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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嫡公主

番番睡不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番番睡不醒的《秦国嫡公主》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1武德元年的长夏夜总裹着一层黏腻的潮平阳公主府的寝殿烛火被穿堂风撩得明明灭映着床榻上女子苍白却难掩英气的嬴元曼是被额角的剧痛惊醒她猛地睁开眸中先闪过一丝属于帝王之女的锐随即被无边的茫然取指尖触到的锦被绣着繁复的缠枝莲不是她熟悉的玄色夔龙锦;鼻尖萦绕的熏香带着清甜的桂花而非大秦宫殿里惯用的沉水“这是哪里?”她撑着身子坐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可那...

主角:李世民,嬴元曼   更新:2025-09-28 07:5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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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武德元年的长安,夏夜总裹着一层黏腻的潮热。平阳公主府的寝殿里,

烛火被穿堂风撩得明明灭灭,映着床榻上女子苍白却难掩英气的脸。

嬴元曼是被额角的剧痛惊醒的。她猛地睁开眼,眸中先闪过一丝属于帝王之女的锐利,

随即被无边的茫然取代。指尖触到的锦被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

不是她熟悉的玄色夔龙锦;鼻尖萦绕的熏香带着清甜的桂花味,

而非大秦宫殿里惯用的沉水香。“这是哪里?”她撑着身子坐起,

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可那语调里不自觉带出的威严,

却让守在床边的侍女惊得膝盖一软。“公主!您醒了!”十六岁的柳儿扑到床边,眼眶通红,

“您都昏迷三日了,太医说是急火攻心,奴婢还以为……”“公主?”嬴元曼皱眉,

抬手抚向自己的额头,指腹触到一片冰凉的玉簪——一支羊脂玉簪,雕成海棠花苞的模样,

并非她大秦嫡公主该用的饰物。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纤细白皙,

掌心没有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更没有执掌虎符时磨出的痕迹。这不是她的手。

嬴元曼的思绪瞬间翻涌。她分明记得,三日前还在沙丘平台随父皇东巡。那日父皇咳得厉害,

召她到御帐中,将一枚刻着“秦”字的和田玉佩塞进她手里,低声说:“元曼,父皇若去了,

你便带着这枚玉佩,往南去,莫要掺和朝堂纷争。”她当时还笑着安慰父皇,

说方士徐福已去东海求仙药,定能让父皇长命百岁。可当夜,御帐外便传来甲胄碰撞的声响,

她提着剑冲出去,只看到赵高的心腹宦官拿着伪诏,宣布传位于胡亥,赐死扶苏。混乱中,

有人从背后打了她一闷棍,她最后的记忆,是那枚温热的玉佩从掌心滑落,坠入尘埃。

“朕……我怎会在此?”嬴元曼喃喃自语,柳儿口中的“公主”,让她心头猛地一跳,

“你说,我是何人?”“公主您是陛下亲封的平阳公主啊!”柳儿被她问得一愣,

只当她是睡得久了脑子糊涂,连忙解释,“您是唐国公府的三小姐,嫁给柴绍驸马,

上个月陛下登基,您才得了这平阳公主的封号。”唐国公府?平阳公主?陛下登基?

嬴元曼的脑子像被重锤砸过,无数陌生的信息涌入,砸的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公主,

您是不是还没好利索?”柳儿见她脸色变幻不定,担忧地伸手想探她的额头,

却被嬴元曼下意识地避开。大秦嫡公主,怎能让旁人随意触碰。就在这时,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青色管家服的中年男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脸色煞白:“公主!大事不好了!二公子世民与太子建成在朝堂上又起争执,陛下震怒,

罚二公子禁足三日!”世民?嬴元曼掀被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凉的青砖上,却丝毫不觉寒意。

走到铜镜前,镜中映出一张二十岁左右的女子面容,眉眼间带着几分英气,

与她记忆中自己的模样有三分相似,却又多了几分江南女子的柔婉。“既来之,则安之。

”嬴元曼轻声说,镜中的女子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大秦亡于内耗,这李唐,

绝不能重蹈覆辙。”“公主,您刚醒,太医说需静养……”柳儿连忙上前,想扶她回床。

“静养?”嬴元曼转过身,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大秦嫡公主岂是怯懦之辈?这李唐江山,

