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谨睿”的穿越重《凤冠为权非为君下一句》作品已完主人公:阮凝霜萧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第1章新婚第三萧景终于踏入了我的寝他身上带着不属于这座宫殿的、阮凝霜惯用的清甜花“太子”他开声音平没有任何情我正对着一卷前朝政要出闻言起朝他行“殿”他走到主位坐审视着仿佛在看一件陈“这两你倒是安”我内心OS:不然呢?一哭二闹三上给你和你的白月光助助兴?演一出情趣play?“身为太子安分守己是本”我答得滴水不他似乎对我的...
主角:阮凝霜,萧景 更新:2025-09-28 01: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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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新婚第三日,萧景终于踏入了我的寝殿。
他身上带着不属于这座宫殿的、阮凝霜惯用的清甜花香。“太子妃。”他开口,声音平静,
没有任何情绪。我正对着一卷前朝政要出神,闻言起身,朝他行礼。“殿下。
”他走到主位坐下,审视着我,仿佛在看一件陈设。“这两日,你倒是安分。
”我内心OS:不然呢?一哭二闹三上吊,给你和你的白月光助助兴?演一出情趣play?
“身为太子妃,安分守己是本分。”我答得滴水不漏。他似乎对我的顺从还算满意。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宫女慌张地跑进来:“殿下,不好了,
阮姑娘她……”话未说完,阮凝霜已经跟了进来,眼眶红红的,手里捧着一个锦盒的碎片。
她一见萧景,眼泪就掉了下来,直接跪下。“殿下,都怪凝霜,都怪凝霜手笨,
把……把太子妃娘娘的百鸟朝凤琉璃樽给摔碎了。”那琉璃樽是西域上贡的珍品,
皇上特意赏给我添妆的。阮凝霜哭得梨花带雨:“我只是想帮姐姐收拾一下,
想着姐姐刚入宫,定然很辛苦,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姐姐,你别生我的气,
要罚就罚我吧。”她嘴上说着让我罚她,身体却朝着萧景的方向,一副寻求庇护的柔弱姿态。
真是一出好戏,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我还没开口,萧景已经站起身,将她扶了起来。
“起来,一点小事,哭什么。”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他转向我,
那份温柔瞬间消失。“不过是一个樽,碎了就碎了。你是太子妃,未来的一国之母,
为这点小事计较,像什么样子?”我看着他,很想笑。“殿下说得是。”我平静地回应,
“是我小气了。一个死物而已,哪有阮姑娘的手重要。妹妹快起来,没伤到吧?
可别为了这点小事伤了身子,不然殿下要心疼的。”阮凝霜的脸色僵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萧景的眉头却皱了起来。“沈清欢,你说话为何夹枪带棒?
凝霜是好心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在此阴阳怪气。”“殿下,我没有。”我垂下眼帘,
“臣妾只是关心阮姑娘。”“你最好是。”他冷冷丢下一句。然后,他拉着阮凝霜的手,
仔细检查。“让孤看看,伤到哪里没有?”阮凝霜把手往回缩,声音又软又糯:“凝霜没事,
只是……只是那琉璃樽那么漂亮,是皇上赏给姐姐的,就这么碎了,太可惜了。
”“一个琉璃樽而已,”萧景的声音里满是宠溺,“孤再给你寻一个比它好十倍百倍的。
别哭了,嗯?”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他要赔一个给阮凝霜。因为她打碎了我的东西,
所以他要赔一个更好的给她,哄她开心。这逻辑,
堪称当代互联网嘴替来了都得喊一声“逆天”。我的心口,那根名为尊严的刺,
又被狠狠往里捅了一寸。我对自己说,沈清欢,别生气,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跟傻子计较,你也会变傻。我缓缓开口,打断了他们之间旁若无人的温情。“殿下。
”萧景回头看我,眼神不耐。“这百鸟朝凤琉璃樽,是皇上御赐。如今碎了,按宫规,
需得记录在案,上报内务府和宗人府,说明缘由。不知这缘由,该如何写?”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是写阮姑娘‘好心’帮忙,失手打碎?还是写……”我顿了顿,
看向阮凝霜。“还是写,外臣之女,无召擅闯太子妃寝殿,损毁御赐之物?”阮凝霜的脸,
瞬间惨白。萧景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盯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怒火和警告。“沈清欢,
你敢!”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退缩。“殿下,我只是在陈述宫规。”他身侧的手握成了拳,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阮凝霜见状,立刻又哭了起来,拉着萧景的袖子:“殿下,
别为了我跟姐姐生气,都是我的错,我去领罚,我去内务府领罚就是了!”她说着,
