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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爱心淤青贴创可贴男女主角分别是鑫淇厉则作者“鑫淇”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十我用无数道伤在我丈夫厉则谦身上刻满了我的名他是我亲手养大的恶却反口咬碎了我全为了复我嫁给了他甘之如将我留下的每道伤口都视作爱意的勋从不上任其溃延长着我“爱”他的证直到今我看见他为我挡下热粥的手臂贴着一枚粉色的爱心创可那不是我留下我的好像找到了新主01“新伤?”我用指尖划过厉则谦赤裸的脊那里交错着深浅不一的疤十年累...
主角:鑫淇,厉则谦 更新:2025-10-14 12:3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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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我用无数道伤疤,在我丈夫厉则谦身上刻满了我的名字。他是我亲手养大的恶犬,
却反口咬碎了我全家。为了复仇,我嫁给了他。他甘之如饴,
将我留下的每道伤口都视作爱意的勋章,从不上药,任其溃烂,延长着我“爱”他的证明。
直到今天,我看见他为我挡下热粥的手臂上,贴着一枚粉色的爱心创可贴。那不是我留下的。
我的狗,好像找到了新主人。01“新伤?”我用指尖划过厉则谦赤裸的脊背,
那里交错着深浅不一的疤痕,十年累积,像一幅诡异的舆图。他刚从浴室出来,水汽氤氲。
听到我的声音,他宽厚的脊背瞬间绷紧,又在下一秒放松下来,带着一种近乎驯服的顺从。
“嗯。”他嗓音低哑,转身面对我,“昨晚……你不高兴,是我活该。
”他指的是昨晚商业晚宴,他一个旧相识敬我酒,他却直接打翻了对方的杯子。我嫌他多事,
回去的车上,用胸针在他背上划了一道。不深,但足以让他记住教训。
这就是我们维持了十年的婚姻模式。我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他是匍匐在地的罪臣。
他毁了我的一切,然后跪在我父母坟前,用他建立的商业帝国和余生所有,
换我一个“妻子”的名分。我答应了。因为死太便宜他,我要他活着,用一辈子来赎罪。
我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他结实的小臂上。那里有一片突兀的烫红,上面贴着的东西,
让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一枚粉色的,小小的,带着卡通图案的爱心创可贴。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密不透风的疼。这十年,他为我挡过刀,受过枪伤,
被我亲手刺穿过锁骨。他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只能由我来“赏赐”。他从不处理,
说那是我们之间扭曲的连接,是我对他还有“感情”的证明。可现在,这算什么?空气死寂。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手臂下意识地往身后缩了缩,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我从未见过的东西——慌乱。“怎么?我的狗,
开始接受别人的‘施舍’了?”我轻轻笑着,声音却淬了冰,“还是说,
你觉得我给的‘爱’,不够了?”厉则谦的脸瞬间煞白,他猛地抓住我的手,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腕骨。“微微,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急切地解释,
这是他十年来第一次打断我的话,“我……”“是谁?”我没理会他的辩解,
只是盯着那枚刺眼的创可贴,一字一句地问,“谁给你的?”02厉则谦的嘴唇翕动了几下,
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他只是用那双总是盛满偏执爱意的眼睛看着我,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痛苦。我抽回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
拿出那把陪了我十年的瑞士军刀。刀锋弹出,发出清脆的“咔”声。他看到刀,
反而松了口气,眼中的慌乱褪去,重新变回那条熟悉地、任我宰割的狗。他单膝跪下,
仰头看着我,甚至主动抓着我的手,将刀尖对准自己的心脏。“微微,只要你解气,
怎么都行。”他声音嘶哑,带着一丝近乎病态的依恋,“但请你信我,只有你。”若是从前,
我或许会毫不犹豫地刺下去。可今天,那枚小小的创可贴,像一根毒刺,
扎在我心上最敏感的地方。它提醒我,我用来惩罚他、捆绑他的方式,正在失效。我收回刀,
在他错愕的眼神中,俯下身,一把撕掉了那枚创可贴。烫伤的皮肤暴露出来,不算严重,
但那粉色的爱心,却像是烙铁,在我视网膜上留下灼热的印记。“厉则谦,
”我捏着那枚小小的创可贴,在他眼前晃了晃,“别忘了,十年前,
你在我爸妈坟前是怎么说的。”大雪纷飞,他跪在泥泞里,锁骨上插着我刚捅进去的刀,
鲜血染红了白雪。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痴迷地用脸蹭着我握刀的手。他说:“沈知微,
嫁给我。我的命,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要杀要剐,你说了算。”回忆结束,
我将那枚创可贴扔在他脸上。“你的命是我的,你的疼也是我的。谁准你,让别人碰了?
