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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灾荒古代带空间物资救全家

良月添喜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良月添喜的《穿越灾荒古代带空间物资救全家》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四妹她好像快不行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今”“混账东哪有你这样当兄长诅咒自己妹妹”“不我没唉!你自己去看看”……“造孽我的好女儿……胜男她要是不在我们全家以后可怎么活?”“地里的庄稼已经全部死光连周围的草根都快让人扒光吃村里的人都在拖家带口往外要不咱们也赶紧离开吧?”“离开?如果你妹妹不就算我们离又能走到哪里?老大老二老你们一个瘸...

主角:胜男,魏正先   更新:2025-10-13 00: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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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四妹她好像快不行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今晚。”“混账东西,

哪有你这样当兄长诅咒自己妹妹的。”“爹,不是,我没有,唉!你自己去看看吧。

”……“造孽啊,我的好女儿……胜男她要是不在了,我们全家以后可怎么活?”“爹,

地里的庄稼已经全部死光了,连周围的草根都快让人扒光吃光,

村里的人都在拖家带口往外跑,要不咱们也赶紧离开吧?”“离开?如果你妹妹不在,

就算我们离开,又能走到哪里?老大老二老三,你们一个瘸腿,一个手残,一个天聋地哑,

还有老五老六今年才五岁,你们老娘一向体弱多病,我也是老胳膊老腿了,你们说怎么跑,

怎么跑?还不如随着胜男她一起死算了。”…… 耳边传来一阵争吵声,

让我从混混沌沌中渐渐清醒过来。胜男?他们是在讨论我吗?我好像就叫胜男。没错,

我叫姜胜男,是一个游泳教练。

只是我记得自己在海边旅行的时候为了救一个溺水小孩被海浪卷走了。我没死吗?