转身就要往外跑。萧景一把拉住她,将她护在身后。他看着我,像是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够了。”他开口,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来人。”他的贴身太监刘全立刻走了进来。
“去内务府传孤的口谕,”萧景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就说太子妃不慎,
打碎了御赐琉璃樽,自请罚俸三月,闭门思过。”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去库房里,
把那对西域进贡的血玉珊瑚耳坠,给阮姑娘送去,压压惊。”第2章我被“闭门思过”了。
东宫的主殿,成了我的牢笼。萧景的命令传遍了整个皇宫,一夜之间,
我从风光无两的新晋太子妃,变成了人人皆知被厌弃的摆设。宫人们的眼神都变了,
从前的敬畏,变成了如今的轻慢和怜悯。我的贴身侍女晚晴气得眼圈通红:“娘娘,
殿下他太过分了!明明是那阮凝霜的错,凭什么要您来受罚?这简直是颠倒黑白!”“嘘。
”我示意她噤声,“墙高院深,隔墙有耳。这话传出去,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我端起一碗清粥,慢慢喝着。其实,这样也好。乐得清静,
正好有时间梳理一下我未来的路。我嫁入东宫前,并非没有见过萧景。那是去年上元节,
长安灯火如昼。我与几个闺中密友偷溜出府,在永安桥上看花灯。一阵拥挤,
我不慎掉落了母亲留给我的玉坠。就在我焦急万分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将玉坠递到了我面前。“姑娘,是你的吗?”我抬头,撞进一双星辰般的眼眸。那时的他,
一身月白常服,温润如玉,与传闻中清冷孤高的太子判若两人。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是……是我的,多谢公子。”我接过玉坠,脸颊发烫。他只是笑了笑,便转身汇入人海。
我以为那是一段佳话的开始,却不知,那已是结局。原来,他也会对人笑,只是那笑容,
从来不属于我。“娘娘,阮姑娘来了。”晚晴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放下粥碗,
抬眼看去。阮凝霜身着一袭粉色罗裙,外面罩着一件名贵的雪狐披风,
正是前几日萧景千金求来的那件。她没有行礼,径直走到我面前,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姐姐,妹妹来看你了。”她柔声细语地说,“听说姐姐在闭门思过,妹妹心里真过不去。
都是我的错,害得姐姐受罚。”我看着她,淡淡地说:“你有心了。”她在我下首坐下,
状似无意地抚摸着自己的披风,轻声说:“殿下也是,非要把这披风给我。
我说这是西域刚进贡的,理应先给姐姐你送来,可殿下说,姐姐身子骨硬朗,不比我畏寒。
他还说,姐姐是见过大世面的沈家嫡女,断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跟我一个弱女子计较。
”她一番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顺便给我扣上了一顶“不与弱女子计较”的高帽。
我内心翻了个白眼:您这茶艺,是师从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人吗?“殿下说得对。
”我面不改色,“我确实不计较。”阮凝霜似乎对我油盐不进的态度有些意外,她顿了顿,
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怨我。可是,我与景哥哥是真心相爱的。
若不是因为我的出身……如今坐在这里的,本该是我。”她抬起头,泪光盈盈地看着我。
“姐姐,你把景哥哥还给我,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他。
你拥有了全天下女子都羡慕的太子妃之位,拥有了沈家给你的一切,
为什么还要跟我抢景哥哥呢?”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阮姑娘,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第一,萧景是储君,
不是一件可以让你讨要的物品。第二,我从未与你‘抢’过他。这桩婚事,是皇上赐婚,
家族之命。你若觉得不公,可以去向皇上哭诉,看看他会不会为了你的‘真心’,收回成命。
”阮凝霜的脸白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我追问,
“是想让我学前朝废后,与太子和离,给你腾地方?还是想让我自请下堂,
成全你们的旷世绝恋?”“我没有!”她急了,站起身来,“沈清欢,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只是……我只是太爱景哥哥了!”“爱?”我轻笑一声,“你的爱,就是让他为了你,
公然违抗皇命,忤逆君父?就是让他背上宠妾灭妻的骂名,成为朝堂上的笑柄?阮凝霜,
你这到底是爱他,还是在害他?”她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萧景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清欢!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一把将抖得像风中落叶的阮凝霜揽入怀中。他瞪着我,眼神凶狠。“你又在欺负凝霜!
