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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佬抓引路鱼

迷离月光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迷离月光的《钓鱼佬抓引路鱼》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1 溺毙水撞在我脸像一记冰冷的耳我猛地吸进一口吸进的却是呛得我肺叶炸裂般地我叫张人们都叫我老现我可能要死一切都因为那条该死的它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岸边浅水离我的胶鞋尖不到半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鳞片不是普通的银而是在浑浊的水里折射出一种诡异的、五彩斑斓的像水上漂着的油但又异常鲜它静止在那鳃盖缓慢地张黑豆似的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主角:秀梅,悔恨   更新:2025-10-01 18: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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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溺毙水撞在我脸上,像一记冰冷的耳光。我猛地吸进一口气,吸进的却是水,

呛得我肺叶炸裂般地疼。我叫张全,人们都叫我老张。现在,我可能要死了。

一切都因为那条该死的鱼。它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岸边浅水处,离我的胶鞋尖不到半米。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鱼,鳞片不是普通的银白,

而是在浑浊的水里折射出一种诡异的、五彩斑斓的光,像水上漂着的油污,但又异常鲜艳。

它静止在那里,鳃盖缓慢地张合,黑豆似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心里一阵狂喜。

这鱼太漂亮了,简直像个神物。要是能捞上来……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

我左右看了看,清晨的河边就我一人。我放下手里的钓竿,像个小偷一样,猫着腰,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它冰凉身体的刹那,它尾巴极其轻微地一摆,

优雅地向水深處退了半尺。刚好在我手臂完全伸展也够不到的地方停下,

依旧用那死寂的眼睛看着我。这是在逗我?一股说不清的邪火窜上来。

我今天非要抓到你不可!我下意识往前又探了一步,脚下是长满青苔的石头,滑得要命。

但顾不上了,我的眼里现在只有这条彩光流转的鱼。我脑子里闪过出门前老婆的脸。

她把我的午饭饭盒重重放在桌上,说:“钓钓钓!你就跟着你的鱼过去吧!

这个家你还要不要了?”我当时怎么回的?我摔门而出。现在,这条鱼成了我唯一的证明。

抓到它,好像就能证明我没错,证明我的人生还有那么点价值。水没过了我的大腿。

我又尝试了一次,身体几乎平行于水面。那鱼再次后退,还是不近不远。

它的光芒在水下摇曳,像一盏指引幽冥的灯。它好像在给我引路。我知道这很不对劲,

但一种混合着赌气和迷恋的疯狂攫住了我。我跟着那点彩光,一步一步往河里走。水漫过腰,

漫过胸口,压力让呼吸变得困难。脚下猛地一滑!是完全踩空了!我整个人向后倒去,

后脑勺狠狠撞在什么东西上,咚的一声闷响,世界瞬间安静了。

冰冷刺骨的河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淹没我的头顶。我拼命挣扎,但身体不听使唤,

像块石头往下沉。光线在迅速消失,只剩下无尽的、墨绿色的黑暗。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完了的时候,我又看见了它。那条引路鱼。它就在我面前不到一尺的地方,

悬浮在黑暗的水中。五彩的鳞片发出幽幽的光,照亮了它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

它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挣扎,看着我即将被死亡吞噬。我忽然明白了。它引的不是回家的路,

也不是通往鱼群的路。它引的,是黄泉路。

岸上那些我忽略的、厌烦的、觉得是束缚的一切——老婆的唠叨,孩子的吵闹,

甚至上班的疲惫——此刻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口剧痛。我那摆满一阳台的钓具,

我那视为精神寄托的所谓“宁静”,在它冰冷的目光下,显得那么可笑,那么不堪一擊。

我钓了一辈子鱼。我以为是我在钓鱼。原来,是它在钓我。意识彻底模糊前,

我仿佛听见岸上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是老婆的声音吗?她在喊我的名字……可惜,太晚了。

那条引路鱼轻轻摆尾,转身消失在无尽的黑暗里。它的任务,完成了。2 灰河疼痛消失了,

窒息感也消失了。我感觉不到身体的重量,像一根羽毛,在一片虚无中飘荡。周围没有光,

也没有黑暗,只是一种混沌的、无法名状的灰色。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

我不知道自己漂了多久,一秒,还是一万年。然后,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不是通过耳朵,

