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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见了出轨

爱次菠萝蜜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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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爱次菠萝蜜的《撞见了出轨》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邬琛撞见纪襄和殷赫缠绵桌上的离婚协议墨迹未“车祸瘫痪半年你都没忍得住?”他捏碎药玻璃渣刺进掌纪襄哭着跪地:“是他强迫我...”监控镜头却拍下她主动解男人腰带的画邬琛笑着擦掉她眼泪:“我们‘重新开始’。”窗外的雨点砸在玻璃声音又急又像千万根针同时扎下把这沉沉黑夜搅得支离破客厅吸顶灯惨白的光线冰冷冷地洒下照着那张摆在茶几正中央的纸——离婚协议邬琛的名字已...

主角:纪襄,邬琛   更新:2025-10-02 18:3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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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琛撞见纪襄和殷赫缠绵时,桌上的离婚协议墨迹未干。

“车祸瘫痪半年你都没忍得住?”他捏碎药瓶,玻璃渣刺进掌心。

纪襄哭着跪地:“是他强迫我...”

监控镜头却拍下她主动解男人腰带的画面。

邬琛笑着擦掉她眼泪:“我们‘重新开始’。”

窗外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声音又急又密,像千万根针同时扎下来,把这沉沉黑夜搅得支离破碎。客厅里,吸顶灯惨白的光线冰冷冷地洒下来,照着那张摆在茶几正中央的纸——离婚协议书。邬琛的名字已经签在了最后,墨水很新,还带着一股生涩的气味。

他就站在沙发边上,身上的西装还没换下来,只是领带扯开了些,露出底下被汗水浸得有些发暗的衬衫领口。空气里有种怪味儿,淡淡的甜腻香水混着烟味,还有点别的、更混乱的气息,丝丝缕缕钻进鼻孔,让人胃里一阵阵发紧。这味道邬琛认得,是他老婆纪襄惯用的那款香水,叫“午夜迷情”,名字俗气得很,以前他只觉得冲鼻子,现在闻起来,却像毒药。

纪襄人呢?刚才他下车库,明明看见她的车歪歪斜斜地停在那儿。

卧室门关着,严丝合缝。但门缝底下透出来的光,却明明灭灭地晃动着,像是有什么在里面挣扎、撕扯。邬琛的手垂在身侧,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又松开。他挪了一步,皮鞋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几乎没发出声音。离那扇门更近了。里面的动静也更清晰了。

不是撕扯。是喘息。

急促的,压抑不住的,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却又极度放纵的喘息声,像濒死的野兽在呜咽。还夹杂着另一个沉闷粗重的男性气息,像拉破的风箱。还有…床垫弹簧发出的那种不堪重负的、濒临断裂的吱呀呻吟。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道的东西猛地冲上邬琛的喉咙口。他身体晃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旁边的玄关柜,指尖用力抠着冰冷的木纹,关节绷得发白。胸口那里,曾经被撞得稀烂,好不容易才接回去的骨头缝里,突然窜起一阵尖锐的刺痛,疼得他眼前发黑,差点喘不上气。

他死死盯着那扇门,好像要用目光把它烧穿。几个月前,也是这样一个湿漉漉的夜晚,车头变形扭曲、满地玻璃渣子的画面毫无预兆地撞进脑子里。医院消毒水刺鼻的气味,身体各处传来的、几乎要碾碎灵魂的剧痛,还有那漫长的、仿佛永无尽头的黑暗和绝望……他像个废人一样躺了半年!这女人,他掏心掏肺护着的女人,在他最像一摊烂泥的时候,就他妈守不住这几个月?!

“呃啊……”

门里又是一声拔高的、黏腻得让人作呕的呻吟,像一根尖锐的针,狠狠扎穿了邬琛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嗡的一声,世界只剩下尖锐的耳鸣和擂鼓般的心跳。理智的堤坝瞬间崩塌,冰冷的洪流席卷了所有角落。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是怎么动的,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

砰!

