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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修仙界最强大佬被仙女给吞了讲述主角凌波叶静仪的爱恨纠作者“织梦向暖”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01我从未想这场被修仙界称为“玄冰劫”的天除了荒谬与无聊之还能有什么别的解直到它真的降临到我头我才明原来天道偶尔也会打而且一打便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大事已至抱怨已是徒我独立崖任凭山风鼓荡起素白的衣将最后一丝自嘲无声地咽这只是一个与往常并无二致的清我依照惯例进行晨修:吐纳灵运转周练习剑淬炼肉一整套流程下丹田内的灵力已消耗大半...
主角:凌波,叶静仪 更新:2025-09-27 19: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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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我从未想过,这场被修仙界称为“玄冰劫”的天命,除了荒谬与无聊之外,
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直到它真的降临到我头上,我才明白,原来天道偶尔也会打盹,
而且一打盹,便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事已至此,抱怨已是徒劳。我独立崖边,
任凭山风鼓荡起素白的衣袍,将最后一丝自嘲无声地咽下。
这只是一个与往常并无二致的清晨。我依照惯例进行晨修:吐纳灵气,运转周天,练习剑诀,
淬炼肉身。一整套流程下来,丹田内的灵力已消耗大半,经脉却依旧感觉滞涩。
最让我在意的是我的本命灵兽——它并非最强。我从不将这点宣之于口,
心底却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这个事实。明明我已倾尽全力,修炼得比任何人都要刻苦,
为何我的“银雪”始终比不上他人的灵兽?为何我……总是比不上别人?修炼场上,
常见的一幕便是:蓝衣女修面容冷峻,剑诀凌厉如寒霜。而她的对手,也就是我。
往往只能以慌乱而无奈的眼神回望,在缺乏真正战意的回击下,战局毫无悬念地一边倒。我,
顾凌波,未尝一胜。我们栖身之所,名为“星陨宫”。此地绝非什么仙家宫阙,
更像是一座由冰冷玄铁铸就的巨型堡垒。护山大阵与特殊符文交织成的结界,
将里外隔绝得严严实实。一旦踏出结界五十丈,无论灵兽还是法宝,皆会灵光溃散,
化为凡物。这并非直接限制人身自由,却是一种更为冰冷的威慑。结界之外的那些长老,
正以此向我们传递着这个不容置疑的信息。记忆深处,父母的身影依稀尚存,
容貌却早已模糊。我有机会去见他们,但我不愿。那已不再是属于我的父母了。他们身边,
早已有了另一个“顾凌波”,一个普通、没有灵根、却能承欢膝下的孩子。今日的对战,
我依旧输了。对手带着歉意的笑容向我伸出手,那混合着怜悯与温和的神情,
仿佛做下了什么极其对不起我的事。我握住她的手起身,默然拍去衣上尘土。抬头,
望见那在天空中自在翱翔的火焰巨鸟,羽翼华美,神骏非凡。与它相比,
我的银雪实在太过娇小。有时我忍不住思忖,究竟是怎样的道心,
才能支撑他人驾驭如此强大的力量?我想不明白,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回到居所,
同住的师妹苏莺时已然睡下,眼角犹挂着一抹未干的泪痕。我悄步上前,替她掖好被角,
继而走到窗边,探身勾住檐角,一个轻灵的翻身,便落在了屋脊之上。抱膝坐下,
目光越过层叠的宗门建筑,投向那片遥不可及的远方。恰在此时,
腰间的通讯玉符骤然响起——这是宗门强令我们佩戴的物事。“凌波,请即刻到前殿来一趟。
”符中传出陈素问陈医师的声音,是她,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急促。“现在?
