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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阎王赐婚

挽念归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活阎王赐婚》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挽念归期”的原创精品赵王李显奕主人精彩内容选节:1 重生之同心咒我死又活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挣扎出第一个感知到的是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细密而绵长的酸紧接是陌生的檀香气钻入鼻带着一丝清苦的药我猛地睁开入目是绣着繁复花鸟的帐帐幔是沉重的绛紫边缘垂着精致的银线流这不是医院的白色天花也不是我那间堆满了法医人类学书籍的小公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如同决堤的洪汹涌地冲进我的脑我叫木挽...

主角:赵王,李显奕   更新:2025-10-13 11: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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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之同心咒我死了,又活了。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挣扎出来,

第一个感知到的是疼,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细密而绵长的酸疼。紧接着,

是陌生的檀香气味,钻入鼻腔,带着一丝清苦的药味。我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绣着繁复花鸟的帐顶,帐幔是沉重的绛紫色,边缘垂着精致的银线流苏。

这不是医院的白色天花板,也不是我那间堆满了法医人类学书籍的小公寓。

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进我的脑海。我叫木挽馨,

曾是京城中最有名的法医学博士,三十岁,单身,刚破获了一起棘手的连环杀人案,

在庆功宴上多喝了几杯,醒来就在这里了。而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木挽馨。

吏部尚书木谦之女,年方十八,一个典型的江南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子温婉柔顺。

三天前,木家因被指控结党营私,通敌叛国,一夜之间从云端跌入泥沼。父亲被关入天牢,

秋后问斩,家中男丁流放三千里,女眷尽数没为官妓。而她,原该是这群不幸女子中的一员,

却得到了一份特殊的“恩典”。皇帝一纸诏书,将她这个罪臣之女,

赐婚给了当朝镇国大将军,李显奕。李显奕。这个名字在记忆中浮现的瞬间,

我感到一阵发自灵魂的颤栗。那不是一个名字,那是一个活生生的煞神,

一个能让京城小儿夜啼的“活阎王”。他年少成名,从北境的死人堆里爬出来,

一身军功赫赫,也一身血腥煞气。传闻他身高九尺,青面獠牙,一顿要吃三斤生肉,

府中豢养的不是猫狗,而是从战场上带回来的恶狼。朝堂之上,

他一言不合便能将人拖出殿外杖毙,皇帝对他既倚重又忌惮。更可怕的是,半年前,

他在一场宫廷内斗中被人构陷,虽最后查明真相,但也被皇帝夺了兵权,名为镇国将军,

实则闲赋在家,成了一头被拔了牙的困兽。一头受伤的、暴躁的野兽,只会比平时更加危险。

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罪臣之女赐婚给这样一个人,这哪里是恩典,分明是更残忍的刑罚。

原主在接到圣旨的当晚,便因惊惧过度,一病不起,三天后,香消玉殒,

换来了我这个来自异世的孤魂。我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环顾四周。

房间布置得古朴而压抑,光线昏暗,空气中浮动着尘埃。这里就是将军府,

我未来要生活的囚笼。就在这时,我的心脏猛地一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

剧烈的绞痛让我瞬间弓起了身子,冷汗从额头涔涔而下。“这是……”剧痛中,

一行诡异的金色小字在我脑海中凭空出现,冰冷,不带任何感情。同心咒,已结。

二人同生,二人同死。相距百步,心血枯竭。我愣住了。这不是幻觉。

作为一名严谨的法医,我最相信科学,但眼前发生的一切,从魂穿到这脑海里的诡异文字,

都在彻底打败我的认知。同心咒……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更多的信息碎片从原主的记忆深处被挖掘出来。据说,这是皇家秘传的一种诅咒,

专门用来捆绑那些命格相克,却又必须绑在一起的人。一旦结咒,两人便命运相连,

生死与共。而最要命的一条规则,是“相距百步,心血枯竭”。这意味着,

我甚至无法离开李显奕身边超过一百步的距离。我低头看着自己纤细的手腕,白皙的皮肤上,

一道极浅的红线若隐若现,仿佛活物一般,随着我的心跳微微搏动。我完了。

这个认知让我如坠冰窟。我不仅穿越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古代王朝,

成了一个毫无根基的罪臣之女,还被一个恐怖的诅咒和一个更恐怖的男人彻底绑死。不。

我木挽馨,解剖过上百具尸体,在停尸房里能对着腐尸啃面包,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我不能就这么认命。李显奕……活阎王又怎样?只要是人,就有弱点。诅咒又怎样?

