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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生病3个儿子照顾》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哥李强小讲述了妈生病哥要我辞职伺候?我掏出计算器让他们当场闭嘴“妈生病你一个女儿不回来伺谁伺候?”哥哥们站在我家门义正言他们口口声声“女儿贴心”,却只字不提我月薪一万五的工更别说掏一分我看着他们虚伪的嘴心里冷“可以但我的损失谁来承担?”我晃了晃手屏幕上是我的工资“我辞职可你们每人每月给我五千直到妈康复为止!”他们脸色铁可我妈的医药他们又打算怎么算?01...
主角:哥李强,小月 更新:2025-09-29 15:4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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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生病哥要我辞职伺候?我掏出计算器让他们当场闭嘴“妈生病了,你一个女儿不回来伺候,
谁伺候?”哥哥们站在我家门口,义正言辞。他们口口声声“女儿贴心”,
却只字不提我月薪一万五的工作,更别说掏一分钱。我看着他们虚伪的嘴脸,心里冷笑。
“可以啊,但我的损失谁来承担?”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我的工资条。“我辞职可以,
你们每人每月给我五千块,直到妈康复为止!”他们脸色铁青,可我妈的医药费,
他们又打算怎么算?01楼道里的声控灯闪烁不定,像个濒死之人的最后喘息。
光线忽明忽暗,将我大哥李强和二哥李明两张焦躁的脸切割得支离破碎。
他们就那么堵在我家门口,像两尊门神,只不过是来讨债的。我提着电脑包,
刚从一场持续了十二个小时的头脑风暴里逃出来,脑子里还嗡嗡作响,
全是代码和项目进度条。“李月,你总算回来了。”大哥李强率先发难,
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责备。他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仿佛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妈都病成那样了,你还有心思在外面上班?你这心是铁打的吗?”我还没来得及换鞋,
高跟鞋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清脆又疲惫的声响。我抬眼看他,没说话。
二哥李明立刻跟上,他总是扮演那个唱白脸的角色,语气要温和一些,
但话里的刀子却更锋利。“小月啊,不是哥说你。你看,自古以来,
女儿就是妈的贴心小棉袄。现在妈需要人,你这个女儿不顶上,谁顶上?
”“大嫂要照顾孩子,你二嫂店里也忙得脱不开身。我们两个大男人,粗手笨脚的,
哪有你细心?”贴心小棉袄。这五个字像淬了毒的蜜糖,甜得发腻,腻得我想吐。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自己月薪一万五的工资条,还有下个月即将到来的晋升评估。我拼了五年,
从一个职场小白做到项目经理,熬了多少夜,掉了多少头发,才换来今天的一切。
他们一句话,就要我全部放弃。凭什么?我看着他们一个比一个“情真意切”的脸,
忽然觉得很可笑。一级冲突:忍耐“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让我辞职?”我终于开口,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李强立刻点头,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当然!不然呢?
难道让你哥我们辞职?家里不要喝西北风了?”他身后的阴影里,大嫂林芳探出头来,
那张精明刻薄的脸上挂着假笑。“就是啊小月,你一个女孩子家,工作那么拼干什么?
早晚要嫁人的。现在先照顾好妈,才是正经事。”嫁人。又是这套说辞。在他们眼里,
我的事业,我的追求,我的一切价值,都抵不过“嫁人”这两个字。我内心的某个角落,
那块一直被压抑着、积攒着童年至今所有委屈的冰山,裂开了一道缝。
二级冲突:委屈“可以啊。”我轻轻地说。两个哥哥眼睛一亮,以为我妥协了。
李强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我没理会他们,自顾自地从包里拿出手机,点亮屏幕,
调出我的工资单页面,然后把手机举到他们面前。屏幕的光照亮了他们错愕的脸。“我辞职,
可以。”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砸在他们耳膜上。“我月薪一万五,税后。
辞职后,这笔钱就是我的直接损失。”“你们是哥哥,我是妹妹。咱们亲兄弟明算账。
”“你们两个,每人每月给我五千,凑够我工资的一半。剩下那一半,算我为妈尽孝,
自己承担了。怎么样,我够意思吧?”空气瞬间凝固了。楼道里的声控灯彻底灭了下去,
黑暗中,我只能听见他们粗重的呼吸声。李强的脸从错愕变成了涨红,再从涨红变成了铁青。
“李月!你疯了!你跟自己亲哥算计钱?”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
“我们是让你尽孝!不是让你来做生意的!”大嫂林芳也尖叫起来:“哎哟喂!
