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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来发现自己老公最香

古虞界的凌剑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重生来发现自己老公最香》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古虞界的凌剑”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赵瑞芳林晚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1 重生之茶重生后我才发现我婆婆是对我最好的一个人重生回新婚第二我故意打翻婆婆递来的上辈子我觉得这碗茶苦涩难当众倒掉让她难直到死后看见她跪在祠求祖宗拿走她十年寿命换我重这次我抢过碗一饮而却发现碗底藏着一对祖传翡翠手而婆婆正偷偷把一张肝癌诊断书塞进口初秋的晨带着点凉薄的味透过雕花木窗斜斜地照进在铺着红色桌围的方桌上切出明暗的界空气里浮动着老宅特...

主角:赵瑞芳,林晚   更新:2025-10-09 18:3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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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之茶重生后我才发现我婆婆是对我最好的一个人重生回新婚第二天,

我故意打翻婆婆递来的茶。上辈子我觉得这碗茶苦涩难喝,当众倒掉让她难堪。

直到死后看见她跪在祠堂,求祖宗拿走她十年寿命换我重生。这次我抢过碗一饮而尽,

却发现碗底藏着一对祖传翡翠手镯。而婆婆正偷偷把一张肝癌诊断书塞进口袋。初秋的晨光,

带着点凉薄的味道,透过雕花木窗棂,斜斜地照进来,

在铺着红色桌围的方桌上切出明暗的界限。空气里浮动着老宅特有的,

那种混合了陈木、旧书和若有若无檀香的气息。林晚坐在红木嵌螺钿的扶手椅上,指尖冰凉,

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上那件崭新、却因为浆洗过度而有些硬挺的锦缎旗袍。触手所及,

是一片滑腻而陌生的凉。她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高悬的“积善之家”匾额,

匾额下神情各异的姑姨妯娌,她们端着茶,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来,

带着审视,也带着一种等着看新妇出糗的隐秘期待。而站在她面前的,是她的婆婆,赵瑞芳。

比记忆里要年轻许多,头发尚未全白,只在鬓边染着几缕霜色。

身上是一件半旧的藏蓝色斜襟上衣,洗得有些发白,却熨帖得整整齐齐,不见一丝褶皱。

她微微佝偻着背,双手捧着一个天青色的瓷碗,碗沿有细微的磕碰痕迹,

显是用了多年的旧物。碗里,深褐色的茶汤晃动着,

映着她那双有些粗糙、指节微微变形的手。“小晚,走了规矩,喝了这碗茶,

往后就是一家人了。”婆婆的声音温和,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眼神里是纯粹的,

近乎笨拙的善意。就是这碗茶。上辈子,也是这样的清晨,

也是这碗被她认为粗鄙、苦涩难当的茶。她,这个从城里来的,读过洋学堂的新媳妇,

带着对包办婚姻的怨愤,对这陈旧宅院、繁文缛节的全然蔑视,当众,带着几分故意的挑衅,

接过来,只抿了一口,便蹙紧眉头,手腕一翻,

将那深褐色的液体连同几片舒展开的、不甚好看的叶片,尽数泼在了光洁的青砖地上。

“什么玩意儿,这么苦,是人喝的吗?”她记得当时自己语气里的嫌恶,记得茶水泼溅时,

婆婆骤然缩回的、布满老茧的手,记得那瞬间死寂的堂屋,

和婆婆脸上迅速褪去血色、却又强挤出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记得周遭那些妯娌们压抑的低笑和交换的眼神。那成了她和婆婆之间,一道她单方面划下的,

