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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爱九生九世免费阅读

希理尔雅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追爱九生九世免费阅读》中的人物许韵山溪儿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希理尔雅”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追爱九生九世免费阅读》内容概括:我醒来时发现的并不是杏更没有杏花飘落在我的头我起身离开柔软的大那柔软的粉色被子被我扔在一窗外阳光耀照在对面大厦的玻璃让我有些恍恍惚“懒出来吃一会李大婶来咱们”我听苦苦一又回到床盖上了我粉色的小我喜欢粉因为那是我生活在杏林中的梦粉色的花儿飘逸在我身边的梦我叫江溪父亲说是在春天的溪水中捡来的那时溪水边种满了杏风儿飘满树...

主角:许韵山,溪儿   更新:2025-09-28 07:4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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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发现的并不是杏林,更没有杏花飘落在我的头上。

我起身离开柔软的大床,那柔软的粉色被子被我扔在一边。窗外阳光耀眼,照在对面大厦的玻璃上,让我有些恍恍惚惚。

“懒虫,出来吃饭,一会李大婶来咱们家。”

我听后,苦苦一笑,又回到床上,盖上了我粉色的小被。

我喜欢粉色,因为那是我生活在杏林中的梦幻,粉色的花儿飘逸在我身边的梦幻。

我叫江溪儿,父亲说是在春天的溪水中捡来的我,那时溪水边种满了杏树,风儿飘过,满树的杏花飞落溪中,他们捞起我时,我的身上挂满了杏花。

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为什么不叫江杏儿,那不是更美好。

父亲笑了,“你是在溪水中捞出的,又不是杏树枝上结出的。山中捡的叫山娃,水中捡的当然叫溪儿了。”

母亲在那喊道:“别听他的,孩子都是从娘肚子蹦出来的,净瞎扯。”

可我还是相信了父亲,只是遗憾自己不是从杏树枝上长出来的。

我就在杏林中长大,春天时在杏花飘风中起舞,夏天时等待杏儿长大,秋天时看着金黄色的果实纳闷它们为什么不是粉色的,冬天时盼望着杏花开放。那时就会有一个白衣侠客从飘飞的杏花中走来,他是杏花树结出的果实,一定是的。

“溪儿,你还是那么美。”

我笑了,心中有些落寞。我不是很漂亮,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一个丢在人群中不出众不显眼的丑姑娘。可是我还是相信了他的话,因为他说我在杏林中舞剑最美丽。

“杏花纷飞梦中客,剑雨飘逸美人舞。”

我没有在杏林中舞过剑,但我还是相信了他,一个杏枝上长出的人。

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又悄然退去。我睁开眼,天花板是单调的白色,没有杏花的影子。城市的喧嚣隔着玻璃窗,闷闷地传进来,像另一个世界的回音。

母亲又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碌,伴随着她提高嗓门的催促:“江溪儿!李大婶马上就到了,你赶紧收拾利索!这次的小伙子听说条件特别好,在科技园上班……”

相亲。又是相亲。

我慢吞吞地爬下床,走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是一张素净的脸,谈不上惊艳,甚至有些寡淡。眼睛不算大,鼻子不算挺,唯一可取的或许是皮肤还算白皙,但这在化妆品琳琅满目的今天,也算不得什么优势。我拿起梳子,一下一下梳理着及肩的黑发,思绪却飘回了老家的那片杏林。

那片杏林,是我整个童年和少女时代的背景板。我在树下读书、做梦、幻想。幻想自己不是被捡来的溪儿,而是杏花仙子,在某一个清晨,随着第一缕阳光和第一阵春风,从最绚烂的那棵杏树的花苞中诞生。然后,他会出现——那个白衣侠客,踏着纷飞的花瓣,眉目清朗,笑意温柔。他会对我说:“溪儿,我寻了你九生九世。”

多傻气的幻想。可那就是我整个青春里,最隐秘、最执着的梦。

李大婶带来的小伙子果然如母亲所说,“条件很好”。西装革履,谈吐得体,话题围绕着股票、房价和最新的电子产品。他对我似乎也还算满意,礼貌地称赞我“文静”、“有气质”。

我努力挤出微笑,应对着。心里却像隔着一层毛玻璃,看什么都朦朦胧胧,听什么都遥远不清。我的目光掠过他精心打理的头发,掠过他手腕上价值不菲的名表,仿佛看到了杏花雨中,那个身影模糊、衣袂飘飘的白衣人。

“江小姐平时有什么爱好?”小伙子礼貌地问。

我张了张嘴,“爱好”这个词在舌尖打了个转,却说不出口。难道要说我的爱好是做梦,是幻想一个不存在的神仙眷侣?最终,我只是轻声说:“看看书,听听音乐。”

