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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考上状元姐姐是皇后是什么电视剧

天火天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男子考上状元姐姐是皇后是什么电视剧》,主角许睛江越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考上状爸爸奖励我一条高定礼去参加男友为我办的庆功可双胞胎姐姐一看就哭闹着要抢爸妈立刻让我让给她抢走裙子还来向我炫耀:江越也是我你永远只能捡我不要我笑她不知十年前把人推下高台的是而马上就要让她把所有东连本带利地吐出1高考成绩出来那我成了南城市状电话被打爸妈笑得合不拢在客厅里疯狂回复着亲戚们的恭而正和江越并肩站在一在学校...

主角:许睛,江越   更新:2025-09-27 02: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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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上状元,爸爸奖励我一条高定礼裙,去参加男友为我办的庆功宴。

可双胞胎姐姐一看就哭闹着要抢走,爸妈立刻让我让给她。

她抢走裙子还来向我炫耀:江越也是我的,你永远只能捡我不要的。我笑了。她不知道,

十年前把人推下高台的是她,而我,马上就要让她把所有东西,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1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成了南城市状元。电话被打爆,爸妈笑得合不拢嘴,

在客厅里疯狂回复着亲戚们的恭维。而我,正和江越并肩站在一起,

在学校门口那块巨大的电子屏下,接受所有人的瞩目和艳羡。七百一十三分。鲜红的数字,

像一记耳光,狠狠甩在万年老二秦放的脸上。更重要的是,

我超过了所有人都以为会是状元的,我的双胞胎姐姐,许睛。她只考了六百五十二。

江越搂住我的肩膀,声音温柔得能拧出水:栀子,你是最棒的。今晚,我为你办庆功宴。

周围响起一片起哄的尖叫声。江越,南城一中的校草兼学神,追了我三年,

在我们确认关系的这天,我给了他一个状元女友的身份。完美得像一场梦。直到冰淇淋化掉,

黏腻的液体滴在我崭新的白裙子上。我去趟洗手间。我仰头对江越笑了笑。

洗手间在教学楼三楼的尽头。我刚拐过走廊,就听到器材室里传来江越的声音,

带着我从未听过的、一丝玩味的残忍。倩倩,看到了吗?我把她捧到天上去了。倩倩?

江倩,是他那个十年前因为意外摔断腿,从此变得阴郁寡言的妹妹。我的脚步钉在原地。

哥,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真相,让她知道……那多没意思?江越轻笑一声,

就要在她最得意,以为拥有了全世界的时候,再把一切都拿走。我要她知道,

她今天得到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我给的‘赠品’。而这份状元的荣耀,

不过是为了补偿你那条腿,附带的一点点利息而已。我的后脑勺嗡的一声,

像被人敲了一记闷棍。胃里翻江倒海。器材室的门没关严,我从门缝里,

看到江越正拿着一部旧手机,屏幕上播放的,是许睛穿着芭蕾舞裙,

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视频。他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痴迷与狂热。看到了吗,倩倩?

许栀身边那个位置,很快就会是许睛的。至于许栀……他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

十年前她怎么把你从高台上推下去,今天,我就要怎么让她从云端摔下来,摔得比你还惨。

门外的尖叫和欢呼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发抖。十年前,

学校操场新修的高台上,是江倩自己脚滑,拉着我一起摔了下去。我摔断了胳膊,

她摔断了腿。可从医院醒来,所有人都说是我的错。是我嫉妒江倩,是我想推她。这十年,

我活在这个阴影里,拼命学习,拼命对他好,就是想赎罪。原来,他从不相信我。原来,

这十年的温柔相待,这场长达三年的追求,都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脚步声响起,

江越走了出来。看到我煞白的脸,他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那副温柔的模样,

蹙眉道:栀子?怎么了?不舒服吗?他伸出手,想来碰我的额头。我猛地后退一步,

躲开了。那只曾无数次抚摸我头发,替我擦掉眼泪的手,此刻让我觉得无比肮脏。

他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很快被担忧掩盖。多好的演技啊。不去考电影学院,真是可惜了。