深可见骨的鸿沟。此后十年,她在这深宅大院里横冲直撞,

用冷漠和尖刻回报婆婆所有笨拙的示好,直到那场突如其来的重病,

夺走了她年轻却充满怨怼的生命。灵魂飘荡的那一刻,她看见了。看见夜深人静的祠堂,

冰冷的石板地上,这个被她伤害、轻视了一辈子的老人,匍匐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

一下一下地磕着头,额上一片青紫。她哭着,声音嘶哑破碎:“列祖列宗在上,

不肖子孙赵瑞芳,愿折寿十年……不,二十年!求求你们,让我的儿媳回来,让她重活一次,

她这辈子太苦了,是我的错,是我没照顾好她……让她回来,我什么都愿意换,

拿我的命去换都好……”那悲恸的祈祷,像一把烧红的钝刀,狠狠地锉着林晚的灵魂。原来,

那碗茶的苦涩,从来不是味道。2 茶底秘密眼眶猛地一酸,视线瞬间模糊。

林晚几乎是抢一般伸出手,动作快得带翻了椅旁小几上的一个空茶杯,瓷器落在砖地上,

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满堂细微的抽气声。她浑然不觉,

两只手紧紧覆在婆婆捧着碗的那双粗糙的手上,指尖传来的微颤,不知是来自对方,

还是源于她自己剧烈的心跳。“妈……”一个字出口,喉咙便哽得生疼。她吸了口气,

在婆婆惊愕、甚至带着点惶惑的目光中,双手稳稳地接过了那只天青色的碗。碗壁温热。

她不再有丝毫犹豫,仰起头,将碗沿凑到唇边。依旧是记忆里那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味道,

霸道地冲刷过味蕾,比黄连更甚,带着陈年草木的土腥气,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

激得她喉头反射性地想要收缩,胃里一阵翻搅。但她闭紧了眼,像是吞咽着什么琼浆玉液,

又像是饮下自己前世所有的悔恨与愚蠢,大口大口地,

毫不犹豫地将那深褐色的茶汤尽数灌入喉中。一滴不剩。苦,真苦。苦得她舌尖发麻,

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花。她强忍着那股作呕的冲动,放下空碗,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堂屋里静得能听见窗外落叶的声音。那些准备看笑话的目光,此刻都变成了错愕与不解。碗,

很沉。不仅是空碗该有的重量。林晚垂下眼,指尖在碗底摸索了一下。

碗底似乎粘着什么东西,硬硬的,边缘圆润。她下意识地用指甲抠了一下,

那粘合处似乎并不牢固,一块用褐色油纸包裹、与碗底颜色近乎一体的小小物事,

竟被她轻易地剥落下来,掉在她摊开的掌心。她婆婆立马按住了她的手,让她回了新房。

回了房,林晚把油纸散开。露出一对镯子。翡翠镯子。颜色是那种浓艳欲滴的帝王绿,

水头极好,光泽温润内敛,像一汪凝固了的深潭碧水,在她白皙的掌心里,

流转着不动声色的华光。只是一眼,便知绝非凡品,是那种可以当作传家宝,

世代流传的老坑翡翠。林晚彻底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掌心这突如其来的,沉重无比的馈赠。

传家宝……原来上辈子,她泼掉的,不只是是一碗茶。晚上,开席前,

林晚作为新妇要去待客,正巧碰到婆婆在厨房烧火,

她的余光瞥见婆婆赵瑞芳正有些慌乱地将手往火里塞东西,似乎是想趁她不注意,

掩饰掉什么东西。因为动作急促,一张微对折的,边缘有些磨损的纸片,从灶里掉出来。

白色的纸张,上面印着医院的蓝色徽标。最上面一行字,

是加粗的宋体——“肝癌晚期诊断报告书”姓名:赵瑞芳。那几个字,

像带着烧红的烙铁烫出的高温,猛地撞进林晚的视线里,瞬间将她所有的思维烧成了灰烬。

肝癌……晚期?上辈子,婆婆是在她死后第三年病逝的,外面都说是积劳成疾,普通的肝病。

原来……原来真相竟是如此惨烈?!她不是折寿十年换自己重生,

她是用自己本就所剩无几的、被病魔判了死刑的寿命,硬生生换回了她林晚的重来一次!

一股巨大的,足以撕裂灵魂的痛楚,排山倒海般从心脏最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比刚才那碗茶,要苦涩千万倍。她猛地抬起头,

视线死死抓住婆婆那只还没来得及完全从口袋边收回的、干瘦的手,想要开口,

喉咙里却像是被滚烫的沙石堵住,一个音也发不出来。赵瑞芳对上她的目光,先是惊慌,

随即,那惊慌在她深陷的、带着浑浊黄斑的眼眸里,迅速化开,

变成了一种被撞破秘密的无措,然后,是一种近乎认命的、疲惫的温柔。她极轻微地,

几乎是几不可察地,对着林晚摇了摇头。嘴角努力地,想要向上弯一弯,挤出一个安抚的笑,

但那弧度尚未成型,便已僵硬地凝固住,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凉。原来,婆婆也。。。

回来了。林晚的手颤抖得厉害,那对价值连城的翡翠手镯在她掌心沉甸甸地压着,

冰凉的触感此刻却像烧红的炭。她看着婆婆那双浑浊的、盛满了复杂情绪的眼睛,

看着那强挤出来的、比哭泣更让人心碎的笑容。她张了张嘴,声音像是被粗糙的砂纸打磨过,

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哽咽,

出喉咙:“妈……这、这诊断书……”林晚那句破碎的“诊断书”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在她和婆婆之间激起了无声却剧烈的涟漪。堂屋里那些原本因她痛快饮茶而错愕的目光,