孤罚你闭门思过,看来是罚得太轻了!”阮凝霜在他怀里哭诉:“景哥哥,不怪姐姐,
是我不好,我不该来的,呜呜呜……”萧景心疼地拍着她的背,然后对我下令。“来人,
传孤的旨意。太子妃沈氏,德行有亏,言语刻薄,禁足期间,不知悔改,顶撞储君。
从今日起,收回其掌管东宫之权,交由……阮姑娘暂代。”第3章东宫的管事权,
就这么落到了阮凝霜手上。一个无名无份的外臣之女,掌管了太子宫闱。
这是前所未有的大笑话,也是对我,对整个沈家,最赤裸的羞辱。消息传回沈家,
父亲连夜递了牌子求见,却被萧景以“太子妃需要静养”为由,挡了回去。
我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晚晴哭着为我抱不平:“娘娘,我们不能再这么忍下去了!
阮凝霜她……她如今拿着鸡毛当令箭,把您从沈家带来的老人都差遣去了浣衣局和马厩,
换上了她自己的人。再这样下去,这清宁殿都要成她的天下了!”我坐在窗边,
看着院子里那棵枯萎的梅树,没有说话。我知道,这是阮凝霜的示威,也是萧景的默许。
他们要一点点拔掉我的羽翼,让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没关系。我对自己说。这些账,
我一笔一笔,都记着。入夜,我有些发热,头昏脑涨。晚晴急得团团转,要去请太医,
却被守门的侍卫拦住。“没有殿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清宁殿。”“我家娘娘病了!
你们要眼睁睁看着娘娘病死吗?”晚晴急得快哭了。侍卫面无表情:“这是殿下的命令。
”原来,他竟是要我的命。我躺在床上,烧得浑身滚烫,意识都开始模糊。朦胧中,
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她在我十岁那年就去世了,临终前,她拉着我的手,
送了我一株小小的绿梅。她说:“欢儿,女子立世,当如这绿梅,纵然生于寒冬,
也要有自己的风骨和清香。”那株绿梅,我一直视若珍宝,作为嫁妆带进了东宫。
它被种在我的寝殿外,我日日亲自照料。前几日,它被萧景命人挖走了。因为阮凝霜说,
她夜里总是咳嗽,太医说她体寒,不宜见这寒性的花木。所以,我的绿梅,
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就这么被连根拔起,不知扔去了哪里。我的心,也跟着那株梅树,
一起死了。不知过了多久,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费力地睁开眼,
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走来。是萧景。他走到我床边,俯身探了探我的额头,
那微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怎么烧成这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
我偏过头,不想看他。“死不了。”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他沉默了片刻,坐到床沿。
“清欢,你非要这样与孤说话吗?”我笑了,笑声嘶哑难听。“那殿下想听什么?
听臣妾谢你,不杀之恩?”他的脸色沉了下去。“你明知孤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转过头,死死地盯着他,“是怪我没有在你面前摇尾乞怜,
求你施舍一点怜悯?还是怪我没有像阮凝霜一样,掉几滴眼泪,博取你的同情?”“沈清欢!
