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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退婚与镇北将军联姻

桜梨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太子退婚与镇北将军联姻》是桜梨的小内容精选:我第一次见到谢是在父皇设下的春花宴御花园里的牡丹开得正我在侍女的搀扶下来到御花欣赏这满园的景忽闻脚步转身那人已走到不远他身形挺拔如剑眉星眼神锐浑身散发着凌厉、冷硬的气路过满园春色眼神没有半分停这就是谢那个在北境浴血奋战、平定过三次祁族叛乱的镇北将我早已听过无数关于他性情残暴、漠视人命的传这些传闻也让我从心底对他生出戒“谢衡...

主角:桜梨,谢衡   更新:2025-10-01 17:0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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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谢衡,是在父皇设下的春花宴上。御花园里的牡丹开得正盛,

我在侍女的搀扶下来到御花园,欣赏这满园的景致。忽闻脚步声,转身时,

那人已走到不远处。他身形挺拔如松,剑眉星目,眼神锐利,浑身散发着凌厉、冷硬的气息。

路过满园春色时,眼神没有半分停留。这就是谢衡,

那个在北境浴血奋战、平定过三次祁族叛乱的镇北将军。

我早已听过无数关于他性情残暴、漠视人命的传闻。这些传闻也让我从心底对他生出戒备。

“臣,谢衡,参见公主。”“将军免礼。听闻将军刚从北境回京,一路辛苦。”他直起身,

一种审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让我觉得很不舒服。“臣常年身处军营,

这点路程也算不得辛苦。许是公主深居宫中,一直养尊处优,

才会觉得只区区赶一段路程都会辛苦。”不知是不是我多想,我总觉得,他对我很有敌意。

一番交谈下来,我已经没有初来御花园时那赏花赏景的兴致。我不想再与他多说什么,

只潦潦几句后便匆匆离开。我那时以为,待宴会结束,应该不会再见到这位谢大将军,

却未曾想,这次见面竟会是我与谢衡纠缠一生的开端。春花宴后不久,父皇便下了旨,

将我许配给谢衡,婚期定在一个月后。旨意宣读的那一刻,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与谢衡不过一面之缘,可父皇却要用我的婚姻,换取谢衡对皇室的忠心。现在想来,

谢衡应该早就知晓此事,并且不满这桩婚事,所以春花宴那日才会对我充满敌意。

大婚的筹备很快提上日程。成亲是女人这一辈子的人生大事,即使谢衡并非我中意之人,

我对婚事的筹备也是极其上心。但我没想到,府中的布置竟先成了我们矛盾的导火索。

父皇特意赏赐了许多银钱器物,让我用来装点将军府。谢老将军镇守北疆数十载,

府中梁木、地砖早有磨损。谢衡接手后,也一直没管过府中事务。我想着趁着大婚在即,

好好翻修一遍,日后接待朝臣家眷做准备,也不失皇家体面和将军府的风范。可这些举动,

却在谢衡麾下将领中引来了非议。一日,我派去将军府负责监管的侍女回来,

向我哭诉:“公主,奴婢今日听见谢将军的部下私下里说……说您奢靡浪费,只会享乐,

配不上他们将军。”我心头一震,我不过是按照宫廷的规矩布置府邸,何况在不久后,

我即将成为那里的女主人。在他们眼中,竟成了奢靡浪费。更让我觉得难过的是,

谢衡在得知此事后,也觉得府中应当布置从简,不必太过铺张”。那一刻,

我忽然觉得手中的赏赐清单重如千斤,那些已完成的布置都成了刺目的嘲讽。

我命人全部停工,其余修缮尽数搁置,就连婚期要用的装饰,也只草草备了几样,

权当是走个过场。婚期这日终于还是到了。大红的嫁衣厚重而华丽,

一路从东宫延伸到皇宫外的马车。迎亲的队伍很热闹,欢呼声此起彼伏,

可我却觉得这一切很不真实。所有的流程、仪式就是走了个过场。夜里,我坐在床沿,

谢衡揭开我的盖头时,我紧张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我们沉默着看向彼此,

房间里的气氛逐渐僵硬,直到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尴尬。“将军!