而是直接在我的意识里响起。那是一个古老而中性的声音,不带任何情感。“执念为饵,

入此往生之河。张全,你的饵,是一条鱼。”话音落下,我猛地往下坠落。失重感瞬间袭来,

我下意识地挥舞手臂,却什么也抓不到。“砰。”我摔在了一片坚实的“地面”上,

但触感很奇怪,像是踩在湿润的细沙上。我低头看,脚下是一片灰蒙蒙的河滩,延伸向远方,

没入浓得化不开的灰色雾气里。一条宽阔的大河在我身边静静流淌,河水也是灰色的,

表面不起一丝波澜,死寂得令人心慌。河里没有鱼。岸边没有草。天上没有太阳,也没有云。

整个世界只有一种单调的灰色。我茫然四顾,发现河滩上并非只有我一人。不远处,

稀稀拉拉地站着一些人影。他们都像我一样,面朝灰河,

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钓竿”——有的只是根枯树枝,

有的却是精美得如同艺术品的碳素长竿。但他们所有人都保持着一个姿势:抛竿,

然后静静地等待。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泥塑的雕像。我慢慢走过去,

靠近一个穿着破烂对襟衫的老者。他手里的钓竿是一根细长的竹子,钓线粗糙得像是麻绳。

“老乡,”我试探着开口,“这里是……”他没有理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河面,

仿佛那里有什么绝世珍宝。我又问了一遍,他才缓缓地、极其僵硬地转过头。

他的眼睛是空的,像两口枯井。“钓鱼。”他嘶哑地说,喉咙里像是卡着沙子。“钓什么鱼?

这河里有鱼吗?”我忍不住追问。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笑得比哭还难看。“有。

当然有。我的那条‘龙王鲤’,就在这河里。我追了它一辈子,它把我引到这儿,

我就在这儿等。总有一天,能把它钓上来。”龙王鲤?我从未听说过。看他的样子,

精神似乎不太正常。我又走向另一个人,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

但已经脏得看不出颜色。他手里的钓竿是我很想要的那种,一根顶级的达亿瓦。“兄弟,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我们怎么离开这里?”他猛地回头,

眼神里充满了狂热与偏执。“离开?为什么要离开?我的‘黄金一代’就在这里!

为了中标那个项目,我赌上了一切,最后资金链断裂,从天台跳了下来。但我知道,

那个机会还在,就在这条河里,只要我把它钓上来,我就能翻盘!”我心头一震。中标?

项目?他说的不是鱼。我环顾四周,一种恐怖的猜想在我脑中成形。这些人,

他们钓的都不是真正的鱼。他们钓的,是生前让他们魂牵梦绕、最终导致他们毁灭的执念。

那个老者,一生追逐一条传说中的大鱼,或许因此耽误了家庭,荒废了人生,

最终老死或失足在水边。这个年轻人,为了一个商业项目不惜一切,最后身败名裂。

而我……我钓的是什么?是那条五彩斑斓的引路鱼吗?不。我钓的,是我可悲的自尊,

是我逃避现实的借口,是我对“成功”与“证明自己”的虚妄渴望。这条灰河,

不是往生之河。是执念之河,是地狱。一个念头让我浑身冰冷:我会不会像他们一样,

永远站在这里,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抛竿与等待,直到意识彻底磨灭,

变成一具只知道“钓鱼”的行尸走肉?不!我不要!我想起了老婆的哭喊,

想起了我那个还没上小学的儿子,小杰。他最喜欢趴在我背上,让我带他去公园。出门前,

他还塞给我一个他画的奥特曼,说要保护爸爸。那张皱巴巴的画,还在我上衣的口袋里。

我下意识地去摸,却摸了个空。我的身体是半透明的,衣服也只是个虚幻的影子。

我什么都没有了。“不——!”我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声音在死寂的河滩上回荡,

却没有任何人回头看我一眼。他们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钓着那永远也钓不上来的执念。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我身前的灰色河面上,忽然泛起了一圈涟漪。一抹五彩的光华,

从水下亮起,由远及近。是它。那条引路鱼。3 鱼的交易它悬浮在水面上,

五彩的鳞片在灰色的世界里显得格外刺眼。那双黑豆般的眼睛,依旧毫无感情地看着我。

但这一次,我没有愤怒,只有彻骨的寒意。“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颤声问。它没有回答,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但它的意思,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脑海。“我是‘渡者’。亦是‘饵’。

”那个古老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引渡那些被执念吞噬的灵魂。你随我而来,

便是与我结下了因果。”“我不想待在这里!”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放我回去!