”他怒了,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你就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凝霜她心地善良,性子单纯,
她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处处针对她?”心地善良?性子单纯?我真想把他的脑子撬开看看,
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水。“她没得罪我。”我一字一句地说,
“她只是打碎了皇上御赐的琉璃樽,抢走了殿下为我准备的披风,夺走了我掌管东宫的权力,
拔掉了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还想让我病死在这清宁殿里而已。
”“你……”萧景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殿下,你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我看着他,
“是来看我死了没有?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还是说,阮凝霜又想要什么了?我这里,
还有什么是她看得上的?这身皮囊吗?你若想要,拿去便是。”我的话,无疑是诛心之言。
萧景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他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可理喻!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就在这时,阮凝霜又“恰好”出现了。她端着一碗汤药,
柔弱地站在门口。“景哥哥……我听说姐姐病了,亲自为她熬了安神汤……你们,
是在吵架吗?”她说着,走到床边,泫然欲泣。“姐姐,你别怪景哥哥,他也是担心你。
你快把药喝了吧,喝了就能好了。”我看着她那张写满“善良”和“无辜”的脸,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萧景看到她,脸色立刻缓和下来,接过药碗。“你身子弱,
怎么还亲自做这些。”他责备的语气里,满是心疼。他舀起一勺药,递到我嘴边。“喝药。
”命令的口吻。我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汁,又看了看阮凝霜。我没有动。
萧景的不耐烦已经写在了脸上。“沈清欢,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没有理他,
只是看着阮凝霜,轻声问。“妹妹,这药里,都放了些什么?”阮凝霜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镇定。“就是些寻常的安神滋补的药材,姐姐放心。”“是吗?”我撑着身子,
慢慢坐起来,接过他手中的药碗,放在鼻尖闻了闻。
一股极淡的、 почти imperceptible的异香传来。是“软筋散”。
少量服用,会让人四肢无力,精神萎靡。长期服用,会慢慢损害心脉,直至衰竭而亡。手段,
真是狠毒。我端着药碗,看着萧景。“殿下,阮姑娘亲手熬的药,臣妾不敢独享。”我说着,
手臂突然一扬,将整碗药,尽数泼在了阮凝霜那张惊愕的脸上。
药汁顺着她白皙的脸颊往下淌,淋了她一身。“啊!”她尖叫起来。萧景反应过来,
勃然大怒。“沈清欢!你疯了!”他扬手,一巴掌朝我脸上挥来。第4章巴掌没有落下。
我闭上眼,等待那阵剧痛。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只有一阵凌厉的风声擦过我的脸颊。
我睁开眼,看到萧景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的手腕,被我死死抓住。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或许是回光返照。“殿下,”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冰冷的寒意,“打了我,你储君的位子,
还能坐得稳吗?”沈家的女儿,可以被冷落,被羞辱,但绝不能被殴打。这是皇家的体面,
也是沈家最后的底线。他若敢动手,我父亲就能在朝堂之上,让他脱一层皮。
萧景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燃烧殆尽。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力道之大,
让我整个人向后倒去,后脑重重地磕在了床头的雕花上。“砰”的一声闷响。世界,
瞬间天旋地转。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后颈流下。我看到萧景惊慌地冲向阮凝霜,
用自己的袖子去擦她脸上的药渍。“凝霜,你怎么样?有没有烫到?
”阮凝霜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景哥哥……我好怕……姐姐她……她好像要杀了我……”“别怕,有孤在。”萧景抱着她,
柔声安慰。他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仿佛我流的血,我的死活,都与他无关。我躺在那里,
看着明黄色的床幔,笑了。沈清欢,你看,这就是你爱的男人。这就是你曾幻想过的,
佳偶天成。多可笑。意识渐渐模糊,我听到晚晴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听到宫女太监们慌乱的脚步声。最后,我听到萧景那冰冷的声音。“传太医。另外,
把她给孤看住了,没有孤的命令,不准她踏出清宁殿半步!”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
头上的伤口被包扎好了,但还是隐隐作痛。晚晴守在床边,眼睛肿得像核桃。她告诉我,
我昏迷的这三天,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与沈家对立的李太傅一派,
在朝堂上以“储君后院不宁,德行有亏”为由,联合了数名御史,上奏弹劾萧景。皇上震怒,
斥责了萧景,并下令将阮凝霜送出宫,禁足于城外别院。我爹,干得漂亮。我靠在床头,
心里一片平静。“娘娘,这下您总算可以出口恶气了!”晚晴激动地说。我摇了摇头。这,
才只是开始。阮凝霜被送走的那天,萧景来了一趟清宁殿。他站在我床前,神情复杂。
“你满意了?”他问。我抬头看他,反问:“殿下指的是什么?是指李太傅弹劾你,
还是指阮姑娘被送出宫?”他噎了一下,脸色难看。“沈清欢,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
来博取孤的关注吗?用伤害凝霜,用挑起朝堂纷争的方式?
