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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罐枪械

月亮起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蜜罐枪械》“月亮起火”的作品之陈雪峰朱珠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第一珠青市夏日的带着泥土和玉米叶的清吹过朱家不算宽敞但整洁的小院角的石榴树今年挂果特别沉甸甸地压弯了枝像一个个小红灯朱珠就是在这蜜一样黏稠而温暖的空气中长大她是村里有名的“朱家的宝贝疙瘩”,倒不是因为她家多富而是因为她是爹妈朱大山和王秀芹的眼珠子、命根在那个多少还有些重男轻女的乡朱珠的爷爷奶奶对没能得个孙子始终耿耿于满月酒席爷爷抿着叹口气说...

主角:陈雪峰,朱珠   更新:2025-09-27 00:4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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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明珠青市夏日的风,带着泥土和玉米叶的清香,吹过朱家不算宽敞但整洁的小院。

院角的石榴树今年挂果特别多,沉甸甸地压弯了枝头,像一个个小红灯笼。

朱珠就是在这蜜一样黏稠而温暖的空气中长大的。她是村里有名的“朱家的宝贝疙瘩”,

倒不是因为她家多富裕,而是因为她是爹妈朱大山和王秀芹的眼珠子、命根子。

在那个多少还有些重男轻女的乡下,朱珠的爷爷奶奶对没能得个孙子始终耿耿于怀。

满月酒席上,爷爷抿着酒,叹口气说:“丫头片子,也好,也好。”那语气里的遗憾,

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王秀芹心里,多年都未能拔除。可她一转头,

看着怀里粉雕玉琢、睁着乌溜溜大眼睛的女儿,心里便软成一滩春水,

暗暗发誓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她,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朱大山是个憨厚汉子,话语不多,

却有一手好木工活。他疼媳妇,更疼闺女。爹妈那点心思他懂,

但他认死理:“我朱大山的闺女,聪明伶俐,比谁家的小子都强!就是最好的!”于是,

夏天有朱大山用边角料做的小木马,冬天有王秀芹熬夜赶制的新棉袄。

朱珠在爹妈用爱精心筑成的蜜罐里,无忧无虑地长大。她尤其争气,学习成绩永远名列前茅。

初中就开始住校,别的孩子想家哭鼻子,她却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还把奖学金省下来给妈妈买围巾。高考放榜那天,她成了村里第一个考上重点大学的孩子,

而且还是海市那样大城市的顶尖学府!消息传来,朱大山激动得手直抖,

在小卖部门口赊了鞭炮,足足放了十分钟,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盛开的菊花。

王秀芹则一边笑着招呼前来道喜的乡亲,一边偷偷抹眼泪——既是骄傲,又是不舍。

海市那么远,女儿这一去,就像鸟儿飞出了窝,她这心里,空落落的。

第二章 海市与“雪峰”海市的繁华,对朱珠来说是扑面而来的另一个世界。

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川流不息的车辆、霓虹闪烁的商业街,

让她这个从小镇来的姑娘既兴奋又有些怯生生的。她像一块干燥的海绵,

拼命汲取着专业知识,也小心翼翼地探索着这个广阔的新世界。她告诉自己,

一定要在这里站稳脚跟,让父母过上好日子。大二那年的一次志愿者社团联谊会上,

她遇到了陈雪峰。他是地道的海市人,穿着熨帖的白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谈吐自信,

眉眼间带着一股都市男孩的见多识广和洒脱。在一群尚显青涩的同学中,他显得格外突出。

他似乎对那个安静地坐在角落、清秀脸庞上带着一丝腼腆和坚定的朱珠产生了兴趣,

主动过来搭话,并要了联系方式。随后,陈雪峰展开了热烈而细致的追求。早晨六点半,

他一定会准时出现在朱珠宿舍楼下,手里提着热腾腾的豆浆和她最爱吃的豆沙包;专业课,

他会提前帮她占好前排的位置;下雨天,

他的伞总会恰到好处地出现在教学楼门口;他记得她随口提过喜欢某个歌星的歌,

下次见面时,耳机里放的就是那张专辑;她偶尔感冒,

他会紧张地送来各种药品和水果……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是朱珠从未在异性身上体验过的。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还没有人这样把她捧在手心里过。她内心的防线一点点被瓦解,

很快便坠入情网,觉得陈雪峰就是浪漫小说里走出来的完美男主角,

而自己就是那个被幸运之神眷顾的女主角。恋情稳定后,陈雪峰几乎没怎么耽搁,

就急不可耐地把朱珠带回了家。他的父母住在海市一个中档小区,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