晚饭在一种客气而疏离的氛围中结束。送走了李大婶和那位“优质青年”,母亲脸上带着期盼问我:“感觉怎么样?人家王先生对你印象不错呢。”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粉色拖鞋的脚尖,声音轻得像叹息:“妈,我不喜欢。”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溪儿,你都二十五了,不能再活在童话里了。哪有什么白衣侠客?那都是你小时候看小说看魔怔了。现实点,找个踏实可靠的人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我知道母亲是为我好。可我的心,就像被那杏花树的根须紧紧缠绕着,固执地指向那个虚幻的方向。

回到房间,我打开那个上了锁的旧木匣。里面没有珠宝,只有一些干枯的、颜色褪成淡褐的杏花瓣,还有一本厚厚的、页面泛黄的笔记本。翻开笔记本,里面是我从少女时代开始,断断续续写下的“故事”,或者说,是我的“梦境记录”。

每一世,都有不同的身份,不同的相遇,但结局总是相似——错过,或是悲剧收场。第一世,他是云游剑客,我是杏花小妖,他斩妖除魔,剑锋无意间扫过我的本体;第二世,他是赶考书生,我是溪边浣纱女,他许下金榜题名回来娶我的诺言,却再无音讯;第三世……一直到第八世,他是民国军官,我是战地护士,炮火中失散,生死不明。

而第九世,就是现在。我写道:“这一世,我叫江溪儿,生在寻常人家。我不再是妖、是仙、是任何非凡的存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但我相信,他一定会来。哪怕走过九生九世的轮回,他也一定会找到我。”

合上笔记本,我把脸埋进柔软的粉色被子里。窗外,城市的霓虹灯代替了星光,没有杏花,只有汽车尾气和空调外机混合的沉闷声响。

我真的魔怔了吗?为一个或许根本不存在的人,守着这份无望的执念?

可是,心口的那个空洞,那种莫名的缺失感,却又如此真实。仿佛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等待一个答案,一个结局。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简短的几个字:

“杏花要开了。你,还在等吗?”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

窗外,对面大厦的玻璃幕墙上,反射着遥远天边的一弯新月。清冷,却莫名地,带来了一丝来自记忆深处、混合着杏花清香的微风。

星期天早上,刘菲来找我,她是我小学时的玩伴,说是去新建的山庄游玩,我不是太想去,我的身子很弱,不喜欢远游,但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还是同意了。

我们在山庄游玩了很久,那里的确很美,山水之间苍翠欲滴,还有许多的小动物奔来飞去,可惜的是没有杏花。

后来我们真的看见一片杏林,只是杏花已落,杏儿如豆般大小。

我想去看看,刘菲

不太感兴趣,据说那里有一个水潭,水谭潭中有一只成了精的老乌龟,老乌龟有什么好看的,但为了我他还是欣然接受。

潭边的人不是很多,老乌龟不喜欢人多,所以我们很幸运,潭边的人静静的,仿佛一出声那只乌就会不见。

我看着那只乌龟正怔怔出神时,突然耳边想起了声音,“你终于来了。”

那声音苍老、低沉,带着一种被水流磨砺了千百年的沙哑,直接钻进我的脑海,而非通过耳朵。我浑身一颤,猛地转头四顾。刘菲正专注地盯着水面,试图用手机拍下乌龟的踪影,周围其他游客也神色如常,似乎只有我听到了这个声音。

“谁?”我下意识地在心里问道。

“故人。”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回潭中那只巨大的老龟身上。它正缓缓划动四肢,黝黑的背甲露出水面,上面布满了深绿色的苔藓和岁月的刻痕,一双绿豆般的小眼睛,竟仿佛穿越了浑浊的潭水,直直地望进了我的心里。

“故人?”我心中惊疑不定,指尖微微发凉。那些被我深藏在粉色日记本里的、荒诞不经的轮回故事,此刻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涟漪阵阵。

“九世轮转,尘缘未尽。你等的人,已近在咫尺。”老龟的声音如同古老的咒语,在我心间回荡,“杏花将开未开之时,便是重逢之期。切记,莫要被表象所迷,须得看清本心。”

“他在哪里?他是什么样子?”我急切地在心中追问,几乎要脱口而出。

然而,老龟的眼睛缓缓闭上,庞大的身躯悄无声息地沉入水底,只留下一圈逐渐扩大的涟漪。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因思念而产生的幻觉。

“溪儿,你看清了吗?那乌龟真的好大啊!”刘菲兴奋地拉着我的胳膊,打断了我的怔忡,“发什么呆呢?是不是累了?我们回去吧。”