真是没见过这样的!照顾自己妈还要钱!你这是掉钱眼里了吧!真是白养你了!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在狭窄的楼道里回荡,震得我耳膜生疼。我心底那座冰山,轰然崩塌。
积压了二十九年的愤怒和不甘,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但我没有吼,没有闹。
我只是收回手机,看着他们,笑了。那笑容一定很难看,因为我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在抽搐。
“算计?”“掉钱眼里?”“好啊,那我们就算得再清楚一点。”我往前走了一步,
逼近他们。“妈这次是脑溢血,半身不遂。后续的医药费、康复治疗费、护理费、营养费,
你们算过没有?”“你们打算出多少?还是说,
这些也应该由我这个‘贴心小棉袄’一力承担?”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
一下下砸在他们心上。他们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比锅底还黑。李强张了张嘴,
半天憋出一句:“那……那不是还有医保吗……”“医保能报多少?
后期康复很多项目都是自费的,你们去打听过吗?”我冷冷地打断他。“你们今天站在这里,
慷慨激昂地要求我牺牲我的事业,牺牲我的未来,来成全你们的‘孝心’和‘面子’。
可你们自己,除了动动嘴皮子,又准备付出什么?”“是钱,还是时间?”我看着他们,
一个满脸横肉,一个油滑算计。他们是我的亲哥哥,是我母亲引以为傲的儿子。此刻,
在我眼里,他们不过是两个企图把所有责任都推给我的、无耻的成年巨婴。
李明还想打感情牌:“小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也是关心妈……”“关心?
”我嗤笑一声,“关心就是把妈一个人扔在医院,自己跑来堵我的门?
关心就是连她后续的治疗方案都没问清楚,就先想着怎么把自己的责任撇干净?
”“你们的关心,真廉价。”这场对峙,以他们的溃败告终。李强涨红着脸,
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一句“你等着,你个不孝女”,
然后拽着他老婆气急败坏地冲下楼。李明也灰溜溜地跟在后面,临走前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有心虚,有怨毒,唯独没有一丝亲情。我站在门口,
听着他们杂乱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尽头。周围终于安静下来。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
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心里没有胜利的快感,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悲凉。这,
就是我的家人。02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发出“咔哒”一声。门开了,屋里一片漆黑,
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洞口。我没有开灯,摸黑走到沙发边,把自己重重地摔进去。
电脑包从肩上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不在乎。黑暗中,
那些被我刻意尘封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这个家里,
从来就没有我的位置。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家里买了一只烧鸡。
母亲王秀兰把两个鸡腿撕下来,一个给大哥李强,一个给二哥李明。我眼巴巴地看着,
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母亲看到了,只是淡淡地说:“你是女孩子,吃那么多干嘛?