透着一种精心打理过的体面。陈父身材微胖,话不多,略显严肃,

打过招呼后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陈母则热情地拉着朱珠的手,嘘寒问暖,

从家乡风物问到学业生活,然后钻厨房忙活了一桌子本帮菜,吃饭时不停给朱珠夹菜,

夸她漂亮、懂事、沉稳,说自家儿子有福气,找到了这么好的姑娘。那顿饭,

朱珠吃得有些拘谨,手心微微出汗,但心里是甜的,像浸了蜜。

她感觉被他的家庭接纳和认可了,这对一个远离家乡的女孩来说,是莫大的安慰。

第三章 暗流涌动的订婚大学时光在甜蜜中飞逝,转眼到了大四。

周围的同学纷纷开始为前途奔波,考研、考公、找工作,

空气里弥漫着离别的愁绪和未来的不确定性。就在这时,陈家父母再次郑重提出,

希望先把两个孩子的亲事定下来。陈母在电话里对朱珠说:“珠珠啊,

现在年轻人毕业容易分心,定了亲,心就稳了,才好一起为未来打拼。

我和你叔叔都特别喜欢你,早点定下来,我们也放心。”朱大山和王秀芹接到女儿电话,

心里咯噔一下,充满了担忧。他们打心眼里不愿意:女儿才二十二三岁,

人生才刚刚开始;海市离家千里之遥,女儿嫁过去,一年能回来几次?未来婆家看似客气,

但那种都市人的精明和距离感,让他们觉得不踏实。他们委婉却坚定地拒绝了,

说孩子们刚毕业,工作还没稳定,谈婚论嫁为时过早,等过两年再说。

可架不住朱珠在电话里软语相求,语气里满是陷入热恋少女的笃定和憧憬。“爸妈,

雪峰对我真的很好,他爸妈也特别喜欢我。海市发展机会多,我们俩都打算留在这里,

以后把你们接过来享福……”王秀芹听着女儿语气里几乎要溢出来的幸福,

到嘴边的种种忧虑和反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她了解自己的女儿,性子看似软,实则倔,

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她只能重重叹口气,千叮万嘱:“珠啊,爸妈是怕你吃亏。

既然你认定了,我们也不多说。你记住,任何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心里要留个底。

”这算是默许了交往,但老两口心里的石头,却悬得更高了。毕业后,

两人凭借着不错的学校和专业,都找到了工作,双双留在海市。

他们在离公司不远的老小区租了个一室一厅,开始了同居生活。

起初的日子充满了新鲜感和甜蜜,像所有刚步入社会的年轻情侣一样,

一起逛宜家添置小物件,一起在狭小的厨房里手忙脚乱地做晚餐,

一起规划着看似光明的未来。但蜜月期很快过去。朱珠渐渐察觉,

陈雪峰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变化。

那个抢着干家务、对她百依百顺、情绪价值提供满满的男友,

开始频繁抱怨工作累、同事烦、领导蠢。下班回家,他更愿意瘫在沙发上打游戏、刷短视频,

对打扫卫生、收拾碗筷这类事能躲就躲。朱珠偶尔因为加班晚归或工作不顺心而情绪低落,

想寻求安慰时,得到的也不再是耐心的开解,

而是略显敷衍的“谁工作不累啊”、“你想开点就行了”,

甚至有时还会不耐烦地抱怨她“太敏感”、“想太多”。朱珠心里有些失落,

但她努力为他开脱:也许校园和社会不一样,男生面对的现实压力更大吧。

等我们工作都稳定了,适应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体谅他,主动承担了更多的家务。

工作大半年后,陈家再次旧事重提,这次态度更加迫切。陈母甚至暗示,

早点结婚也好早点要孩子,他们年纪大了,盼着抱孙子。朱珠父母深知女儿心意已决,

再强行阻拦只怕会伤了父女、母女情分。王秀芹咬着牙对朱大山说:“咱闺女是铁了心了。

拦是拦不住了,但绝不能让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嫁过去,得有个保障,让她以后有点底气。

”于是,他们提出了那个在海市看似合理却也不轻松的条件:要在海市买房,哪怕小点,

哪怕是二手房,也得有个属于自己的窝。买房后,再订婚。这要求让陈家犹豫了几天。

海市的房价,即便是首付,对他们这样的普通家庭来说也是一笔巨款。但最终,

他们还是答应了。很快,陈家老两口动用了大部分积蓄,又向亲戚借了些,凑齐了首付,

买了一套位于外环附近、房龄较老的紧凑两居室。并当着朱珠的面承诺,

之后的贷款由陈父的工资来还,不让小两口有压力。朱珠父母听到这个消息,稍稍松了口气,

觉得对方虽然算计,但总算为孩子们的未来拿出了实实在在的诚意。接下来是订婚仪式。

按照青市老家的规矩,订婚是大事,讲究“三来三往”,显得郑重;聘礼要备足十二样,

寓意月月红;聘金也要挑吉利的数字,

如“万里挑一”一万一、“三家一起发”三万一千八、“六六大顺”六万六等。

朱家父母体谅对方刚买了房,经济拮据,主动提出一切从简,“三来三往”免了,

聘礼象征性准备几样就行,聘金也只要了最低档的“万里挑一”一万一,图个好彩头即可。

订婚宴设在青市一家中档饭店。宴席上,陈母亲热地拉着王秀芹的手,

声音响亮得几乎全饭店都能听见:“亲家母,你把心稳稳地放回肚子里!我没有女儿,

以后朱珠就是我的亲闺女!我肯定疼她比疼雪峰还多!”朱大山穿着平时舍不得穿的中山装,

端着酒杯站起来,手因为激动和复杂的情绪而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仰头喝尽杯中酒,