苏师妹已经歇下了。”“不,只你一人,速来!”陈素问语气中的焦灼令我心头一紧。
掐断玉符,我正欲翻下屋檐,脚下屋顶却猛地剧震!我急忙稳住身形。下一刻,
冲天的火光撕裂了夜幕。震耳欲聋的巨响随之而来,猛烈的冲击波将我从屋顶狠狠掀落,
碎裂的瓦片擦过脸颊,留下火辣辣的痛感。“银雪!”银光闪现,我的本命灵狐应召而出,
护在我身侧,周身散发出柔和的白色光晕,瞬间将方圆五丈笼罩其中,
狂风与碎石尽数被阻隔在外。我毫不犹豫地跨上银雪的背脊:“走!”银雪长啸一声,
化作一道银虹,向着那火光最盛之处疾驰而去。途中,我再次尝试以玉符联系陈素问,
却再无回应。02赶到现场时,那栋自幼便熟悉的宏伟大殿,已化作一片断壁残垣。
爆炸后的焦黑碎块四处散落,浓烟裹挟着刺鼻的气味滚滚而上,我极力搜寻,
却不见陈素问医师的身影。突然,银雪猛地调转身形,颈毛倒竖,
对着我们来时的方向发出低沉而充满威胁的吼声。我心头一凛,紧张回望。
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危险气息,正从那个方向弥漫开来。然后,我看见了它。
巨大的蛇首高高昂起,赤红的竖瞳如两盏幽冥灯笼,漠然地俯视着我。它强而有力的下颚,
正叼着一截断裂的殿柱。只见它随意地甩头,将那截断柱远远抛出,重物轰然砸落,
又引发了一连串的坍塌与爆炸。银雪弓起身子,龇牙欲扑,被我强行按住。很强,
令人绝望的强。即便是宗门内传闻中最强的护山灵兽,在此物面前,恐怕也胜负难料。
“…凌波……”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自身后不远处响起。“陈医师?”我愕然回头,
只见陈素问衣衫褴褛地倚在一块残石旁,那身素来整洁的医师袍已是破烂不堪,沾满灰烬。
“快去…阻止她…只有你可以……”她艰难地抬手指向前方,指向那恐怖巨蛇的方位。
我沉默着,飞速权衡眼前这诡异的局面。显然,我尚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知宗门正遭受前所未有的袭击。然而,对于这个束缚我、几乎毁了我人生的地方,
我实在生不出半分守护之心,若说有情,也唯有积年的怨恨。陈素问并未察觉我的迟疑,
息着解释道:“我们失算了…没料到她反应会如此剧烈…早该唤你过来的……”“…那东西,
绝非寻常蚀妖。”我声音干涩,心底寒意蔓延。此时,烟雾稍稍散去,巨蛇的全貌愈发清晰。
那如同山峦般庞大的身躯盘踞在废墟之上,鳞甲森然,
深色的纹路在火光映照下泛着冰冷的光泽。仅仅是窥见一隅,已让人胆战心惊。
银雪在它面前,渺小得宛如一只幼狐。这绝非我能力敌的存在。不知何时,
周围已聚集了许多人,宗门的后援终于赶到。为首的男子越众而出,手持拂尘,
神色从容得与周遭的惨状格格不入。他道袍挺括,发髻一丝不苟,仿佛眼前并非废墟,
而是寻常庭院。“非是要你与它搏斗,而是‘制约’。故而,唯有你可为。
”他甚至未曾扫视一眼四周的疮痍,语气平淡无波。我面色一沉,不自觉地攥紧了拳。
弟子们尊称他为“师尊”,道号云漱尊者。自我们被带来此地第一天起,
他便要求我们如此称呼他。“我不明白师尊之意。”云漱尊者只是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向身旁狼狈的陈素问递去一个眼神。陈素问会意,强撑着接过一枚扩音法器,站到我身侧,
神色复杂地瞥了我一眼,随即扬声道:“叶静仪,停手。你的凌波在此,就在我身边,
过来便能见到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万籁俱寂。连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蛇信嘶嘶声,
也戛然而止。巨蛇高昂的头颅缓缓低下,巨大的阴影随之笼罩下来,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逐步逼近我们。当那赤红竖瞳近在咫尺时,除了云漱尊者依旧面不改色,
连我也感到呼吸沉重,心脏狂跳。近距离下,它厚实的鳞片层次分明,
