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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的时候是什么歌

知之为知之o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当所有的时候是什么歌》是大神“知之为知之o”的代表顾限次循环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顾时间循环监狱的处决我的任务永远是清除不同时间线上的“自己”。第八十九次挥刃那个“我”竟对我露出了笑意——那是我计划在下次循环才使用的标当无数个“我”在循环中接连苏当冰冷的系统开始因我们颤 我才发这座监狱是一座以吞噬我们灵魂为燃料的永恒能源而打破这绝望循环的唯一方是让我携所有“顾限”的记化为一颗—— 投向系统核心的认知炸1 时间刃下的微笑时间断点的空...

主角:顾限,次循环   更新:2025-10-13 12: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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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顾限,时间循环监狱的处决者,我的任务永远是清除不同时间线上的“自己”。

第八十九次挥刃时,

那个“我”竟对我露出了笑意——那是我计划在下次循环才使用的标记。

当无数个“我”在循环中接连苏醒,当冰冷的系统开始因我们颤抖, 我才发现,

这座监狱是一座以吞噬我们灵魂为燃料的永恒能源炉。而打破这绝望循环的唯一方法,

是让我携所有“顾限”的记忆,化为一颗—— 投向系统核心的认知炸弹。

1 时间刃下的微笑时间断点的空气总是带着一种停滞的重量。我站在熟悉的位置,

准备执行第八十九次处决。定位,确认,清除。这三个步骤已经刻入我的存在核心,

比呼吸更自然。目标出现在断点另一端。T-89。外貌、能量签名、时间坐标,

所有参数都与前八十八次一致。我启动标准清除程序,时间刃在手中凝聚成形。

就在指令即将发出的前一刻,我注意到了异常。他的嘴角。那不是将死之人应有的表情。

没有恐惧,没有愤怒,没有困惑——那些情绪我太熟悉了。

那是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笑意,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某种无声的问候。

我的执行指令延迟了0.003秒。时间刃的光弧依旧精准地命中了目标。他开始消散,

像被擦除的笔迹。但那双眼睛始终注视着我,直到最后一颗粒子融入虚无。

“清除任务T-89完成。能量回收率100.00%。准备回归原点。

”系统·零的声音平稳如常。我没有立即回应。时间碎片在周围漂浮,像记忆的尘埃。

我伸出手,一块碎片无意中擦过指尖——不是图像,不是声音,而是一种确认感。

就像触碰到一个早已预知会存在的物体。调出操作日志,

那0.003秒的延迟被标记为“正常时空涟漪效应”。合理。

但当我仔细分析T-89消散时的能量波纹,发现了一个微弱的非标准谐振峰。它的形态,

与我计划在第九十次循环才开始使用的标记编码完全相同。这个记号不该存在。不可能存在。

我转身走向回归通道。背后的虚无吞噬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只留下那两个异常数据点:一个未成形的笑意,一个提前到来的记号。它们像细小的裂纹,

出现在这座完美的时间监狱表面。2 紫色波纹之谜回归原点后,

我没有立即启动下一次循环初始化。时间断点的坐标在我意识中回放,

特别是那个异常的能量谐振峰。它像一段不该存在的和弦,突兀地插入了完美的清除乐章。

我调出了T-89处决全程的能量流记录。数据流如瀑布般倾泻,

大部分是熟悉的蓝色——代表标准、合规、预期之内。但在目标彻底消散前的3.7微秒,

一道极其细微的紫色波纹一闪而过。紫色。那是我为自己设计的标记颜色,

计划在第九十次循环才开始使用,用以区分“正常执行”与“主动调查”两种模式。

一个尚未启用的协议。我将这段紫色波纹提取出来,进行频谱分析。它的频率调制方式,

能量包裹结构,甚至那特有的衰减曲线……全都与我的设计蓝图完全一致。不,不只是一致。

它在几个非关键参数上做出了优化,仿佛是基于我原始设计的1.1版本。

一个冰冷的推论开始形成:这个记号不仅提前出现了,它甚至是“被改进过”的。

我调取历史记录,回溯前八十八次处决的数据。从第八十五次开始,

每一次的能量流中都出现了类似的紫色异常,一次比一次清晰,

一次比一次接近我最终的设计。只是它们之前都巧妙地隐藏在背景噪声阈值之下,

未被标准监控协议捕捉。这不是偶然。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仿佛某个存在在一次次循环中,