辣得咳嗽了两声,声音沙哑却坚定:“亲家,我们老朱家是实在人,不玩虚的。

我们啥也不图,就图你们对我闺女好。知道你们买房压力大,彩礼……我们意思意思就行,

就要个三万一千八,图个‘三家一起发’的好彩头。等结婚前,连同五金一起过一下礼数,

咱们这亲就算圆圆满满了。”这三万一千八,在当时的彩礼市场里,几乎是底线中的底线,

更多的是一个象征意义。朱家父母要的不是钱,是一个态度,一个仪式,

一个希望女儿在婆家能被重视、不受轻视的保障。陈家父母满面笑容,满口答应,

连声说“应该的,必须的”,“放心吧,肯定风风光光把朱珠娶进门”。宴席结束后,

王秀芹把女儿拉到饭店走廊无人的角落,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然后迅速将那个装着一万一聘金的厚厚红包,塞回朱珠随身背的包里,拉紧拉链,

又用力按了按。她眼圈泛红,压低了声音:“珠啊,这钱你拿好,是自己的一点私房钱,

谁也别说,包括雪峰。以后过日子,鸡毛蒜皮、柴米油盐,指不定有什么急用。手里有钱,

心里不慌。爸妈离得远,帮不上你什么,你得自己学着精明点儿。

”朱珠当时还沉浸在订婚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中,觉得母亲太过谨慎,甚至有些小题大做,

但看着母亲殷切而担忧的眼神,她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把包抱得更紧了些。

第四章 失信的“五金”与“彩礼”婚礼日期定在半年后。随着日子临近,

朱珠一边忙碌地准备着,一边心里开始打鼓——说好的彩礼和三金当地习俗,

一般为金手镯、金项链、金戒指,或称“五金”加耳环、吊坠却迟迟没有动静。

她几次旁敲侧击地提醒陈雪峰,他总是以“爸妈在准备”、“放心,

少不了你的”等话搪塞过去。直到婚礼前不到一个月,陈雪峰才一个人急匆匆地赶回朱珠家。

他面带歉意地解释,父母因为忙婚礼酒店、发请柬等琐事脱不开身,让他全权代表,

带朱珠去买五金,并且把彩礼现金直接给朱珠,省得转账麻烦。到了陈家,

气氛有些微妙的凝滞。陈母做了一桌菜,吃饭时热情招呼,却绝口不提买金和彩礼的事。

饭后,朱珠帮忙收拾完碗筷,见公婆依然没有主动提起的意思,只是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电视,

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陈雪峰察觉到了她的不悦,

尴尬地咳嗽一声,把父母叫到了卧室里,关上门窃窃私语了好一阵。出来时,

陈母脸上堆着笑,亲热地挽起朱珠的胳膊:“走走走,珠珠,是正事,

妈带你去镇上最好的金店,挑你喜欢的!”一路上,车里异常安静。陈雪峰专注开车,

陈父望着窗外,陈母偶尔找话题,也是干巴巴的。朱珠心里那点期待,慢慢变成了不安。

到了镇上最大的金店,明晃晃的灯照射着玻璃柜台,

金价牌上刺眼地标着“当日金价:650元/克”。陈家人几不可察地同时皱了皱眉,

交换了一个眼神。朱珠心里也倒吸一口凉气,觉得价格远超预期,暗暗咋舌。

她本就不是贪图虚荣的人,想着替未来婆家省钱,便打定主意挑些克重轻、款式简单实惠的。

在店员热情的推荐下,她试戴了几款手镯,

最终选了一个克重很轻、做工简单的空心光面手镯。她犹豫着,

还想再看看项链或者一对小耳钉,眼神瞟向柜台其他区域,

却见公婆和丈夫都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没有任何鼓励她多选的意思,

也没有主动询问店员其他款式。陈母甚至说:“这手镯简单大方,挺好的,戴多了反而累赘。

”陈雪峰也附和:“是啊,现在年轻人谁整天戴金子,有个意思就行了。”朱珠心里一沉,

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所有兴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勉强笑了笑:“嗯,就这个吧。

”最终,这个唯一的手镯花了一万出头,是陈雪峰刷信用卡付的款。所谓的“买五金”,

变成了一个轻飘飘的、近乎讽刺的“一金”。至于彩礼,在送朱珠回家的路上,

陈雪峰只字未提。直到快到她家楼下,他才仿佛刚想起来似的,说要了朱珠的银行卡号,

说回去后马上就把三万一千八彩礼转给她,免得带着现金不安全。朱珠回到家,

心里空落落的。她看着那个孤零零的金手镯,丝毫没有喜悦之情。她等了一天,两天,

一周……银行卡里始终没有那“三家一起发”的三万一千八。等来的是陈雪峰的电话,

语气充满了为难和焦急:“珠珠,对不起!婚礼这边花钱如流水,

酒店尾款、婚庆、烟酒……家里实在周转不开了。彩礼……能不能等婚后,

手头宽裕了再补上?我爸妈用名誉担保,一定给!他们说了,以后都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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