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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茄小卡拉米”的倾心著江晚凝伏苍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同学会老同学起哄玩“盲吻接力”。蒙眼的江晚凝被推到陌生男人怀混乱的吻痕印在她锁视频发到我手机她正醉醺醺解释:“伏他们逼我的……”我笑着安抚:“没游戏而”伏苍推开厚重的胡桃木家里静得能听见空气流动的声这套位于城东滨河高层的复式公像一座精心打造的标本昂贵、冰冷、纤尘不唯独缺了人玄关感应灯应声而在地板上投下他拉长的、略显疲惫的影他脱下羊绒大...
主角:江晚凝,伏苍 更新:2025-10-02 12:2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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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上,老同学起哄玩“盲吻接力”。
蒙眼的江晚凝被推到陌生男人怀里,混乱的吻痕印在她锁骨。
视频发到我手机时,她正醉醺醺解释:“伏苍,他们逼我的……”
我笑着安抚:“没事,游戏而已。”
伏苍推开厚重的胡桃木门,家里静得能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这套位于城东滨河高层的复式公寓,像一座精心打造的标本馆,昂贵、冰冷、纤尘不染,唯独缺了人气。玄关感应灯应声而亮,在地板上投下他拉长的、略显疲惫的影子。
他脱下羊绒大衣,搭在手臂上,没开大灯,径直走向客厅深处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城市的灯火像无数碎钻撒在墨蓝的天鹅绒上,璀璨又疏离。脚下流淌的护城河,如同一条沉默闪烁的黑玉带。
手机在裤袋里微弱地震了一下。伏苍没动,目光依旧黏在远处模糊的天际线上。他在等江晚凝的电话,或者信息。今天是她的大学同学会,一群十几年没怎么正经聚过的人。
“苍哥,”几天前,江晚凝一边对着梳妆镜试戴新买的珍珠耳环,一边带着点撒娇的试探,“十年聚会呢,不去…不太好吧?就吃个饭,我保证十二点前到家。”
伏苍当时正倚着门框看一份并购案风险评估,闻言从文件上抬起眼皮,镜子里映出他没什么波澜的脸。“随你。”声音不高不低,听不出情绪,“别喝酒。”末了,又淡淡补了一句。
“知道啦,就喝果汁!”江晚凝转过身,脸上是刻意讨好的笑,走过来亲昵地环住他的腰,“我们家伏总最好了。”
“我们家伏总”——这个称呼,甜蜜期听着是情趣,后来听着是提醒,提醒他身为丈夫和这个家唯一实际供养者的身份。
此刻,深夜十一点四十七分。距离她承诺的“十二点前”还有十三分钟。
手机又震了一下。伏苍这才伸手摸出来,屏幕亮起,显示一条新信息,发送人:未知号码。内容栏只有一行字:伏老板,看看嫂子的真性情。
下面附着一个视频文件。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顿了两秒,落下。
第一帧画面就撞进眼里:光线暧昧的KTV包厢,巨大的环形沙发上挤满了人,烟雾缭绕,音乐震得镜头都在微颤。人群中央,江晚凝赫然在目。
她显然喝多了,平日里精心打理的栗色卷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脸上带着亢奋的潮红,眼神飘忽迷离。一件银灰色的吊带小礼服裙,衬得肩颈线条愈发单薄。
画面外有人在兴奋地尖叫起哄,声音刺耳:“哎!规则规则!输了的必须玩‘盲吻接力’!找包厢里任何一个异性!蒙眼!接力亲!从脸到脖子,谁先扛不住叫出声谁就输了!哈哈!玩不玩?晚凝?敢不敢?”
镜头晃动着捕捉江晚凝的表情。她先是一愣,眼神有瞬间的清醒,随即又被更浓的酒意和周围疯狂的气氛裹挟。她摆手,想推拒,脸上带着尴尬又有点骑虎难下的笑:“别…别闹了你们…”
“哟!江大美女怂了?”一个油滑的男声立刻挤兑过来,带着明显的恶意。伏苍认出是江晚凝大学时一个叫孟波的男同学,据说后来开了家不大不小的建材公司,一直对江晚凝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就是!以前在班上胆子不是挺大的嘛?嫁了豪门就变金丝雀啦?”另一个女声尖刻地笑着附和。
“玩就玩!谁怕谁!”江晚凝像是被彻底激将到了,猛地站直身体,一把抢过旁边人递过来的一条黑色蕾丝眼罩,动作带着点破罐破摔的赌气,胡乱地往自己眼睛上一蒙,“来!谁怕谁啊!”
