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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学是歌神

作者水沫玉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我的同学是歌神》是大神“作者水沫玉”的代表陈年周云中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陈年的额头抵在冰冷的图书馆桌面屈辱像藤蔓一样勒紧他的喉耳边王鹏的嘲弄像淬了毒的每一句都精准扎向他最痛的地你妈那病就是填不满的窟不如早点……“闭嘴!”陈年的拳头在桌下攥得指节发指甲几乎嵌进肉上周他不过推了王鹏一母亲就接到了教务处 “核实情况” 的电本就虚弱的人当场咳得直不起床边的药瓶滚了一从那以他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妈写快点!”王鹏一脚踹在...

主角:陈年,周云中   更新:2025-09-25 21:3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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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的额头抵在冰冷的图书馆桌面上,屈辱像藤蔓一样勒紧他的喉咙。

耳边王鹏的嘲弄像淬了毒的针,每一句都精准扎向他最痛的地方,

你妈那病就是填不满的窟窿,不如早点……“闭嘴!”陈年的拳头在桌下攥得指节发白,

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上周一,他不过推了王鹏一下,

母亲就接到了教务处 “核实情况” 的电话,本就虚弱的人当场咳得直不起腰,

床边的药瓶滚了一地。从那以后,他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妈的,写快点!

”王鹏一脚踹在桌子腿上,实木桌腿与地面相撞的巨响在寂静的空间里炸开。

不远处的管理员抬了抬眼,指尖在借阅登记本上顿了顿,终究还是低下头去,

仿佛没看见王鹏脚边散落的、属于陈年的笔记本。“时间到了。

”平静得近乎空洞的声音突然响起,像一块冰投进滚油里。王鹏和跟班们齐刷刷回头,

只见周云中站在书架旁,洗得发白的旧 T 恤领口卷着边,

身形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唯有眼神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毫无波澜地锁住王鹏。

“周云中?你他妈活腻了?”王鹏恼羞成怒地站起,一米八五的个子比周云中高出大半个头,

阴影沉沉压下来。他扬手就去推周云中的肩膀,这是他欺负弱小最惯用的招式。

可手掌在触到对方前半寸,突然像撞上了无形的钢板,猛地弹了回来。

酸麻感顺着胳膊窜上肩膀,王鹏踉跄着退了半步,满脸错愕,他从没碰到过这么邪门的事。

图书馆要关门了。周云中的视线掠过桌角被踹歪的书脊,落在王鹏沾着污渍的运动鞋上,

重复道,“该回去了。”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甚至算不上愤怒,

更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王鹏莫名打了个寒颤,下意识错开视线,

喉结滚动了两下:“操!真他妈晦气!”他色厉内荏地骂着,一把抢过陈年手边的 U 盘,

那是刚写完的、关系到助学金评定的论文。“陈年,你等着!周云中,这事没完!

”跟班们赶紧跟上,路过周云中时都刻意绕着走。陈年虚脱地瘫在椅子上,

后背的冷汗把衬衫浸得冰凉。“云中,谢谢你……”他声音沙哑,带着未散的恐惧。

周云中脸上极慢地挤出一丝笑意,生疏得像第一次学做这个表情。

他拉起陈年的胳膊:“走吧。”深夜的宿舍早已熄了灯,月光透过窗洒在地板上,

映出黑色的影子。王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周云中那双冰冷的眼睛总在眼前晃。

他摸出手机看时间,屏幕亮起的瞬间,

视网膜上突然烙印出一行血红色的数字 ——23:59:58。秒数跳动得格外清晰,

23:59:57,23:59:56……“啊!”王鹏短促地惊叫,用力揉眼睛,

可那倒计时像刻在眼球上,怎么也甩不掉。他疯狂摇醒下铺的李康。“你看!我眼前有东西!