只要是规则,就一定有破解的办法。我的首要目标,不是报仇,不是适应,而是逃离。

必须逃离这个地方,逃离李显奕。哪怕心脏被绞碎,我也要试一试,

看看这“同心咒”的极限到底在哪里。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脏的余痛,掀开被子,

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我要活下去,以我自己的方式。2 逃离将军府逃跑计划的制定,

远比实施要容易。李显奕的将军府,与其说是府邸,不如说是一座小型堡垒。高墙耸立,

守卫森严。我被“请”进来的这几日,除了这个名为“静思苑”的偏僻院落,哪儿也去不了。

门口永远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卫,像两尊石雕,目光却锐利如刀。李显奕本人,

我一次都未曾见过。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气,却也更加不安。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我尝试过和侍女套话,但她们一个个嘴巴比蚌壳还紧,问三句答一句,

内容全是些无关痛痒的废话。机会在第五天出现了。这一天,

不知为何整个将军府的气氛都变得有些微妙的松动。连门口那两尊“石雕”侍卫,

都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死死地盯着我院里的每一棵草。我假装在院子里散步,偷偷观察。

我发现,府里的巡逻队每隔一炷香的时间会经过我院外的走廊。

而通往后院杂物间的那条小路,是他们的巡逻盲区。只要我能算准时间差,溜进杂物间,

再从那里的狗洞钻出去,就能到达府外的后巷。我知道,“同心咒”的限制是百步。

但我必须亲身测试它的极限。也许,它只是一个心理威慑?也许,只要我意志足够坚定,

就能克服那种疼痛?作为法医,我深信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换上一身最不起眼的粗布衣裳,将几块点心藏在怀里,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我对自己说,

木挽馨,冷静,这不过是一次小小的潜行实验。掐准巡逻队走过的时机,我屏住呼吸,

像一只猫一样,贴着墙根溜出了院子。心脏的绞痛立刻开始发作,但很轻微,像针扎一样,

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有戏!我心中一喜,加快了脚步,成功闪进了杂物间。

这里堆满了废弃的桌椅和杂物,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霉味。我顾不上这些,

径直扑向墙角那个被木板虚掩的狗洞。心脏的疼痛在加剧,从针扎变成了钝刀割肉,

我的额头开始冒汗。“忍住……快了……”我手忙脚乱地搬开木板,

一股带着泥土芬芳的自由空气涌了进来。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狗洞里钻了出去。后巷,

空无一人。我成功了!巨大的喜悦让我暂时忘记了身体的不适。我扶着墙,大口喘着气,

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京城最繁华的东市跑去。只要混入人群,他们就再也找不到我。然而,

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这道恶毒的诅咒。仅仅跑出不到五十步,

那种熟悉的心脏绞痛便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这一次,不再是钝刀割肉,

而是仿佛有一只布满铁刺的巨手,狠狠攥住我的心脏,再疯狂碾磨。“呃……”我眼前一黑,

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四肢百骸都变得不听使唤。

我蜷缩在地上,冷汗浸透了衣衫,连呼吸都带着灼痛。原来,这不是心理威慑。原来,

那句“心血枯竭”,是真的。我的体力在迅速流失,意识开始模糊。

巷子口的景象在我眼中扭曲、旋转,变成一片模糊的光影。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违规操作”而被诅咒弄死的穿越者时,

一阵沉稳而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哒、哒、哒……”那声音仿佛踏在我的心尖上,

每一下都让我的心脏抽搐得更加厉害。一匹通体乌黑的高大战马停在了巷口,逆着光,

我看不清马上之人的面容,只能看到一个巍峨如山峦的黑色剪影。他身上披着厚重的戎装,

甲胄在阳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寒光,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血腥味和铁锈味,

隔着老远就扑面而来。是他。李显奕。他怎么出来了。

我甚至没有力气去思考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眼皮重如千斤。

模糊的视线中,那个黑色的身影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

他的靴子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死神的催命符。他像一座山,

遮挡住身后的太阳,整个把我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没有传闻中的青面獠牙,那是一张轮廓分明、英挺到极具侵略性的脸。

肤色是常年征战留下的古铜色,眉毛如剑,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嘴唇很薄,

紧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最让人心惊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锐利如鹰,

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却足以将人焚烧殆尽的黑色风暴。

这就是我的“丈夫”,李显奕。我意识到不好,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往后挪动,

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一言不发,弯下腰,那双长年握刀、布满厚茧的大手,

毫不温柔地穿过我的膝弯和后背,一把将我从地上捞了起来。身体骤然失重,

我被他像扛麻袋一样甩上了肩头。胃被他坚硬的肩膀硌得生疼,我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紧接着,臀部被重重地一拍,力道之大,让我浑身一颤。一道阴沉、压抑着滔天怒火的男声,

从我头顶响起,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乖,是要被惩罚的!

