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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负心之人》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加勒比海怪”的原创精品钱半城季康年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家是开画廊快倒闭的那为了混口饭我只能跟着我那死要面子的去参加一个叫什么“兰亭雅集”的聚说白就是一群有钱没处花的富和一群想从富商那捞钱的所谓“名士”,凑在一起互相吹本来我只想当个隐形吃饱了就结一个姓钱的煤老盐掏了一大笔买了一幅假到离谱的更离谱的京城有名的鉴赏大家季康居然点头说这是真一屋子不是就是我没想当英就...
主角:钱半城,季康年 更新:2025-09-27 19:5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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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是开画廊的,快倒闭的那种。为了混口饭吃,我只能跟着我那死要面子的爹,
去参加一个叫什么“兰亭雅集”的聚会。说白了,就是一群有钱没处花的富商,
和一群想从富商那捞钱的所谓“名士”,凑在一起互相吹捧。本来我只想当个隐形人,
吃饱了就走。结果,一个姓钱的煤老板,不,盐商,掏了一大笔钱,买了一幅假到离谱的画。
更离谱的是,京城有名的鉴赏大家季康年,居然点头说这是真迹。一屋子人,不是蠢,
就是坏。我没想当英雄,就是没忍住,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口气,好像捅了马蜂窝。
1我叫温一念,一个快要失业的画廊继承人。说得好听是继承人,其实就是个守着一堆破烂,
等着关门大吉的看店的。我爹,温怀安,顶着个书画大家后人的名头,实际上,
清高得连西北风都喝不上热乎的。今天,他又把我从画室里拖了出来。
要去参加什么“兰亭雅集”。美其名曰,带我见见世面,结交雅士。我心里清楚,
就是去蹭顿饭,顺便看看能不能把库房里那几幅快发霉的画卖出去一幅。地点在城南的别院,
叫“听雨轩”。名字倒是雅致。一进去,假山流水,曲径通廊,
空气里飘着一股死贵死贵的熏香味道。我爹立刻挺直了腰板,拿出他那副名士派头,
跟人拱手作揖。我跟在他屁股后面,像个没睡醒的丫鬟。屋里已经坐了不少人。
穿得都人模狗样的。丝绸长衫,手里不是捏着个玉扳指,就是盘着串珠子。
一个个说话都拿腔拿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文化。我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专心致志地对付面前那盘精致得不像话的点心。真甜。“温先生,别来无恙啊!
”一个声音炸雷似的响起来。我差点被点心噎死。抬头一看,一个胖得流油的男人,
满脸堆笑地朝我爹走过来。他身上那件锦缎袍子,绣满了金线,在烛光下闪得人眼晕。
我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钱老板,许久未见,风采依旧。”钱半城,京城最大的盐商。
据说他家的钱,能买下半座京城。人送外号“钱半城”。他这人没什么文化,
但就喜欢往文人圈子里扎。用他的话说,这叫“陶冶情操”。用我的话说,这叫“钱烧的”。
钱半城在我爹身边坐下,眼睛一个劲儿地往主位上瞟。“季大家还没到?
”我爹压低声音:“季老先生一向准时,想必快了。”他口中的季大家,就是季康年。
当朝最有名的书画鉴赏大家。据说他一双眼睛,能辨真伪,断年代,比官府的勘验文书还准。
多少人为了求他一句评语,挤破了头。他也是今天这场雅集的核心人物。我嘴里嚼着桂花糕,
心里琢磨着。这群人,真有意思。一个出钱的,一个出名的。剩下的,都是跟着捧哏的。
一场完美的流水席。就是不知道,今天这道主菜,是什么。正想着,门口一阵骚动。
一个穿着青布长衫,山羊胡,仙风道骨的老头儿,被人簇拥着走了进来。是季康年。
他一进来,整个屋子的人都站了起来。钱半城更是第一个冲上去,那姿态,
比见了他亲爹还亲。“季大家!您可算来了!晚辈等候多时了!”季康年微微一笑,
捋了捋胡子,眼神在屋里扫了一圈。那眼神,带着一种俯视众生的优越感。最后,
他的目光落在我爹身上,点了点头。“怀安也来了。”我爹受宠若惊,连忙躬身行礼。
我继续低头吃我的点心。反正没我什么事。我就是个凑数的。寒暄过后,众人落座。好戏,
终于要开场了。钱半城清了清嗓子,拍了拍手。两个家丁抬着一个长长的画匣,
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那画匣是紫檀木的,雕工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钱半城的脸上,
洋溢着一种即将向全世界炫耀自己新玩具的兴奋。“诸位,今日请大家来,
是为了一同品鉴一件稀世珍宝!”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享受着众人好奇的目光。“前些时日,
鄙人偶得前朝画圣吴道子真迹,《秋山行旅图》一幅!特请季大家与诸位同好,一同赏鉴!
