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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刘星晚慕思白的其它小说《和前任分手3年突然联系你是为什么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糖雪匣子”所主要讲述的是:三年他妈妈甩给我五百万:“离开我儿”三年他亲手为我戴上戒他妈妈红着眼道歉:“求别走”原他抛弃锦绣前在急诊科熬了上千个日只为等我回我发我当时真的烧糊涂脑袋里像塞了一团被开水烫过的棉又沉又看东西都带着重不然我也不会在市立医院的急诊分诊对着护士那张模糊的坚持说我要挂内护士估计也是见多了我这种烧得神志不清的病叹了口还是给我挂了...
主角:刘星晚,慕思白 更新:2025-09-24 19:2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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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他妈妈甩给我五百万:“离开我儿子。”
三年后,他亲手为我戴上戒指。
他妈妈红着眼道歉:“求你,别走了。”
原来,他抛弃锦绣前程,在急诊科熬了上千个日夜,只为等我回来。
我发誓,我当时真的烧糊涂了。
脑袋里像塞了一团被开水烫过的棉花,又沉又胀,看东西都带着重影。
不然我也不会在市立医院的急诊分诊台,对着护士那张模糊的脸,坚持说我要挂内科。
护士估计也是见多了我这种烧得神志不清的病人,叹了口气,还是给我挂了急诊内科。
“前面还有三位,去那边椅子上等着叫号。”
我捏着挂号单,晕乎乎地挪到一排冰冷的塑料椅子上。
一屁股坐下去,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我叫刘星晚,今年二十六,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
为了赶一个项目,我连续熬了三个通宵,身体终于发出了抗议。
从早上开始就头疼,下午直接烧到了三十九度二,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要不是房东阿姨看我快不行了,硬是把我推出了门,我估计能活活把自己烧死在出租屋里。
周围人来人往,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子里,呛得我直咳嗽。
我缩在椅子上,把脸埋在臂弯里,只想就这么睡死过去。
“三十七号,刘星晚,二号诊室。”
广播里的声音机械又冰冷,我挣扎着抬起头,扶着墙,一步一步往二号诊室挪。
诊室的门虚掩着,我推开门,一股熟悉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
不是消毒水,而是一种……很清淡的,像冬日雪松的味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味道太熟悉了。
我抬起昏沉的眼皮,看向坐在办公桌后的那个男人。
白大褂穿在他身上,都比别人多了几分清冷禁欲的味道。
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那双眼睛。
就算隔着几米远,我也能感觉到那股子冷漠。
慕思白。
我的前男友。
分手三年,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重逢。
他当了医生,我成了病人。
真是够讽刺的。
他显然也看见我了。
他拿着病历本的手停在半空中,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垃圾。
我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大脑因为高烧和震惊,彻底宕机了。
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诊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声音比外面的天气还冷:
“看病还是来叙旧的?不看就出去,别耽误后面的人。”
我被他这句话噎得半死,心里的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什么叙旧?谁要跟他叙旧?
我攥紧了手里的挂号单,把它拍在桌子上。
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动作一气呵成,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劲儿。
“看病。”我咬着牙说,声音因为发烧而沙哑得厉害。
他没再看我,低头翻着我的挂号单,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还是那么好看。
可说出来的话,却能把我气死。
“刘星晚,二十六岁,急性上呼吸道感染?”
他念出声,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怎么,终于把自己折腾出病了?”
我气得肺都要炸了。
“慕医生,你要是不会看病就直说,我换个医生。”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他总算抬起了头,那双眼睛透过镜片冷冷地看着我,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我是今天急诊内科唯一的医生。”他慢悠悠地说,语气里全是压迫感,“你没得选。”
我:“……”
行,算你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股邪火压下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点:“我发烧了。”
他拿起桌上的体温计,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扔了过来。
“量一下。”
那冷冰冰的态度,就好像我不是他前女友,而是他的杀父仇人。
我默默地接过体温计,夹在腋下。
诊室里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
我能听见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还有我自己那沉重又滚烫的呼吸声。
我不敢看他,只能低着头,盯着自己磨得发白的帆布鞋鞋尖。
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我们是怎么分手的来着?
好像是因为一件小事,吵着吵着就上纲上线。
最后他说“我们不合适”,我哭着喊“分就分,谁不分谁是孙子”。
然后,我们就真的分了。
三年,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我以为我早就把他忘了,可现在再见到他,心脏还是不争气地乱跳。
“时间到了。”他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我手忙脚乱地拿出体温计,递给他。
因为紧张,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尖。
他的手指很凉,像一块冰。
我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缩回了手。
他看了一眼体温计,眉毛都没动一下:“三十九度三。还有哪里不舒服?”
“头疼,嗓子疼,浑身没劲。”我有气无力地回答。
他一边在病历本上写字,一边头也不抬地问:“多高?”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彻底懵了。
多高?
什么多高?
是问我烧到多高吗?可他不是刚看过体温计吗?三十九度三啊。
难道是……有什么医学上的黑话我听不懂?
我看着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他是不是在故意刁难我?
分手的时候我骂他“你这辈子都找不到比我更高……更好的女朋友了”。
他是不是还记着仇,现在用这个问题来羞辱我?
高烧让我的思维变得迟钝又偏执。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烧起来,烧得我理智全无。
行,慕思白,你不是想知道我多高吗?我告诉你!
我挺直了腰板,犹豫了两秒,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清晰地回答他:
“168cm。”
说完,我还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样,没想到吧?老娘就是这么高!
慕思白写字的笔尖在病历本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印子。
他慢慢地抬起头,金丝边眼镜下的那双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冷漠以外的情绪。
那是一种……混合了震惊、迷惑,以及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诊室里的空气安静得可怕。
足足过了十几秒,他才像是终于消化了我这句话的含义。
他把笔“啪”的一声扔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他很高,一米八几的个子,站在我面前,投下的阴影能把我整个罩住。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气得都笑了。
“一百六十八是吧?”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
我梗着脖子,倔强地和他对视:“对,一百六十八。”
“行。”他点点头,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无语,“回家等死吧你。”
下一秒,我就感觉胳膊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抓住,整个人被从椅子上拎了起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连拖带拽地弄到了诊室门口。
门“砰”的一声在我身后关上,差点撞到我的鼻子。
我被慕思白一脚踹出了诊室。
好吧,他没真的用脚踹,但那个架势,跟踹也差不多了。
我扶着墙,站在诊室门口,整个人都傻了。
走廊里等候的病人和其他医护人员都齐刷刷地看着我。
那眼神,像在看一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
我的脸“唰”的一下,红得能滴出血来。
高烧,前男友,还有这该死的“168cm”。
我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直接当场烧死算了。
“这位女士,您……没事吧?”旁边一个路过的小护士小心翼翼地问。
我能有什么事?我好得很!
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抬手就想砸门。
慕思白你个王八蛋!你不给我看病,老娘今天还就不走了!
可我的手刚抬起来,诊室的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慕思白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我的病历本和一张单子,脸上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他把手里的东西塞给我:“去缴费,然后到三楼输液室。”
说完,不等我反应,他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单子,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堆药名,最下面是他那熟悉的签名。
所以……他还是给我看病了?
那我刚才那通火是发给谁看的?
我捏着那张缴费单,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脑子里那团被开水烫过的棉花,现在好像变成了一团浆糊。
我跟慕思白的重逢,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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