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客厅都在嗡嗡作响。

那扇紧闭的卧室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踹开,门板狠狠撞在里面的墙壁上,又弹回来,发出痛苦的呻吟。惨白的光柱瞬间涌入那间被黑暗和暧昧笼罩的主卧,像一把利刃,撕开了所有不堪的伪装。

宽大的婚床上,两个人影像是被强光灼伤般剧烈地弹开了。

纪襄尖叫一声,像受惊的兔子猛地从床垫上弹起,手忙脚乱地去抓那被蹬到床脚的、皱巴巴的薄被。她脸色煞白,眼神慌乱得像被猎人惊起的鸟雀,嘴唇上那抹鲜艳的口红蹭得晕开了一大片,染在嘴角和下巴上,狼狈又刺眼。她身上的丝质睡裙带子滑落了一边,露出一片晃眼的雪白肩颈皮肤。

她旁边的那个男人也翻身坐起,动作倒是快,但脸上的惊愕和一丝尚未退尽的潮红暴露了他的慌乱。是个生面孔。身材高大,穿着剪裁精良的深色衬衫,最上面的几粒扣子绷开了,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此刻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臂,似乎想挡一下刺眼的光线,也像是想遮掩什么。他紧抿着嘴唇,眼神锐利地扫向门口,带着被打断好事后的恼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

时间仿佛凝滞了。空气里只剩下粗重的、紊乱的呼吸声和窗外的暴雨声。

邬琛就站在门口的光影交界处。玄关惨白的灯光从他身后打过来,给他周身勾勒出一圈冰冷的轮廓。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戴了一层僵硬的石膏面具。只有那双眼睛,黑沉沉的,深不见底,死死地钉在纪襄身上,又缓缓移向那个衣衫不整的男人。那目光里没有暴怒,没有震惊,只有一种彻骨的、能把人血液都冻住的冰冷和死寂。

几秒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邬…邬琛……”纪襄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手指死死攥着被子边缘,指节泛青,“你…你怎么回来了?不…不是明天才…”

邬琛的目光终于从那个男人脸上移开,重新落回纪襄身上。他喉结极其缓慢地滚动了一下,像咽下了一块带棱角的冰。声音像是从结了冰的河底捞出来的,每个字都冒着寒气:

“我不该回来?”他顿了顿,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任何笑意,“坏了你的好事?”

纪襄被他这句话刺得浑身一抖,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大颗大颗往下掉:“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殷赫!是他…他非要送我回来,他…他喝多了…我拦不住…”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充满了无助和恐惧,眼神躲闪着,不敢看邬琛的眼睛,仿佛这样就能躲过那锥子般的审视,“邬琛…你信我…”

她旁边的那个男人——殷赫,听到纪襄把矛头指向自己,眉头先是狠狠一拧,似乎想反驳,但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强行压下那股戾气,只是脸色更加阴沉。

邬琛没再看纪襄,他的目光,锐利得如同手术刀,缓慢而极具压迫感地扫过整个房间。凌乱的地毯,歪倒在床边的女式拖鞋,床头柜上斜放着的半杯红酒,还有…他停在床头柜更远处的那个地方。一个很小的、黑色的、不起眼的圆形物体,像一颗沉默的眼珠,正对着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

一个微型摄像头。是他车祸前一个月,因为纪襄总抱怨家里进过可疑的人,他特意让人装上的。后来瘫痪在床,昏昏沉沉,他自己都快忘了这回事。而现在,它静静地趴在那里,像一只潜伏的蜘蛛,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切。

邬琛的眼神在那摄像头的塑料外壳上停留了极其短暂的一瞬,冰冷死寂的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轻微地波动了一下。他缓缓地、极慢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混杂着香水、汗液和情欲的空气再次涌入肺腑,像毒雾一样腐蚀着内脏。他慢慢抬起手,那只手修长,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绷得发白。他没有去指谁,也没有任何暴怒的动作。

他只是垂着眼,看着自己略微有些颤抖的指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短暂而诡异,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行了。”他开口,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却像冰锥一样扎人,“穿好衣服。”冰冷的视线掠过床上那两个僵硬的人影,“我在客厅等着。”

说完,他不再看他们一眼,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僵硬而缓慢地转过身,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回客厅那片惨白的光晕里。背影挺直,却又透着一股难言的疲惫和冰冷。

厚重的卧室门在他身后无声地、轻轻合拢,隔绝了里面那方混乱污浊的天地。

“邬琛!邬琛你等等!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

卧室门被猛地拉开,纪襄几乎是扑出来的。她身上胡乱套了件邬琛的深色长袖家居服,宽宽大大的,衬得她脸色更加惨白,嘴唇上的口红胡乱抹掉了,只留下一圈狼狈的红痕。头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脖颈上,眼睛红肿得像桃子,泪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滚。她一把抓住邬琛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西装外套的布料里。