吃点鸡翅膀就行了。”然后,她把剩下的鸡肉都夹到了两个哥哥碗里。
我只能啃着没什么肉的鸡翅,看着他们吃得满嘴流油。从那天起,我就知道了,在这个家里,
儿子是宝,女儿是草。上学时,哥哥们每个月都有花不完的零花钱,可以买最新的游戏机,
穿名牌的运动鞋。而我,连买一本课外辅导书都要犹豫再三。
母亲总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要嫁人。”“你哥哥们不一样,
他们是男人,将来要撑起一个家的。”所以,我只能拼了命地学习,拿奖学金,做兼职。
我用自己挣来的钱,交学费,买衣服,甚至还要在他们手头紧的时候,
接济一下那两个被宠坏了的哥哥。他们管我借钱的时候,总是说得很好听:“小月,
你最能干了,哥先借点,下个月发工资就还你。”可那些钱,就像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我大学毕业,留在城市打拼。我住过没有窗户的地下室,吃过一个星期的泡面,
为了一个项目连续加班一个月,累到胃出血被送进急诊。这些,我从来没跟家里说过。
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没用。他们不会心疼我,只会觉得我没本事,给他们丢人。后来,
我的工作渐渐有了起色,工资越来越高。我用攒了好几年的积蓄,付了这套小房子的首付,
终于在这个城市有了自己的一个角落。我以为,我靠自己的努力,
终于可以摆脱那个令人窒息的原生家庭了。可我错了。在他们眼里,我挣钱多,
不是我的本事,而是我“理应”反哺家庭的资本。大哥李强结婚,找我“借”了五万块,
说是彩礼不够。二哥李明开店,找我“借”了十万块,说是启动资金。这些钱,
同样没有下文。每次我旁敲侧击地提起,他们就一脸为难。“小月,你现在是大经理了,
还在乎这点小钱?哥最近手头紧,再缓缓。”母亲也会在旁边帮腔:“都是一家人,
算那么清楚干什么?你帮帮你哥也是应该的。”是啊,一家人。一个不断索取,
一个不断付出的一家人。母亲生病前,他们对母亲的“孝顺”,也只停留在嘴上。过年过节,
拎点不值钱的礼品,说几句拜年的吉祥话,就算尽孝了。平日里,一个电话都懒得打。
只有我,每周都会抽时间回去看她,给她买吃的穿的,带她去体检。可是在母亲心里,
我所有的好,都比不上那两个儿子的一句空话。她总是在我面前念叨:“你大哥工作压力大,
你二哥生意不好做,他们都不容易。”她让我体谅他们。可谁来体谅我?黑暗中,
我摸到自己的脸,一片冰凉的湿润。我哭了。为那个只能啃鸡翅的小女孩哭。
为那个靠自己挣学费的少女哭。为那个在异乡独自打拼,胃出血躺在病床上的自己哭。
更为了这份从根上就已经烂掉的,所谓“亲情”,感到痛彻心扉。这场病,就像一场大火,
烧掉了所有温情脉脉的伪装,露出了底下最丑陋、最自私的人心。他们不是想找人照顾母亲。
他们只是想找一个免费的、可以二十四小时待命的、还不用他们花一分钱的保姆。而我,
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痛苦过后,是彻骨的寒冷。这寒冷,让我无比清醒。退让和忍耐,
换不来尊重和公平。只会换来他们的得寸进尺和变本加厉。这一次,我一步都不会再退。
03第二天一早,我强撑着精神去了医院。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那是一间最普通的三人病房,空气里混杂着消毒水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污浊气味。
母亲王秀兰躺在靠窗的病床上,脸色蜡黄,嘴唇干裂。她身上盖着的被子皱巴巴的,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已经冷掉的馒头和一碗清汤寡水的粥。没有护工,
甚至连个陪床的家人都没有。这就是我那两个“孝顺”的哥哥,为她安排的“照顾”。
看到我,母亲浑浊的眼睛里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她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
却只是发出了几个含混不清的音节。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那眼神里,
有见到我的欣喜,有对自己病情的无助,还有一丝……愧疚和闪躲。
我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又酸又疼。我走过去,握住她没有知觉的手,轻声说:“妈,
我来了。”我给她倒了杯温水,用棉签沾着,一点点湿润她干裂的嘴唇。就在这时,
病房门被推开。大哥李强和二哥李明提着一个果篮走了进来。看到我,
他们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不自然。但下一秒,李强就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声音也提了八度,像是要让整个病房的人都听到。“妈!您看看!李月总算肯来了!
