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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里春秋戏外听歌曲

亦泪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戏里春秋戏外听歌曲》是大神“亦泪”的代表裴玉衡沈梨书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江南戏班的青沈梨他是我的搭戏小裴玉我们一同长在戏台上唱遍了才子佳我以为戏文里的圆便是我们的一直到他声名鹊眼中映入了那位高贵的将军千他红着眼求我:“梨最后一再与我唱一曲《牡丹亭》”我为他唱在唱到“原来姹紫嫣红开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泪如雨我烧了戏对他放接受了那个一直默默听我唱戏的盲眼琴后他成了京城最红的角却在...

主角:裴玉衡,沈梨书   更新:2025-10-09 17:5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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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江南戏班的青衣,沈梨书。他是我的搭戏小生,裴玉衡。我们一同长大,

在戏台上唱遍了才子佳人,我以为戏文里的圆满,便是我们的一生。直到他声名鹊起,

眼中映入了那位高贵的将军千金。他红着眼求我:“梨书,最后一次,

再与我唱一曲《牡丹亭》吧。”我为他唱了,在唱到“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时,泪如雨下。我烧了戏本,对他放手,

接受了那个一直默默听我唱戏的盲眼琴师。后来,他成了京城最红的角儿,却在某个深夜,

听着别人唱起那熟悉的戏文,哭得像个孩子。他终于明白,他弄丢了自己的杜丽娘。

1台下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屏住了。沈梨书水袖轻扬,眼波流转,

唱腔如丝如缕:“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她的声音清越婉转,

似一泓清泉,流淌在江南戏班的每一个角落。台下座无虚席,有锦衣华服的富家子弟,

也有粗布衣衫的平民百姓,此刻却无一例外地沉醉在这曲《牡丹亭》中。“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她一个回身,眸光恰好对上裴玉衡深情的注视。

裴玉衡饰演的柳梦梅步步走近,伸手欲触却又收回,只那一双眼睛,

盛满了万千情意:“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

在幽闺自怜……”他的声音清朗如山间风,又温柔如春夜雨。二人一唱一和,一颦一笑,

皆如天作之合。台上杜丽娘与柳梦梅的情深缱绻,不知是戏还是真。沈梨书望着他,

恍惚间竟分不清自己是杜丽娘还是沈梨书,是戏中人在演绎情爱,还是她借着戏文倾诉衷肠。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在这戏班子里,她只看得见他,他也只看得见她。班主常说,

他们俩是梨园里天生的一对,就连名字也配得很——梨书,玉衡。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喝彩声不绝于耳。沈梨书与裴玉衡携手谢幕,台下有姑娘家朝着裴玉衡抛来绢花,

他微微一笑,俯身拾起,却转手递给了身旁的沈梨书。她接过花,低头浅笑,

领着他悄然退至后台。后台狭小拥挤,戏服、头面、脂粉堆了满室。沈梨书坐到镜前,

小心翼翼地将头面一一卸下。镜中映出裴玉衡的身影,他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按在她肩上。

“累了么?”他低声问,声音里还带着戏台上的温柔。沈梨书摇摇头,

从镜中看着他:“今日你那句‘在幽闺自怜’,唱得格外动人。”裴玉衡笑了,

眼角微微上挑,自带一段风流:“只因对着你,情便真切。”他转到一旁,

从温着的小炉上端下一只瓷碗,里面是清甜的梨汤:“喝了吧,润润嗓子。

我特意让厨房给你留的。”沈梨书接过碗,指尖不经意触到他的,一阵暖意直达心底。

她小口啜饮着梨汤,清甜滋味在口中化开,不由想起小时候。“记得我们刚学戏时,

嗓子总是哑的,班主便日日熬这梨汤给我们喝。”她轻声说,眼中泛起回忆的柔光。

裴玉衡在她身旁坐下,自己也端了一碗:“怎会不记得?

那时你才这么高——”他伸手比划着,“练功时总是偷懒,被师傅打手心,哭得妆都花了。

”沈梨书嗔怪地瞪他一眼:“你还说?不知是谁半夜偷偷翻墙出去,就为买一包桂花糖给我。

”“那你可还记得,有一次你发高烧,却还硬撑着要上台,最后晕倒在后台?

”裴玉衡的眼神柔和下来,“我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

”沈梨书点点头,如何能不记得?那夜他守在她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一夜未眠。

翌日清晨,她醒来时,看见他趴在床边睡着,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那一刻,她便知道,

今生今世,她的心再也容不下别人了。“玉衡,”她轻声唤他,“我们会一直这样唱下去吧?