红色的数字!”李康迷迷糊糊坐起来,揉着眼睛环顾四周:“鹏哥,

啥也没有啊…… 你是不是白天被周云中吓着了?”上铺的强子也探出头:“对啊鹏哥,

咱宿舍啥都没有。”只有我能看见?王鹏的汗毛全竖了起来,后背凉得像贴了块冰。

恐惧瞬间攫住他,可转念一想,白天周云中那邪门的 “墙”,肯定是这小子搞了歪门邪道!

恶念像野草般疯长。王鹏悄悄爬下床,抄起桌角的玻璃烟灰缸, 那玩意儿沉甸甸的,

砸下去绝对能出事。他赤着脚偷偷翻窗进入603宿舍,走到周云中床前,月光下,

对方面朝墙壁躺着,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沉。“装神弄鬼的东西,去死吧!”王鹏咬紧牙,

手臂抡到最大幅度,烟灰缸带着风声砸向周云中的后脑。就在瓷质边缘即将触到发丝的瞬间,

王鹏的动作突然僵住了。瞳孔急剧放大,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巴张成 O 型,

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周围的一切开始扭曲,宿舍的铁架床、窗外的月光、地上的影子,

全都像被揉皱的纸般变形。下一秒,他发现自己坐在了图书馆的椅子上,

是陈年常坐的那个位置。“你妈就是个药罐子!”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王鹏抬头,

看见无数个 “自己” 围了上来,有的踹桌子,有的抢东西,有的扯着他的衣领骂脏话。

上周把陈年的课本扔进厕所时的潮湿臭味,昨天抢他抓药钱时对方颤抖的指尖,

此刻全变成了他的感受。课本上的污水顺着头发流进脖子,口袋被扯破时的刺痛,

还有那句 “药罐子” 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上。痛苦和绝望被放大了千百倍,

每一次殴打都精准落在他最疼的地方,每一句辱骂都戳中他最怕的软肋。他想逃,

却发现自己被钉在椅子上,只能重复承受那些他曾施加给陈年的折磨。

“不…… 不要…… 我错了……”他在精神世界里嘶嚎,可循环没有尽头,

那些 “自己” 的辱骂声越来越响,像要把他的灵魂撕碎。“哐当!

”烟灰缸从脱力的手中滑落,摔在大理石地板上,碎成无数片。王鹏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温热的液体顺着裤腿流下来,他却毫无知觉,只是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嘴里反复念叨:“循环…… 无限循环……”王鹏的死讯像泼在热油里的冷水,

半天内就炸遍了整个校园。早自习时还只是零星窃语,到了午休,食堂里已经没人聊别的。

听说了吗?体育系的王鹏,凌晨死在宿舍了!”“真的假的?上周还看见他堵着人要钱呢!

”官方通报来得很快,白纸黑字写着 “急性心肌梗死”,

括号里补了句 “疑似过度惊吓诱发”。这个结论让议论声更凶了,一个一米八五的体育生,

练过散打的硬茬子,居然能被 “吓死”?这事成了全校经久不衰的离奇谈资,

连校外的论坛都飘着相关帖子。只有少数知情者,比如那天图书馆的管理员,

比如同宿舍的陈年。想起王鹏瘫倒在地时的疯癫模样,后背忍不住发凉。没人知道,

结案报告里藏着个被刻意隐去的细节。法医撬开王鹏僵硬的手指时,

那部发烫的手机正无限循环播放着一段视频。画面里,王鹏揪着陈年的头发,

把人按在地上逼他下跪,嘴里的污言秽语清晰可闻。

恶行与死亡以这样讽刺的方式缠绕在一起,像条冰冷的蛇,缠得知情者喘不过气。宿舍里,

王鹏的床铺已经空了,床单被收走后,墙面上还留着淡淡的印子。陈年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桌沿,脸色白得像纸。他不是不同情王鹏,毕竟是条人命。

可一想到母亲咳血的模样,想到那些被撕碎的课本,又觉得对方死有余辜。

可这种 “报应” 来得太离奇,太诡异,像只无形的手攥着他的心脏。“因果循环。

”周云中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带着刚沏好的热水的温度。他把搪瓷杯放在陈年面前,