”他把果篮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发出“砰”的一声。“我们昨天跟她说了半天,
让她辞职回来照顾您,她就是不听!非要算钱!您说,这还有没有良心了!
”李明也在一旁唉声叹气:“妈,您别生气,小月就是年轻,不懂事。我们再劝劝她。
”他们一唱一和,像是在演一出孝子被不孝妹妹气到无奈的大戏。母亲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看看我,又看看两个儿子,嘴唇哆嗦着,
终于挤出几个字:“别……别吵……小月……工作……”她想为我辩解,但话到嘴边,
又变成了对儿子们的维护。“你哥他们……也忙……你……多担待点……”多担待点。
又是这句。我的心,像被无数根针细细密密地扎着,疼得快要无法呼吸。我强忍着眼泪,
没有在病房里发作。当着母亲的面争吵,只会让她更难过。我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出病房,
直接去了医生办公室。主治医生看到我,叹了口气。
他详细地给我讲解了母亲的病情:大面积脑干出血,导致右侧肢体偏瘫,
语言功能也受到了严重影响。“病人现在最需要的是专业的护理和积极的康复治疗。
”医生指着CT片子,表情严肃。“护理不到位,很容易出现褥疮、肺部感染这些并发症。
康复治疗如果跟不上,以后恢复的可能性就更小了。”“费用方面,你们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后续的康复治疗、请专业护工,每个月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很多都不在医保报销范围内。
”我听着,心一点点往下沉。医生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拿着医生开出的费用预估单,回到了病房。哥哥们已经不见了踪影,大概是“表演”结束,
就各自回家了。我把预估单递给随后赶来的大嫂林芳和二嫂。她们俩看到上面那一连串的零,
脸色瞬间就变了。“这么多?”林芳的声音拔高了八度,“我们家哪有这么多钱!
我们家还有房贷车贷要还呢!”二嫂也在一旁诉苦:“是啊,我们家那个小店,
今年生意不好,还欠着一屁股债呢。”大哥李强和二哥李明站在她们身后,一个低头玩手机,
一个眼神躲闪,活像两个局外人。李强含糊地说:“我这点工资,月月光,实在拿不出钱。
”李明更是直接耍赖:“我这生意,吃了上顿没下顿,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丑陋的嘴脸,听着他们一句句冰冷无情的话。心,彻底凉透了。原来,
在他们眼里,母亲的健康和性命,都比不上他们的房贷、车贷和那点可怜的生意。
他们不仅想让我辞职当免费保姆,还想让我承担所有的开销。他们想要的,
根本不是一个妹妹,而是一个可以无限压榨、予取予求的提款机和垫背的。离开医院的时候,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繁华又喧嚣。我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疲惫。但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也在心底慢慢滋生。
既然指望不上他们,那我就自己来。我要为母亲争取最好的治疗和护理。也为我自己,
争取最起码的公平和尊严。这场仗,我必须打,也必须赢。04果然,
我低估了他们的无耻程度。第二天,我的手机就炸了。各种亲戚的电话轮番轰炸,
有我叫不上名字的远房表舅,也有关系亲近的姑姑阿姨。电话内容大同小异。“小月啊,
我可听说啦,你妈病了,你哥让你回去照顾,你还不乐意?”“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百善孝为先啊!”“你一个女孩子,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名声坏了,以后谁还敢娶你?
”“你哥他们不容易,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非要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才开心?
