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书名:《我和假千金斗了一辈子配享太庙》本书主角有柳玉茹祁明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青诀鼠”之本书精彩章节:我被踹出家族那全京城都等着看假千金的笑真千金把定亲玉佩砸在将军脸上:“谁要捡别人用过的破鞋?”后来长公主搂着我俩喝酒:“搞什么男搞事业不香吗?”将军跪在登基大典外哭诉:“都是我的才让你们堕落到养男宠...”新女帝顺手塞给我一沓男宠画像:“祁爱这批暗卫腰好活更”---永安侯府今日的戏比西市口说书先生嘴里那些陈年旧本还要热闹几正值初庭院里那几株老梨花开得没心没雪...
主角:柳玉茹,祁明逸 更新:2025-09-28 02: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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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踹出家族那天,全京城都等着看假千金的笑话。
真千金把定亲玉佩砸在将军脸上:“谁要捡别人用过的破鞋?
”后来长公主搂着我俩喝酒:“搞什么男人,搞事业不香吗?
”将军跪在登基大典外哭诉:“都是我的错,
才让你们堕落到养男宠...”新女帝顺手塞给我一沓男宠画像:“祁爱卿,
这批暗卫腰好活更好。”---永安侯府今日的戏码,
比西市口说书先生嘴里那些陈年旧本还要热闹几分。正值初春,
庭院里那几株老梨花开得没心没肺,雪白花瓣被风卷着,飘飘洒洒,
落在祁明逸鸦青色的发间和略显单薄的肩头。她没戴什么钗环,
只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月白襦裙,站在厅堂中央,
像一尊突然被推出帷幕、却还没来得及描画脸面的偶人。堂上端坐的永安侯夫妇,
面色是如出一辙的沉痛,只是那沉痛底下,侯爷的眼神躲闪,侯夫人帕子底下按着的嘴角,
却隐隐透出几分卸下重担般的轻快。满屋子伺候的丫鬟婆子们,个个屏息凝神,眼观鼻,
鼻观心,只那眼角余光,却钉子似的,恨不得将祁明逸从头到脚凿出几个洞来。“明逸啊,
”永安侯清了清嗓子,声音干巴巴的,“此事……实非父母所愿。只是血脉之事,关乎宗祧,
含糊不得。如今……玉茹既已归家,你……你也莫要怨恨。”祁明逸微微抬了抬眼。怨恨?
她这会儿脑子里空茫茫一片,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刺骨的凉意顺着脊椎往下爬,
反倒把那些纷乱的情绪都给冻住了。十六年来,她是侯府金尊玉贵的嫡长女,诗书礼仪,
管家算账,甚至偶尔偷看几本野史兵书,哪一样不是按照京城顶尖贵女的标准栽培起来的?
可一夕之间,这一切都成了笑话。原来她不过是个乡野村妇的女儿,
当年阴差阳错被抱错了窝的雀鸟。目光掠过侯夫人身边那个穿着簇新锦缎衣裙的少女。
那就是真千金,柳玉茹?模样倒是清秀,只是皮肤微黑,手脚瞧着有些粗大,
此刻正低垂着头,手指紧紧绞着衣带,浑身透着股格格不入的拘谨和不安。
祁明逸心里那点残存的、属于侯府千金的傲气,忽地就被这情境刺了一下。她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父亲母亲言重了。既是事实,明逸……认。”“认”字刚落,
厅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小厮慌乱的阻拦声:“将军,将军您不能进去,
侯爷正有家事……”话音未落,一个身着玄色箭袖锦袍的年轻男子已大步闯了进来,
带进一股风尘仆仆的气息。来人剑眉星目,身姿挺拔,正是祁明逸那位订了娃娃亲的未婚夫,
镇远将军府的嫡子,萧煜。萧煜目光急急在厅内一扫,先是落在祁明逸身上,
看到她孤零零站在那儿,衣衫素净,形容寥落,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他又看向侯爷夫妇,