杯壁上印着的 “三好学生” 字样已经褪色。他的表情平静得过分,

仿佛在说 “今天天气不错”,这种正常反而透着反常, 那晚烟灰缸摔碎时。

他真的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察觉?陈年压下翻涌的疑虑,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

才觉得稍微踏实了点。他抬头看向周云中:“云中,谢谢你。要是没有你,

我……”后面的话哽在喉咙里,最终化成一句,“以后,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

”他太需要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太需要一个能对抗黑暗的依靠。周云中的睫毛颤了颤,

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波动,快得像错觉。他点了点头,没说话,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拿起那本翻旧了的《量子力学基础》,指尖在书页上轻轻划过。三天后,

辅导员带着宿管来清理王鹏的遗物。“你们是他同学的帮忙收拾下吧,他家里人不愿意来。

”辅导员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惋惜,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

李康和强子早就找借口溜了,男生宿舍里只剩陈年和周云中还有少部分看热闹的同学。

陈年没办法,只能动手整理王鹏的书桌。抽屉里堆满了烟盒和皱巴巴的外卖单,

最底下压着个硬皮笔记本,黑色封皮上印着骷髅头,是王鹏生前很宝贝的东西,平时总锁着,

此刻却敞着页。他随手翻开,前面全是些骂人的脏话和逃课记录,直到最后一页,

陈年的手指猛地顿住了。那一页的正中央,用一种暗褐色、疑似干涸血渍的东西,

画着个古怪的符号。线条扭曲缠绕,像无限折叠的莫比乌斯环,又像乱成一团的代码,

在惨白的纸上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心脏骤然缩紧,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陈年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他猛地想起前天下午!当时他在自习室找周云中借笔时,

对方翻书时不小心掉出一张便签纸。他弯腰去捡,瞥见便签背面画着个符号,

和笔记本上的一模一样!当时他没在意,只当是随手画的草稿,可现在想来,

那线条的弧度、缠绕的角度,分毫不差。“怎么了?”周云中的声音突然响起,

陈年吓得手一抖,笔记本 “啪” 地合上。他僵硬地转头,看见周云中站在窗边,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身上,把他的侧影勾勒得柔和又安静。可那层柔和之下,

仿佛笼罩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诡异迷雾。周云中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笔记本上,没再追问,

只是轻轻 “嗯” 了一声,转身走回书桌旁,继续翻看那本《量子力学基础》。

阳光恰好照在书页上,陈年隐约看见,他指尖停留的那一页,

空白处似乎也有淡淡的线条痕迹。陈年攥着那盒未开封的牛奶,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周云中递牛奶时指尖的温度、看笔记本时平淡的眼神,还有那个诡异符号在脑海里反复重叠,

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罩住。宿舍里只有另外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可他总觉得黑暗中藏着无数双眼睛。此时,周云中的意识正悬浮于 “云端空间”。

这并非物理意义上的云层,而是一片超越三维维度的二维信息海。漆黑的背景里,

无数光点如悬浮尘埃,每一点都对应着一桩未受制裁的罪恶。

光点亮度与罪恶程度正相关:校园霸凌的微光、职场迫害的亮斑、权钱交易的光晕,

而其中一颗异常刺眼的光球,正来自 H 国首尔。周云中的意识触角精准锁定那光球,

信息流瞬间涌入:金成焕,H 国顶尖财阀继承人,

三个月前逼死拒绝潜规则的女艺人李智媛?随后动用媒体资源抹去所有相关报道,

甚至伪造其 “抑郁症自杀” 的诊断书。目标锁定:金成焕。惩戒逻辑匹配:坠落体验 !