每一片都蕴含着恐怖的力量,让人望而生畏。周围响起一片倒抽冷气之声,
已有弟子忍不住向后退却。就在这时,一道轻盈的身影自蛇首之上一跃而下,
落地时微微晃动,似是不堪重负。那是一名少女,身着白色内衬与灰色道裙,当她抬起头时,
一双奇异的眼眸瞬间攫取了我的目光。她左手握着一把样式古朴的长剑,但在看到我的刹那,
她唇角弯起,露出一抹笑意。而那柄长剑竟在她手中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散于无形。
“凌波。”少女启唇,呼唤我的名字,声音柔腻温婉,
与她方才驾驭巨蛇的恐怖形象判若两人。她眼中荡漾开的,
是我不曾见过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柔情。她步履款款地向我走来,最终化作小跑,
一头扑进我的怀里。“凌波。”她再次喃喃,将头深深埋在我胸前,亲昵地蹭了蹭。
我浑身僵硬,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但这份无措并未持续太久。
她在我怀中并未停留多久,便身体一软,彻底失去了意识。03叶静仪很轻,
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纸鸢落入我怀中。她身上带着淡淡的冷香,
与那日巨蛇的腥煞之气截然不同。那柄诡异消失的古剑,那如山峦般盘踞的恐怖存在,
还有她扑向我时那双盈满陌生情愫的异色眼眸……这一切交织成巨大的谜团,在我脑中盘旋。
云漱尊者缓步上前,拂尘一扫,一道清冷的光晕笼罩住叶静仪,似在探查。
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旋即舒展,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掌控一切的神态。
“带她回‘静心苑’,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他声音平淡,
却带着威严。两名修为精深、面无表情的女弟子上前,
强硬地将昏迷的叶静仪从我怀中接了过去。“陈医师,你也去,务必让她‘安稳’下来。
”云漱尊者看向脸色苍白的陈素问。陈素问低头称是,快步跟了上去。经过我身边时,
她的脚步有瞬间的凝滞,极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未散的惊恐,
有深切的担忧,还有一丝近乎怜悯的歉意。“凌波,”云漱尊者的声音将我的视线拉回,
“今日之事,你处置得宜。若非你及时出现,安抚了静仪体内……躁动的力量,
后果不堪设想。”他语气温和,仿佛在嘉奖一名表现优异的弟子。“安抚?
”我敏锐地捕捉到他用词的古怪,“师尊,我什么都没做。那巨蛇究竟是什么?
叶师姐她……为何会变成那般模样?”云漱尊者微微一笑,
笑容里蕴含着深不见底的神秘:“静仪身份特殊,体内流淌着古老而强大的血脉,
偶尔力量失控,也属难免。至于你……”他的目光落在我腰间冰冷的通讯玉符上,
又扫过安静伏在我脚边、银眸警惕的银雪,“你是特别的,顾凌波。你的存在本身,
就是对她的‘制约’。”“制约?”这个词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口。所以,
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制约另一个同门?一个我甚至谈不上熟悉的人?
一种强烈的荒谬感和被利用的愤怒在我心底滋生。“回去歇息吧,今日之事,
勿要对他人多言。”他不再给我追问的机会,转身走向那片仍在冒着青烟的废墟,指挥若定。
我站在原地,山风裹挟着焦糊的气息和淡淡的血腥味吹过。
银雪用冰凉湿润的鼻尖蹭了蹭我的手背,我低头看着它纯净的银眸,
再想到那双漠然俯视众生的赤红蛇瞳,一种极度的不安和想要探究真相的冲动,
在我心中疯狂蔓延。回到住处,苏莺时已被之前的巨响和震动吓醒,
正裹着被子缩在床角瑟瑟发抖。见我回来,她扑过来带着哭腔问:“师姐!刚才怎么了?