还是说后面有人把我救上岸了?只是他们说的话有点怪,怎么古里古气的,

感觉像在拍古装剧?嘶…… 头好痛! 我试图回想之前发生了什么,

结果脑子如同无数针扎一般传来剧痛,让我差点没昏厥过去。

随之而来的是一段凌乱的记忆碎片。嗡!脑海中凭空亮起一抹绿色荧光,

然后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绿光萦绕的碧玉小瓶子正在我脑子里缓缓旋转,

星星点点的绿色荧光从瓶子里面冒出,不断融入我的大脑,

将那些躁动的记忆碎片分解顺理化作有序的有用的信息被我的大脑接收。

原来我被海浪卷走已经死了。现在我穿越了,附身在一个与我同名同姓同性别的女孩身上。

真巧啊,她也叫姜胜男。还有她今年才刚满十五岁,比我年轻了十岁。可是她也挺可怜的。

全家老弱病残,老父亲老母亲身体不好,上面三个哥哥,大哥天生右腿残疾,

要拄着拐杖走路。二哥十几岁上山打猎被野兽咬掉了一只手,变成了一个独臂人,

剩下一只手同样被咬伤落下病根,无法抬重物。三哥也好不到哪里去,天生是一个聋哑人,

且智力发育迟缓,是个低能儿。后面两个弟弟妹妹,家里的老五老六倒是身体健全,

只不过他们今年才五岁大。老五老六是一对龙凤胎,同年同月同日生。

几岁大的孩子暂时还没办法替家里分忧。在记忆里,姜胜男一直充当着家里的顶梁柱,

别看她今年只有十五岁,但从小骨骼精奇,天生神力,七八岁的时候力气就超过老父亲了,

十岁能独自进山打猎,家里耕田耕地她也是主力。过去五年,姜胜男真正做到了人如其名,

胜男,胜男,用自己看似瘦弱实质无比坚强的肩膀扛起了整个家。今年,

姜家村所在的这片地区遇到了数十年乃至百年难得一见的旱灾,后面随之而来的蝗灾,

加上边境战乱到处盗匪丛生形成的人祸,底层百姓们都快活不下去了。前几天,

有一伙盗匪光顾了姜家村。村长组织村里青壮奋勇抵抗,姜胜男作为村里狩猎队的一员,

参与战斗,连续杀伤七名悍匪,自己也不幸身受重伤。最终这伙盗匪被姜家村消灭,

姜家村也因此付出了惨重的人员伤亡代价。因为周围已经很难找到更多食物,

加上担心后面还有盗匪上门侵扰,活下来的姜家村民陆陆续续开始举家逃荒。

姜胜男卧床不起,气若游丝,让家里陷入绝望。“老二,等下你带着老三给家里铺点干柴,

咱们一把火,陪着胜男一起走,也好过继续留在这世上受苦受累。

”老父麻木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从接收信息的沉思状态被惊醒。

“咳咳……”我睁开双眼,试着开口说话,结果因为喉咙干痒,忍不住咳嗽起来。“胜,

胜男?”屋里所有人被我突然发出的咳嗽声吓到了。只见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

皮肤黝黑,身形有点佝偻的男子带头围了上来。我看着他,

脑海里浮现出各种与之相关的记忆。他就是姜胜男的老父亲,姜老伯。现在的话,

也应该算是我的父亲了?想到这里,我感觉有点怪异,但也并非完全不能接受。

人都死过一次了,现在又穿越到别人的女儿身上,

喊对方一声父亲似乎也不是什么难堪的事情。“咳,咳咳……爹,我没事,你们不要干傻事。

”我努力克制情绪,学着记忆里姜胜男的言语神态说话习惯开口道。“胜男,你没死,

太好了。”姜老伯回过神来,看着我顿时老泪纵横。一方面,

他是作为父亲因为女儿活过来而高兴,另一方面,但凡还有一点希望,

谁也不愿意带着一家老小自杀。对于这个家而言,姜胜男就是活着的希望。姜胜男死,

他们活不下去,姜胜男活着,他们才有信心和勇气继续坚持。

“胜男……”一旁身体不便坐着的母亲姜大娘挣扎着站起来,扑过去抱着姜胜男嚎啕大哭。

“姐姐,姐姐……”五岁大的弟弟妹妹姜小平姜小安也跟着走过来,拉着我的衣角。

我无声安抚着他们的情绪,同时环视四周观察起来。相比记忆,

自己用眼睛看能更加清晰体会到这个家的穷困窘迫,说是家徒四壁可能有点夸张,

但也好不到哪里去。瘸腿的大哥坐在一旁的矮椅子上,旁边放着一根拐杖,

他今年不过二十五岁,看起来已经像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手残的二哥站在他身边,

空空的袖子被打成结,另外一只手能看到一道长长的狰狞疤痕,如同一条蜈蚣趴在手上。

三哥今年满十八岁了,却只有几岁的智力,正蹲在屋边角落玩小石头。

如果把此情此景看做一个生存游戏,我感觉自己算是天崩开局了。

好在脑海深处的小绿瓶给了我面对残酷现实的勇气。在我的感知中,

小绿瓶散发的绿色荧光正一点一点融入我的体内,将我身体上的各种伤势病痛修复。

不仅如此,我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在变大。前身本来就是天生神力,

看似和普通小女孩一样的瘦弱身材,实际上能轻松打倒一个壮汉,

把两三百斤的石墩双手举过头顶。健康强壮的身体,巨大的力气,

这种最原始最基础的力量往往能让人更加自信。尤其在当下这种危险的环境里。“爹,

村里人现在都举家逃荒了,我们也不能继续留在这里等死,

咱们赶紧收拾行李跟着一起离开吧。”晚上,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我主动提议道。“好,