画面外爆发出更响亮的尖叫和口哨。
镜头猛地推进。蒙着眼的江晚凝被几个男女嘻嘻哈哈地推到包厢中央的空地上。有人在她背后轻轻一推,她踉跄着往前跌去,正好撞进一个早就等在那里的、只穿着紧身背心的男人怀里。那男人伏苍不认识,身材壮硕,脖子上挂着条粗金链子,一看就不是江晚凝那圈子里的人。
“亲他!亲他!从脸开始!”孟波的声音格外响亮,透着亢奋的煽动。
背心男咧嘴一笑,毫不客气地低下头,带着烟草和酒气的嘴巴直接印在江晚凝因眼罩勒紧而显得格外苍白的脸颊上,发出“啵”的一声响。
江晚凝身体明显一僵,头下意识地往后缩。
“别躲啊!继续!脖子!脖子!”起哄声浪几乎要把屋顶掀翻。
背心男的手顺势就揽住了她的腰,固定住她后退的趋势,头埋得更低,湿热的吻沿着她的下颌线一路向下。江晚凝被迫仰着头,嘴唇无意识地抿紧了,似乎在忍耐。那吻痕最终烙在了她左侧锁骨下方裸露的皮肤上,一个清晰、暗红的印记。
就在背心男的嘴唇离开,下一个跃跃欲试的男人凑上去的瞬间——
“砰!”一声闷响。
伏苍手里的手机屏幕,在巨大的落地窗上清晰地映出一片蛛网般的裂痕。冰冷坚硬的玻璃表面,留下了一小片湿热的雾气。
客厅里死寂一片。只有窗外城市的微光,勾勒出他僵立在窗前的、如同石雕般的背影。他维持着握紧手机的姿势,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森森的青白色。
时间仿佛凝固了。过了不知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长达数分钟,一阵突兀的、带着金属摩擦感的开锁声在玄关响起,打破了死水般的寂静。
接着是跌跌撞撞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伴随着女人含混不清的嘟囔。
“呃…开灯…黑死了…”
客厅的顶灯“啪”一声被摁亮,刺眼的光芒瞬间倾泻而下。江晚凝扶着墙,勉强站稳。她脸色苍白,眼妆花了,晕染在眼周,显得狼狈不堪。那件银灰色的小礼服皱巴巴的,肩带滑落了一边。最刺目的,是左边锁骨下方那个尚未褪去的、带着齿痕的暗红色印记。
她的视线还有些涣散,好不容易才聚焦到客厅中央背对着她的伏苍身上。
“伏…伏苍?”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醉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下意识地抬手,想去遮掩脖子上的痕迹,动作笨拙而生硬。“你…你还没睡啊?”
伏苍缓缓地转过身。
客厅明亮的灯光下,他的脸异常平静。没有一丝她预料中的震怒、质问或嫌恶。平静得近乎诡异。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像两口结了冰的深潭,毫无波澜,也映不出她此刻的狼狈。
他甚至还轻轻地、几不可闻地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极其短暂,像是寒潭表面掠过的一丝冷风。
“回来了?”他的声音平淡无波,没有任何起伏,听不出任何情绪,“玩得开心吗?”
江晚凝被他这异常的反应弄得一愣,酒似乎都醒了两分。她咽了口唾沫,喉咙发紧,一股巨大的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她看着伏苍走向她,步伐平稳,没有丝毫怒气冲冲的样子,却让她本能地感到害怕。
他走到她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头,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的木质调须后水味道,此刻闻起来也带着冰冷的压迫感。
“伏苍…”她声音发颤,眼眶瞬间红了,泪意上涌,混合着恐惧和委屈,“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是他们逼我的!那个游戏!孟波他们起哄…我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我推不开…”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急切地想抓住他的手寻求一丝证明或安慰。
伏苍的手却避开了她伸过来的、微微发抖的指尖。他甚至没有低头去看她锁骨上那个刺目的吻痕,目光仿佛穿过了她,落在她身后的虚空里。
“游戏?”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气很轻,像是在琢磨一个有趣的玩具。然后,他抬眼,视线终于落回她泪水涟涟、写满恐惧和祈求的脸上。
那眼神,不再是冰冷的深潭,而是淬了寒毒的刀锋,缓慢而精准地刮过她的每一寸皮肤。江晚凝猛地打了个寒噤,剩下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
伏苍静静地看了她几秒,像是在欣赏她此刻濒临崩溃的姿态。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清晰,一字一句,敲在死寂的空气里,也敲在江晚凝摇摇欲坠的心脏上:
“没事。”
他甚至还微微点了下头,仿佛在肯定自己的话。
“游戏而已。”
江晚凝的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那句轻飘飘的“游戏而已”,比最恶毒的咒骂更让她感到灭顶的寒意。
“早点睡。”伏苍说完这句话,再没看她一眼,转身,朝着楼上卧室的方向走去。背影挺直,步伐稳健,如同刚刚签完一个无关紧要的商业文件,留下身后一片冰冷的死寂和瘫软在地、彻底失去了血色的江晚凝。
他的脚步声在旋转楼梯上响起,沉稳、规律。而楼下,只有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和指甲死死抠抓冰冷大理石的细微刮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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