”3 活阎王的惩罚世界在剧烈地颠倒摇晃。我被他扛在肩上,脑袋充血,

视线里只有他随着步伐晃动的宽阔后背,以及飞速倒退的地面。

心脏的绞痛在他靠近的瞬间便奇迹般地缓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野兽捕获的、深入骨髓的恐惧。他身上的气息霸道地将我包裹。

那不只是血与铁的味道,还混杂着汗水和一种淡淡的皂角清香,矛盾又危险。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肩胛骨的形状,以及覆盖在上面的、坚硬如铁的肌肉。他走得很快,

步履稳健,仿佛肩上扛着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件无足轻重的战利品。我不敢挣扎,

也不敢说话。法医的职业本能让我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保持着异样的冷静。我知道,

激怒一头失控的野兽,下场只会更惨。不知过了多久,摇晃停止了。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

我被他粗暴地从肩上卸下来,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唔……”我闷哼一声,

后脑勺磕在墙上,疼得眼冒金星。不等我缓过神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便欺身而上,

将我牢牢地禁锢在他与墙壁之间。他的一只手撑在我耳边的墙上,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此刻已经燃起了两簇猩红的火焰,死死地锁住我。

“跑?”他开口,声音嘶哑,像是两块粗粝的砂石在摩擦,“谁给你的胆子?

”我被他捏得生疼,被迫与他对视。近在咫尺的距离,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暴戾的血丝,

能感受到他喷在我脸上的、灼热的呼吸。他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周身都散发着毁灭性的气息。因为诅咒的反噬,我早已虚脱,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两条腿抖得像是秋风里的落叶。而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我的虚弱,只当我的颤抖是源于恐惧。

或许,的确是源于恐惧。一股巨大的委屈和绝望涌上心头。我凭什么要遭受这一切?

我明明只是个想回家的普通人。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

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带着哭腔,

用尽全身力气挤出几个字:“我……想……走……”我想走,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回家。

然而,这几个字落在他耳中,却仿佛变成了火上浇油的挑衅。他呼吸猛地一滞,

捏着我下巴的手骤然收紧。那双猩红的眼眸里,

怒火与一种我看不懂的、更为黑暗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吞噬。“走?

”他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残酷而嘲讽的弧度,“好,我让你走。

”我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突然松开我,飞速地扯下身上厚重的戎装外甲,

随手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接着是里衣,他只用了两下,

就将那件玄色的衣袍撕开,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上身。昏暗的光线下,

那古铜色的肌肤泛着一层薄汗,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一块,

两块……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以及那性感的人鱼线,一路向下,隐没在裤腰之中。

我几乎是瞬间被这充满原始野性的一幕吸引住了,一时间竟忘了害怕。

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视线不受控制地继续向下……然后,

我看到了某种足以让我心胆俱裂的东西。救命!我脑子里警铃大作,

所有的求生本能都在尖叫。我终于明白了他那句“我让你走”是什么意思!他误会了!

他把我哭喊的“想走”,当成了欲拒还迎的挑衅!我猛地回过神,转身就想跑。然而,

我刚一动,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用力一扯,整个人天旋地转地撞进他坚实滚烫的胸膛。

“想去哪儿?”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地狱的呢喃,贴在我的耳畔,灼热的气息烫得我耳根发麻,

“不是说……想走吗?”眼神深邃,带着十足的危险,他俯身贴上我的耳畔,

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柔声说道。“好,听你的。”直到哽在喉咙里的解释和求饶被他尽数吞噬,

我才在灭顶的绝望中彻底明白。李显奕!我说的是我想走路的走!

