卫在京城里不痛不痒地转几圈然后回来报告“毫无线索”。

而他自己则整日待在书房里。

那间曾经被他用来放斗鸡笼和各种玩物的书房如今被他改造成了一个临时的“作战指挥室”。

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京城关系网图。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线标注着各个势力的关系。

太子、二王子、几位皇子、朝中大臣、京城大族……密密麻麻看得人眼花缭乱。

而我则成了他唯一的“亲卫”和“参谋”。

“林殊帮我查一下城西‘德盛昌’钱庄最近三个月有没有一笔超过十万两的银子流向不明。

”“燕鸿手下的那个李威他有个嗜赌的表弟你去‘偶遇’一下看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

”“太子的舅舅最近似乎在和他二哥接触这件事有点意思。

”我开始执行一些保镖职责之外的任务。

我利用我江湖人的身份和那些隐藏在市井中的眼线为他搜集着各种各样的情报。

我像是他伸向黑暗中的一把利刃精准而致命。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在这不知不觉的合作中变得越来越紧密。

我发现他其实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酷无情。

他会在我深夜回报带回一身寒气时不动声色地让人送上一碗热腾腾的姜汤。

吃饭时亲自把食盒放到我手边然后用一种嫌弃的语气说:“别饿死在我这我还指望你保命呢。

”而他似乎也对我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保镖产生了越来越浓厚的兴趣。

他会好奇地问我江湖上的事问我见过最高的山最快的剑。

他会在我擦拭“惊鸿”剑时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向往。

“林殊”有一次他忽然问“等你还完人情你会去哪里?”我擦剑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继续。

“不知道。或许去塞外看看雪或许去东海看看日出。江湖之大四海为家。”“一个人吗?

”“嗯。”他沉默了。

那双总是带着三分戏谑、七分算计的桃花眼里流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名为“羡慕”的情绪。

“真好啊……”他低声说“可以想去哪就去哪。

”我看着他这个生来就拥有一切的男人此刻却在羡慕我这个一无所有的江湖浪人。

我忽然意识到他那座华丽的王府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座更大的、更无法逃离的“天牢”。

就在我们以为可以在这种微妙的平静中慢慢布局的时候燕鸿再一次出手了。

是察觉到了危险决定不再玩那些虚头巴脑的阴谋而是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来摧-毁燕洵。

那是一个秋雨连绵的夜晚靖安王和王妃被紧急召入宫中彻夜未归。

王府的防卫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

子夜时分数百名戴着鬼面的黑衣人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入了靖安王府。

他们见人就杀不留活口。一时间王府内火光冲天惨叫声、兵刃相击声响彻了整个夜空。

这是灭门。燕鸿疯了。

他要用一场血腥的屠杀来掩盖他所有的罪行将燕洵连同所有可能存在的证据一同埋葬。

当第一声惨叫传来时我正在燕洵的书房向他汇报最新的情报。

我们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的杀意。“来了。”燕洵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嗯。

”我抽出“惊鸿”剑剑鸣如龙吟。“怕吗?”他问。我看了他一眼反问:“你怕吗?

”他笑了那笑容带着一种决绝的疯狂:“我怕。我怕他们死得不够快。

”说着他从书桌下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把小巧的、闪着寒光的弩。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他晃了晃手中的弩对我挑了挑眉:“别这么看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总得有点防身的玩意儿吧。”我没再说话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剑。

我知道今夜将是一个血流成河的不眠之-夜。

而我和他这对看似最不可能的搭档将在这场血与火的洗礼中迎来我们真正的第一次并肩作战。

7-王府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那些鬼面刺客武功高强出手狠辣招招致命。

他们不是普通的杀手而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府中的护卫虽然拼死抵抗但在这种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不过是螳臂当车。

我和燕洵被堵在了书房里。外面是密集的脚步声和兵刃撞击声。“林殊我们冲不出去。

”燕洵的脸在跳动的火光映照下显得异常冷静。他趴在门缝边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他们的目标是你。”我说“你留在这里我去引开他们。”“不行!

”他断然拒绝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强硬的语气对我说话“他们人太多了你一个人是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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