”我的话音不高,却让这个在商场上杀伐果决的男人,浑身颤抖。他垂下头,
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肩膀微微耸动。我以为他哭了。十年了,无论我怎么折磨他,
他都只是承受,甚至带着一种病态的享受。我从未见过他哭。可当我蹲下身,
想看清他的表情时,却只看到他紧咬的牙关,和他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
“对不起……微微……对不起……”这句道歉,不是为他害死我父母,
不是为他毁了我的人生,而是为了那枚创可贴。荒谬,又可笑。我起身,不再看他。
“收拾一下,明天陪我回一趟老宅。”那里是我家道中落后,被法院查封的地方。
厉则谦后来把它买了回来,但我一次都没回去过。他猛地抬头,眼中是不敢置信的狂喜。
“微微,你愿意……”“回去看看我爸妈的遗物。”我冷冷打断他,“顺便,
也让你重温一下,你都干了些什么。”他眼中的光,瞬间熄灭了。0C第二天,
我们回了老宅。车停在生锈的雕花铁门前,我看着这座承载我所有美好记忆的房子,
如今荒草丛生,满目疮痍。厉则谦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他今天穿得异常正式,
黑色的西装一丝不苟,让他看起来不像一个丈夫,更像一个前来吊唁的宾客。或许在他心里,
他就是。吊唁被他亲手埋葬的,我的过去。推开沉重的木门,灰尘扑面而来。
客厅的家具都蒙着白布,像一个个沉默的幽灵。我径直走向二楼的书房。
那里还维持着十年前的模样。我爸最喜欢的紫砂茶壶碎在地上,我妈的披肩被扯断,
凌乱地挂在椅背上。满地狼藉,都是厉则谦的“杰作”。“还记得吗?”我转过身,看着他。
厉则谦的脸色比墙壁还白,他喉结滚动,艰难地点了点头。他习惯性地抬起手,
想用指节摩挲拇指的戒指,那是他紧张时的小动作。我看着他的手,那只被烫伤的手。
创可贴没了,红色的伤痕格外显眼。“那天,我爸就是在这里,求你放过他。
”我走到他面前,声音轻得像耳语,“他说,他把你当亲儿子,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猜,你是怎么回答的?”厉则K谦的身体开始发抖,冷汗从他额角滑落。我抬手,
替他擦掉汗珠,动作温柔得像个真正的妻子。“你踩着我爸的头,告诉他,因为他该死。
”我凑到他耳边,用最轻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因为他想把我卖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来填补他亏空的账目。”厉则谦猛地闭上眼,
痛苦地喘息着。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当年行为的唯一“借口”。他以为我不知道。
他以为他做的一切,是“拯救”,是“保护”。他不知道,我爸是在跟他演戏。
那场所谓的“联姻”,是我爸为了引出公司内鬼,设下的一个局。而他厉则K谦,
就是我爸最信任,却也藏得最深的那条毒蛇。他所谓的拯救,不过是把他自己肮脏的占有欲,
包装成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一定觉得很委屈吧?”我抚摸着他的脸颊,
“觉得自己是为了我,才背负了这一切?”他睁开眼,通红的眼底满是挣扎。“微微,
我……”“闭嘴。”我打断他,“我今天带你来,不是来听你辩解的。”我拉着他,
走到书房角落的一个保险柜前。“打开它。”这个保险柜,需要指纹和密码。指纹是我爸的,
密码只有我知道。厉则谦当年为了撬开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也只是徒劳。他不知道,
在我爸死后,它就成了一个废铁。他愣住了。“我打不开。”“我让你打开它。
”我重复了一遍,将他的手,按在指纹识别器上。他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下一秒,
只听“滴”的一声轻响,保险柜竟然弹开了。厉则K谦瞳孔骤缩。我笑了。“很惊讶吗?