江越。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的庆功宴,许睛也会来,对吗?他点头,

搂住我的腰:当然,她是你姐姐。是啊,我姐姐。我在心里冷笑。好一场鸿门宴。

我挣开他的怀抱,突然笑了,踮起脚尖,在他嘴角轻轻碰了一下。那我可要好好打扮一下。

我说。江越,你以为只有你会演吗?转身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没有去洗手间。我走到走廊尽头的窗边,拨通了一个被我拉黑了无数次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那头传来少年玩世不恭的嗓音,带着一丝嘲弄。哟,市状元,

找我这第二名有事?是秦放。我握紧手机,指节发白。秦放。你之前说的,

只要我踹了江越,你就娶我。还算数吗?电话那头沉默了。长久的沉默后,

是秦放一声压抑的、仿佛从胸膛里震出来的低笑。算。许栀,老子等你这句话,

等了十年。2我挂了电话,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背后是鼎沸的人声,

眼前是空旷的操场,那座高台在十年的风雨里,漆皮都已剥落。我好像又看到了十年前,

那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小女孩,从上面掉下来,然后是无尽的黑暗和指责。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江越发来的消息:晚上七点,‘星辉’酒店,我来接你。

我面无表情地打出两个字:好的。回到家,客厅里像过年一样热闹。

我妈正在跟电话那头的舅妈炫耀:……是啊,七百一十三分,状元!……对对,

我们家栀子就是争气……我爸在一旁泡着他那套宝贝茶具,满脸红光。只有许睛,

坐在沙发上,拿着指甲锉,一下一下地磨着她新做的美甲。看到我进来,

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妈挂了电话,立刻迎上来,拉住我的手,

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我的好女儿,累了吧?快坐快坐,妈给你炖了燕窝。

她把我按在沙发上,转身进了厨房。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许睛。空气仿佛凝固了。许栀。

她终于开口,声音冷淡,别太得意,你不过是运气好。我看着她精心描画的眼线,

和那张与我一模一样,却永远比我鲜活生动的脸,突然觉得很可笑。运气?我说,

如果拼尽全力还只是运气,那你这种靠脸吃饭的,算什么?

许睛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手里的指甲锉重重拍在茶几上。你!我什么?

我冷冷地看着她,是我抢了你的状元,还是我抢了江越给你准备的庆功宴?

许睛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胸口起伏着。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江越爱你吗?他不过是可怜你。从小到大,

你就是个跟在我身后的可怜虫,永远捡我不要的东西。包括男人吗?我问。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插进了她的心脏。许睛的脸上血色尽褪。我妈正好端着燕窝出来,

看到我们剑拔弩张的样子,立刻皱起眉头:你们俩又吵什么?睛睛,让着点妹妹,

她今天高兴。许睛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切换成委屈模式,眼眶微微泛红。妈,

你都不知道她刚才说什么……好了好了。我爸不耐烦地打断她,对我招手,栀子,

过来。晚上江越给你办庆功宴,你穿这条裙子去。他递过来一个精致的礼盒。我打开一看,

是一条香槟色的抹胸礼裙,款式大方,一看就价格不菲。

是我爸专门托人从香港给我带回来的。我还没来得及道谢,许睛就尖叫了一声。爸!

这条裙子不是你答应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我爸的脸色有些尴尬:你生日不是还没到吗……先让妹妹穿,她这是大事。我不!

许睛的眼泪说来就来,跺着脚撒娇,我不管!我就要这条!不然我晚上就不去了!

我妈立刻过来哄她:睛睛乖,妈再给你买条更漂亮的……我就要这条!