复刻受害者从高楼跃下的绝望感知,叠加其财阀地位崩塌的精神冲击。

冰冷的机械意念划过信息流,不带丝毫人类情感。就在意识准备嵌入目标精神维度时,

一缕极微弱的探测波突然袭来, 带着东南亚降头术残留气息的能量波动,

显然是金成焕雇佣的神秘势力在扫描异常信号。周云中的意识虚影微微侧转,

指尖在无形的代码流上轻弹,一道银白色数据屏障瞬间展开,

探测波撞上屏障便如水蒸汽眨眼间消散无踪。意识抽离云端空间的刹那,

周云中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凌晨三点,陈年被尿意憋醒。他蹑手蹑脚爬下床,

脚刚沾地就顿住了,周云中的床铺是空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只有桌角的电脑屏幕亮着幽光。好奇心压过恐惧,陈年放轻脚步凑过去。

屏幕背景是纯粹的黑色,无数荧光绿的代码如瀑布般飞速滚动,完全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而屏幕正中央,赫然定格着一张 H 国新闻截图:标题写着 “女艺人李智媛家中身亡”。

照片里的女孩笑容明媚,标题却被醒目的红色代码框成了方块,像一个血色囚笼。

这不是普通的代码页面?陈年的心脏狂跳,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朝着触摸板轻轻探去,

他想看清那些代码里藏着什么。指尖刚触碰到冰凉的触摸板,屏幕骤然剧变!

荧光绿代码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漫天闪烁的红色警告符号,

尖锐的电子提示音仿佛要冲破耳膜尽管并未连接耳机,像直接在他脑海里炸开一般。

更诡异的是,那些扭曲的符号他明明从未见过,却瞬间理解了其含义。警告!

三维意识体未经授权观测!事件日志已记录!权限等级不足,强制屏蔽!“啪!

”陈年吓得猛地缩回手,后退时撞翻了身后的电脑椅。金属椅腿与水泥地相撞的脆响,

在寂静的清晨里格外刺耳。宿舍门被无声推开,周云中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手里还提着个便利店的塑料袋,袋口露出牛奶盒的边角。“怎么了?

”他的声音和平日一样平静,仿佛只是刚下楼买了点东西,对电脑屏幕的异常一无所知。

“电脑、电脑好像中毒了……”陈年的声音发颤,眼神不敢直视周云中,

只能死死盯着地上的椅子。周云中走到书桌前,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了一下。

屏幕上的红色警告瞬间褪去,恢复成干净的桌面壁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陈年的幻觉。

“嗯!可能是浏览不良网站带的病毒,明天重装系统。”他说着,

从白色塑料袋里拿出一盒温牛奶,递到陈年面前,“喝点,压压惊。”指尖接过牛奶时,

陈年的手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中毒?真的只是中毒吗?

他看着周云中转身收拾塑料袋的背影,

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血渍符号、王鹏死前的疯癫、屏幕上的红色警告!

这些碎片像被无形的线串联起来,指向一个让他浑身发冷的猜测。而周云中坐下后,

看似随意地滑动着鼠标,眼底却掠过一丝极淡的光芒。他意识海深处,

事件日志:三维意识体陈年观测记录已加密。权限判定:无威胁。是否清除记忆?

的提示闪过,他指尖在键盘上顿了顿,最终给出回应:暂缓。继续观测。首尔江南区,

38 层顶层公寓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金成焕斜倚在真皮沙发上,

指尖夹着的雪茄燃出灰蓝色烟雾。他刚挂断助理的电话,

听筒里 “所有报道已彻底清除” 的汇报还在耳边回响。“李智媛?”他嗤笑一声,

将雪茄摁灭在白水晶烟灰缸里,缸底还沉着半杯未喝完的红酒。

“不过是块不懂规矩的绊脚石。”女艺人从汉江大桥一跃而下的画面,

在他脑海里只停留了两秒,便被新的并购案报表取代。保镖在门外站成雕塑,

家政机器人安静地擦拭着墙上名画真迹,整个公寓里的奢华与死寂,

都在彰显他手握生杀的权力。突然,视野中央毫无预兆地炸开一片刺目的猩红。

71:59:59血红色的数字悬浮,像烧红的烙铁烫在视网膜上,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冰冷的压迫感。金成焕猛地坐直身体,伸手去揉眼睛,