我的家人还在等我!”引路鱼的周围,水波荡漾。一幅画面在我眼前展开。那是我家的客厅。

老婆秀梅正抱着我的遗像,哭得撕心裂肺。我年迈的父母坐在沙发上,一夜之间白了头。

我的儿子小杰,呆呆地站在一旁,小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奥特曼的画,不哭也不闹,

只是睁着大眼睛看着大人们,眼神里充满了茫然与恐惧。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疼得无法呼吸。“秀梅……爸……妈……小杰……”我伸出手,想要触摸他们,

却只穿过了一片虚影。“执念未消,无法还阳。”“渡者”的声音冷漠地响起,“留在这里,

与他们一样,是你唯一的归宿。”画面消失了。我瘫跪在沙地上,泪水无声地滑落。

但我知道,在这里,连眼泪都是灰色的。“不……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我抬起头,

死死盯着那条鱼,“你把我引来,一定有你的目的!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回去,

我什么都愿意做!”引路鱼的身体微微摇晃,像是在思考。许久,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有一个办法。但九死一生。”“我不在乎!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这条河,名为‘忘川’支流,亦称‘悔恨之渊’。

河中所藏,皆是亡魂生前最沉重的悔恨。”“想要还阳,你必须从中钓起一样东西。

”“不是鱼,也不是你那些虚妄的执念。”“你要钓起的,是你自己最深、最重的那个悔恨。

将它从河底拉出,正视它,然后……放下它。”“渡者”的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韵律,

“这是唯一的路。无数灵魂尝试过,但他们最终都被自己的悔恨拖入河底,永世不得超生。

你,确定要试吗?”钓起……悔恨?我怔住了。这是何等荒谬的要求?悔恨是无形的东西,

怎么可能被钓起来?但我看着那条死寂的灰河,看着周围那些行尸走肉般的“钓友”,

我知道我别无选择。“我试。”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引路鱼似乎“点头”了。

它尾巴一甩,一根钓竿凭空出现在我面前。那不是我那根昂贵的碳素竿,

而是一根最朴素的竹竿,和我第一次跟父亲去钓鱼时用的那一根,一模一样。钓线是透明的,

末端没有鱼钩,只有一个小小的、散发着微光的光点。“这是‘心钩’。

”“渡者”的声音解释道,“无需鱼饵。你的决心,就是最好的饵。

”我握住那根熟悉的竹竿,触感冰凉,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暖。

仿佛握住了我早已逝去的童年。我深吸一口气,走到河边,学着那些人的样子,

奋力将“心钩”抛了出去。光点落入灰色的河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瞬间消失不见。

我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联系,从我手中,通过钓线,延伸到了深不见底的河水中。接下来,

就是等待。4 第一尾“鱼”时间在这里是凝固的。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一天,一月,

还是一年?周围的“钓友”们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仿佛亘古不变的雕塑。

我开始理解他们的状态。在这片绝望的灰色里,等待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心里的焦躁、不安、悔恨会像蚂蚁一样啃噬你的灵魂,直到你放弃思考,

将所有精神都寄托在“钓鱼”这一行为上,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宁。我也差点沉淪下去。

但每当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就会强迫自己回想家人。秀梅的哭声,父母苍老的脸,

小杰茫然的眼神。他们是我唯一的坐标,是我在这片灰色炼狱里坚持下去的唯一理由。

就在我感觉自己的精神即将绷断的时候,竿尖忽然轻轻一沉。来了!我心头狂跳,

双手猛地握紧钓竿。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水下传来,差点把钓竿从我手里夺走!

我死死咬住牙关,弓着身子,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手臂上。我知道,

这不仅是一场力量的角逐,更是一场意志的较量。水下的东西疯狂地挣扎,

它没有鱼的冲撞力,而是一种沉重、粘稠的拉扯感,仿佛钓住了一块巨石。

我的灵魂都在颤抖,一种熟悉的、让我心痛的画面开始在我脑海里浮现。

那是一个夏天的午后,小杰刚上幼儿园。他拿着一张画,兴高采烈地跑到我面前。“爸爸,

爸爸,你看!我画的你和我去钓鱼!”画上是两个不成比例的火柴人,一个大的,一个小,

坐在一片蓝色的“水”边,手里拿着歪歪扭扭的“鱼竿”。我当时正在做什么?哦,

我想起来了。我正在细致地保养我那套新买的钓具,给鱼线轮上油,

检查每一枚鱼钩的锋利程度。那是周末“出征”前最重要的仪式。我头也没抬,

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去去,一边玩去,没看爸爸正忙吗?”小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捏着那张画,愣在原地,小嘴瘪了瘪,眼圈瞬间就红了。但他没哭,只是默默地转身走开,

把那张画揉成一团,塞进了沙发缝里。我当时甚至没有察觉到他的失落。我的全部心思,

都在我那些冰冷的渔具上,在我幻想的与大鱼搏斗的场景里。

“不……”悔恨像毒蛇一样咬噬着我的心脏。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样对我的孩子?

他只是想和我分享他的快乐,而我却用最冷漠的方式伤害了他。水下的力量猛地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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