最后视线定格在柳玉茹身上,眼神复杂难辨,有怜悯,有审视,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侯爷,夫人。”萧煜抱拳行礼,声音沉朗,
“末将刚回京,听闻府上……有些变故,特来探望。”他顿了顿,目光转向祁明逸,
语气放柔了几分,“明逸,你……受委屈了。放心,无论如何,
你我婚约……”他话还没说完,一直低着头的柳玉茹却猛地抬起了头。
她脸上先前那点怯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逼到墙角后的狠厉和决绝。
扯下腰间一块成色普通的青玉玉佩——那似乎是认亲时侯夫人随手给的见面礼——看也不看,
扬手就朝着萧煜的面门砸了过去!“谁要捡别人用过的破鞋!”少女的声音清亮,
带着乡野的泼辣劲儿,像一块石头砸进死水潭里,激起满堂惊呼。那玉佩自然没砸中萧煜,
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啪嗒”一声落在光洁的金砖地上,碎成几瓣。萧煜完全愣住了,
捂着半边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柳玉茹。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被女人,
尤其是可能成为他未婚妻的女人,如此对待过。他那张惯常冷峻的脸上,
此刻写满了震惊、尴尬,以及一种被冒犯的恼怒,但奇怪的是,那恼怒底下,
又隐隐透出点别的什么——像是某种微妙的、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情绪所触动的好奇。
祁明逸也愣住了。她看着柳玉茹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看着地上那摊碎玉,
再看向呆若木鸡的萧煜,心里头那点冰碴子,忽然就“咔嚓”一声,裂了道缝。
一股说不清是荒唐还是好笑的感觉,咕嘟嘟冒了上来。这真千金……好像,有点意思?
祁明逸搬出侯府,住进了城南一处不起眼的两进小院。是侯府给的“补偿”,地段寻常,
屋舍也旧,胜在清静。她身边只带了一个自小跟着她的丫鬟云雀。离了那锦绣堆,
日子陡然清贫下来。好在祁明逸并非真那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花,
这些年暗中打理的些许产业,虽不算丰厚,支撑日常用度倒也够了。只是门前冷落车马稀,
往日那些手帕交,如今是一个也见不着影了。倒是柳玉茹,在她搬进来第三日,
提着一食盒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敲开了小院的门。彼时祁明逸正坐在院中海棠树下,
对着一盘残棋发呆。抬头看见柳玉茹站在门口,日光给她微黑的皮肤镀上一层柔光,
眼神清亮,带着点试探和局促。“我……我自己做的,你尝尝?”柳玉茹把食盒往前递了递,
“家里那些厨子做的,甜得腻人,没这个实在。”祁明逸默了默,示意云雀接过食盒。
糕点确实做得粗糙,但香气质朴。她拈起一块咬了口,甜度适中,是她喜欢的味道。“谢谢。
”她说。柳玉茹松了口气似的,自顾自在她对面石凳上坐下,眼睛瞟向棋盘:“你会下这个?
我看爹爹他们下过,看不懂。”“打发时间罢了。”祁明逸淡淡道。一来二去,
柳玉茹竟成了这小院的常客。她似乎对侯府那套规矩极其不耐,反倒喜欢这里的自在。
有时带些街边买的小玩意,有时絮絮叨叨说些乡下趣闻,抱怨侯府饭菜不顶饿,
规矩比田埂还多。祁明逸起初只是冷眼旁观,偶尔应一两句。
但柳玉茹身上有种蓬勃的、未经雕琢的生命力,像野草,不管不顾地生长,
渐渐也让她这潭死水,起了些微澜。一日,柳玉茹又跑来,气鼓鼓地:“那个萧煜,
是不是脑子有疾?今天在路上撞见,非塞给我一盒胭脂,说什么‘女儿家当爱惜颜色’,
还一副‘我懂你心中苦楚但你莫要自轻自贱’的恶心样子!我当场就给他砸回去了!
”祁明逸正在煮茶,闻言动作一顿,
抬眼看她:“他或许……是真觉得你我该为了他要死要活。
”柳玉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哪来的自信?我瞧他还不如我们村头王二麻子顺眼!