地动了吗?还是……还是有敌人打进来了?我好怕……”我拍了拍她单薄的背脊,
安抚道:“没事了,只是炼丹房出了点意外,已经平息了。”然而,
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那座被严密看守起来的“静心苑”方向。
叶静仪……你身上,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云漱尊者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那声柔腻的“凌波”,是真情流露,还是别有用心的表演?那一夜,我辗转难眠。
脑海中反复浮现叶静仪倒入我怀中的画面。她那声呼唤,像一根柔软的羽毛,
不经意间搔刮过我心湖最深处,激起圈圈涟漪,带来一种陌生而危险的悸动。
但我强迫自己冷静。在这座规则森严、处处透着诡异的星陨宫里,任何不合常理的亲近,
都可能包裹着糖衣的毒药,是致命陷阱的开端。04接下来的日子,
宗门表面恢复了往日的秩序。被毁的主殿区域被迅速清理,新的建筑以惊人的速度拔地而起。
云漱尊者对外统一口径,宣称是炼制高阶丹药时炉鼎失控引发的爆炸,
轻描淡写地将那夜的惊心动魄掩盖过去。叶静仪被彻底软禁在静心苑,
除了陈素问和几名心腹看守,无人能够靠近。关于她的流言却在弟子中间悄然传播,
版本各异。有说她是被上古妖魂附体,有说她修炼了走火入魔的禁忌功法。更有甚者,
窃窃私语她那日的失控,是因修炼了某种损人心智的邪术。我几次试图寻陈素问探听消息,
她却总是避而不见。云漱尊者更是绝口不提那夜之事。偶尔在传道授业时遇见,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会长一些,带着一种审视的深意。这种刻意维持的平静,
像一张绷紧的弓弦,反而让我更加确信,宗门高层在极力掩盖一个惊人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的核心,很可能就是叶静仪,以及我与她之间那种诡异的“制约”关系。
转机出现在一个看似平常的午后。我被派往藏经阁整理一批年代久远的古籍。
在堆积如山的竹简和兽皮卷中,我无意间翻到了一卷残破不堪的《九州异兽志》。其中一页,
用古朴的笔触描绘了一种名为“玄冥灵蛇”的恐怖存在,描述其“盘踞如山,瞳赤映血,
吐息成冰,性至寒至戾,然其力可通幽冥,撼动乾坤”。
旁边还有一行细若蚊足的小字注释:“世有隐世秘族,承其稀薄血脉,代代相传。
族中有秘术,曰‘光明’,看似涤荡心神,实则以善念为饵,潜移默化,驾驭蛇魂。
然驭蛇者,心志不坚,则易遭反噬,灵智渐湮,终成蛇奴。”光明术?驾驭蛇魂?反噬?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叶静仪那日手中凝聚又消散的古剑,
云漱尊者意味深长的“制约”之说,以及陈素问复杂难言的眼神……这些散落的线索,
似乎被这根若有若无的丝线串联了起来。正当我心神激荡,试图从残卷中寻找更多信息时,
一个清冷如冰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你也对这类志怪传说感兴趣?”我悚然一惊,
几乎是本能地合上兽皮卷,迅速转身。来人是一身素白道袍的谢霜序。
她是宗门里一个特殊的存在,天赋卓绝,修为精深,却性情清冷,不喜交际,
平日里宛如一座行走的冰山。但偏偏她眼光毒辣,心思缜密,每每开口总能切中要害。
因此许多师姐师妹遇到疑难杂症,都愿意私下寻她拿个主意,是众人心照不宣的“智囊”。
“谢师姐。”我微微颔首,不动声色地将那卷《九州异兽志》塞回一堆看似无关的竹简之下,
“闲来无事,随便翻翻。”谢霜序缓步走近,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那排存放杂书的架子,
淡淡道:“《九州异兽志》……记载的多是些穿凿附会的荒诞传说,闲暇时聊作消遣尚可,
若当真,便是愚昧了。”她话虽如此,那双仿佛能洞悉人心的眼眸却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
话锋悄然一转,“不过,世间之事,有时看似最荒诞的,反而最接近真相。”我心中一动,
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谢霜序的敏锐远超常人,或许她早已察觉到了什么。我试探着开口,
“师姐博闻强识,可曾听过……‘玄冥灵蛇’?”谢霜序眸光微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将话题引向了一个更深远的方向。05“顾师妹,
你觉得我们这星陨宫,如何?”我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沉默了片刻,决定坦诚相告,
“一座以灵石、功法、虚无缥缈的‘天命’为砖瓦,砌成的华丽牢笼。
”谢霜序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像是冰面上裂开的一道细纹。“是啊,牢笼。
精心打造的牢笼。我们在此修炼,提升境界,看似前途无量,实则如同被圈养的珍禽异兽,
永远无法真正翱翔于九天之上。”她望向窗外那层在日光下流转着符文的透明结界,
以及结界外连绵的、可望不可即的群山,“有人安于现状,认命服从;但也有人……不甘心。
”她的话语,像一把精准的钥匙,打开了我心中那座压抑已久的熔炉。我一直以来的感受,
那些无法对人言的愤懑与挣扎,此刻终于找到了共鸣。“师姐的意思是……?