倒也有趣。”她看向柳儿,“更衣。传我命令,半个时辰后,召集府中所有管事,

到议事厅议事。”柳儿愣在原地,只觉得今日醒来的公主,好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的平阳公主虽也能带兵打仗,却从未如此雷厉风行,更不会用这般威严的语气发号施令,

仿佛……仿佛一位久居上位的帝王。2三日后,平阳公主府的议事厅内,

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五个管事垂手站在厅中,眼神躲闪,不敢与主位上的平阳公主对视。

而驸马柴绍,则坐在一旁的客座上,脸色阴沉,显然对这场议事极为不满。嬴元曼端坐主位,

面前摊着几卷竹简。她坚持用秦简记录,而非唐朝惯用的纸张,

这举动本就让府中人议论纷纷,此刻她轻叩案几的声音,更是让众人心头一紧。“账目混乱,

田庄收成连年递减,府兵训练懈怠。”嬴元曼目光扫过众人,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尔等可知,商君如何治秦?”众管事面面相觑,无人敢应声。

他们都是跟着李家多年的老人,早就习惯了按部就班的行事方式,哪里听过什么“商君”?

嬴元曼也不指望他们回答,继续说道:“商君治秦,靠的是法、术、势三者兼备。自今日起,

府中实行考成法:田庄亩产较去年增三成者,赏钱百贯;府兵每月比武,优胜者擢升队长,

赏良田十亩;账目清明、无一笔错漏者,赏布帛五十匹。”她话音刚落,

一个身材微胖的张管事便忍不住开口:“公主,历来规矩并非如此啊!田庄收成要看天吃饭,

哪能保证增三成?府兵训练也有定例,这般强求,怕是会引起不满。”“历来规矩?

”嬴元曼冷笑一声,眼神骤然变冷,“大秦能一统六国,靠的便是破旧立新。

若一味守着旧规矩,秦国会亡,李家也会败落。不愿遵新规者,现在便可离去,

我平阳公主府,不留守旧之人。”张管事被她的气势震慑,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厅内鸦雀无声,连柴绍都微微皱眉,他没想到,三日不见,妻子竟变得如此强势。就在这时,

柴绍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到厅中:“秀宁,听闻你近日行事怪异,不仅要用这劳什子秦简,

还要更改府中旧制,朝中已有非议,说你一介女子,不安分守己,妄图干预家事。

”嬴元曼抬眸看向他,哦,原来她现在叫李秀宁。想归想,

但开口说话时眼神平静无波:“驸马觉得,女子便该深居后院,对家族兴衰不闻不问?

”“家族事务自有男丁操持,你一个女子,何必抛头露面?”柴绍的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

他与李秀宁的婚姻本就带有政治色彩,如今妻子这般折腾,让他在同僚面前都抬不起头。

“男丁操持?”嬴元曼缓缓起身,走到柴绍面前,身高虽不及他,气势却丝毫不弱,

“本宫乃陛下亲封的平阳公主,当年统领娘子军,助父亲攻克长安时,你尚在太原闲游。

如今我不过是整顿府中事务,驸马便觉得不妥?”她抬手按住腰间的佩剑——那是她醒来后,

让人按照大秦制式打造的青铜剑,剑柄上刻着“元曼”二字,此刻她轻轻一拔,

剑鞘发出“铿然”一声轻响,三寸剑锋出鞘,寒光凛冽。“即日起,府内外事务由我统管。

”嬴元曼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不服者,可试我剑利否。”柴绍看着她眼中的坚定,

又看了看那把散发着寒气的剑,竟一时语塞。他突然觉得,眼前的李秀宁,

好像真的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他从未认识过的、充满威严与力量的人。

张管事见驸马都不敢反驳,连忙低下头,恭敬地说:“老奴遵公主令。

”其他管事也纷纷附和:“我等遵令。”嬴元曼满意地点点头,将剑收回鞘中:“既如此,

便各司其职。三日后,我要看到田庄的整改方案、府兵的训练计划,以及上个月的账目明细。

若有延误,按新规处置。”“是!”众人齐声应道,转身退出了议事厅。

柴绍看着空荡荡的议事厅,又看向嬴元曼,忍不住问道:“秀宁,你到底想做什么?