“是他逼我的!殷赫他…他就是个疯子!他喝多了,力气好大,他说他看上我很久了…我拼命推他,真的,我反抗了!你看我胳膊…”她语无伦次,急切地撸起自己家居服过长的袖子,露出一截细白的手腕,上面确实有几道新蹭出来的、泛红的印子,“他硬把我拖进房间…我喊救命都没人听见…邬琛,你是我老公啊!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你刚能站起来的时候就…”

她哭得喘不上气,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整个人往地上滑去,几乎要跪倒在邬琛脚边。那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充满了恐惧和祈求。

邬琛被她抓着胳膊,身体纹丝不动,像一尊冰冷的石雕。他低着头,看着她涕泪横流的脸,那张曾经让他觉得清纯动人的脸,此刻只剩下扭曲的恐惧和令人作呕的谎言。她没有提那张离婚协议书。一个字都没提。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再次被拉开。

殷赫走了出来。他比邬琛还要高半个头,身形健硕,穿着那件被扯得有些变形的深色衬衫,扣子勉强扣好了几颗,领口敞开着,头发也有些乱,但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带着倨傲的镇定。他没有看几乎瘫在地上的纪襄,锐利的目光直接射向邬琛,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敌意和审视。

“邬先生?”殷赫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习惯性的掌控感,“这是个误会。我承认我喝得有点多,送纪小姐回来,一时冲动,没把持住。”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权衡措辞,目光扫过邬琛笔挺的西装和他脸上那层死寂的平静,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诚意的弧度,“大家都是男人,这种事…没必要闹得太难看。纪小姐刚才只是有点吓到了,说了些气话。你需要什么补偿,我们可以谈。”

这话说得看似坦承,实则傲慢至极。“一时冲动”、“没把持住”,轻飘飘地把一场处心积虑的偷情说成了偶然失控。甚至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姿态——你老婆,我碰了,你想要多少钱封口?那眼神赤裸裸的,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邬琛的目光从纪襄哭得稀里哗啦的脸上移开,缓缓对上殷赫那双带着挑衅和估量的眼睛。

客厅里死一般寂静。只有纪襄压抑不住的抽泣声在回荡。茶几上那份签了邬琛名字的离婚协议,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邬琛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那根曾在车祸中断裂、刚刚愈合不久的肋骨,又开始钻心地疼。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再次涌上喉咙。他猛地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眼底那片死寂的冰海下,似乎有岩浆在疯狂涌动,又被强行镇压下去。

他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手指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仿佛不受控制地想去摸外套口袋里的什么。他强行忍住了。目光再次转向纪襄,看着她紧紧抓着自己胳膊、哭得快要晕厥的样子。

几秒钟后,在殷赫带着一丝轻蔑和不耐的注视下,在纪襄绝望的哭求声中,邬琛脸上那层冰冷的石膏面具,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裂开了。他微微弯下腰,伸出那只一直垂着的、没有被她抓着的左手。

那只手没有去扶她,也没有推开她。

那只沾着雨水湿气、骨节分明的手,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却带着诡异冰冷的力度,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擦拭着纪襄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

动作很慢,也很僵硬。指尖的温度很低。纪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僵,哭声都噎在了喉咙里,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和一丝微弱的、不敢置信的希望。

邬琛低着头,专注地擦着她的眼泪,仿佛在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他的声音很轻,低沉沙哑,像砂纸磨过粗粝的木头,却清晰地钻进纪襄和一旁殷赫的耳朵里:

“哭什么?”他问,语气平淡得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柔和,“为这种事哭,不值当。”

纪襄彻底愣住了,眼泪都忘了流,呆呆地看着他。

邬琛的指尖擦过她微凉的眼角,停在那里。他抬起眼,视线越过纪襄的头顶,投向站在卧室门口、脸上同样掠过一丝错愕的殷赫。那目光平静无波,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然后,他微微侧过头,重新对上了纪襄茫然无措的视线。他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牵动起脸上僵硬的肌肉,形成一个极其古怪、却又异常清晰的弧度。

那是一个笑容。

冰冷,死寂,像墓地里爬出来的鬼魅。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寒意和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疯狂预兆。

“好了,”他轻声说,声音轻得像耳语,却砸在死寂的空气里,“没事了。”

他顿了顿,那诡异的笑容在脸上凝固。

“我们…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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