紧急军情!”门外传来副将焦急的声音,“北境急报,祁族集结了五万大军,突袭了阜云关,

守将请求支援!”谢衡猛地站起身,没有片刻犹豫,转身便要往外走。走到门口时,

似乎是想起身后还有我这个新婚妻子,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我,“北境告急,

我必须即刻出征。府里……就交给公主了。”“军情要紧,府中我自会照顾,你且安心去。

”我站在原地,看着房门被关上,这偌大的新房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谢衡出征后,

北境的消息便成了将军府上下最关心的事。我作为临夏的公主,

也明白这个身份不只是锦衣玉食的象征,更是一种责任。我也想用自己的方式,

为家国尽一份力。可前线战事紧张,传回的消息往往断断续续,我心里的担忧日益加深,

却又无处可诉。一日,管家来问我,是否要给谢衡书写家书。我突然想到,

或许我可以给前线的将士送些慰问品。至于谢衡……出于我们已经成婚,

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第一次给谢衡写信,我坐在书桌前,握着笔,却迟迟没能落下。

我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只觉如果只是写府中的琐事,会让他觉得我连这等事还要烦扰他。

若说写对他的担忧,我也不想违心,毕竟我和他也没有感情基础。不过,

我也是希望他平安的!最后,我还是只写下了几句客套的问候。倒是信中提及送去的物资时,

我下笔几乎没有犹豫。写到落款时,我又犯了难。思来想去,只写了“赵芳华”三个字。

我派人去整理后勤物资,将府中的药材、粮食、布匹分类打包,准备运往北境前线。

下午我亲自去库房清点物资,核对清单。当看到第一批物资顺利装车时,

我心里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信送出去后,我也没指望他会回信,战争残酷,

只愿他能平安就好,令我没想到的是,前线的信使却带回来了他的信。信上内容没有问候,

没有关心,只有简单明了的“平安”二字。从那以后,我们便开始了书信往来。

我会在信中告诉他府中的情况和下一批物资筹备运送情况。而谢衡的回信,也渐渐有了变化。

他信里的内容渐渐多了起来,偶尔也会提及一些战场的事情。那些往返于京中和北境的书信,

似乎在慢慢拉近了我与谢衡之间的距离,也让我对他的印象,开始有了新的改观。

我开始期待他的每一封回信,甚至会在写信时,不自觉地露出微笑。这天,

我正在府中整理给前线的书信,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

管家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公主!不好了!前线传来消息,将军……将军战败,

在阜云关外中了祁族的埋伏,现下已重伤昏迷!”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什么?”还没等我从震惊中缓过神,管家又带来了更坏的消息:“京中也乱了,

那些之前就看将军不顺眼的大臣,现在都借着‘兵败’的由头弹劾将军,

要陛下下旨治他的罪,收回北境兵权!陛下已派冯瑞为巡按使即日前往北境探查真相。

”冯瑞与谢衡不和的事,我早也听闻过,如今谢衡昏迷不醒,冯瑞必会借题发挥。

我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我跟谢衡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若出事,我也不会好过。于是,

我以担心谢衡身体为由,求得父皇开恩允准我与巡按使一同前往北境。历经十日的艰险路途,

我们终于抵达了北境的后方军营。当我在副将的带领下,走进军帐时,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谢衡,心里没来由一紧。“将军他……一直没醒吗?”副将红着眼眶说,

“回公主,军医说,箭上有毒,虽然已经尽力清除了,可毒性猛烈已入肺腑,能不能醒过来,

就看将军自己的造化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守在谢衡的病床边,

为他擦拭身体、喂他喝药,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晚上,我为他擦拭身体时,

发现他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我心里一喜,急忙看向他的脸,发现他的眼皮正在微微颤动。

“谢衡?你醒了吗?”我激动地喊道。没过一会儿,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可能是还没完全清醒,他看我的眼神有点迷茫,良久才开口:“你……怎么来了?

这里……很危险。”“你突然出事,京中有人按捺不住,父皇派了冯瑞来,

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多谢公主相助!冯瑞为人圆滑狡诈,

之后一切交给我就是。”谢衡醒过来后,恢复得比预想中要快,不过五天就已经能下床,

一点也闲不住,每天还坚持操练士兵。“将军。”清脆的女声从校场入口传来,

谢衡抬眼望去。亲兵们识趣地退到远处,谢衡上前半步躬身对我行礼:“公主怎会来此处?