”嬴元曼走到窗边,望着庭院中那棵枝繁叶茂的槐树,轻声说:“我想让李家变强。

”她顿了顿,补充道,“不仅是府中变强,更是整个李氏家族变强。眼下突厥虎视眈眈,

朝中太子与秦王争斗不休,若李家还固守成规,迟早会走向败亡。”柴绍沉默了。

他知道李秀宁说的是实话,可他从未想过,一个女子,竟会有如此深远的见识。

“驸马若不愿参与,可置身事外。”嬴元曼转过身,看着他,“但别想阻拦我。”就凭你,

也阻拦不了我。柴绍看着她眼中的光芒,最终叹了口气:“罢了,你想做便做吧。

只是……万事小心。”嬴元曼微微颔首,没有再说话。她知道,这只是她重整李唐的第一步,

接下来,还有更艰难的路要走。而她手中的那枚“秦”字玉佩,此刻正贴在胸口,

仿佛在给她力量,让她想起父皇的教诲,想起大秦的荣耀。3一个月后,长安城西市。

嬴元曼穿着一身青色的便服,头上戴着帷帽,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站在一家名为“平阳账房”的店铺前,看着进出的商人,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这是她半个月前开设的账房,专门为商人提供记账、算税的服务。她沿用了大秦的记账法,

又结合了唐代的管理思维,创造出一种全新的记账方式,不仅清晰明了,

还能快速算出利润与成本,深受商人欢迎。“公主,您看,这半个月来,

账房的收入已经超过了预期。”柳儿跟在她身边,小声汇报着,“而且,通过账房,

我们还结识了不少西域商人,他们都有意与我们合作,开辟商路。”嬴元曼点点头,

正想说话,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皇姐。”她转过身,

看到李世民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正带着长孙无忌朝她走来。李世民脸上带着笑容,

眼中满是敬佩:“皇姐这记账之法精妙,听闻府中月余便扭亏为盈,连父皇都私下夸赞过。

”嬴元曼摘下帷帽,露出那张英气的脸:“不过是些小手段罢了。秦以法治国,

唐当以法治家,这些不过是商君变法的皮毛。”长孙无忌站在李世民身边,

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公主近日与魏徵往来甚密,太子那边已经有所察觉,

多次在朝堂上暗示您干预朝政。”嬴元曼轻笑一声,看向长孙无忌:“无忌兄不必试探。

我助世民,非因私情,乃观天象知天命。”她知道长孙无忌是李世民的心腹,

对自己这个突然变得“不正常”的皇姐,必然有所防备。她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

递给李世民:“这是《秦王治策十要》,兼取秦唐之长,或许对世民有用。

”李世民接过竹简,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用秦篆写着十条治策,第一条便是“立军功制,

破门第之见”,第二条是“设监察司,清吏治”,

后面还有兴修水利、重视农桑、改革税制等内容,每一条都切中要害,极具远见。

“皇姐从何处学得这等经世之才?”李世民震惊地看着嬴元曼,他从未想过,

自己的皇姐竟有如此才能。嬴元曼望向远方,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

回到了大秦的宫殿:“曾有人教过我,天下之大,非一人能治;江山之固,非一族能守。

”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年幼的她被父皇抱在膝上,父皇指着面前的疆域图,

轻声说:“元曼,你看,这便是我们大秦的江山。要守住这江山,不仅要靠武力,

还要靠法治,靠人才,靠民心。”那时的她似懂非懂,如今身处李唐,

才真正明白父皇的深意。“皇姐?”李世民见她出神,轻声唤道。嬴元曼回过神,

笑了笑:“这些治策,你可以慢慢研究,有不懂之处,可随时来府中找我。”她顿了顿,

又补充道,“眼下太子对我颇有微词,你行事需谨慎,莫要被抓住把柄。”李世民点点头,

郑重地将竹简收好:“多谢皇姐提醒,我明白。”长孙无忌看着嬴元曼,

眼中的警惕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敬佩:“公主深谋远虑,无忌佩服。今后若有需要,