唱《牡丹亭》,唱《长生殿》,唱《西厢记》……直到我们都老了,唱不动了。

”裴玉衡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当然,我们会一直唱下去。你是我的杜丽娘,

我是你的柳梦梅,戏里戏外,永不分离。”他的话语如此真挚,眼神如此坚定,

让沈梨书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她信他,就像信春会来,花会开,就像信台上的锣鼓一响,

他就一定会出现在她身边。正当二人相视而笑时,后台的帘子突然被掀开,

班主满脸喜色地闯了进来,额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眼中的光彩却比台上的灯火还要明亮。

“玉衡!玉衡!”班主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尖锐,“天大的好事!将军府的千金今日来看戏,

对你的表演赞不绝口,点名要捧你的场呢!”裴玉衡怔住了,

握着沈梨书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开来:“将军府的千金?

”班主连连点头:“正是镇远大将军的独女!玉衡,你这是要飞黄腾达了啊!

”沈梨书看着裴玉衡脸上逐渐绽放的光彩,看着他眼中闪烁的惊喜,心中莫名一紧。

那碗梨汤的甜香还在空气中弥漫。2将军府的请帖在三日后的清晨送到了戏班。

那是一张洒金笺,边角印着将军府特有的虎形纹章,墨迹中透着淡淡的檀香。班主捧着它,

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路小跑着送到裴玉衡房中。“瞧瞧,这可是将军府亲自下的帖子!

”班主的声音激动得发颤,“请咱们后日去府上唱堂会,

指名要你唱《紫钗记》里的折柳阳关!”裴玉衡接过请帖,指尖在那精致的纹路上轻轻摩挲。

沈梨书站在一旁,看着他眼中闪烁的光芒,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神采——混杂着惊喜、野心,

与一丝难以名状的悸动。“班主放心,我定会好好准备。”裴玉衡的声音沉稳,

却掩不住那份跃跃欲试。沈梨书默不作声地替他整理着待会要穿的戏服,

指尖抚过衣袖上细密的针脚。这是她亲手为他缝补的,就在几日前,

他练功时不慎扯破了袖口。“梨书,”裴玉衡送走班主,转身看向她,眼中光彩未褪,

“你可听过将军府的那个传闻?”她轻轻摇头。“据说府中有一处水榭戏台,

全由汉白玉砌成,四角悬挂东海明珠,连乐师坐的凳子都是紫檀木的。

”他的语气中带着向往,“能在那里唱上一曲,是多少伶人毕生的梦想。

”沈梨书将戏服递给他,微微一笑:“戏台再好,不也是唱同样的曲,演同样的情?

”裴玉衡接过戏服,却未立刻换上,只望着窗外:“那不一样。

”***将军府的堂会空前成功。裴玉衡回来后,整个人都不同了。他依然练功、排戏,

但眼神常常飘向远方,带着沈梨书看不懂的思绪。变化是从那些礼物开始的。

先是几匹上好的云锦,流光溢彩,在戏班简陋的房间里显得格格不入。接着是一方古砚,

据说是前朝贡品,价值连城。然后是一块羊脂白玉佩,雕着精致的云纹,

用一根深紫色的丝绦系着。裴玉衡将它佩在腰间,与他那身半旧的戏服显得极不相称。

“这是苏小姐赏的。”他轻描淡写地说,手指却不自觉地在玉佩上摩挲。

沈梨书记得那个名字——苏清颜,镇远大将军的独女,京城闻名的才女,据说容貌倾城,

性情高傲,却独独对戏曲情有独钟。“很配你。”她轻声说,转身去整理妆匣,

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眼中的黯然。裴玉衡似乎没有察觉她的异样,

仍沉浸在兴奋中:“你可知道,苏小姐精通音律,

对我今日唱的《折柳》提出了不少精妙的见解。她说我的嗓音若得名师指点,必能名动京师。

”沈梨书的手指顿了顿。她想起十年前,他第一次登台,紧张得忘了词,是她站在幕侧,

轻声提点。那时的他下台后,红着脸对她说:“梨书,没有你,我唱不下去。”而今,

他口中却有了别的知音。裴玉衡赴约的次数越来越多,回来得越来越晚。有时带着一身酒气,

有时携着几卷珍贵的戏本——都是市面上见不到的孤本。

“这是苏小姐从家中藏书阁找出来赠我的。”他献宝似的摊开给她看,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欢喜。沈梨书静静地看着那些泛黄的书页,忽然想起小时候,

他们为了抄一本《玉簪记》,轮流在油灯下熬了三个夜晚。那时他握着她的手,说:“梨书,

等将来我们有了钱,定要买下天下所有的戏本。”如今,有人轻易地实现了他曾经的梦想,

却不是她。最让她心痛的是,裴玉衡对戏班的态度也悄然改变。

他开始挑剔伴奏的乐师技艺不精,抱怨行头不够鲜亮,甚至连合作多年的师兄弟们,

他也觉得“配不上”他的戏。那日下午排演《长生殿》,因着一个走位,

他与饰演高力士的小师弟发生了争执。“跟你说了多少遍,我转身时你要退后半步,

怎么就是记不住?”裴玉衡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小师弟涨红了脸:“裴师兄,

我一直是这么演的...”“那是从前!”裴玉衡打断他,“在将军府上,

那些伶人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咱们若总是这般将就,

一辈子也只能在这个小园子里混日子。”后台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惊愕地看着他。沈梨书正对着镜子戴头面,从镜中看见他脸上那种陌生的焦躁,心中一刺,

手中的簪子险些掉落。“玉衡,”她轻声唤他,“该上妆了。”他这才缓了神色,

走到她身旁的位子坐下,却仍蹙着眉:“梨书,你不懂,外面的天地很大,

我们不该永远困在这里。”她拿起画笔,蘸了胭脂,小心地为他勾画眉形。

这是她做了千百遍的动作,从他们第一次同台起,他就只肯让她为他上妆。“还记得吗?