”我真的被他这清奇的脑回路给气笑了。“殿下,我躺在这里,半死不活,
是我挑起的纷争吗?我父亲在朝堂上维护沈家的颜面,是我的错吗?你心爱的女人给你下毒,
也是我逼她的吗?”“凝霜没有给我下毒!”他立刻反驳,“那药太医验过了,
只是寻常的安神汤!”是啊,当然是安神汤。我泼了她一脸,剩下的碗底,能验出什么?
就算验出来,他也不会信。“你放心,”他看着我,眼神冷漠,“等风头过去,
孤自会把凝霜接回来。到那时,孤不希望再看到你伤害她。”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累。
“殿下,”我轻声说,“你走吧。”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你走吧。”我重复道,“去看你的江山,去想你的心上人,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不要再来我这里了。”我的清宁殿,不想再被你的脚步弄脏。他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可我脸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爱,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
他最终还是走了,带着一身的怒气和不解。他走后,我收到了一封来自父亲的密信。
信上只有八个字:“敌势已成,万望隐忍。”我把信纸凑到烛火上,看着它化为灰烬。
我知道,李太傅这次只是试探,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沈家这棵大树,
远比我想象的要危险。而我,必须尽快强大起来,强大到能为它遮风挡雨。权力。
我比任何时候,都更渴望权力。就在这时,殿门被推开。萧景去而复返。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粥,几碟小菜。他走到我床边,将托盘放下。
“太医说你该进食了。”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我没有看他,也没有动。他沉默了片刻,
竟然亲自端起粥碗,舀了一勺,递到我嘴边。这是他第一次,为我做这样的事。我看着他,
心中毫无波澜。“殿下,不必如此。”我开口,声音疏离,“臣妾自己来便可。
”我的拒绝让他动作一僵,脸色又沉了下去。他将碗重重地放在桌上,粥洒了出来。
“沈清欢,你到底想怎么样?孤已经来看你了,甚至亲自喂你,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可怜。他永远都不知道,他错过了什么。
也永远不会知道,他将要失去什么。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穿过他,
望向他身后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他被我看得有些发毛,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你……”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化为一声冷哼。他转身欲走,走到门口,却又停下。
他没有回头,只是留下了一句话,一句让我血液都凝固的话。“凝霜在城外别院,孤不放心。
明日起,你搬去别院,替孤……照顾她。”第5章“好。”我说。一个字,清晰,平静。
萧景的背影明显僵硬了一下,他似乎完全没有料到我会答应得如此干脆,
连一丝一毫的抗拒都没有。他缓缓转过身,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疑。“你说什么?
”“臣妾说,好。”我重复了一遍,甚至对他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属于太子妃的微笑,
“照顾阮姑娘,是臣妾分内之事。殿下心系朝堂,为国分忧,臣妾自当为殿下打理好后方,
让殿下没有后顾之忧。”我的态度,堪称贤良淑德的典范。萧景看着我,
眼神里的探究越来越深。他大概在想,我又在玩什么把戏。我心里冷笑:你猜啊,
猜对了给你发个大红包。“你能这么想,最好。”他最终还是压下了疑虑,
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转身离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
晚晴冲了进来,眼泪都快急出来了。“娘娘!您怎么能答应啊!那城外别院是什么地方?
是冷宫!是给犯了错的嫔妃待的地方!您是太子妃,千金之躯,
怎么能去伺候一个……一个无名无分的罪女!”“谁说我是去伺候她的?
”我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那碗已经凉透的粥,喝了一口。晚晴愣住了。
“那您……”“我是去‘照顾’她的。”我加重了“照顾”两个字,“殿下的命令,
我自然要遵从。而且,要尽心尽力,无微不至地照顾。”晚晴还是不解。我放下碗,看着她,
轻声说:“晚晴,你记住,有时候,捧杀,比棒杀更有效。”去别院,正合我意。在东宫,
我是被圈禁的囚鸟,处处都是萧景的眼睛。到了城外,天高皇帝远,
才是我真正能施展手脚的地方。第二日,我便“奉命”移居城外别院。萧景没有来送我,
只有一辆朴素的马车,和几个面生的侍卫。别院确实偏僻,环境也远不如东宫,但胜在清净。
阮凝霜住着最好的主院,而我,被安排在了一个小小的偏院。她见到我时,
脸上的得意几乎掩饰不住。“姐姐,真是不好意思,还要劳烦你亲自来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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