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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回来丁克妻子怀孕10个月

酷酷的菲洛嘉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出国回来丁克妻子怀孕10个月由网络作家“酷酷的菲洛嘉”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皙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和皙皙结婚五一直尊重她丁克的坚直到出差提前回发现冰箱上贴着孕检单——胎儿四个皙皙护着肚子说:“孩子不是你”我沉默着撕碎报却在碎片背面看见凛的签靳把行李箱随意撂在玄旅行带来的疲惫深深嵌进肩家里很安只有冰箱运作的低鸣他换下目光习惯性扫过整洁的客一切都和他五天前离开时没什么不除了厨房冰箱门上多出来的一张一张普通的打印被一个印着卡通草莓...

主角:冰冷,皙皙   更新:2025-10-12 16:5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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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皙皙结婚五年,一直尊重她丁克的坚持。

直到出差提前回家,发现冰箱上贴着孕检单——胎儿四个月。

皙皙护着肚子说:“靳,孩子不是你的。”

我沉默着撕碎报告,却在碎片背面看见凛的签名。

靳把行李箱随意撂在玄关,旅行带来的疲惫深深嵌进肩颈。家里很安静,只有冰箱运作的低鸣声。他换下鞋,目光习惯性扫过整洁的客厅。一切都和他五天前离开时没什么不同,除了厨房冰箱门上多出来的一张纸。

一张普通的打印纸,被一个印着卡通草莓的冰箱贴平平整整地吸在上面。位置太显眼,他想忽视都难。靳皱眉,走近两步。

纸上的内容像冰冷的针,猝不及防扎进他的眼底。

那是一份完整的孕检报告单。

清晰的医院抬头,右下角打印着日期,正是他出差后的第三天。姓名栏,赫然印着他妻子的名字:皙皙。

靳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他盯着那张纸,视线像生了锈的齿轮,艰难地、一格一格地移向报告单的结论部分。

“宫内妊娠,单活胎。”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清晰地标注着孕周:“孕约16周”。

四个月。

靳的指尖触到冰冷的冰箱门,那点凉意沿着手指瞬间窜遍了全身。结婚五年,皙皙对丁克的态度异常坚决,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家中常年备着的,是放在维他命瓶子里的避孕药。那瓶“维他命”此刻就在餐桌中央,盖子扣得严丝合缝。

时间仿佛被胶水粘住,拖沓得令人窒息。厨房窗户透进来的午后阳光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带,尘埃在光束里无声地翻滚。靳维持着伸手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有喉结极其缓慢地滚动了一下。

他听见自己血液冲刷血管壁的声音,轰隆作响。

就在这时,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清晰地传来。门被推开,皙皙的身影出现在玄关的光线里。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米色针织开衫,手里提着超市的购物袋。看到站在厨房门口的靳,她脸上瞬间掠过真实的惊讶。

“靳?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目光匆匆扫过他僵硬的背影,又飞快地瞟了一眼冰箱门。“不是说明天才到?”

靳缓缓转过身,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迟滞感。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抬起手,指向冰箱门上的那张纸。他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裹着沉重的砂砾感:“这个,是什么?”

皙皙的视线随着他的手指落在孕检报告单上。她脸上的血色像退潮一样迅速消失,提着购物袋的手指猛地收紧了,指节泛白。她嘴唇动了动,却没有立刻发出声音。

靳向前逼近一步,目光牢牢锁住她的眼睛,那里面是他从未见过的慌乱和躲闪。“说话。”他逼问,声音更沉,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这报告单,什么意思?”

购物袋从皙皙手中滑落,沉重地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里面一盒新鲜的牛奶滚出来,撞在靳的行李箱轮子上,白色的液体从裂开的盒缝里汩汩溢出,在地板上蜿蜒出一道刺目的痕迹。

皙皙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下意识地抬起双手,不是去扶住什么,而是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她虚虚地、却又无比清晰地护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前方。这个动作像一个无声的宣告,彻底击碎了靳心中最后那点微弱的、荒谬的、关于“报告出错”的侥幸。

“靳……”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你听我说……”

靳盯着她护着肚子的手,那姿态像一把烧红的匕首,捅穿了他所有残存的理智。他猛地抬手,不是去碰她,而是一把扯下了冰箱门上那张刺眼的纸!动作又快又狠,带着一股毁灭的戾气。塑料冰箱贴被这股力道带得飞脱出去,“啪嗒”一声撞在墙上,然后弹落在地。

“听你说什么?”靳的声音陡然拔高,近乎咆哮。他紧紧攥着那张报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咯咯作响,纸张在他掌心扭曲变形,“说你忽然改变主意想要孩子了?说这是个意外?皙皙!五年!整整五年!你告诉我哪一次是意外?!你告诉我这四个月是哪来的意外?!”

他猛地将揉成一团的报告单狠狠摔在她脚下!