可那串数字如同生根般纹丝不动。“什么东西!”他厉声嘶吼,声音破了调。

门外的保镖瞬间冲进来,七八个身着黑西装的壮汉迅速扫视整个公寓,

金属探测器发出轻微的嗡鸣,却什么异常都没发现。“会长,没有可疑人员,

也没有检测到投影设备。”私人医生紧随其后,血压计、脑部扫描仪轮番上阵,

最终只能颤声汇报:“会长,您的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这…… 这可能是视觉幻觉。

”“幻觉?”金成焕一把挥开扫描仪,猩红的倒计时在他眼前晃得更凶了!

71:58:32,“你们瞎了吗!这么大的数字看不见?!

”恐惧像藤蔓从脚底窜上后颈,他第一次意识到,有些东西绝非金钱和权力能掌控。“快!

立刻去请朴大师!不惜一切代价!”他歇斯底里地咆哮,

昂贵的丝质衬衫被冷汗浸得皱巴巴的。一小时后,朴大师带着四名弟子踏入公寓。

这位在 H 国权贵圈名声显赫的巫师,身着绣着太极图的道袍,手里握着桃木剑,

腰间挂着三枚据说能驱邪镇煞的古玉。他刚进门便皱起眉,指尖划过空气,

神色凝重:“好重的…… 法则气息。”弟子们迅速在客厅中央设起法坛,朱砂画符,

青铜鼎焚香,桃木剑蘸着雄黄酒,在烟雾缭绕中直指金成焕面前的虚空。

朴大师口中念念有词,咒语晦涩难懂,法坛上的符纸突然无风自动,燃起幽蓝色的火焰。

“孽障休走!”他大喝一声,桃木剑猛地劈下。可剑锋在触及倒计时的瞬间,

竟像撞上了无形的壁垒,“咔嚓” 一声断成两截。青铜鼎里的香灰突然炸开,

符纸的火焰瞬间反噬,烧得他指尖发麻。朴大师瞳孔骤缩,刚想催动更深层的巫术,

胸口却传来一阵剧痛,“哇” 地吐出一大口黑血,直挺挺倒在法坛边。“师父!

” 弟子们慌忙上前搀扶。朴大师挣扎着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指着金成焕眼前的倒计时,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不是怨灵!不是恶鬼!是‘规则’!

是超越阴阳五行的更高存在!我的法术…… 完全无效!”他喘着粗气,

指尖在地上划出模糊的方位:“刚才对抗时,

我捕捉到一丝微弱的坐标痕迹……源头不在 H 国,在 C 国…… 某个沿海城市,

但那股力量太强了,坐标一直在飘……”金成焕的脸色彻底惨白,

倒计时已经跳到71:50:17。他猛地揪住朴大师的衣领,

猩红着眼嘶吼:“找出他!不管花多少钱,不管动用多少人手,必须找出他!

”一名弟子突然开口:“师父,我带了祖传的‘天衍阵盘’,可以强行推演空间坐标。

”他从背包里取出一个青铜圆盘,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星图纹路,

“只是……”朴大师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随即被恐惧掩盖。他看着那枚阵盘,

又瞥了眼金成焕口袋里露出的支票本,喉结滚动了两下:“代价巨大。

阵盘推演会消耗我十年修为,而且…… 强行锁定那股力量,一定会引起本体注意。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但如果能找到‘规则’的载体……或许能窥得永生的秘密。

”金成焕根本没听清后半句,他此刻满脑子都是活下去的执念,

一把抓过支票本:“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找到他,我给你一个10亿!不,100亿!