”话音一落,满堂皆惊。吴道子的真迹?那玩意儿,不是只存在于传说里吗?市面上流传的,
十幅有十一幅是假的。剩下那一幅,是高仿。我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我,
今天这顿饭,怕是吃不安稳了。2家丁打开了紫檀木的画匣。动作轻柔得,
好像里面躺着的是个刚出生的婴儿。钱半城亲自上前,戴上一副白色的手套,
从画匣里捧出了一卷画轴。那画轴是象牙做的,包浆温润,确实像个老物件。
他把画轴递给季康年。季康年也不客气,接过来,缓缓展开。一幅气势磅礴的山水画,
呈现在众人面前。画上,秋山连绵,层林尽染。一条崎岖的山路,蜿蜒而上。
几个旅人牵着驴,走在山路上,姿态各异,栩栩如生。远处的瀑布,近处的松柏,
笔法确实老道。乍一看,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好画!真是好画!”季康年还没开口,
旁边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叫了出来。“这笔力,这气韵,非大家不能为也!
”“钱老板好眼力!此等珍宝,我等今日能得一见,三生有幸!”马屁声此起彼伏。
钱半城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他得意地看着季康年,等着最后的宣判。季康年举着画,
对着烛光,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从画纸的颜色,看到了印章的朱泥。最后,他放下画,
长出了一口气。表情凝重,又带着一丝激动。“不错。”他缓缓吐出两个字。
“画纸乃是唐时特有的澄心堂纸,薄如卵膜,坚洁如玉。”“这印章,‘道玄’二字,
笔画间金石之气十足,确是吴公常用之印。”“再看这画中人物,‘吴带当风’,衣袂飘举,
气势雄浑。确是吴公真迹,错不了!”“轰”的一声。屋子里炸开了锅。
连季康全都亲口认证了,那这画,就是真的不能再真了。钱半城激动得脸都红了,
对着季康年深深一揖。“多谢季大家金口玉言!”然后,他转向众人,下巴抬得老高。
那意思很明显:都看见没?老子有钱,还有品位!我爹也凑过去看。他看得眉头紧锁,
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咽了回去。他看了我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我懂他的意思。别多事。我当然不想多事。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吃完这点心,然后回家睡觉。
可我的眼睛,就是忍不住往那画上瞟。不是因为画画得有多好。而是因为,它假得太刺眼了。
就像一个浑身穿着名牌,却在吃泡面的人。处处都透着一股违和感。笔法是模仿得很像。
纸和印章,也都是做旧的高手弄的。骗骗钱半城这种外行,绰绰有余。
甚至能蒙住一些半瓶子醋的所谓鉴赏家。但骗不了我。因为我爷爷,我爹,还有我,
我们家三代人,都在跟这些东西打交道。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
就像厨子能闻出菜新不新鲜,猎人能看出兽的脚印。我看一眼,就知道那画的气不对。真画,
是有灵魂的。画家的喜怒哀乐,他的气息,都会留在笔尖。这幅画,有形,无神。
就像一个制作精良的木偶,模仿着人的动作,但眼睛里是死的。我收回目光,叹了口气。
算了,关我屁事。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钱半城花了钱,买了面子。季康年收了钱,
给了面子。大家高高兴兴,皆大欢喜。我一个穷鬼,操什么心。我刚想夹起最后一块绿豆糕。
钱半城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温先生,您也是大家之后,不如也来评鉴一二?
”他居然点我的名。不,是点我爹的名。我爹愣了一下,连忙摆手。“钱老板说笑了。
有季大家在此,哪里轮得到温某置喙。”“哎,话不能这么说!”钱半城不依不饶,
“温先生家学渊源,眼力非凡,大家都想听听您的见解。”我爹被架在火上烤,脸涨得通红。
他知道这画有问题。但他说出来,就是同时得罪了钱半城和季康年。他不说,
又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真是难为他了。我看着我爹窘迫的样子,
又看了看钱半城那张得意的脸。心里那股无名火,突然就窜了上来。
3我爹还在那里支支吾吾。
“这个……画……确实……气势不凡……”他想找点不痛不痒的词糊弄过去。
但钱半城今天铁了心要让他吹彩虹屁。“温先生,光说气势不凡可不行啊。您得说说,
它好在哪儿啊?”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是啊温先生,您给咱们说道说道。
”“让我们这些门外汉也开开眼。”我爹的额头开始冒汗了。他求助似的看了季康年一眼。
季康年端着茶杯,慢悠悠地吹着茶叶,眼皮都没抬一下。摆明了是想看我爹的笑话。也是。
我们温家,祖上虽然阔过。但到了我爹这一代,早就没落了。季康年这种如日中天的人物,
怎么会把我们放在眼里。在他看来,我爹就是个抱着祖宗牌位不放的穷酸文人。我捏着筷子,
指节有点发白。行。你们非要逼我是吧。我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我爹吓了一跳,伸手想拉我。“一念,别胡闹!”我没理他。
我走到那幅画前面。钱半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哟,这是温家的小姐?都长这么大了。
怎么,小姑娘也懂画?”他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在他眼里,
我就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片子。我没看他,只是盯着那幅画。“我不太懂画。”我开口了,
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屋子里,足够清晰。“我就是……有点好奇。”“哦?好奇什么?