我勉强笑了笑,心却像被那潭水搅乱了一般,再也无法平静。回去的路上,山庄的美景在我眼中都失了颜色,只有那句“已近在咫尺”和“莫被表象所迷”反复盘旋。

接下来的几天,我魂不守舍。上班时对着电脑屏幕发呆,下班后拒绝了一切社交,甚至连母亲安排的又一次相亲也推掉了。我变得异常敏感,开始留意身边的每一个陌生男性——地铁上擦肩而过的路人,咖啡馆里邻座看书的男士,甚至小区里新搬来的邻居……我试图从他们的眼神、背影或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里,找到一丝属于梦中那个白衣身影的痕迹。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他们要么行色匆匆,要么平淡无奇,与我幻想中那个带着杏花清冽气息的形象相去甚远。

“看清本心……表象……”我反复咀嚼着这句话,越来越困惑。什么才是表象?是现代社会赋予人们的职业、身份、衣着吗?还是我固执想象中的那一袭白衣?

日子在期待与焦灼中滑过。城里的杏树果然开始鼓出小小的、粉红的花苞,空气里弥漫着春天特有的、湿润而充满生机的气息。

自那次从水潭归来,我的心便彻底留在了那片若有若无的预言里。城市的喧嚣和母亲苦口婆心的劝说,都成了隔世的噪音。我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的决定——不顾家人激烈反对,辞去了城里的工作,独自回到了老家那片几近荒芜的杏林旁,住进了祖辈留下的老屋。

母亲哭着说我疯了,父亲唉声叹气。只有刘菲,什么也没多问,只是时常带着大包小包的生活用品和城里的新奇玩意儿来看我。她是我与那个“正常”世界唯一的、温柔的联系。

乡下的生活清寂如水。我每日守着这片杏林,看花苞一日日胀大,从青涩到染上红晕。春寒料峭,我的身体本就孱弱,加之心中积郁,终于病倒了。咳嗽日夜不休,身体像深秋的树叶一样迅速枯萎下去。

刘菲红着眼圈劝我回城治疗,父母更是几乎要强行来接我。但我固执地拒绝了。我感觉到,我的时间不多了,而我必须等在这里,等一个答案。

杏花,就在我时昏时醒的煎熬中,悄然开放了。

那是一个午后,阳光透过旧窗棂,暖融融地照在我身上。我挣扎着走到窗前,推开窗,微风拂过,粉白色的花瓣如雪般簌簌飘落。那一刻,虚弱的身子仿佛也轻了,意识飘浮在花香里。

也就在那一刻,他出现了。

没有踏着七彩祥云,没有身着记忆中的白衣,只是穿着一件普通的浅灰色外套,静静地站在飘飞的杏花雨中,眉目是我在千百个梦境中描绘过的清朗,眼神里盛满了跨越时光的疲惫与温柔。

“溪儿,”他开口,声音像怕惊扰了花瓣,“我来了。”

没有惊讶,没有疑问,仿佛我们只是分别了片刻。我泪如雨下,他走上前,轻轻将我拥入怀中。他的怀抱没有温度,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我们相依在窗前,看杏花落英缤纷,谁也没有说话,千言万语都沉淀在了无声的相拥里。

这时,刘菲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杏林边。她没有走近,只是远远站着,脸上早已泪水纵横。她的眼神复杂,有欣慰,有悲伤,更有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刹那间,某些记忆的碎片闪过脑海——某一世,她或许是我们的丫鬟,或许是邻家小妹,亲眼见证过我们的生离死别。这一世,她以朋友的身份,默默守护,陪我走完这最后一程。

我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视野也开始模糊。我知道,终点到了。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声音哽咽:“溪儿,让我帮你记起来,记起我们这九生九世的过往,所有的苦与乐……”

我用尽最后力气,轻轻地、坚定地摇了摇头。脸上漾开一个近乎透明的微笑。

不必了。

那些前世的纠葛、错过、悲伤与眼泪,都不必再重温了。这一世,能在杏花雨中等到你,能在你怀里结束这漫长的等待,已然足够。那些苦楚,就让它随风散了吧,我只愿带着此刻的圆满离去。

意识如同退潮般远去,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他悲痛欲绝的面容,和窗外漫天飞舞的、永恒的粉色杏花。

在一片虚无的寂静里,我仿佛听到他撕心裂肺的一声呼唤,穿透了生与死的界限,清晰地落在我即将消散的灵魂上:

“我叫许韵山……”

韵山……原来,你是有名字的。

真好……

窗外的风更急了些,卷起更多的花瓣,纷纷扬扬,将老屋、将相拥的身影、将远处哭泣的故人,都温柔地笼罩在一片凄美的粉白色花雨之中。

我的世界,终于归于沉寂,只剩下那缕杏花的香,和那个终于有了名字的回音,在无尽的时空里,轻轻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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