皙皙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吓得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后背抵住了冰冷的橱柜边缘。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护着腹部的手却固执地没有放下。

“不是意外……”她终于抬起头,迎向他燃烧着怒火和痛苦的眼睛,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孩子……不是你的。”

六个字。

轻飘飘的六个字。

却像六枚沉重的炮弹,在靳的胸腔里轰然炸开!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咆哮的风暴,血液的奔流,心脏的狂跳……全都化为一片死寂的白噪音。他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甚至出现了短暂的模糊。

不是他的……

不是他的!

五年婚姻,他尊重她的坚持,他以为那是他们共同的选择,是他们之间牢不可破的默契与信任。他从未想过另一种可能——那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愚蠢!

靳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瞬间掏空了,只剩下一个被怒火和冰寒交替撕扯的空壳。他死死盯着眼前这张流着泪的脸,这张他爱了五年、守护了五年的脸。此刻,这张脸变得无比陌生,无比丑陋。

他忽然发出一声极其短促、极其怪异的笑,像破旧风箱被强行拉动的声音。他慢慢弯腰,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捡起了地上那团被揉皱的纸。不是为了看,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动作。

就在他直起身,准备将这团代表着他五年婚姻彻底失败的耻辱彻底撕碎时,他的指尖无意中翻开了那皱巴巴的纸团一角。

报告单的背面,通常用于医生签字或备注。

那里,有一个熟悉的字迹。

一个他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再看到的签名。

冷峻、有力,笔画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洒脱。

——凛。

那个名字像一道雪亮的闪电,劈开了靳脑中所有的混沌和难以置信的迷雾。那个早已被他驱逐出生活、被皙皙亲口承诺“绝不再见”的白月光。那个承诺像一句轻飘飘的玩笑,原来早已腐烂在他们婚姻的根基里。

凛。

报告单的背面。

四个月。

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被这个冰冷的名字强行焊接在了一起,拼凑出一个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真相!

“嗒…嗒…嗒…”

一串水珠砸落在靳手背上。冰凉的,带着咸涩的气息。他以为是自己的眼泪,茫然地抬起手背,却只看到一片干燥。

是皙皙的泪。

她还在无声地流着泪,看着他手中那被翻到背面的报告单,看着他死死盯着那个签名、仿佛要将它烙印进灵魂深处的眼神,她眼中的绝望更深了。

玄关处,死一般的寂静再次降临。比之前更沉,更重,压得人喘不过气。连那微不足道的冰箱嗡鸣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里,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骤然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尖锐、急促,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催促感。

手机在靳的外套口袋里。

刺耳的铃声在死寂的房子里横冲直撞,像一把无形的锥子,狠狠砸在靳紧绷的神经末梢上。他猛地从那个烙印着“凛”的名字上回过神,动作几乎是粗暴地掏出手机。

屏幕上,一个没有存储、却早已刻进他记忆深处的号码在疯狂跳动。

凛。

这个名字此刻像淬了毒的针,扎在靳的视网膜上。

靳的手指在接听键的上方悬停了不到半秒。那半秒里,他眼中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黑色风暴——震怒、被背叛的剧痛、还有一丝毁灭的冲动。但最终,他没有按下接听,也没有挂断。

他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骇人的、冰封般的平静。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动作间,僵硬的身体骨骼仿佛在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呻吟。

他将还在持续尖叫的手机屏幕,不偏不倚地举到了皙皙的眼前。

屏幕的冷光映亮了她惨白如纸的脸颊,清晰地照出她眼中骤然放大的、混杂着惊慌和某种被撞破秘密的狼狈瞳孔。她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只发出轻微的、倒抽冷气的声音。

靳没有说一个字。

他甚至没有再看皙皙一眼。

他就这样举着那不断叫嚣的手机,像个执行某种残酷仪式的沉默雕像,维持了足足十几秒。尖锐的铃声在他和她之间疯狂鼓噪,每一秒都像在凌迟着空气。然后,就在铃声即将因为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的前一刻,他倏然收回了手。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

他不再看那个手机,不再看皙皙那张布满泪痕和惊恐的脸,更不再看脚下那摊刺目的白色奶渍和被踩到的、印着“凛”名字的报告单碎片。

靳攥着手机,迈开步子,径直走向门口。脚步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如同巨石滚落般的声响。

经过皙皙身边时,带起一阵冰冷的风。

他拉开门,外面的光线涌了进来,有些刺眼。

“靳!”皙皙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破碎地喊了一声,带着哭腔和绝望的挽留。

靳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砰!”