”我从里面拿出一个陈旧的录音笔,“也对,你大概不知道,我爸早就把你,
也录入了最高权限。”他把你当亲儿子,这句话,从来不是说说而已。04录音笔里,
是我父亲的声音。“则谦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有野心,也有能力,但性子太偏执,
容易走极端。微微,以后要是爸不在了,你得多看着他点。”“……那个联姻的局,
风险很大。但我信则谦,他会保护好你的。他看你的眼神,藏不住的。爸只希望,
他能用对的方式来爱你……”“……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真的做错了事。微微,
别太快判他死刑。人心都是肉长的,给他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录音很短,
断断续续,是我爸在世时,偷偷录下的。厉则谦站在原地,像一尊石化的雕像。
他死死盯着那支录音笔,仿佛要把它看穿。我关掉录音,把它放回口袋。“听到了吗?
他到死,都在为你说话。”我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可是你呢?你让他死不瞑目。
”“不……不是的……”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破碎得不成样子,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当然不知道。”我走向窗边,
推开那扇十年未开的窗。阳光涌了进来,驱散了些许阴冷,却照不进我们之间无边的黑夜。
“厉则谦,你毁了我对父亲最后的美好念想,你让我觉得我活在一个谎言里。”我回过头,
平静地看着他,“所以,你觉得,我凭什么给你机会?”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真相,有时候比刀子更伤人。我以为,看到他此刻的痛苦,我会感到快意。可我没有。
我的心里,空荡荡的。像这座房子一样,只剩下断壁残垣。“我们回去吧。”我转身,
不想再看他。就在我与他擦肩而过时,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微微。
”他的声音异常沙哑。“什么?”“那个创可贴……”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说出这句话,“……是一个小女孩给我的。”我脚步一顿。“昨天下午,
我去给你买你爱吃的那家蛋糕。路上遇到一个抱着猫的小女孩,被车刮倒了。我扶了她一下,
手臂不小心被路边的热水摊烫到。”“那个小女孩没事,她的猫也没事。她为了谢谢我,
就从口袋里拿出这枚创可贴,踮着脚,很认真地帮我贴上了。”他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
天衣无缝。我沉默了片刻,问:“哪家蛋糕店?”“城南,幸福路那家。
”“哪个路口遇到的?”“幸福路和安康路的交叉口。”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挣开他的手,径直下了楼。回到车上,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私家侦探的电话。
“帮我查一下,厉则K谦昨天下午的行踪。对,所有,包括他车子的行车记录仪。另外,
查一下城南幸福路和安康路交叉口,昨天下午三点到五点之间,
有没有发生过轻微的交通事故,或者任何跟小女孩、猫有关的警情。”挂掉电话,
厉则K谦也上了车。他坐在我身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微微,你……信我了吗?
”我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淡淡地开口:“厉则K谦,你最好祈祷,你说的每一个字,
都是真的。”05侦探的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把资料发到了我的邮箱。厉则谦没有撒谎。
行车记录仪显示,他确实去了城南的蛋糕店,也确实在那个路口停了车。
虽然画面没拍到具体情况,但后续交通监控拍到了一个抱着猫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离开。
一切都对得上。我看着邮件,久久没有动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没有想象中的轻松,
反而是一种更深的烦躁。就好像,我精心构筑了十年的仇恨壁垒,突然出现了一丝裂缝。
而那裂缝,不是因为他的忏悔,不是因为时间的流逝,
而是因为一个陌生小女孩的、一枚小小的创可贴。
它代表着一种我从未给过厉则谦的东西——纯粹的、不带任何目的的善意。而他,接受了。
这比他真的有别的女人,更让我难以忍受。晚上,厉则谦回来时,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整套茶具。是我爸生前最爱的那套。他看到茶具,脚步顿了一下,
然后默不作声地走过来,在我对面的地毯上跪坐下来。十年了,只要我在家,
他就从不坐沙发。我没看他,只是专心地洗茶,冲泡。茶香袅袅,是我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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