”钱半城饶有兴致地问。好像在逗一只小猫小狗。我伸出手指,但没有碰到画,
只是隔空指着画里的一个人物。那是一个走在队伍最后面的小书童。“我在想,这个小书童,
可真辛苦啊。”我轻声说。众人都愣了。这跟画有什么关系?
钱半城哈哈大笑:“小姑娘家家的,就是心善。看画都想着人家辛不辛苦。
”我不理会他的嘲笑,自顾自地说下去。“你看他,穿着一身短打,挑着那么重的行李,
还要追着前面的驴子跑。”“这山路这么崎岖,他的鞋子肯定都磨破了。
”“而且……”我顿了一下,转过头,看着众人,脸上带着一丝天真的困惑。“而且,
我记得史书上说,唐时男子,衣带多是皮革所制,或是用锦缎打个结。
”“可是你看他腰上系的这条带子……”我指着那个书童的腰。“它……好像有个扣环。
”“这个东西,我记得,好像是叫‘䤩尾’?”“那不是宋朝以后才从西域传过来的东西吗?
”“是我记错了吗?”我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在问一个很傻的问题。说完,
我还一脸无辜地看着季康年。“季大家,您见多识广,您说,是我记错了吗?”整个屋子,
瞬间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刚才还在高声叫好的那些人,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他们都不是傻子。我话里的意思,他们听得懂。一个唐朝的画里,出现了宋朝才有的东西。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钱半城的笑,还挂在脸上,但已经变得比哭还难看。他的眼神,
从得意,变成了错愕,然后是怀疑。他死死地盯着画上那个不起眼的小书童。
那个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腰带扣环。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我身上,
转移到了季康年的脸上。现在,轮到他被架在火上烤了。4季康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端着茶杯的手,微微有点抖。他没想到,半路会杀出我这么个程咬金。更没想到,
我会用这种方式,把他的军。我没有直接说画是假的。我只是提出了一个“天真”的疑问。
我把皮球,踢给了他这个“权威”。他要是承认我说得对。那就等于承认他自己看走了眼。
他这个“当朝第一鉴赏大家”的招牌,今天就算砸了。以后谁还信他?他要是说我说得不对。
那他就得拿出证据,证明唐朝就有“䤩尾”这种东西。这可比登天还难。史书文献,
白纸黑字,摆在那里。他总不能现场编一本史书出来。他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
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黄口小儿,信口雌黄!
”他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你读过几本书?看过几幅画?
竟敢在此大放厥厥词!”他开始倚老卖老,拿身份和辈分来压我了。这是他唯一的办法。
屋子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我爹吓得脸都白了,一个劲儿地给我使眼色,让我赶紧道歉。
钱半城看看季康年,又看看我,一脸懵逼,不知道该信谁。我站在那里,没动。
我甚至还笑了笑。“季大家教训的是。”我先顺着他的话说。“晚辈确实没读过几本书,
见识浅薄。”“所以才要向您请教啊。”“您是大家,一定知道这‘䤩尾’的来历。
”“还请您不吝赐教,为我等解惑。”我把“大家”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你不是权威吗?
行啊,你倒是讲啊。讲不出来,你算什么权威?季康年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胡子都在抖。“你……你这是强词夺理!”“老夫鉴定过的画,还能有假?”“温怀安!
”他突然转向我爹,厉声喝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目无尊长,狂妄自大!