”“叶静仪那日引发的骚动,是一个变数,一个意外。”谢霜序的声音压低,
“云漱尊者他们的反应,说明他们慌了。‘制约’……他们需要你,顾凌波,
这本身就证明了你拥有他们无法完全掌控的特质。而这特质,
或许就是我们撬动这座牢笼的支点。”“我们?”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关键词。
谢霜序直视着我的眼睛,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劈开我所有的伪装。“觉得这牢笼窒息的,
不止你一人。只是缺少一个契机,一个……像你这样,敢于第一个抡起锤子砸向锁链的人。
”那一刻,我明白了。谢霜序早已看透了星陨宫光鲜外表下的本质,她像一名耐心的猎手,
在暗中观察,筛选着可能的盟友。叶静仪的失控事件,让我进入了她的视野,
我的“特殊性”和潜在的反抗意识,成为了她眼中可以点燃燎原之火的火星。
“叶静仪……她究竟是什么人?”我追问,这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她来自一个极为古老的家族,叶家。”谢霜序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这个家族,
表面上超然物外,隐世不出,实则触角早已深入修仙界的方方面面,底蕴深不可测。星陨宫,
很可能只是他们庞大棋局上的一枚棋子。”“叶静仪作为这一代钦定的继承人,被送入这里,
绝不仅仅是为了寻常的修炼。那‘光明术’,据传是叶家不传之秘,能净化心魔,
导人向善……但观那日情形,这‘光明’之下,恐怕藏着我们想象不到的阴影。”间谍?
继承人?我脑海中再次浮现叶静仪扑向我时,
那双美眸中瞬间迸发的、几乎要将我灼伤的情感,心下疑窦更深。如果她是带着任务而来,
为何会流露出那般近乎失控的情绪?“她……似乎对我,有些不同。”我斟酌着词句。
谢霜序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近乎冷冽的笑:“这正是最值得玩味之处。据我观察,
叶静仪看你眼神,复杂难辨,确有异样。但这异样背后,是真心还是假意,
是任务所需还是情难自禁,尚需观察。”“或许,你这‘支点’能否撬动棋盘,
关键就在于此。试着接触她,顾师妹,但务必万分谨慎。叶家这潭水,比我们想象的更深,
更浑。”离开藏经阁,我的心绪如同被狂风搅动的湖面,难以平静。谢霜序的话,
印证了我许多模糊的猜测,也带来了更多亟待解开的谜团。宗门是牢笼,
叶家是幕后执棋之手。而我和叶静仪,则是这盘棋局中两颗身份特殊、作用关键的棋子。
但棋子,未必不能拥有自己的意志。甚至……反噬棋手。
06我开始有意识地寻找机会接近静心苑。那里的看守极其严密,明哨暗岗交错,
还有无形的阵法波动。但我凭借着在星陨宫多年生活所积累的对地形的熟悉,
以及银雪远超常人的敏锐和敏捷,总能找到一些细微的缝隙和守卫交替的短暂空档。
第一次真正近距离观察被软禁中的叶静仪,是在一个月色被薄云遮掩、光线晦暗不明的夜晚。
她独自坐在静心苑那方小小庭院里的石凳上,仰头望着被屋檐切割成狭长一条的天空,
侧脸在朦胧月光下显得异常苍白,带着一种易碎的脆弱感。
那日召唤出恐怖巨蛇、几乎毁掉半座主殿的惊人气势荡然无存。此刻的她,
更像一个被囚禁在华丽鸟笼中、迷失了方向的雀鸟。我隐匿在庭院外一株古树的阴影里,
屏住呼吸,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几分。就在我以为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时,
她忽然毫无征兆地转过头,目光精准无比地投向我的藏身之处。奇异的是,
她的眼中并没有被发现潜入者的警惕或惊慌,反而掠过一丝极快的光亮,
像是确认了某种期待。“凌波?”她轻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试探,尾音微微上扬,
挠人心扉。我心中一惊,犹豫了片刻,还是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银雪紧随在我身侧,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任何风吹草动。“你……还好吗?