此刻又染上了新的探究,齐刷刷地聚焦在婆婆赵瑞芳那只慌忙把诊断书藏进口袋的手上。

赵瑞芳的脸色更白了些,那强装的笑意彻底维持不住,嘴角无力地垂落下去。

她避开林晚灼热的、带着惊天疑问和痛楚的目光,微微侧过身,

用消瘦的脊背挡住了大部分视线,只对着林晚,用极低极哑,

几乎只有气音的声音急促道:“没事……小晚,妈没事,

一点老毛病……”3 断亲书她的话还没说完,

一阵急促而略显轻浮的脚步声从堂屋外的回廊传来,打破了这凝固而压抑的气氛。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林晚的新婚丈夫,周建斌,穿着一身崭新的、熨帖得一丝不苟的西装,

头发抹了头油,梳得油光水滑,手里拎着一个时兴的、印着外文字母的旅行袋,

正意气风发地走进来。他脸上带着一种与这老宅沉静氛围格格不入的躁动与兴奋,

眼神亮得灼人,径直忽略了堂屋内诡异的气氛,

甚至没多看脸色苍白的母亲和眼眶通红的妻子一眼。“妈,各位婶婶姑姑,

”周建斌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宣布重大消息的腔调,“正好大家都在,我跟你们说个事。

我联系好了南边的朋友,那边现在机会多得是!我决定了,今天就走,下海经商去!

”一言既出,满堂皆惊。连方才那些看热闹的妯娌们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才新婚第二天!哪有新郎官就抛下新娘子跑出去的?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周建斌却浑然不觉,或者说根本不在意众人的反应。他转向林晚,语气是通知,

而非商量:“林晚,你就在家好好待着,陪陪妈。等我去了南边,挣了大钱,

就接你们过去享福!”他说得那般理所当然,仿佛描绘了一个金光璀璨的未来,

完全没有考虑过被他留在原地的人该如何自处。林晚看着他,

这个上辈子同样在她生命里留下深刻划痕,最终却因性格不合、长期分居而渐行渐远的男人。

此刻的他,年轻,英俊,被时代的浪潮鼓舞着,满腔都是改变命运的野心,

却唯独缺少了对家庭,对妻子,对母亲最基本的责任感。上辈子,他也是这样,

在新婚不久后便匆匆南下,留下她独自在这深宅大院里,

面对所有的陌生、排挤和婆婆那笨拙而沉默的关怀。那时的她,

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婆婆身上,认为是这个家,是婆婆束缚了她,

也间接导致了丈夫的离开。如今重来一次,听着这几乎与前世一模一样的“宣言”,

林晚心头却是一片冰冷的平静。她没有像上辈子那样立刻尖声反驳,

也没有流露出任何被抛弃的委屈和愤怒。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名义上的丈夫,

眼神里没有了初嫁时的朦胧期待,也没有了后来的怨怼,

只剩下一种历经生死、看透世情的凉薄。她的沉默,反而让周建斌有些意外,

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讪讪。他轻咳一声,像是要掩饰什么,目光转向自己的母亲:“妈,

我……”“去吧。”赵瑞芳忽然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疲惫的坚定。

她抬起眼,看着自己高大英俊的儿子,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情绪复杂,有担忧,有不舍,

但更多的,是一种认命般的支持。“男人家,想出去闯荡,是好事。家里……有我和小晚,

你不用惦记。”她说着,手在口袋里攥得更紧,那诊断书的棱角似乎要刺破布料,

扎进她的皮肉里。她在用自己残存的生命力,为儿子的“前程”铺路,

也为身边这个刚刚“回头”的儿媳,撑起一片或许能遮风挡雨的屋檐。

周建斌显然没料到母亲会如此痛快地支持,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妈!

还是您明事理!您放心,我肯定混出个人样来!”他意气风发地拍了拍胸脯,

又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林晚,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道:“我赶火车,时间不早了,走了啊!