”我爹吓得一哆嗦,赶紧站起来给我赔罪。“季大家息怒,小女年幼无知,胡言乱语,
您别跟她一般见识。”说着,他就要拉我下跪道歉。我没动。我看着季康年,
一字一句地说道:“季大家,我刚刚说的,并非空穴来风。”“关于唐宋服制考,
我爷爷温兆玉,曾著有《古衣冠图考》一书。”“虽然此书并未刊印,但手稿至今仍在我家。
”“其中第七卷,‘革带篇’,详细考证了各朝代腰带的演变。”“白纸黑字,图文并茂。
”“如果您有兴趣,改日我可以将手稿拓本送到您府上,供您参阅。
”我把“我爷爷温兆玉”这五个字,说得清清楚楚。温兆玉是谁?上一代公认的,
真正的书画宗师。季康年在他面前,也只是个晚辈。虽然我爷爷已经过世多年,但他的名号,
在这行里,还是块金字招牌。我这话一出口,季康年的脸,彻底白了。他拿辈分压我。
我就把我爷爷搬出来。比辈分,他不够格。比学问,他更是心虚。《古衣冠图考》?
那是我瞎编的。但我赌他不敢去查。因为他根本就不懂这些。他所有的名气,
都是靠着一张嘴,靠着信息不对等,吹出来的。他要是敢说我爷爷的书是假的。
那明天全京城的文人墨客,都能用唾沫星子淹死他。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看着我们俩。这场对决,已经不是一幅画的真假了。而是一个新兴权威,
和一个没落世家之间的较量。5季康年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那张仙风道骨的脸,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个被戳穿了的骗子。钱半城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不是傻。他只是被“吴道子真迹”这个名头冲昏了头。现在,他冷静下来,
看着季康年那副心虚的样子,再看看我笃定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这个冤大头,是当定了。
他的脸,从红变成了猪肝色。他花了两万两白银买的画!两万两!
足够在京城买下一座三进的宅子了。现在,居然变成了一张不值钱的废纸。他猛地一拍桌子,
站了起来。那动静,把桌上的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季康年!”他连“季大家”都不叫了,
直呼其名。“你他娘的给老子说清楚!这画到底是怎么回事!”季康年被他吼得一个激灵。
骗子的气焰,在金主爸爸的怒火面前,瞬间就蔫了。“钱老板,
你……你听我解释……”“解释?解释个屁!”钱半城指着那幅画,唾沫星子横飞,
“老子信了你的邪,才着了你的道!你今天不给老子一个说法,老子拆了你这把老骨头!
”刚才还一团和气的雅集,瞬间变成了菜市场。那些原本跟着吹捧的“名士”,
现在一个个缩着脖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生怕钱半城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我悄悄地退回到我爹身边。我爹一把抓住我的手,手心里全是冷汗。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惊恐,有担忧,还有一丝……隐藏不住的解气。我冲他眨了眨眼,示意他安心。
我没想把事情闹这么大。我只是看不惯他们那副装模作样的嘴脸。我只是点了个炮仗。
没想到,他们自己就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季康年被钱半城骂得狗血淋头,
一张老脸都丢尽了。他想反驳,但又不敢。毕竟,钱半城这种人,是真的会动手的。
他只能求助地看向今天雅集的主人,听雨轩的主人,李员外。李员外一个头两个大。
他办个雅集,是想结交权贵,抬高自己的身价。可不是为了看人打架的。他赶紧上来打圆场。
“哎呀,钱老板,季大家,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
”“和气?我跟他和气不了!”钱半城指着季康年的鼻子,“他把我当猴耍!今天这事,
没完!”说着,他就要上去抓季康年的领子。场面一度失控。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
从门口传了过来。“何事如此喧哗?”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玄色常服,
身姿挺拔的年轻人,站在门口。他身后跟着两个侍卫,气度不凡。屋子里的人,看到他,
都愣住了。连正在气头上的钱半城,都偃旗息鼓了。我爹在我耳边,
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是……是三皇子,裴寻。”我心里“咯噔”一下。事情,
好像越来越麻烦了。一个皇子,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6裴寻一进来,
整个屋子的气压都不一样了。刚才还乱哄哄的菜市场,瞬间变成了庄严肃穆的朝堂。所有人,
包括钱半城,都躬身行礼。“参见三皇子殿下。”裴寻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平身。
他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那幅摊开的画上。“本王路过,听闻此处有雅集,
便想来讨杯茶喝。”“没想到,倒是挺热闹。”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喜怒。但越是这样,
越让人心里发毛。主人李员外赶紧上前,点头哈腰地解释。“殿下驾临,小人有失远迎,
罪该万死。”“这……这是钱老板和季大家,在探讨一幅古画,言语间……有些误会。
”他把“打架”说成了“探讨”,把“诈骗”说成了“误会”。真是个语言天才。
裴寻“哦”了一声,走到画前。他没有看画,而是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季康年,
和怒气未消的钱半城。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站在人群的最后面,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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