我们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姜老伯对我这个女儿显然是十分的信任。

这份信任是前身过去几年用一次又一次的行动帮助家里渡过难关建立起来的。

包括姜老伯姜大娘以及其他兄弟姐妹,他们其实都已经忽略了前身的性别,

不自觉把前身当成了家里的顶梁柱,甚至可以说是一家之主。“好,那等下吃完饭,

我们就一起收拾,争取明天早上尽快离开。”面对家人们的信任,我也毫不客气做下决定。

晚饭很快吃完。因为说是晚饭,

其实就是一锅用少量米糠加一些野菜干和一些树皮草根煮成的杂糊稀汤。这东西吃不饱,

也没什么营养可言,但至少能稍微充充饥,不至于饿的太难受。在我的指示下,

全家行动起来,开始收拾能带上的有用东西。家里以前是有一辆板车的,光景还好的时候,

套上牛或者驴子骡子,就是一辆牛车驴车骡车。可惜大旱几个月,家里,

或者说村里都找不到活着的牛驴骡子了,连看家护院的土狗都留不住。

板车停放在以前的牛栏旁边,积了厚厚的灰尘。我走上前去,将它拉了出来。“胜男,

你拉板车干什么?咱们没有牛没有驴没有骡子了,这板车它用不上。”姜老伯见状上前劝说。

“我们搬家离开,用这个就够了。”他接着指了指一旁的两架独轮小推车。“爹,

大哥走路不便,娘亲也是一样,还有小弟小妹才五岁,走远路太难为他们了,

我要把这个带上,让他们走得轻松一些。”我继续拉着双轮板车解释道。

“可我们没有牲畜拉车啊?”姜老伯疑惑不解满脸为难道。“没有牲畜拉车,我自己来拉车。

”我看着姜老伯,一脸认真语气坚定道。“你,这,这不行,会把你累坏的。

”姜老伯闻言难以接受。“爹,别担心我,我力气大着呢,耐力也很好,累不死的。”说完,

我拉着双轮板车在篱笆院子里快速转圈。“爹,你看。”转了几圈,我停下来,

钻到双轮板车底下,然后两手抓住它的车轴车轱辘,咬紧牙关用力将整个板车抬了起来。

“胜男,快放下来,当心,别压着了。”姜老伯看到我举起双轮板车要继续围绕院子转圈圈,

赶紧上前劝阻。“爹,你看吧,没事吧,我能行,

咱们明天离开就用这板车载着娘亲和大哥小弟小妹她们。”我放下板车,从底下出来,

眼神灼灼地看着姜老伯自信道。姜老伯看着我,双目泛红,老泪纵横。“我不管你了,

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他转身说了一句,便跑回屋里,不敢再面对我。

我看着他踉踉跄跄的背影一阵沉默。姜老伯心疼女儿,我能感受得到。

可老人无法拒绝女儿的好意,因为老伴身体虚弱确实没办法长途跋涉,大儿子只有一条腿,

拄着拐杖又能走多快走多远?还有五岁大的小儿子小女儿,他们跟着逃荒注定遭罪。

细算下来,姜老伯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依靠女儿胜男。他心里愧疚,也庆幸,

心情十分复杂。“二哥,你出来一下,帮我搭把手,咱们给板车钉一个车厢。”过了一会,

我收拾好情绪,不再胡思乱想,转而专心手下的工作。我要改造板车,给它增加一个车厢。

“来啦。”二哥闻声跑出来,身后还跟着三哥。在听完我的解释后,

他们没有犹豫当即加入进来帮忙。在二哥三哥的帮助下,我从家里拆了一些木板,

连夜给板车安装了一个简陋的车厢。有了车厢,在接下来的逃荒过程中,

身体虚弱的娘亲和瘸腿行动不便的大哥以及年幼的小弟小妹起码能够避免日晒风吹,同时,

我们也能够利用车厢装多一些有用的物品带上路。车厢还能起到遮挡隐蔽的作用,

避免引来更多的觊觎,同时在遇到劫匪山贼攻击的时候,

也能作为防护抵挡箭矢飞镖投掷石头的攻击。第二天大清早。

我们收拾好能带上能用上的东西,便全家离开了姜家村,加入到逃荒队伍之中,

一路向南向东而去。路上,身体虚弱的母亲姜大娘坐到板车车厢里,

身边带着五岁大的小弟小妹。大哥原本不愿意给我增加负担,坚持要自己拄着拐杖走路。

只是当他发现自己拄着拐杖无法跟上家人步伐,甚至赶不上我拉车速度的时候,

只能无奈接受现实,进入车厢里成为坐车的一员。父亲姜老伯前期还能自己走路,

三哥帮忙扶着他,或者说姜老伯不放心智力有问题的三儿子,要牵着他在身边更恰当一些。

二哥只有一只手,还是坚持和我一起拉车。得益于脑海之中小绿瓶带来的身体强化,

我一路拉着板车感觉其实还好。时间很快过去一个月。这一路上,

我们遇到的逃荒百姓越来越多,也亲眼目睹了很多惨剧。食物耗尽的人们为了活下去,

只能到处搜刮树皮树根充饥,等到树皮树根都被吃光,他们只能吃泥土。泥土吃多了,

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活活涨死。比起活活饿死的持久痛苦,吃泥土大概死得更快一些,