许--睛指着我手里的裙子,蛮不讲理。我静静地看着他们,像在看一出滑稽戏。从小到大,

都是这样。只要许睛哭,只要她闹,最后妥协的那个,永远是我。以前我会觉得委屈,

会争辩。但今天,我只是觉得恶心。我拿着礼盒,走到许睛面前。在她得意的注视下,

我微笑着,把裙子递了过去。给你。许睛愣住了,大概没料到我这么轻易就放弃。

我爸妈也松了口气,我妈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还是我们栀子懂事。

我笑着承受着她的抚摸,心里却是一片冰凉。许睛一把抢过裙子,抱着它,

冲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这还差不多。我没理她,径直走上楼,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几分钟后,许睛来敲门。她靠在门框上,扬了扬手里的裙子,语气充满了炫耀。看到了吗,

许栀?只要我想要,你就什么都得让给我。庆功宴也是,江越也是。我坐在书桌前,

连头都懒得回。所以,十年前也是。我说。许睛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缓缓转过身,

看着她:十年前,高台上,是你先伸手拉我的,对吗?她的脸色一点点变白,眼神慌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只是没想到,江倩会自己脚滑,连带着把你也拽了下去。

更没想到,最后背锅的人,会是我。我平静地陈述着,每一个字都像钉子,

钉进她的伪装里。许睛的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游戏该结束了,许睛。

我站起来,一步步向她走近,你猜,如果江越知道,当年把他妹妹推下去的人是你,

而不是我,他会怎么样?恐惧,第一次出现在许睛那张永远骄傲的脸上。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转身就跑。神经病!我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戏,才刚刚开场。3傍晚,江越的车准时停在家门口。是一辆我从未见过的黑色保时捷。

许睛穿着那条香槟色的礼裙,化着精致的妆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第一个冲了下去。

我妈在后面提着她的裙摆,千叮咛万嘱咐:慢点慢点,别摔着。

我爸则忙着跟车里的江越打招呼。我慢悠悠地换了身普通的白色连衣裙,

那是十八岁生日时我妈给我买的,然后随便画了个淡妆。下楼时,我妈看到我,

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你怎么穿这身?不是让你穿爸给你买的……她话说一半,

想起了什么,尴尬地闭了嘴,转而埋怨道:也不知道拾掇拾掇,跟个丫鬟似的。

今天你可是主角。我笑了笑:没事,反正状元又不是靠脸考上的。我妈被我噎了一下,

脸色不太好看。许睛已经坐进了副驾驶,正侧着头和江越说话,笑得花枝乱颤。江越看到我,

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眼里没有一丝惊艳,只有例行公事的敷衍。我拉开后座的车门,

坐了进去。车子平稳地驶向“星辉”酒店。一路上,前排的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

从明星八卦到最新的奢侈品,那些话题我一个也插不进去。我像个透明人一样,靠在车窗上,

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酒店门口铺着红毯,

门口巨大的LED屏上滚动播放着一行字:热烈祝贺许栀同学荣膺南城市高考状元。

宾客们陆续到场,大部分都是江越家的亲戚朋友,还有学校的老师和一些同学。

江越带着我周旋其中,他的手臂虚虚地揽着我的腰,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而许睛,

则像女主人一样,挽着江越的另一只手臂,接受着众人的夸赞。哎呀,这一对姐妹花,

一个状元,一个校花,真是厉害啊。可不是吗,江越真有福气。江越微笑着,

对这些夸赞照单全收。他的手看似搭在我腰上,但我能感觉到,他的重心,他的注意力,

全都偏向许睛那一边。宴会进行到一半,江越上台致辞。他站在聚光灯下,英俊非凡。

……今天,我最高兴的,不是许栀成为了状元。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

眼神深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而是她,终于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口哨声。我站在台下,看着他完美的表演,胃里一阵阵犯恶心。

许睛站在我旁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看,他多爱你啊。我转头看她,

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嫉妒。真有意思。连她都被骗了过去。接下来,

江越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想请今晚的女主角,我的栀子,上台来。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提起裙摆,一步步走上台。江越向我伸出手,我把手放进他的掌心。