沉重的防盗门在他身后被决然甩上。巨大的声响在楼道里沉闷地回荡,也彻底隔绝了门内那个女人的哭泣和那个终于因为无人接听而彻底安静下来的手机。

门内门外,两个世界。

靳站在楼道冰冷的水泥地上,刺眼的午后阳光穿过走廊尽头的小窗,将他孤寂的影子拉扯得又细又长,投在灰白的墙壁上。四周静得可怕,只有他自己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每一次吸气,都像吸进了滚烫的沙砾,灼烧着喉咙和肺叶;每一次呼气,都带着血腥的铁锈味,胸口闷得几乎要炸开。

他低头,摊开手掌。掌心,因为刚才攥得太紧,指甲深深陷入了皮肉,留下几个月牙形的、渗着血丝的淤痕。那部刚刚制造了刺耳喧嚣的手机,此刻安静地躺在他的手心,屏幕已经暗了下去,像一块冰冷的黑色石头。

他盯着它,眼神空洞,没有聚焦,仿佛在看一件与己无关的异物。几秒钟后,他猛地抬手,手臂肌肉贲张,用尽全力将手机狠狠砸向对面的墙壁!

“啪嚓!”

一声刺耳的爆裂脆响。

塑料外壳碎裂,零件四下飞溅,在坚硬的水泥墙上留下一个隐约的凹陷痕迹。几片细小的碎片反弹回来,擦过他的手背,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看着那堆残骸,眼神没有一丝波动,只有胸腔里那颗疯狂擂动的心脏,沉重地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像是濒死困兽的挣扎。

没有眼泪,没有咆哮。只有一片死寂的废墟,和废墟中心那个被彻底掏空了灵魂的男人。

靳在楼下那辆黑色的车里坐了多久,他不知道。时间失去了刻度,被凝固的岩浆填满。直到车窗被夕阳染成一片刺目的血红,他才像是被那残阳灼痛了眼睛,猛地动了一下。

拧钥匙,发动引擎。

车子驶上马路,汇入晚高峰的车流。周遭是喧嚣的城市夜曲,喇叭声、引擎声、人声,交织成一片模糊的背景噪音。靳的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那道被手机碎片划出的血痕已经凝固成一道暗红色的痂。

车子没有开向任何熟悉的地方。它像一艘失去了罗盘的幽灵船,漫无目的地行驶在城市迷宫般的街道上。霓虹灯闪烁,光影在他的侧脸上明明灭灭,映照出石雕般冷硬的线条。

最终,车子停在江边一条僻静的小路旁。这里远离闹市的喧嚣,只有浑浊的江水缓缓流淌的声音,带着一种亘古的沉闷。

靳熄了火,推开车门。夜风带着江水的湿冷腥气扑面而来,吹得他单薄的衬衫猎猎作响。他走到冰冷的铁栏杆边,扶着栏杆,低头看着下面黑沉沉的江面。

远处城市的灯火在水面上投下破碎摇晃的光影,像是一场永不落幕的噩梦。

他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打火机“咔哒”一声,幽蓝的火苗跳跃起来,照亮了他下颌紧绷的线条。他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涌入肺腑,带来一阵短暂的、近乎自虐的刺激和麻痹。

吐出的烟圈在夜色中迅速消散,如同他那刚刚被撕碎的、自以为坚固的婚姻。

凛。

这个字反复地在他舌尖滚过,每一次都带着淬毒的恨意。那个曾经被他视为兄弟、最终却因逾越界限而被彻底驱逐的人。皙皙当初流着泪的保证——“我跟他,真的结束了,靳,我发誓。”——言犹在耳,如今想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蜜糖的利刃,在反复切割着他此刻残存的理智。

孩子四个月了。

凛的签名。

那通不依不饶的电话。

画面碎片在靳被烟熏得发涩的眼睛里疯狂闪回,拼接成一个无比清晰、无比肮脏的真相。他信任的妻子,和他曾经信任的兄弟,早在他自以为幸福的婚姻围城之下,用背叛和谎言挖掘着一条通往毁灭的暗道。而他,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被蒙在鼓里整整四个月!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从胃里翻涌上来。他俯身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胆汁的苦涩在喉咙口弥漫。

他直起身,背靠着冰冷的栏杆,任由夜风吹乱他的头发。手指间的烟燃到了尽头,灼烫的烟灰掉落在手背上,他却浑然不觉。

那点微末的灼痛,如何抵得过心口被生生剜去一块的剧痛?

手机砸了,人出来了。

然后呢?

他望着远处模糊的城市天际线,眼神一点点沉凝下去,不再是被击垮的茫然和剧痛,而是某种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如同被投入极寒深海的黑色礁石。

江风凛冽,吹动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最后一点属于“丈夫靳”的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深寒的、无机质般的暗光。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碾过手背上那道凝固的血痕,轻微的刺痛感清晰地传来。

然后,他慢慢掏出备用钥匙,插入车门锁孔。

引擎再次发出低沉的咆哮,车灯划破江边的黑暗。车子掉头,不再漫无目的,而是朝着一个方向——那个他存放着所有重要文件的独立办公室驶去。

窗外的流光溢彩飞速倒退,映在他冰冷的瞳孔里,不再是世界的喧嚣,而是即将被点燃的、名为复仇的引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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