所以不少人明知吃泥土会撑死,还是选择了后者。有些人在逃荒之中渐渐丢失了人性,

沦为禽兽畜生。有人易子相食,更有甚者开始狩猎他人。随着时间推移,干裂的大地上,

逃荒的漫漫长路,目之所及白骨盈野。

我穿越之前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以及一个最平和安全的国度,对于眼下所经历的一切,

曾经只能在历史书籍里看到只言片语的描述,这种强烈的落差一度让我难以接受,

差点没被逼疯。好在前身给我留下了属于她短短十五年却经历无数生死的记忆经验。

从十岁那年开始进山打猎,前身直面过虎豹豺狼,也亲手猎杀过体型庞大的凶猛野山猪。

在我穿越之前,她为了帮助村子抵御盗贼劫掠屠村,英勇奋战,杀了好几个贼人,

自己也身受重伤死去。这些经历突然本能刻入了前身的骨子里,当我面对危险的时候,

总能够代入她的角色,然后为了保护家人拼死战斗。逃荒的路上,

我们一家老弱病残引来了不少禽兽恶徒的觊觎。有人想要吃掉我们。

我用随身携带的铁叉将他们一个接一个全部送走。父亲姜老伯虽然年老体衰,

也还有足够的胆气,手里紧握着一把柴刀,谁敢上前攻击他就砍谁。二哥单手拿着一把短枪,

配合着我,一个捅一个准。三哥虽然智力不行,但他听话,手里拿着一根木棍,

在二哥指挥下不要命似的守护着板车车厢。大哥手里的拐杖,必要时候也成了防卫的武器。

连五岁大的小弟小妹都知道拿着小石头砸坏人。以我为主心骨,全家人齐心协力,

一路上挡住了很多次的危险伏击。中间我们也会受伤,但好歹全家活了下来,

没有丢下任何一个。前面一个月,我们带着上路的所有能吃的也经不起消耗,很快被吃光,

包括一些原本用来做衣服被子压箱底的兽皮也被我们煮软去毛当成了充饥的食物。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们也会像其他逃荒的人们那样活活被饿死,

又或者不得不吃泥土最后撑死。关键时刻,还是脑海深处的绿瓶子救了我们全家。“二哥,

三哥,你们好好守住这里,我去看看能不能找点吃的回来。”这天黄昏时分,

我们把车子停在了一片枯萎的树林旁边。此时,我们全家已经一天没吃东西,

除了我还有体力,其他人都已经手软脚软头昏脑涨。我知道继续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脑海之中的绿瓶子给了我一条生存提示。只是我无法确认它是不是真实存在,

又或者是不是正确的。经过半天的踌躇犹豫,我最终下定决心搏一搏。“四妹,算了吧,

周围哪里还能找到食物。你看到那边的白骨没有,都是人骨,他们要么是饿死的,

要么是被人当成食物吃了,这里怎么可能还有食物。”此时,二哥显得有点沮丧绝望,

充满悲观道。“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相信我,二哥,你们好好看着这里,

保护好爹娘和小弟小妹她们,我会找到食物回来的。”我努力给他们加油鼓劲。

然后不等他们劝阻,便提起那把沾满了血腥的铁叉一头扎进干枯的树林之中。正如二哥所说,

这里确实已经找不到任何活物,也找不到什么可以正常充饥的食物。放眼望去,

树林里每棵干枯的树木,树皮都是被剥去了的。我在里面艰难翻找,

总算找到了一些植物的种子。按照绿瓶子的生存提示,我找到一处山洞确认四周没人,

用手里的铁叉在地上挖出一个小坑,然后将刚刚找到的几颗种子放进去。随即我将泥土填上,

在上面撒了一泡尿。淡淡的绿色荧光只有我能看到,正缓缓渗入土里,融入种子之中。

然后我看到了奇迹的一幕。短短不到十息的时间,土里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破土而出,最终长成了小半米高的绿色小树。