尽管吩咐。”嬴元曼微微颔首:“眼下最重要的,是积累实力。账房这边,本宫会继续经营,

不仅能为府中创收,还能收集情报,结交人脉。世民你则需在军中巩固地位,拉拢人才,

为日后做准备。”三人又在茶楼的雅间内商议了许久,直到夕阳西下,

李世民和长孙无忌才起身告辞。嬴元曼站在窗边,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公主,我们该回府了。”柳儿轻声说。嬴元曼点点头,重新戴上帷帽,转身走出了茶楼。

街道上灯火渐起,长安的夜晚热闹非凡,可她知道,这繁华的背后,隐藏着无数的暗流。

而她,就像一个舵手,要在这暗流涌动的江面上,为李唐这艘大船指引方向。回到府中,

嬴元曼径直来到书房,将今日收集到的情报整理成册,用秦简记录下来。她看着手中的竹简,

突然想起了父皇,想起了大秦的律法。或许,

她可以将大秦的律法与唐朝的实际情况结合起来,制定出一套更完善的法律体系,

为大唐的长治久安打下基础。想到这里,嬴元曼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知道,

这条路注定艰难——就像商鞅变法初期,但她不会退缩,因为她不仅是李唐的平阳公主,

更是大秦的长公主嬴元曼,她要带着大秦的荣耀,在这个新的时空里,创造属于李唐的盛世。

4三日后黄昏,李氏宗祠。烛火通明,将宗祠内的祖宗牌位映照得格外肃穆。

李渊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太子李建成站在他身侧,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宗族的几位长老坐在两侧,眼神严肃地看着站在中间的嬴元曼。李世民站在嬴元曼身边,

微微皱眉,显然对眼前的局面有些担忧。“平阳,你近来所为太过招摇。

”李渊的声音打破了宗祠内的寂静,“开设账房,干预府中事务也就罢了,

竟还敢与魏徵往来,插手朝堂之事!如今朝中弹劾你的奏章已经堆满了朕的案头,

你让朕如何处置?”李建成立刻附和道:“父皇说得是。女子干政,祸乱朝纲,

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平阳还是安心相夫教子,不要再抛头露面,给李家惹麻烦了。

”嬴元曼从容不迫地走上前,将手中的卷轴展开,递给李渊:“父亲请看,

这是女儿拟定的《李氏家业振兴策》。”李渊接过卷轴,打开一看,

只见上面写着三条振兴之策——一改分产旧制为集中统筹,

将大唐的田庄、商铺等资产统一管理,避免分散损耗。二开家族商路通西域,

利用账房结识的西域商人,开展贸易往来,增加国库收入。三设族学培植英才,

挑选家族中的优秀子弟,延请名师教导,为国家培养后备力量。“公主想法天真,

朝廷岂是儿戏?”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老看完后,嗤笑一声,“分产旧制是祖宗定下的规矩,

怎能说改就改?开辟西域商路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会血本无归;设族学更是劳民伤财,

国库中哪有那么多闲钱?”其他长老也纷纷点头附和——“是啊,公主太过心急了。

”“祖宗之法不可违啊。”嬴元曼李秀宁环视众人,眼神坚定,

声音清晰有力:“尔等可知始皇如何灭六国?不是靠空谈,不是靠守旧,而是靠变法图强!

”她走到宗祠中央,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当下突厥虎视眈眈,

随时可能南下;朝中太子与秦王争斗不休,内耗严重;地方豪强割据,民心不稳。

若我们李氏还固守成规,不愿变革,迟早会被时代淘汰,李氏江山也会随之崩塌!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众人心上。李渊沉默了,李建成的脸色变得难看,

长老们也低下头,不再说话。嬴元曼见状,继续说道:“女儿愿立军令状:三月内,

家族收益翻倍;一年内,培养百名嫡系子弟入朝。若不能完成,我自请削去封号,永不出府!

”李世民立刻起身,走到李秀宁身边,郑重地说:“儿臣愿为皇姐担保。若皇姐未能完成,

儿臣愿与皇姐一同受罚。”李渊看着嬴元曼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李世民的表态,沉吟良久,

终于叹了口气:“罢了,便依你。但你要记住,这是李氏的未来,容不得半点差错。

”嬴元曼心中一喜,连忙躬身行礼:“女儿定不辱使命!”李建成看着这一幕,

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却又无可奈何。他知道,李秀宁这一步走得极妙,

既争取到了父亲的支持,又树立了自己的威信,今后想要打压她,恐怕会更加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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