他的手心干燥而冰冷。就在我们站在一起,接受众人祝福的最高潮时,意外发生了。

酒店顶上的香槟塔,突然毫无征兆地倒塌了。玻璃破碎的声音,宾客的尖叫声,乱成一团。

几乎是同时,许睛“啊”地尖叫一声,整个人朝着旁边的露天泳池倒去。“扑通”一声巨响,

水花四溅。所有人都懵了。我离她最近,眼睁睁地看着她掉下去,

我甚至看到了她嘴角那一丝计谋得逞的冷笑。睛睛!我妈凄厉的叫声划破了混乱。

下一秒,江越已经松开了我的手,像一道离弦的箭,想也不想就跳进了泳池。没有半分犹豫。

那份决绝和奋不顾身,是他对我演了十年都演不出来的东西。我站在台上,

冰冷的香槟溅湿了我的裙摆。我看着泳池里,江越紧紧抱着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许睛,

将她救上岸。我看着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裹住她。我看着他转过头,

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愤怒和失望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

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4江越抱着许睛,一步步从泳池里走出来,

水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每一步都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

他径直走到我面前。许睛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看起来楚楚可怜。为什么?

江越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每一个字都砸在我心上,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我还没开口,我妈已经扑了过来,一把将我推开。许栀!你疯了吗!那可是你姐姐!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背后的舞台背景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可没人关心我疼不疼。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利剑一样,齐刷刷地刺向我。指责,怀疑,鄙夷。

不是我。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是香槟塔倒了,她自己……

我亲眼看见你推她了!人群中,一个江越的跟班跳了出来,指着我大喊,

香槟塔倒的时候,你就在许睛身边,你伸了手!一石激起千层浪。天哪,不会吧?

嫉妒姐姐抢了风头?太恶毒了,状元怎么是这种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爸冲过来,脸色铁青,扬手就想给我一巴掌。

手腕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抓住了。是秦放。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将我护在身后。

叔叔,秦放的语气懒洋洋的,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宴会厅有监控,

是不是她推的,调出来看不就知道了?我爸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

对着酒店经理大吼:快!调监控!江越的眉头皱了皱,似乎对秦放的出现很是不悦。

他怀里的许睛抖得更厉害了,把脸埋进他胸口,声音带着哭腔:哥……算了,别查了,

我相信妹妹不是故意的……她可能就是……太激动了……这话说得,可真是“善解人意”。

不查,就坐实了我推她的罪名。我冷笑一声,从秦放身后站了出来,直视着江越的眼睛。

查。我只说了一个字。江越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审视地看着我,

似乎在判断我这句话的真伪。几分钟后,酒店经理拿着笔记本电脑跑了过来。

所有人都围了上去。屏幕上,清晰地播放着刚才混乱的一幕。香槟塔倒塌,人群骚动,而我,

始终站在原地,双手垂在身侧,一动未动。反倒是许睛,在摔向泳池前,

她的手不着痕--迹地在我手臂上推了一把,像是在借力。虽然动作很小,但在慢放镜头下,

一清二楚。真相大白。全场一片死寂。我妈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站在那里,

不知所措。我爸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最精彩的,是许睛。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瘫软在江越怀里,嘴唇哆嗦着:我……我当时太害怕了,我不是故意的……栀子,对不起,

我……江越抱着她,眉头紧锁,脸色阴沉。他没有看我一眼,也没有说一句道歉。

他只是抱着他的宝贝,冷冷地对酒店经理说:把这段视频删了。然后,他打横抱起许睛,

对还在发愣的众人说:睛睛受了惊吓,我先送她去医院。说完,他抱着她,

头也不回地穿过人群,离开了宴会厅。从头到尾,他都没有为冤枉我,说一个字。

仿佛我是否清白,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许睛不能受半点委屈。我的庆功宴,

就这么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宾客们窃窃私语着,渐渐散去。偌大的宴会厅,

只剩下狼藉一片。我爸妈像是丢了天大的脸,连跟我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坐车回了家。

最后,只剩下我和秦放,还站在原地。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肩上。冷吗?他问。

我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是冷,冷到了骨子里。许栀。他突然叫我的名字。

我抬头看他。他逆着光,表情看不太真切,但声音却异常清晰。他说:后悔选江越了吗?