小树上面还结出了零零散散几个小果子。根据绿瓶子的生存提示,

这些小树的树皮树叶以及果子都是能吃的东西。我赶紧将几棵小树挖出来,

然后开始摘树叶摘果子剥树皮。等我将能吃的装进随身携带的布袋里,

眼前的几棵小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最终化作飞灰散落一地。一切仿佛做了一场梦,

如果不是手里有点分量的布袋子提醒着我,我大概会怀疑自己被饿得出现了幻觉。“是真的,

太好了,我们能活下去。”我打开布袋子看着里面的树叶树皮小果子,心情无比激动。

下一刻,我赶紧将布袋子收紧打结,一边神经兮兮地紧张看着四周,生怕被别人发现。

好在这里是枯树林深处,没有其他人存在,除了我自己,连个活物的影子都见不着。“滚开,

你们这些畜生给我滚啊……”我带着活下去的希望从枯树林出来,

在边缘处距离家人所在位置不远听到了那边传来二哥他们惨烈的嘶吼声。糟了!我顿感不妙,

意识到他们可能遭到别人攻击了。愤怒随着沸腾的血液飙升,我将袋子牢牢拴在腰间,

然后提起铁叉全速奔跑。“爹!”刚走出枯树林,

我就看到父亲姜老伯被一个恶徒用棍棒打倒在地上,

另一边二哥和三哥满身是血正在奋力抵抗,恶徒足足有十个人,其中几个一直在围攻板车,

其中有一个人已经跳到板车上面,正不断攻击里面,

身在板车车厢的母亲姜大娘和大哥以及小弟小妹都岌岌可危。我双目瞬间变得赤红,

血气上涌,手上青筋暴起,心里充满杀意,然后举起手里的铁叉拼命冲过去。“又来一个,

宰了她,我们能好好饱吃一顿。”恶徒之中有人注意到我,残忍叫嚣,

然后两三个人转头主动朝我发起攻击。我手中的铁叉带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出,

很快将三人刺死。随着我的加入,胜负的天平彻底扭转过来。不到一刻钟,

地上多了十具尸体。“四妹,他们……”战后,二哥看着地面的尸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眼里露出贪婪地食欲。“闭嘴,二哥,我们是人,不是畜生。

”我见状用力一把将他拉到一边,警告道。他一个踉跄差点站立不稳。“人都快饿死了,

做人做畜生又有什么区别。”二哥嘴里不服气嘟囔。啪! 我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如果你想当畜生,我刚刚就懒得救你,让你被地上躺着的这些畜生宰了一了百了。

”我恨铁不成钢呵斥道。“我……”他面对我猩红的双眼,

想到我刚刚大杀四方难免有点害怕。“我说过我会找到食物让你们活下去,你看看这是什么。

”心知仅靠嘴皮子很难让已经被饥饿折磨得快要精神崩溃的二哥服气,

我赶紧从腰间解开布袋子,打开让他看到里面的树叶树皮和果子。“吃的,有吃的,四妹,

你真找到了?”二哥看着布袋里的东西,又惊又喜,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给,

你亲口试试就知道是真是假。”我从袋子里拿出一颗小果子递给他。“好甜,好吃,是真的,

我们有救了。”二哥咬了一口果子,当酸甜的汁水充满口腔,他忍不住泪流满面。“走吧,

我们先离开这里。”把袋子放到车厢里,我扶着父亲检查确认他身上的伤势没有大碍,

又替三哥检查了一遍,才稍微放心下来。看着满地的尸体,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父亲姜老伯他们现在基本上都是听我指挥,我拉起板车带着他们远离刚刚的战场,

在数里之外找到了一处地方暂停下来。

期间父亲姜老伯母亲姜大娘还有大哥二哥三哥小弟小妹他们每人吃了两颗小果子,

缓解了饥饿,勉强恢复一些体力。他们有询问我在哪里找到这些果子,树皮树叶,

我没办法如实告知,只能编造了一个解释。他们虽然心有疑惑,

也很知趣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无论如何,能找到吃的,能活下去,就足够。暂停下来,