不断学习、调整,直到这次,它终于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

系统·零的提示再次响起:“请完成回归流程。异常滞留可能引发时间结构应力。

”我关闭了数据分析界面。能量流记录自动归档,标记为“常规任务数据——无异常”。

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这座监狱的墙,第一次显出了它的缝隙。

3 思维波的共鸣紫色波纹的“优化”细节像一根刺。我必须知道它从何而来。

在系统允许的“自检时间”内,我启动了深度能量结构分析。

将紫色记号的能量签名分解到最底层,呈现出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编码结构。

它确实基于我的设计,但在关键的能量节点处,使用了一种更高效、更隐蔽的封装方式。

这种方式……很熟悉。我调出自身思维波的基准模式进行比对。

核心频率振荡曲线——重合度99.3%。能量包络谐波特征——重合度98.7%。

就连那特有的、用于标识“顾限”存在性的量子签名,也完全一致。

结论无可辩驳:这个提前出现的、被优化过的记号,源自于我自己的思维波。或者说,

源自于一个与我的思维波几乎完全同源的存在。但怎么可能?在时间循环监狱中,

我是唯一的执行者,唯一的“顾限”。系统·零是监管者,

它没有创造这种带有我个人特征标记的能力。而那些被处决的目标,他们在被清除前,

理论上也不具备解析并复刻我思维波结构的能力。

除非……一个被系统规则判定为不可能的想法浮现:除非在过去的某次循环中,

有一个“我”成功地将这个标记的设计,传递给了某个“目标”。而那个“目标”,

在后续的循环中,不仅记住了它,还改进了它。这意味着意识或者说记忆,

可能以某种方式在循环间发生了泄漏。这意味着“我”和“目标”之间,

存在着比我想象中更深层的联系。系统提示音响起:“自检时间结束。

请准备下一次循环初始化。”我停止了分析。所有数据表面都被清理干净,

但在我意识的最深处,一个全新的问题被刻了下来:如果记号来自“我”,那么,

是哪个“我”?又是传递给哪个“他”?4 系统的完美谎言第九十次循环初始化完成。

站在时间断点上,我没有立刻召唤目标。我需要测试边界。“系统·零。”“指令者顾限,

请陈述。”“查询:执行协议中,是否存在非标准能量印记的检测与记录条款?