”她轻声说,“你第一次登台,紧张得手抖,是我替你画的脸。画歪了,你也不肯擦掉重画,

说那是我画的,歪了也好。”裴玉衡的目光柔和了一瞬,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我记得。

”他的掌心依然温暖,可她总觉得,那温暖不再只属于她一人。“梨书,”他看着她,

眼神复杂,“将军能助我入京,搭上最好的戏台。

那是我们从未想象过的荣耀...你再等等我,等我站稳脚跟,定会来接你。

”沈梨书的手停在半空,画笔上的胭脂缓缓滴落,在桌上晕开一点红,像心口的朱砂痣。

她看着他那双依然俊美的眼睛,忽然觉得,那个曾与她分食一碗梨汤、为她守夜不眠的少年,

正一点一点地从这双眸子里消失。窗外的夕阳斜斜地照进来,将他腰间那块白玉佩映得发亮,

那光芒刺得她眼睛生疼。她轻轻抽回手,继续为他上妆,却再说不出一句话。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她忽然懂了杜丽娘梦醒时的怅惘。

3裴玉衡与苏家千金定亲的消息,是在一个细雨绵绵的午后传来的。戏班里顿时炸开了锅,

师兄弟们交头接耳,目光时不时瞟向正在练功的沈梨书。她却恍若未闻,

只一遍遍地练习着水袖动作,直到汗水浸透了练功服。雨丝敲打着窗棂,滴滴答答,

像极了戏台上的鼓点。傍晚时分,裴玉衡回来了。他没有打伞,

一身青衫被雨水浸得深一块浅一块,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前,

哪里还有半分台上那个风流倜傥的小生模样。他在回廊下找到沈梨书。

她正望着院中的梨花树出神——那是他们一起种下的,如今花已落尽,只剩满树青翠的叶子,

在雨中显得格外寂寥。“梨书。”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沈梨书没有回头,

依旧望着那棵树:“听说你要成亲了。”裴玉衡沉默片刻,

走上前与她并肩而立:“苏将军说,只要我娶他女儿,就举荐我入宫为圣上献艺。

那是天下伶人梦寐以求的荣耀...”“恭喜。”她轻轻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

雨水顺着屋檐落下,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裴玉衡忽然抓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吃痛。“再与我唱一曲《牡丹亭》吧。”他红着眼眶,近乎哀求,

“就像我们第一次登台时那样。最后一次。”沈梨书终于转过头看他。这张脸,

她看了十几年,从稚嫩到成熟,从青涩到俊美。每一个弧度,每一个表情,

她都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掌纹。而今,这张脸即将属于别人。“好。”她听见自己说。

***夜戏的锣鼓敲响,戏园里却比往常安静许多。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

台下的看客们都带着一种异样的沉默,目光在沈梨书和裴玉衡之间来回逡巡。

沈梨书对镜描眉,手下稳得惊人。她细细勾画着杜丽娘的眉形,一笔一笔,

像是要把这十几年的光阴都描进去。顾无言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

将一杯温热的润喉茶放在妆台上。“你的琴声今日要柔一些。”她轻声道,没有回头。

“我明白。”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我会托住你。”沈梨书从镜中对他微微颔首,

目光交汇的刹那,她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台上灯火通明,比往常亮上许多,亮得几乎刺眼。

沈梨书水袖轻扬,缓缓登场。每一步都踏在回忆里——七岁那年,他们第一次同台,

演的是《白蛇传》里的小青和船夫;十二岁,她初次担纲主角,

他在幕侧悄悄为她提词;十六岁生辰那日,他们在台上唱《梁祝》,

唱到“英台不是女儿身”时,他望着她的眼神格外明亮...“梦回莺啭,

乱煞年光遍...”她开口唱道,声音清越如初,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裴玉衡饰演的柳梦梅登场,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深情。这一刻,

他不是在演戏,他是在借着戏文,与她做最后的告别。“则为你如花美眷,

似水流年...”沈梨书望着他,忽然想起那个夏夜,他们在后院练功,

他折下一枝梨花别在她鬓边,说:“梨书,待我成名,定要为你建一座最大的戏台。”而今,

他即将登上更大的戏台,身边站的却不是她。戏至中场,杜丽娘游园惊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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