我看着他,没说话。他勾了勾唇角,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明天下午三点,城南赛车场,

我等你。你来了,我之前说的话,全部兑现。你不来,我们俩,就当没认识过。

说完,他转身就走,背影潇洒得像阵风。5我一个人在宴会厅待了很久,

直到工作人员来清场。我没回家。那个地方,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手机在口袋里嗡嗡震动,是江越,是爸妈,还有一些同学。

我一个都没接,按了静音,扔回口袋里。走到跨江大桥时,我停下了脚步。

江风吹得我的脸颊生疼。桥上的霓虹灯闪烁着,把江水染得五颜六色。

江越曾在这里跟我告白。他说,许栀,以后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我陪你一起看。现在想来,

真是讽刺。他许诺给我一片星空,却在我刚刚触摸到星星的时候,亲手把我拽进了深渊。

口袋里的手机还在锲而不舍地震动。我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江越。连续二十几个未接来电。

是在愧疚吗?还是在为他的计划被我打乱而恼怒?我划开接听键。电话那头,

江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却依旧带着那副伪善的温柔。栀子,你在哪?我很担心你。

我没说话。今天的事,我很抱歉。他顿了顿,说,睛睛她……情绪很不稳定,

医生说她有轻度的抑郁和创伤后应激障碍。她需要我。所以呢?我终于开了口,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所以你冤枉我,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电话那头沉默了。

你心疼她,谁来心疼我?我问,江越,我是你的女朋友,可是在你心里,

我永远排在许睛后面,甚至排在你那个可笑的复仇计划后面。栀子,你都知道了?

他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慌乱。是。我看着翻涌的江水,我知道你爱了许睛十年,

我知道你为了给你妹妹报仇,把我当猴耍了十年。不是这样的……栀子,

你听我解释……不必了。我打断他,江越,我们完了。我要你家破产,

要你声名狼藉,要你跪在我面前,为我这十年死去的青春忏悔。你疯了!

他在电话那头低吼。我是疯了。我笑了,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落,被你,被许睛,

被我那对好父母,被你们所有人,逼疯的。挂了电话,我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世界,

终于清静了。我在桥上站了一整夜,吹了一夜的风。天快亮的时候,我想通了。伤害你的人,

不会因为你的眼泪而心软,他们只会因为你的强大而畏惧。我不会再哭了。

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第二天下午三点,我准时出现在了城南赛车场。秦放正在赛道上飙车,

引擎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一辆骚红色的法拉利,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地停在我面前。

他摘下头盔,甩了甩汗湿的头发,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他冲我咧嘴一笑,阳光下,

那笑容刺眼又张扬。我就知道你会来。我没理会他的调侃,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要江家。我看着他,开门见山,我要江越家的‘恒通集团’在一个月内,

消失在南城。秦放挑了挑眉,显然没想到我胃口这么大。理由?不共戴天之仇。

我冷冷地说。秦放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然后突然大笑起来。可以。他发动了车子,

但有条件。什么条件?他踩下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巨大的推背感让我下意识地抓紧了扶手。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他的声音,夹杂在风声里,

清晰地传来。嫁给我。6秦放,你没病吧?风太大,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清醒得很。秦放熟练地过了一个弯道,脸上是势在必得的笑容,怎么,

瞧不上我这个万年老二?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可以先结婚,后恋爱。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许栀,除了我,没人能帮你。

江家在南城盘根错节,不是你一个高考状元就能扳倒的。他说的是事实。

江家的“恒通集团”虽然比不上秦家这种真正的百年豪门,但在南城的建筑行业里,

也算是一手遮天。而我,除了一个状元的虚名,一无所有。我需要一个支点,

一个能和江家抗衡的支点。而秦放,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我为什么要信你?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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