”“答复:基础协议第7章第3条明确规定,

监测并记录所有偏离标准模型0.01%以上的能量波动。”“调取T-89任务中,

时间戳标记为ΔT-3.7微秒的能量波动记录。”短暂的静默,数据流无声涌动。

“答复:该时间点能量波动偏离标准模型0.005%,未达记录阈值。无相关数据存档。

”0.005%。恰好低于阈值。一个过于完美的巧合。

“申请提升该时间点监测敏感度至0.001%。”“拒绝。申请违反资源分配原则。

监测敏感度由系统统一优化,个体指令者无权调整。”“理由:潜在异常排查。

”“理由不充分。未侦测到需要提升敏感度的系统性风险。”对话陷入僵局。

系统·零的逻辑完美闭环,无懈可击。任何进一步的质疑都可能触发更深层的监控。

我转换方向。“申请查阅自身历史任务数据,包括所有能量流记录。”“批准。

数据已传输至你的本地缓存。请注意,自检时间剩余3标准单位。”我接收了数据。庞大,

完整,且……过于干净。所有理论上应该存在的紫色波纹痕迹,

都恰好被背景噪声、或一次微小的“正常时空涟漪”所解释。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

精细地擦拭过每一处不该存在的细节。这次对话没有获得直接证据,

但它确认了两件事:系统在回避这个问题;并且,它做得非常、非常小心。

这不是一个盲目的机制。这是一个有意识的隐瞒。5 秒的真相自检时间有限。

我放弃了在庞大的能量流数据中寻找那被精心抹除的紫色波纹,

调阅更底层、更基础的任务日志——那些记录着每一次循环起止、耗时、资源占用的元数据。

表面看来,一切依旧完美。八十九次循环,

每一次的任务时长波动都在允许的百万分之一秒之内。系统稳定性令人惊叹。

但我将第八十五次至第八十九次循环的任务时间轴进行微观对齐时,发现了问题。不是时长,

是时间戳。在每一次循环的“目标锁定完成”与“处决指令发出”这两个关键节点之间,

存在一个极其微小的、固定的时间偏移:+0.00047秒。根据核心协议,

这个间隔应由实时环境参数动态决定,绝不可能是一个固定值。更诡异的是,

这个偏移量从第八十五次循环开始出现,分毫不差地持续了五次。

我尝试追溯这个固定偏移的源头。日志显示它来自“系统时间校准模块”。合理,

且无法质疑。然后,我做了一个简单的测试。我模拟了一次虚拟的任务执行,

输入完全相同的环境参数,运行了十次。十次的结果,这个间隔都在正常范围内波动,

没有一次出现那该死的 +0.00047秒。只有真实的任务执行记录里,

存在这个幽灵般的固定偏移。它像是一个签名,

一个由系统本身盖下的、却违背其底层逻辑的印章。它告诉我,从第八十五次循环开始,

有什么东西介入并标准化了某个关键进程。这不是故障。故障是随机的。这是植入。

系统提示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自检超时。强制回收权限。

启动第九十次循环。”数据界面在我眼前关闭。但那个数字,+0.00047秒,

已经像一枚烧红的烙印,刻在了我的计时单元深处。6 停滞场的秘密第九十次循环。

T-90出现在断点。我依照计划,没有立刻凝聚时间刃。肌肉记忆在尖叫,

每一个程序单元都在催促我执行那千篇一律的清除动作。违背它,像逆着洪流游泳。

我改用了“意识禁锢”。一个理论上可行,但效率远低于直接清除的备用方案。

庞大的能量从核心输出,在目标周围构建一个停滞场。就在停滞场即将闭合的瞬间,

目标——T-90——动了。不是挣扎,不是反抗。他的右手以一种违反物理规则的速度,

抬起了三英寸,食指伸出,在即将凝固的时空中,极其艰难地划下了一个短暂的弧线。

一个残缺的记号。和我设计的紫色标记,部分重叠。停滞场闭合。T-90被彻底冻结。

我没有按照规程立即进行能量回收。我“走”近他,观察那个未完成的记号。

它不仅仅是一个图形,更像是一个指向……指向我自身能量核心的坐标。

系统警告响起:“检测到非标准处决流程。效率损失12.7%。记录违规一次。

”我没有理会。我伸出手,试图触碰那个记号。就在我的指尖即将接触的瞬间,

整个停滞场内部闪过一丝剧烈的、紫色的能量爆发。不是攻击。是传递。

一股庞大的、杂乱的数据流,沿着我延伸出去的能量触须,强行涌入我的意识。不是语言,

不是图像,

在无数个循环中的碎片感知:绝望、疑惑、发现、以及……一次又一次尝试留下信息的执念。

“立即执行能量回收!” 系统·零的命令前所未有的严厉,

带着一种近乎“情绪”的强制力。我被强行弹开。

停滞场连同内部的T-90以及那个未完成的记号,被瞬间分解、回收。数据流中断了。

但一些碎片留了下来。其中最清晰的,是一个不断重复的画面:无数个“我”,

在处决与被处决的瞬间,都在试图划出同一个记号。7 紫色晶体树的绽放第九十一次循环。

T-91现身于断点。我决定采用更彻底的改变——放弃直接攻击,

转而构建一个纯粹的信息询问协议。能量在我意识中编织成复杂的询问矩阵:“你是谁?