天色已晚,我们从附近找来一些干柴点燃一堆篝火,

然后将树皮树叶以及剩下的一些果子捣碎,放进一个小锅里,加上剩下的一点饮用水,

煮了一锅糊汤,每人分到两小碗,喝完总算重新有了饱腹感。

可惜根据脑海中绿瓶子的生存提示,我每次催发种子生成植物的数量是有限的,

取决于我的精神和体力。好消息是利用绿瓶子能量催化生长出来的植物十分扛饿,

吃一顿能顶一天乃至两天。接下来继续上路的逃荒的日子里,

我就是靠着不断收集野外的植物种子,

通过绿瓶子的能量催生植物得到食物给自己和家人们吃,让我们不至于被饿死。

尽管逃荒的日子无比艰难,可谓是度日如年,但时间还是还是一天一天过去。三个月后。

我们大概已经走了数百上千里路,半路有人说前面距离大海不远了,

苟活下来的人们都憧憬着到了海边能求个活路。不知不觉,已经转秋入冬,天气变得寒冷,

我们以为靠南边靠东边的地区不会下雪,偏偏这鬼天气专门与我们作对,这天晚上,

突然下起了雪。有雪,意味着有水,逃荒的难民们都很高兴。他们甚至顾不上寒冷,跑出去,

仰着头张开嘴唇干裂的嘴巴接住天生落下的雪花。然而,这种高兴和喜悦只是暂时的。

随着风雪越来越大,并且连绵不断,几天后,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一片银装素裹,雪景很美,

对于缺衣少食的逃荒难民而言,却是充满杀机的又一场不亚于之前旱灾的灾难。

很多人在半夜被冻死,等到天亮,附近活着的人发现她们已经变成一座座冰雕。

我很庆幸在离家之前坚持给板车安装了车厢,靠着收集到的一层层干草,

以及沿途捡到的一些无主衣物被子,我的家人们没有被这大雪天冻死。等到风雪稍微停歇,

我们便继续艰难赶路。因为按照时间这刚刚进入腊月,距离冬天过去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我们如果停留在原地,恐怕很难支撑到来年春暖花开。唯有尽快往更东边更南边赶去,

才有可能摆脱风雪的侵害。雪地行进十分艰难,哪怕我的身体经过绿瓶子能量的不断强化,

也要咬紧牙关才能勉强坚持下来。

之前一路上费尽心思收集到的各种植物种子成了我们一路上保命的根底。半个月后。

我们在一处路边遇到了一个身材高大魁梧身穿残破铠甲疑是将军打扮的男子。男子满身是伤,

背着一个女子,女子怀里还有一个小婴孩,他们都还有一息尚存。

本来一路上我们遇到了太多的逃荒难民,也见过不少因为饥饿伤病只能在半路等死的可怜人。

每一次我们只能装作没看见,狠下心肠走过去不搭理。因为在这种灾荒年头,我们自顾不暇,

能活下来全凭运气和一点奇遇,实在无力帮助他人。可这一次,

一向沉默寡言的大哥竟然开口哀求我救下这三人。“大哥,你知道的,

我们现在的情况没有余力救人。”我试着努力劝说大哥放弃这个天真的想法。虽然很残忍,

但我说的是事实。如果救下这三个人,

意味着我每天利用绿瓶子能量催生的食物要分出一部分,那样我们全家虽然不至于饿死,

但也必然会继续挨饿。“胜男,就当大哥求你,如果你不答应,就让我留下吧。

”大哥仿佛魔怔了一般,宁愿留下来陪着这三个素未谋面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大哥,

你疯了吗?”二哥在一旁不解愤怒喊道。“我,我没疯,反正不管怎样,我都要救下她们。

”大哥说话时看向躺在地上的三人,他的目光聚焦在那个满身风雪的女子脸上。

尽管三个人都快变成雪人了,但依稀还能看出这个女子年纪不大,身材很好,

风霜遮盖的脸蛋大概也十分貌美吧。“大哥,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我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想。“我……”大哥仿佛被我猜中心思,顿时满脸通红,

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大哥,你真是疯了,一个女的,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你怎么会……你难道没想过人家可能是一家三口?”我一个穿越者,

上辈子自诩看多了各种狗血电视剧,也难以理解大哥的脑回路。

就算一见钟情也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大哥不再说话,只是强撑着拐杖从板车上下来,

然后一步一步走过厚厚的积雪来到三人的身边。他颤抖着伸出手,将女子脸上的风雪抹掉,

然后试图将她连同小婴孩一同抱起。“疯子,你个疯子,去死好了。

”二哥无法理解大哥的做法,他比我更加气愤。

“大山……”父亲姜老伯和母亲姜大娘心疼地看着大哥,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他们看来,大哥今年二十多岁了,因为腿脚残疾,加上家里穷,一直没办法成家娶妻生子,

这是他们亏欠了这个大儿子。“大哥,你真要救下他们?”我走上前严肃问道。“嗯。

”大哥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眼神却带着我从来没见过的坚定。“行,我可以答应你救下他们,

但接下来他们需要的食物大部分要从你的那一份扣除出来,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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