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飞升万年，是九天之上最年轻的剑仙。
我一手带大的小师妹廖清月，是修真界百年难遇的天才。
可我迟迟等不到她飞升的消息，所有传讯符都石沉大海。
直到天劫迫我重返下界，我看见的，却是她被锁在寒冰铁上，修为尽毁。
而那个曾对我许诺生死的道侣袁昭，正拥着另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本该属于清月的宗主亲传弟子服，娇俏地靠在袁昭怀里。
“袁师兄，你看她，像不像条被拔了牙的狗？”
袁昭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没有半分怜惜，只有厌烦。
“柳师妹，别拿她与狗相提并论，辱没了狗。”
我胸口一滞，原来万年岁月，真的能让爱意变成比仇恨更伤人的利刃。
拔牙的狗“啪！”
一记带着灵力的耳光甩在我脸上。
火辣辣的疼，口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铁锈味。
“废物东西！
谁准你直视袁师兄的？”
尖利的女声在我耳边炸开，是柳如烟。
她穿着天剑宗亲传弟子才能拥有的云纹法衣，衣角绣着金丝，衬得她那张脸越发娇媚得意。
我捂着脸，没说话，只是抬起眼皮，看着她。
她身边的男人，袁昭，我的道侣，此刻正用一种看脏东西的眼神看着我。
“洛倾，你那是什么眼神？”
袁昭开了口，声音里满是不耐与厌恶。
“如烟教训你，是你的福气。
不知悔改，还敢瞪人？”
柳如烟立刻委屈地拉住袁昭的胳膊，身子软得像没有骨头。
“袁师兄，你别生气嘛。
我不是故意要打她的，只是她看你的眼神，太吓人了，我一时情急，才想让她清醒清醒。”
她说着，还挑衅地瞥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对不起啊，洛倾姐姐，是我错了，要打就打我吧，你可千万别怪袁师兄护着我。”
这绿茶味，冲得我脑仁疼。
我笑了，牵动嘴角的伤口，血腥味更重了。
“柳如烟，你想要的那株‘凝血草’，是我拿命从万妖谷换回来的，凭什么给你？”
这株草，是我为修复清月受损的灵脉准备的。
柳如烟却当着全宗门的面，说这草是她先看上的。
“你的命？”
柳如烟掩唇轻笑，花枝乱颤。
“你一个连灵根都测不出来的废物，你的命值几个钱？
活不起了啊？
吃不起丹药就去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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