”我开口打破沉默,却不知该如何继续这场突兀的对话。面对她,
我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别扭感。叶静仪站起身,向我走来,步伐略显虚浮,似是久坐所致。
她在距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脸上绽开一个笑容,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虚幻。
“我很好。只是……有些闷。看到你来,我很高兴。”她的直白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这种毫不掩饰的情绪表达,与我习惯的宗门内的虚伪客套格格不入。
“那天……那条蛇……”我试图将话题引向核心。“它吓到你了,对不对?
”叶静仪立刻接口,眼中闪过一丝清晰的懊恼。“对不起,凌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当时……当时感觉很难受,很混乱,它就不受控制地跑出来了。”她的话语带着些许混乱,
但那份歉意和急于解释的态度,不似作伪。“难受?混乱?”我追问。她微微蹙眉,
似乎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感觉,“嗯……好像有很多声音在脑子里吵,
有很多力量在拉扯我……然后,我感觉到你好像有危险,它就彻底失控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神情带着些许困扰。危险?我那时在屋顶,虽然受到爆炸冲击,
但并无真正性命之忧。“我那时并无大碍。”“有的!”她却异常坚持,
语气带上了一丝急切,“云漱尊者他们……他们当时想启动一个很厉害的阵法,
那个阵法会……会伤害到我,也会波及到你!我能感觉到!你和我的力量之间,
有一种很微弱的联系!”联系?制约?我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我们之间,
到底有什么联系?”叶静仪歪着头,眼眸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深邃,她像是在组织语言,
寻找合适的词汇。“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
我就觉得……你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息,让我感觉很……安心?我的力量,
在靠近你的时候,会变得很温顺,很听话。离你远了,它就容易躁动不安。
”她将手轻轻按在自己的心口,“这里,也是。”她的话语大胆而直接,像一簇火苗,
猝不及防地烫了一下我的耳根。07我从未遇到过如此不加掩饰的情感流露,
这让我感到陌生而警惕。这究竟是叶家“光明术”的一种手段,还是她真实的感受?
“你是叶家这一代的继承人,被送到星陨宫,是负有特殊使命的吧?
”我压下心中翻涌的异样感,决定单刀直入,试探她的底线。叶静仪闻言,
眼神有瞬间的闪烁和凝滞,虽然极快恢复,但那一瞬间的迟疑并未逃过我的眼睛。
她沉默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平稳了许多,“嗯。家族派我来,
是希望我能以‘光明术’引导星陨宫的弟子,尤其是……你,顾凌波,
让你更能顺应宗门的规矩,安心修炼。”“为什么是我?”我紧盯她的双眼。
“因为你是‘变数’。”她回答得很快,几乎是标准答案,“家族和云漱尊者都认为,
你天性不羁,向往无拘无束,这种心性若不加引导,恐会带坏风气,影响宗门稳定。所以,
要么让你归心,要么……”她顿了顿,没有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果然如此。
我心下冷笑,这才是符合逻辑的解释。之前的“安心”“温顺”“听话”,
恐怕都是任务的一部分,是为了降低我心防的表演。“那你现在呢?
还要继续执行你的‘引导’任务吗?”叶静仪没有立刻回答。她静静地看着我,月光下,
她的目光复杂得让我难以解读,有探究,有审视,或许还有一丝挣扎?片刻后,
她才缓缓开口,“任务就是任务。但我发现,你比报告中描述的……更有趣。”有趣?
这个词让我蹙眉。这不像是一个陷入情网的人会用的词汇,
更像是一个观察者对观察对象的评价。“所以?”我挑眉。“所以,”她向前迈了一小步,
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身上那股冷香愈发清晰。“我想更了解你,顾凌波。
了解你为何如此抗拒规则,了解你所谓的‘自由’,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
”她的靠近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那双美眸在近距离下仿佛有漩涡在流转,
要将人的心神吸进去。这不是爱慕者的靠近,这更像是一种……狩猎者的试探。
她想用她那种特殊的气质和模糊的态度作为诱饵,引我上钩,完成她的任务。
我心中警铃大作,但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也涌了上来。想玩火?那就看看,
最后被灼伤的会是谁。我没有后退,反而迎着她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挑衅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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