”说完,竟真的转身,提着那个装着全部野心和希望的旅行袋,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堂屋,

走出了这座沉淀着无数规矩与故事的老宅,

将一室的寂静、一个病重的母亲、一个重生归来的妻子,彻底抛在了身后。脚步声渐行渐远,

最终消失在回廊尽头。堂屋里的其他人,见主角之一都已离开,

再看赵瑞芳那晦暗难明的脸色和林晚手中那对隐隐显露的翡翠镯子,也觉无趣,

纷纷找了借口,低声交谈着散去。转眼间,热闹散尽,只剩下婆媳二人,相对而立。

阳光移动了几分,将赵瑞芳脸上深刻的皱纹照得愈发清晰,

那是一种被生活、被病痛反复磋磨后的痕迹。她缓缓地、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将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空空如也,没有拿出那张诊断书。她看向林晚,

目光落在她依旧紧紧攥着那对翡翠手镯的手上,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一种如释重负,

又带着无尽的心酸:“孩子……苦了你了。这镯子,你收好。这个家……以后,

就咱们娘俩儿了。”林晚的泪水,在这一刻,终于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脸颊。

她不是为自己被“抛弃”而哭,而是为眼前这个老人,为她沉默的牺牲,

为她身患绝症却还要强撑的坚强,为她用这种惨烈方式换回自己重生,

却依旧将传家宝偷偷塞给她的、深沉如海的爱。她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接镯子,

而是紧紧握住了婆婆那只枯瘦、冰凉、布满老茧的手,用尽全身力气,

仿佛要将自己的生命热度传递过去,喉咙哽咽着,却无比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妈,

我不苦。以后……我陪着你。咱们娘俩儿,一起过。”4 婆媳相依周建斌南下后的日子,

像被抽走了所有鲜活的颜色,只剩下老宅灰扑扑的墙壁和日渐沉重的药味。

林晚再不是上辈子那个只会抱怨、沉浸在自怜自艾中的新媳妇。

她那双曾经只翻过诗书、抚过琴弦的手,如今熟练地擦拭着婆婆因治疗而呕吐的污物,

在昏暗的灶间守着咕嘟冒泡的药罐,一守就是大半天。赵瑞芳的病,是悬在头顶的利剑,

无声,却时刻提醒着林晚时间的残酷。肝癌晚期,疼痛是蚀骨的。

可婆婆总是咬着那洗得发白的毛巾,一声不吭,额上沁出密密的冷汗,只在实在熬不住时,

从喉咙里溢出几声破碎的闷哼。林晚看着,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发慌。

她学会了按摩,用温热的毛巾敷在婆婆僵硬的腹部,笨拙地,一遍遍,

试图缓解那非人的痛楚。“妈,喝点水。”林晚小心翼翼地扶起婆婆,

将温水递到她干裂的唇边。赵瑞芳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小口,浑浊的眼睛望着窗外,

声音虚弱得像蛛丝:“小晚……苦了你了……”林晚摇头,把涌到眼眶的酸涩逼回去,

扯出一个笑:“不苦。等建斌挣了钱回来,给您请最好的大夫。”这话,她自己都不信。

周建斌偶尔来信,字里行间都是南方的灯红酒绿,生意场上的觥筹交错,问及家中,

总是寥寥数语“一切安好,勿念”。钱,是寄回过几次,数目越来越少,间隔越来越长。

林晚把那些钱紧紧攥在手里,每一分都掰成两半花,全用在婆婆的药费和两人的嚼用上。

她当掉了陪嫁时一些不算紧要的首饰,却始终没有动那对藏在贴身口袋里的翡翠镯子。

那是婆婆的命,也是这个家最后的底牌,她不能动。流言却像潮湿墙角滋生的霉斑,

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起初是亲戚间隐晦的打听,“建斌生意做得那么大,

怎么不见接老娘去享福?”后来渐渐变成了“听说在南方赔了本,

欠了不少钱……”风言风语终于在一个闷热的午后,变成了砸门的巨响。来的不是周建斌,

而是几个面色不善的远房叔伯,后面还跟着两个眼神闪烁的妯娌。为首的二叔公,

手里捏着一张按了红手印的借据,抖得哗哗响。“瑞芳侄媳妇!

建斌小子在外面捅了大篓子了!看看,白纸黑字,连本带利,这个数!”他伸出一根手指,

又夹了两根,晃了晃。那数字,像一块巨石,砸得林晚眼前一黑。她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

“他人在哪里?”林晚听到自己的声音,冷静得不像她自己。“人在哪儿?跑了!

找不到人了!债主找到我们头上,我们也没办法!”一个堂兄不耐烦地嚷道,“这老宅,

地段还行,抵了债,剩下的……我们再想办法凑凑。”“不行!”林晚猛地抬头,

眼神锐利得像出鞘的刀,“这是妈的家!谁也别想动!”“哟,

这家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新媳妇做主了?”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是向来刻薄的三婶。

“建斌欠的债,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他跑了,这债就得落在他老娘和媳妇身上!