”朴大师的弟子已经将阵盘摆在法坛中央,指尖蘸着朴大师刚吐出的黑血,

开始在阵盘上刻画复杂的符文。青铜圆盘缓缓转动起来,星图纹路亮起微弱的白光,

可刚转动半圈,便剧烈震颤起来,发出刺耳的嗡鸣 。显然,那远在 C 国的 “本体”,

已经感知到了这股笨拙的探测。H 国财阀会长金成焕坠亡的新闻,

在第三天霸占了全球时政版头条。新闻画面里,警方正封锁江南区某豪宅的密室入口。

那间号称 “防导弹级” 的密室,天窗玻璃完好无损,

金成焕却离奇地从室内坠落到一楼花园,颅骨碎裂当场死亡。更诡异的是密室监控,

画面里他对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不停磕头,双手乱抓仿佛在抵挡什么。

最后突然尖叫着冲向墙角,像被无形的力量推搡着翻越不存在的栏杆,在倒计时归零的瞬间,

重重摔出了监控视野。“初步判定为精神失常导致的意外坠落。

”主播的声音带着刻意压抑的震惊,画面切到金成焕办公室搜出的李智媛遗书,

墨迹早已晕开,“但遗书内容直指其长期遭受胁迫……”宿舍的老旧洗衣机嗡嗡作响,

陈年端着搪瓷杯的手猛地一顿。热水溅在虎口,烫得他本能地缩手,

可指尖的灼痛感却远不及心口的寒意,72 小时,刚好是那串血色倒计时的时长。“代价。

”周云中的声音从书桌旁传来,轻得像一阵风。他正翻着一本泛黄的《天体演化简史》,

指尖停在 “暗物质与信息态” 的章节,眼神平淡得仿佛在评论天气。

陈年的心脏骤然缩紧,杯沿在颤抖中磕出轻响。“你…… 你知道些什么吗?

”他的声音发颤,目光死死盯着周云中的侧脸,

上来:王鹏死前的疯癫、笔记本上的血符号、电脑里的红色警告、还有那句 “因果循环”。

周云中终于抬起头,阳光透过纱窗落在他苍白的脸上,竟让他显得有些透明。

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他逼死无辜者,压灭所有真相,不该死吗?

”这话像一把钝刀戳在陈年心上。他张了张嘴,想反驳 “可不该是这样的方式”,

想追问 “你到底是谁”?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李智媛的遗书照片在脑海里闪过,

女孩绝望的眼神和母亲咳血时的模样重叠,他忽然发现自己竟找不出反驳的立场。

正义确实来了,可这份踩着诡异与死亡的正义,让他浑身发冷。就在这时,

宿管阿姨在门外喊了声 “陈年,你的快递”。包裹是匿名的,牛皮纸封得严严实实,

摸上去硬邦邦的,寄件人地址一栏只有模糊的 “C 国某市”。陈年拆开封皮,

里面躺着一面巴掌大的古旧青铜镜,镜面蒙着一层薄锈,镜背刻着扭曲的花纹,

细看竟和王鹏笔记本上的血符号如出一辙,只是线条更繁复,像缠绕的数据流。

指尖刚触到镜背,一股刺骨的冰凉顺着指缝窜上来。

朴大师 “源头在 C 国某个城市” 的话突然在耳边回响,陈年的心跳瞬间飙到极致。

他偷瞥了眼周云中,对方已经重新低下头看书,侧脸在书页的阴影里显得格外陌生。

鬼使神差地,陈年攥着铜镜走到宿舍角落,背对着周云中。他深吸一口气,

颤抖着将镜面转向书桌的方向。镜面的锈迹不知何时褪去,变得清晰如水晶。

可镜中映出的景象,让他的血液瞬间冻结。没有熟悉的书桌,没有翻书的周云中,

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二维信息海。漆黑的背景里,

无数 0 和 1 组成的数据流如潮汐翻滚,几何图形与星辰碎片在其中沉浮,

偶尔有刺眼的光点炸开,像是罪恶被惩戒的瞬间。而本该是周云中的位置,

只有一道由数据流勉强勾勒出的人形轮廓,模糊得看不清五官,却透着冰冷的非人气息。

“啪嗒!”青铜镜从手中滑落,重重砸在宿舍地板上,镜背的花纹磕出一道裂痕。

周云中闻声转身,目光先掠过地上的铜镜,指尖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

镜背的花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与他《量子力学基础》扉页的隐秘符号完全吻合。随即,