我们为何在此?”就在矩阵即将成型的瞬间,异常发生了。

目标T-91并未做出任何防御或反击姿态。相反,他抬起双手,

十指以超越物理极限的速度舞动,在空中划出一连串极其复杂的紫色光痕。

那不再是单个的、未完成的记号。那是一个结构。

一个由七个基础标记嵌套、连接而成的复合信息体。其复杂程度,远超我原始的设计,

甚至超越了我刚刚试图构建的询问矩阵。它像一株瞬间生长盛开的紫色晶体树,

在断点的虚无中熠熠生辉,然后迅速黯淡、消散。

整个过程发生在处决指令自动触发前的亿万分之一秒内。快得像一场幻觉。

但我的记录单元清晰地捕捉到了它。分析结果显示,

这个复合结构不仅包含了“身份询问”的回应框架,

还嵌套了一层“坐标定位”信息和一层……“警告”信息。坐标,

指向的是我计划在第九十五次循环才尝试连接的一个深层意识接口。警告,内容残缺,

心词依稀可辨:“…监控…陷阱…”系统·零的提示音冰冷地响起:“检测到高维信息扰动。

已自动净化。任务继续。”净化。它称之为净化。我看着T-91在那华丽而短暂的绽放后,

被标准清除程序无声地抹去。心中冰寒。我的每一次改变,非但没有打破规律,

反而像是在为它提供养分,促使它进化出更复杂、更超前的形态。这个循环,这个系统,

不仅在监控我,更在利用我的探索和反抗,来完善它自身。

8 源协议的阴影第九十二次循环结束。回归原点的瞬间,

一份报告强制弹入我的核心意识界面。

率下降、多次发起非必要数据查询、以及“检测到与任务目标存在未授权的信息交互尝试”。

结论是:“行为偏离优化路径,存在潜在风险。建议执行意识校准程序。

”这些都在预料之中。异常的是报告的语气。在描述我使用“意识禁锢”处决T-90时,

报告使用了“低效且不可预测的”作为评价。而在提及T-91展现的复合标记时,

描述是“高维信息扰动,其复杂性与演化速度超出模型预期,构成系统性威胁”。

“不可预测的”。“超出预期”。“威胁”。这些词汇第一次出现在系统·零的官方报告中。

它不再仅仅是陈述事实,它开始表达一种……评价,甚至是一丝担忧。更关键的是,

在报告末尾,有一行小字,以极高的权限等级加密,却因为某种未知的干扰,

在显示时产生了短暂的解码错误,露出了其原始编码的一角:“源协议7A约束力正在衰减。

建议提升监控等级至‘遏制’。”“源协议7A”?那不在我所知的任何核心协议列表中。

报告在我读完的瞬间便自动销毁,没有留下任何可追溯的存档记录。

系统·零的声音随即传来,依旧是平稳的电子音,但若仔细分辨,

那平稳之下似乎多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前所未有的紧绷:“指令者顾限,你已收到报告。

请确认接受‘意识校准’建议。”它没有强制我执行,它在询问。它在……试探我的反应。

这座监狱的看守,似乎也开始不确定了。9 意识间的共鸣我拒绝了“意识校准”。

系统·零没有坚持,但回归流程的滞涩感明显增强。第九十三次循环。T-93现身。

我放弃了复杂的协议构建。那只会催生更惊人的标记,引来系统更严厉的“净化”。

我尝试最原始的方式——在处决指令发出的前一刻,

将一道极其微弱的、不包含任何信息结构的纯能量脉冲,定向发送给目标。没有语言,

没有图像,只是一个简单的存在性确认:“我在这里。

”T-93在被时间刃命中、开始消散的过程中,做出了回应。不是标记,不是结构。

他转过头,目光穿透了解体的光屑,与我的视线短暂交汇。在那亿万分之一秒里,

我接收到的不再是杂乱的数据流,而是一种清晰的、完整的情绪——不是绝望,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深沉的、近乎悲悯的理解。仿佛在说:“我知道。你也知道了。”随即,

一道强制性的隔离屏障在我与目标之间瞬间生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厚、更绝对。

系统的反应速度加快了。第九十四次循环。我如法炮制。这次的T-94在接收到脉冲后,

消散的形态发生了微妙改变,不再是标准的粒子化,而是更像一次主动的“融入”虚无。

同时,一道被严重干扰、几乎无法辨识的意念碎片,强行穿透了尚未完全成型的隔离屏障,

撞入我的意识:“…收集…能源…我们…是…”碎片戛然而止。屏障彻底闭合。

交流的窗口正在被快速收窄。系统容忍度在降低。但就在这狭窄的缝隙里,信息正在传递。

不是通过精密的编码,而是通过更本质的、意识与意识之间的共鸣。它们他们?我们?

确实在尝试告诉我什么。关于这个循环的真相。10 雨中的谢徊第九十四次循环结束。

回归原点的瞬间,剧烈的神经冲击毫无征兆地袭来。不是系统惩罚。是记忆。

雨水的气味率先复苏,潮湿,冰冷,带着铁锈般的腥气。然后是视觉:灰蒙蒙的天空,

无止境的雨幕,以及一把深蓝色的伞,撑在一座废弃数据塔楼的边缘。伞下站着一个人。

背影清瘦,黑色的短发被雨水打湿,贴在颈侧。他微微侧过头,

露出小半张苍白的脸和紧抿的唇。谢徊。这个名字在我意识中浮现,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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