”七大姑八大姨,像一群苍蝇,嗡嗡嗡地在我耳边盘旋。她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挥舞着“孝顺”、“传统”、“亲情”的大棒,对我进行轮番批斗。
仿佛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不符合他们标准的、需要被修正的零件。
我一开始还试图解释,但很快就发现,这根本是徒劳。她们不关心真相,不关心我的处境,
她们只相信我那两个哥哥添油加醋后编造的“事实”。在她们的剧本里,
我就是那个冷血无情、唯利是图、不孝不悌的恶毒女儿。而我的两个哥哥,
则是为了母亲操碎了心、却被妹妹伤透了心的可怜人。我挂断一个又一个电话,
最后干脆开了飞行模式。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屏幕上闪烁的光标,
却一个字也敲不进去。巨大的精神压力让我心力交瘁。我知道,这是他们的策略。
先在内部搞臭我的名声,用家族舆论的压力逼我就范。如果我直接跟这些亲戚撕破脸,
那我就是“六亲不认”。如果我忍气吞声,那我就坐实了他们的指控。真是好算计。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愤怒解决不了问题。我需要冷静,需要想一个办法,打破这个困局。
晚上,我打开了很久没用的朋友圈。我没有发长篇大论去辩解,也没有指名道姓地去控诉。
我只是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我大学时获得的厚厚一沓奖学金证书,
和我兼职时磨破了皮的手。配文只有一句话:“所有的路,都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摔倒了,也只能自己爬起来。”我没有屏蔽任何人。我知道,那些亲戚里,
总有几个是加了我微信的。这条动态,就是发给他们看的。果然,没过多久,
我的手机开始震动。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事和朋友发来信息,问我怎么了。
我简单地说了几句,他们纷纷表示支持和理解。“别理那些人,过好自己的生活最重要。
”“需要帮忙随时开口。”温暖的话语,像一股暖流,注入我冰冷的心。更让我意外的是,
我收到了一位远房表姐的私信。我们平时联系不多,但她看到了我的朋友圈。“小月,
我大概猜到发生什么了。你别往心里去,我们家那几个亲戚,就喜欢嚼舌根。
我当年也被他们说过。挺住,姐支持你!”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原来,
在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传统观念壁垒上,已经有了裂缝。我没有回复那些亲戚的任何质疑。
我只是让这条朋友圈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让真相的涟漪,
自己慢慢扩散。我不会被这些流言蜚语打倒。这只是我反击的第一步。他们想用舆论压垮我,
那我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舆论。05为了避开我那两个“演技精湛”的哥哥,
我特意挑了他们下班的时间,再次去了医院。刚走到病房门口,
一股难闻的气味就钻进了我的鼻子。我皱了皱眉,推门进去。病房里光线昏暗,
母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走近一看,心瞬间揪紧了。因为长时间卧床,加上护理不到位,
母亲的背上已经出现了几块暗红色的压疮,也就是褥疮。虽然还不是很严重,
但如果再不处理,后果不堪设想。我立刻找到护士长。护士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干练女性,
看到我,脸上露出了然的神情。“你是王秀兰的女儿吧?”她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
“你母亲这个情况,必须得有人24小时看着,定时翻身、拍背、擦洗。光靠我们护士,
真的忙不过来。”“你那两个哥哥,交了住院费之后就没怎么露过面。
我们跟他们提过请护工的事,他们总说家里困难,让我们多担待。”“我们能担待,
但病人的病情可不等人啊!这褥疮要是一旦破溃感染,那可就麻烦了!”护士长的话,
像一把把刀子,句句扎在我心上。我心疼得无以复加。这就是他们所谓的“照顾”?
把一个半身不遂的老人扔在医院,连最基本的护理都舍不得花钱?我当机立断,
没有丝毫犹豫。“护士长,麻烦您,帮我联系一个经验最丰富的特护,一对一的。
所有的费用,我来出。”“另外,从现在开始,我妈所有的治疗方案、用药情况,
请您只跟我一个人沟通。”护士长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赞许。
她很快帮我联系好了一位姓张的护工。张阿姨看起来很专业,一来就立刻帮母亲检查身体,
温柔地帮她擦洗,更换了干净的床单。我看着母亲在张阿姨的照料下,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心里稍微松了口气。接着,我去缴费处,把拖欠的费用全部补齐,又预交了一大笔钱。
在打印出来的费用清单上,我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厚厚的一沓单据,从入院到现在,
几乎每一张需要家属签字的地方,签的都是我的名字。那是我在母亲刚入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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