他的视线定格在陈年惨白的脸上,那双曾像深井般平静的眼睛里,第一次浮现出清晰的波动,

不是恶意,也不是辩解,而是一种近乎悲悯的复杂。陈年张着嘴,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终于明白,王鹏笔记本上的符号不是巧合,电脑里的代码不是病毒,

周云中递来的温暖背后,藏着他永远无法理解的存在本质。宿舍里的空气像凝固的冰块,

青铜镜碎裂的纹路还在陈年视网膜上跳动。周云中捡起最大的一块镜碎片,

指腹抚过镜背的花纹,那些扭曲的线条在他指尖下竟微微发烫。“你看到了。”他开口,

声音依旧平静,却少了几分之前的疏离,多了一丝无可回避的坦诚。

陈年的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喉咙发紧得像被扼住。“你…… 你到底是什么?观测者?

维护什么秩序?”他想起镜中那片数据流海洋,想起王鹏和金成焕死前的诡异景象,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跨维度的秩序观测与惩戒体。”周云中将镜碎片凑到阳光下,

镜面反射的光竟变成了细碎的代码流!“这个世界的‘罪恶平衡’有时会被强权打破 ,

比如王鹏的欺凌成瘾,金成焕的草菅人命,当现有规则无法制裁时,我便会介入。

”他顿了顿,指尖轻捻,镜碎片开始簌簌剥落:“这面‘窥秘之镜’是追踪者的诱饵。

他们无法直接定位我的本体,便借凡人之手寄送镜子,想通过你的观测反应,

确认我在三维世界的附着点。”“是…… 是朴大师他们?

”陈年猛地想起新闻里提过的 H 国巫师,心脏狂跳。“不止。”周云中的眼神冷了几分,

朴大师背后还有更复杂的势力,他们觊觎这种跨维度力量,既想利用,又想摧毁。话音未落,

他指尖的镜碎片突然化为散粉,随风飘散, 像是感知到了什么。“砰!

”宿舍门被暴力撞开,木质门框应声断裂。朴大师带着四名弟子冲了进来,

道袍上还沾着尘土,显然是一路追踪而来。他手里的桃木剑换成了一柄嵌着黑色宝石的权杖,

眼神里混杂着狂热与恐惧,像看到猎物的饿狼。“找到你了!异维度的审判者!”话音刚落,

朴大师猛地挥动权杖,宝石射出一道幽绿的光束,直逼周云中面门。那光束掠过之处,

空气都泛起细微的涟漪,显然裹挟着不弱的巫术力量,这是他压箱底的 “蚀魂咒”,

曾撕碎过无数怨灵。陈年吓得捂住嘴,几乎要叫出声来。可周云中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连眼皮都没抬。就在绿光距他半米处,光束突然像撞上了无形的屏障,

“滋滋” 几声便湮灭成一缕青烟,连他的衣角都没吹动。“低维干涉手段,

效率 0.3%。”周云中漠然开口,抬手虚按。无形的巨力瞬间笼罩整个宿舍,

朴大师和四名弟子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按住了头顶,膝盖 “咔嚓” 一声砸在水泥地上,

剧痛让他们额头冒汗,却连手指都动不了分毫。权杖从朴大师无力的手中滑落,

宝石当场碎裂。“不可能……你的本体明明不在三维空间!”朴大师挣扎着嘶吼,

嘴角溢出黑血,“你只是意识投影!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力量!”“秩序本身,便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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