不是你以为的那个“走”啊!我的意识在一片混沌中沉浮,最后,

只看得到头顶那盏昏黄的灯笼,在无尽的黑暗中,转呀,转呀……4 命劫初现次日清晨,

我是在一阵阵尖锐的酸痛中醒来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格,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动了动身体,感觉自己每一寸骨头都叫嚣着抗议。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寝衣,

虽然宽大得能再装下半个我,但料子是上好的丝绸,柔软舒适。昨晚的记忆如同破碎的潮水,

断断续续地涌来。他的粗暴,他的掠夺,我的哭喊和求饶……那些羞耻又痛苦的画面,

让我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那个男人,简直就是一头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野兽。

肚子里传来一阵空虚的咕噜声,提醒我从穿来到现在,几乎没正经吃过东西。

我拖着沉重酸软的身子,扶着墙,一步步挪向外间。刚掀开珠帘,

我就看到了那抹熟悉又高大的身影。将近九尺的身高,让他在这间屋子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正背对着我,弓着腰,守在一个小小的泥炉前。炉子上炖着一个瓦罐,

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他身上还穿着昨夜那条黑色的长裤,宽阔的脊背裸露着,

几道深浅不一的旧伤疤交错纵横,像狰狞的蜈蚣,

为这具充满力量的身体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悲壮。我正看得出神,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突然转过身来。四目相对。他那双锐利的鹰眸里,昨夜的暴戾已经褪去,

只剩下一种深沉的、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醒了?”他的声音依旧低沉,

但似乎……没有那么冷硬了。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警惕地看着他。

他似乎被我的动作刺了一下,眉头微微地皱了皱,但很快又松开。他没有靠近,

只是指了指那个瓦罐,语气有些生硬地解释:“府里的下人手脚粗,怕不合你胃口。

我……我给你熬了点粥。”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

一股浓郁的米香混合着药材的清香飘了过来。他竟然在亲自为我熬粥?

那个杀人如麻的活阎王?我心里一阵错愕,垂下眼眸,恰好瞥见他布满厚茧的右手上,

有一块清晰的、被烫出来的红痕。我的心,没来由地颤了一下。是恨他吗?当然恨。

他昨夜那样对我,我恨不得用手术刀把他一寸寸解剖开。可此刻,看着他笨拙地守在炉前,

看着他手上的烫伤,那股滔天的恨意里,

竟然生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合时宜的复杂情绪。狭小的屋子里,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为了打破这尴尬,我支支吾吾地转移了话题:“你……你不出去吗?

”他端起那碗热气腾腾的粥朝我走来,每一步都让我心头发紧。“不想出。

”他将碗递到我面前,眼神却有些闪躲,不敢与我对视,“……喝了它。”粥熬得很烂,

上面还点缀着几颗红枣。我迟疑着没有接。他似乎有些不耐,但最终还是压下了脾气,

将碗放在桌上,又拉过一张椅子,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坐下。”我不敢违抗,

乖乖坐下。他就站在我身边,像一尊沉默的铁塔,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那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如坐针毡,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我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味道意外地不错,米粒软糯,火候正好。见我开始吃了,

他周身那股紧绷的气息似乎才缓和下来。就在这时,那道冰冷的、属于“同心咒”的声音,

毫无预兆地再次在我脑海中响起。命劫将至。紧接着,

一幅清晰的画面在我眼前一闪而过——电闪雷鸣的雨夜,狂风卷着暴雨拍打着窗棂,

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我惊恐惨白的脸。画面消失了。第一劫:雨夜惊雷。

我握着勺子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粥洒在了手背上。“嘶……”“怎么了?

”李显奕的声音立刻在我头顶响起。下一秒,他已经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拉到他眼前。

看到那片被烫红的皮肤,他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转身从一旁的架子上取来一个小瓷瓶,

不由分说地就给我抹上清凉的药膏。他的动作依旧很笨拙,甚至有些粗鲁,但那份小心翼翼,

却又是实实在在的。我呆呆地看着他低垂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在他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遮住了那双眼睛里所有的情绪。命劫……雨夜惊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还会被雷劈死不成?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感和危机感同时笼罩了我。这个世界,

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和诡异。而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与我被诅咒绑在一起的男人,

他会是我的劫难,还是……我唯一的生机?我不知道。5 雨夜惊雷接下来的几天,

我和李显奕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和平。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攻击性,虽然话依旧很少,

但会默默地为我准备一日三餐,虽然手艺……实在不敢恭维。

有时候是一碗坨成面疙瘩的面条,有时候是烤得半生不熟的野味。我怀疑他想毒死我,

好换一个更听话的妻子。但我不敢表现出嫌弃,每次都硬着头皮吃下去,

然后默默地对自己说:就当是为了医学事业,提前体验一下古代的黑暗料理。而我,

也安分了许多。因为我知道,在没有弄清楚“同心咒”的全部规则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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