”“我听闻军医说你在此处,想着校场风大,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还是要多休养才是。

”“劳公主挂心,我已经好多了。这段时间总躺着,人都要歇废了。”话刚落,

一阵风突然卷过,将我帷帽上的轻纱吹起来。谢衡下意识伸手,拽住了轻纱的边缘。

我们的距离瞬间拉近,我抬眼望向他,阳光落在谢衡的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我不自觉有些慌乱,“多谢将军。”谢衡猛地收回手,他定了定神,

声音比方才低了些:“公主千金之躯,校场多有磕碰,还是早些回营休息。”我却没动,

反而朝他又往前走了半步,“我出来就是找你的,你跟我一起回营。”谢衡盯着我看了一会,

“走吧。”回到营帐里,谢衡也是闲不住,坐在案前,摊开一旁的兵书开始看,

不一会儿就皱起眉。“将军。”我将热茶放到案边推过去,“喝点热茶,休息一会?

”看到他手里的图,我不确定地问:“这……是布防图?”谢衡接过茶盏,“嗯,

这布防图里还有几处问题,我一时想不通。此次兵败事有蹊跷,我怀疑营里有奸细。

”“那……该如何是好?”谢衡看着我顿了顿,指着布防图对我讲起他的计划,“你看这里,

我打算用‘声东击西’之策,先派……”我俯下身认真地听着,他讲解时,神态严肃认真。

我看得出神,开始心不在焉,只觉他身上的药香一直萦绕在我鼻尖。我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肩头却不小心撞到书架,架子上的一本兵书“啪”地掉在地上。“公主小心。

”谢衡及时伸手扶住我的腰,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抚在我腰间的热量,一股痒意袭上心头,

我连忙推开他,“多谢将军,我没事。”我视线再次扫过案前的布防图,

“将军为何会告诉我?”“自然是信你!你虽远在京城,但这段时日,

你常常为军中派送物资,与你互通书信间,也让我渐渐了解了你的为人。

”我听到他近乎直白的话,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无意间看到他手背上粘着一点灰尘,心想,

许是刚才拉我时不小心蹭到的。我盯着那点灰尘,竟鬼使神差地抬手轻轻拂去了那点灰,

“将军手上沾了灰。”谢衡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自然地张了张嘴,“谢……谢谢!”次日,

谢衡换药时,我带着药箱来到他的军帐。“公主怎么过来了?”我将带来的木盒放在桌子上,

里面是我这次来特意从宫里带来的金疮药,“我来给你换药,我已经问过军医,

他说这个药比军中的好,用这个恢复的也能快些。”谢衡没推辞,我坐在榻边,

小心翼翼地解开旧纱布。他的后背都是常年征战受伤又愈合的疤,触目惊心,我满眼心疼。

“谢衡,你身上有好多伤痕。”良久,他的声音才响起,“是不是吓到公主了?

以后让军医来上药就好。”我听到他误会我的意思,赶忙解释,“我不是被吓到,

我只是心疼你。”我轻轻抚上他后背那些陈年旧伤,嗓音沙哑,“这些伤,肯定很疼吧?

”谢衡喉结动了动,说“臣身为临夏的镇北将军,理当如此。只要以后这世间再无战争,

百姓能安居乐业,这一切就都值得。”我再也忍不住,小声地抽泣起来,谢衡听到我的动静,

转身将我拥入怀里,“公主,不哭。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嘛!

”或许是因为北境的战事还等着他去主持,谢衡只在后方军营休养了半个月,

就不顾军医的劝阻,执意要返回阜云关前线。我拗不过他,只好帮他收拾好行装,

叮嘱他注意安全。出发时,他特意将身上的一块玉佩交给了我,“公主回京后,

照顾好自己……和府里的人。这块玉佩你收好,必要时,把它交给徐管家,

他会知道该怎么做。”“好,我知道了。”我点点头,与他告别。明明有很多话想对他说,

在对视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句“万事小心,一定要平安!

”“安心等我回来。”回京后,管家告诉我,最近有人开始调查将军府的动向,

在将军府的周围,多了一些陌生的面孔。我心里一沉,知道这场风波远没有结束。

他们是想从我的身上找到可以攻击谢衡的把柄。宫中,母妃派人传来消息,

说父皇最近对谢衡的态度很冷淡,几次提到北境战事,都显得很不耐烦。

从前一些和我交好的宗室女眷,似乎也听到了什么风声,对我都避之不及,生怕被牵连。

我开始谨慎处理府中的事务,不敢让人抓到任何把柄,同时也让徐管家多多留意京中的动向,

以方便我能及时传信给谢衡。没过多久,谢衡在北境打了一场胜仗,

成功击退了祁族的再次进攻,收复了之前被攻占的两座城池。消息传回京城,

朝堂上的议论声终于小了一些,父皇也难得露出了笑容,下旨赏赐了谢衡和北境的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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