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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专属小甜心

鼎盛的海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帝少专属小甜心男女主角陆子谦封亦骁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鼎盛的海”所主要讲述的是:男人忽然伸出掐住了她的下强迫她抬他的指尖冰“不”他的嘴角勾起一个没有笑意的弧“我不要”“要”这个世界总有那么些人生来就是活在食物链顶端比如封亦天穹市的地下皇行走的印钞人形荷尔蒙核关于他的传比八点档的狗血剧还离说他跺跺天穹市的股市就得感冒发烧;说他看谁不顺那人第二天就得去太平洋底研究海洋生这些传我以前也就当个都市怪谈...

主角:陆子谦,封亦骁   更新:2025-10-03 00:3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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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忽然伸出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他的指尖冰凉。

“不过,”他的嘴角勾起一个没有笑意的弧度,“我不要钱。”

“我,要你。”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人生来就是活在食物链顶端的,比如封亦骁。天穹市的地下皇帝,行走的印钞机,人形荷尔蒙核弹。关于他的传闻,比八点档的狗血剧还离谱,说他跺跺脚,天穹市的股市就得感冒发烧;说他看谁不顺眼,那人第二天就得去太平洋底研究海洋生物。这些传闻,我以前也就当个都市怪谈听听,觉得编这些故事的人,想象力不去写小说都屈才了。我,俞知乐,一个兜比脸还干净的美术系穷学生,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我会亲身验证这些传闻的真实性。而且,是用一种比任何狗血剧都更惊悚、更操蛋的方式。命运这玩意儿,有时候就是个喝高了的混蛋,它不跟你讲道理,它就喜欢看你被它一脚踹进粪坑里,然后站在坑边,一边剔牙一边问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那天晚上,当我把一杯价值不超过二十块的廉价红酒,结结实实地泼在封亦骁那身据说能买下我老家一栋楼的西装上时,我就知道,我的惊喜和意外,来了。

鎏金吊灯的光芒跟不要钱似的,把整个宴会厅照得比白天还亮。每一块大理石地板都反着光,能清晰地照出我脸上那副“我他妈就不该来这儿”的怂样。我缩在一个人群稀少的角落里,手里那张伪造的邀请函已经被我手心的汗给浸得有点发软,感觉下一秒就要化成一团纸浆。

我来这儿,不是为了傍大款,也不是为了钓凯子。说出来都寒碜,我就是为了来看一眼那幅传说中失传已久的古画——《星眠》。据说今天会在这场顶级的艺术品拍卖会上压轴出场。对于一个穷得连好点儿的颜料都快买不起的美术生来说,这机会跟天上掉馅饼没什么区别,还是肉馅的。

一个穿着燕尾服的侍者端着托盘从我身边飘过,托盘上那些五颜六色的酒,看着就比我一个月的生活费还贵。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像个混进天鹅湖的土拨鼠,浑身不自在。

就在这时,身后的人群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忽然一阵骚动,一股巨大的推力从我背后涌来。我脚下那双为了撑场面借来的十厘米高跟鞋,当场就给我上演了一出“我跟你的脚踝不熟”。

“小心!”

我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跟个被保龄球砸中的瓶子似的,直挺挺地朝前扑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撞在那个侍者身上。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托盘上的红酒杯腾空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又他妈致命的红色抛物线。

那杯酒,像长了眼睛一样,越过无数衣着华丽的宾客,精准无误地泼在了一个男人的胸前。

他站在人群的最中心,身边自动形成一个三米直径的真空地带,好像他身上带着什么高压电。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像从他身上长出来的墨色西装,面容冷得像是阿尔卑斯山顶的万年冰川。此刻,那片矜贵的墨色上,正迅速晕开一大片狼狈的酒渍,像一幅失败的泼墨画。

全场,瞬间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那声音,咚咚咚的,跟要敲破我的肋骨蹦出来似的。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但我还是认出了那个男人。财经杂志的封面常客,天穹市说一不二的无冕之王,封亦骁。

完了。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我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不,我这辈子投胎估计都没看黄arpg。

封亦骁低下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扫了一眼胸前的污渍。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周围的空气温度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然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唰地一下就钉在了我身上。

他朝我走过来了。一步,一步,又一步。他那双定制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又规律,对我来说却像是地狱敲响的丧钟。

他在我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把我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里,密不透风。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冷冽的木质香气,混杂着该死的红酒味。

“你知道这件衣服,”他的声音很低沉,像大提琴,但拉的绝对是《安魂曲》,“要花掉你多少辈子才能赔得起吗?”

我的脸大概已经白得像张A4纸了,嘴唇哆嗦着,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能说什么?说对不起?还是说我下辈子做牛做马还你?估计他会嫌我这头牛的品种太低贱。

就在我以为他会直接叫人把我拖出去填海的时候,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掐住了我的下巴。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却大得惊人,强迫我抬起头,直视他那双能把人灵魂都冻住的眼睛。

“不过,”他的嘴角忽然勾起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那绝对不是笑,那是一种猫捉到老鼠后,在考虑是先玩死还是先生吞活剥时的残忍弧度,“我不要钱。”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要钱?那完了,这比要钱可怕多了。

只听他一字一句地,用那该死的、好听得要命的声音,在我耳边宣布了我的死刑:

“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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