你们娘俩占着这宅子,是想让我们一大家子都跟着背债吗?”“就是!赶紧搬出去!

这宅子得赶紧出手!”“别连累我们!”七嘴八舌的逼迫,像冰冷的潮水,将林晚淹没。

她一个人,势单力薄地挡在门口,身后是屋里婆婆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赵瑞芳不知何时挣扎着下了床,扶着墙壁,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她脸色灰败,

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宽大的旧衣服空荡荡地挂在身上,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可她站直了身体,浑浊的目光缓缓扫过门前那些所谓的“亲人”。“宅子……”她开口,

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给你们。”“妈!”林晚惊愕地回头。

赵瑞芳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她看着那几张贪婪或躲避的脸,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宅子,抵给债主。剩下的债,我赵瑞芳,和我儿媳林晚认。我们搬。

”她的干脆,反而让那些来势汹汹的人愣住了。“但是,”赵瑞芳深吸一口气,

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从今往后,我们娘俩,是生是死,与你们周家其他人,再无瓜葛。

”这话说得决绝,带着一种斩断骨血的冷意。门前几人面面相觑,最终,

二叔公讪讪地收起借据:“瑞芳,你也别怪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滚。

”林晚忽然吐出这一个字,声音不高,却带着淬了冰的恨意。那些人被她的眼神慑住,

竟真的悻悻然地转身走了。世界终于清静了。夕阳的余晖将老宅的影子拉得老长,

像一场无声的告别。没有时间悲伤,也没有资格哭泣。林晚扶着婆婆回到屋里,

开始收拾东西。能带走的不多,几件洗换的衣物,婆婆的药罐药碗,

还有那个装着诊断书和少许零钱的、婆婆陪嫁过来的旧樟木箱子。当林晚从床底的暗格里,

摸出那个用红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沉甸甸的小布包时,她的手停顿了一下。

里面是那对翡翠镯子,和婆婆早年积攒下的一些金银锞子,是老人压箱底的,最后的依靠。

她将布包仔细地塞进随身的包袱最底层,紧紧挨着那对冰凉的镯子。第二天清晨,天色灰蒙。

林晚搀扶着连站立都困难的赵瑞芳,一步一步,迈出了周家老宅那高高的门槛。身后,

是她们生活了短暂却仿佛一生的地方,朱红色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隔绝了一个时代,也隔绝了所有的退路。她们没有回头。初冬的寒风卷着落叶,扑打在脸上,

冰冷刺骨。林晚用单薄的身体为婆婆挡住风,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

踏上了门外那条被晨露打湿的青石板路。前路茫茫,不知去向何方。

赵瑞芳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林晚身上,气若游丝,却努力偏过头,

看着儿媳被寒风冻得通红的侧脸,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愧疚和担忧。林晚感觉到她的目光,

转过头,对上婆婆的眼睛。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婆婆的手握得更紧,然后用空着的那只手,

指了指前方雾气弥漫的、未知的路。她的眼神里,没有了新嫁娘的迷茫,

没有了重生初期的震惊与悲痛,只剩下一种被苦难淬炼过的、磐石般的坚定。路在脚下,

总要走下去。只要她们娘俩,还在一起。老宅朱红色的大门在身后沉重合上的那一刻,

林晚没有回头。她单薄的脊背挺得笔直,

一手紧紧搀扶着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的婆婆,

另一只手攥着那个装着她们全部家当的旧包袱,踏上了被晨露打湿的青石板路。前路茫茫,

寒风刺骨。最初的日子,是浸在冷水里的。租住在城郊最便宜的、终年不见阳光的矮房里,

墙壁斑驳,雨天漏水。林晚四处找活计,她读过书,字写得好,

便去绣坊接些描画花样的零工,去码头帮人写信读信,甚至去浆洗房,用那双曾经抚琴的手,

在冰冷刺骨的水里搓洗堆积如山的衣物。十指很快红肿破裂,钻心地疼。赵瑞芳的病,

是悬在头顶的铡刀。疼痛发作起来,她蜷缩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死死咬着被角,

冷汗浸透单薄的衣衫。林晚看着,心像被凌迟。她当掉了最后一件像样的首饰,

换来效果好些的止痛药。她把稠粥留给婆婆,自己就着咸菜喝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米汤。

“小晚……是妈拖累你了……”赵瑞芳清醒时,总是抓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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