”祁明逸没说话,唇角却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她想起前几日萧煜也来过她这小巷口,
骑着高头大马,欲言又止,最后叹着气留下一句“明逸,保重,我……总会顾念旧情”,
然后打马而去,留给她一个自以为深沉的背影。两个姑娘对视一眼,
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荒谬感。某种默契,在无声中达成。---这日,
祁明逸受邀去京郊一处颇有盛名的素斋馆“清心阁”品尝新菜。据说这阁子背景不浅,
等闲人订不到位子。她如今虽落魄,但昔日经营的人脉,总还有些残存。雅间清幽,
窗外竹影婆娑。菜过五味,隔壁忽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器物碎裂之声和女子尖利的呵斥。
祁明逸本不欲多事,却听那被呵斥的女声带着哭腔辩解:“……殿下息怒,
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殿下?”祁明逸眉尖微蹙。京城里能被称殿下的女子,
屈指可数。她起身,示意云雀留在房内,自己轻轻推门出去。
只见隔壁雅间门口围了几个侍从模样的人,个个面色紧张。门帘掀开一角,
能看到里面一个华服女子背对着门,身形高挑,发髻上的九鸾衔珠金钗晃得人眼花,
地上跪着个小丫鬟,正瑟瑟发抖。那华服女子似乎气极,抬手又要砸东西,却忽然顿了顿,
侧过头来。祁明逸恰好对上一双眼睛——那眼睛极美,眼尾微微上挑,本该是妩媚的,
此刻却盛满了不耐烦和一种居高临下的戾气。正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嫡妹,
以骄纵任性闻名的昭阳长公主,李凰音。长公主也看到了祁明逸,
目光在她素雅的衣裙上一扫,带着审视:“你是何人?在此窥探什么?”祁明逸不慌不忙,
福了一礼:“民女祁明逸,无意惊扰殿下。只是听闻殿下在此,适才又听得动静,恐有不便,
故冒昧前来。”“祁明逸?”长公主念着这个名字,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
“哦……那个被永安侯府赶出来的假千金?”这话刻薄得毫不掩饰。祁明逸面色不变,
只垂眸道:“是。”长公主似乎觉得她这镇定模样有点意思,正要再说什么,
楼梯口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柳玉茹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手里还拎着个小布包,
显然是循着祁明逸留下的口信找来的。她一见这场面,愣了一下,
目光在长公主和祁明逸之间转了转,然后直愣愣地对长公主道:“你谁啊?干嘛欺负我姐姐?
”她这一声“姐姐”,叫得自然无比,连祁明逸都怔了怔。长公主挑了挑眉,看看柳玉茹,
又看看祁明逸,脸上的怒容竟渐渐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厚的兴趣:“姐姐?
呵……有意思。你们两个,进来。”她不容置疑地转身进了雅间,跪在地上的丫鬟如蒙大赦,
赶紧爬起来退到一边。祁明逸和柳玉茹对视一眼,
柳玉茹凑过来低声道:“我在楼下就听见吵嚷了,怕你吃亏。”祁明逸心中微暖,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走了进去。长公主已经重新坐下,自顾自倒了杯酒,打量着她们:“一个假凤凰,
落了毛;一个真山鸡,刚进城。本该斗得你死我活,倒凑一块姐妹情深了?说说,怎么回事?
”她的语气依旧带着惯常的嘲弄,但眼神里探究的意味多于恶意。祁明逸尚未开口,
柳玉茹已经抢白:“斗什么斗?侯府那些规矩闷也闷死了,还是跟我姐在一起自在!
有些人自以为是什么香饽饽,其实谁稀罕!”她这话没指名道姓,但长公主何等精明,
立刻联想到近日京城里关于萧煜和这两位千金的流言,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好!说得好!男人嘛,
可不就是那么回事!自以为天下女子都该围着他们转,没趣得很!”她笑够了,端起酒杯,
对着祁明逸和柳玉茹示意:“来,为本宫这句‘谁稀罕’,碰一个!”祁明逸迟疑一瞬,
端起面前的茶盏。柳玉茹却是个爽快性子,见长公主不像传闻中那么可怕,
也端起旁边不知谁的酒杯,仰头就干了。长公主看得眼前一亮:“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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