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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写的诗词

女娲娘娘1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状元郎写的诗词讲述主角枕月君崔彦的甜蜜故作者“女娲娘娘1”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叫裴京城里一个不起眼的庶明面我最大的本事是给我那状元郎哥哥磨得一手好暗地我披着个叫“枕月君”的马写的几首破诗被那群所谓的文人雅士传来传奉为圭他们不知道枕月君是个女要是知道估计得把隔夜饭都吐出毕竟在他们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比圣旨都金我本来没想拆穿这一安安分分在家待看看话嗑嗑瓜等我哥给我找个老实人家嫁这辈子也就过去直...

主角:枕月君,崔彦   更新:2025-09-24 08: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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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裴声,京城里一个不起眼的庶女。明面上,

我最大的本事是给我那状元郎哥哥磨得一手好墨。暗地里,我披着个叫“枕月君”的马甲,

写的几首破诗被那群所谓的文人雅士传来传去,奉为圭臬。他们不知道枕月君是个女人。

要是知道了,估计得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毕竟在他们嘴里,“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

比圣旨都金贵。我本来没想拆穿这一切。安安分分在家待着,看看话本,嗑嗑瓜子,

等我哥给我找个老实人家嫁了,这辈子也就过去了。直到那天,

在京城最有名的曲水兰亭笔会上。一个姓崔的草包,刚做了首狗屁不通的诗被人捧上天,

转头就拿我开涮。他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横飞,说女人就该在家缝衣服带孩子,

跑出来抛头露面,简直有辱斯文。我哥脸都气绿了,想上去抽他。我把他按住了。

跟这种人动气,不值当。我只是站起来,对着那个草包笑了笑。我说:“崔公子文采斐然,

小女子不才,也想讨教一二。不如,就以公子方才那首大作为题,让我也试着作一首?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满座的人,也都在看我的笑话。他们不知道,

当一个捧哏的决定亲自上场说相声时,那个逗哏的,就离社会性死亡不远了。

1曲水兰亭的笔会,说白了,就是个大型凡尔赛现场。京城里但凡觉得自己有点墨水的男人,

都削尖了脑袋往里挤。为的不是那几句酸诗,是名声,是人脉,

是能被哪位尚书大人或者王爷看上,从此平步青云。我哥,裴章,新科状元郎,

自然是今天的主角之一。他本来不想带我来,嫌这地方腌臜。是我非要跟来的。不为别的,

就为了听听这帮所谓的才子,是怎么当面吹捧我写的诗,

背后又骂我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我,枕月君,是他们嘴里最神秘的诗人,

也是他们心里最想揪出来踩死的“异类”。我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面前摆着一碟已经冷掉的桃花酥。我哥裴章坐在上首,被一群人围着。他应付得滴水不漏,

脸上挂着标准的状元郎微笑,客气又疏离。但我知道,他快烦死了。他袖子里的手,

肯定正把一块玉佩捏得死紧,这是他没耐心的表现。“裴兄,听闻枕月君新作《问雪》,

豪气干云,‘我以我血荐轩辕’,真乃大家手笔!不知裴兄如何看?

”一个穿着宝蓝色长衫的公子哥高声问道。这个问题一出,整个亭子都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哥身上。枕月君,是这圈子里绕不开的话题。他太神秘,

也太有才华。他的诗,时而婉约,时而豪放,偏偏没人知道他是谁。我哥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浮沫。“枕月君之才,鬼神莫测,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评说。”他这话,

既捧了枕月君,又把自己摘了出去,标准的外交辞令。那公子哥碰了个软钉子,

讪讪地坐下了。我低头,掰了一小块桃花酥放进嘴里。太甜,腻得慌。

就像这满亭子的恭维话。就在这时,一个格外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哼,什么鬼神莫测!

依我看,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罢了!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我顺着声音看过去。

一个穿着华贵锦袍的年轻男人站着,下巴抬得快要戳破天。是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崔彦。

仗着家里有点权势,读过几天书,就真以为自己是文曲星下凡。他最出名的不是诗,

是那张臭嘴。我哥的眉毛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崔兄此言差矣。诗文论高下,何须问出处?

”崔彦冷笑一声,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我身上。一个全场唯一格格不入的,

穿着女装的人。他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鄙夷。“裴兄说得轻巧。

诗文乃大丈夫经世济民之学,岂容宵小之辈染指?更何况……”他故意拉长了声音,

一步步朝我走过来。周围的人自动让开一条路,脸上都挂着看好戏的表情。他们知道,

崔彦要发难了。而我,一个跟着兄长来见世面的小姑娘,是最好的靶子。“更何况,

如今世风日下,连女子都敢妄谈诗文了。”他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股子劣质熏香的味道,熏得我有点反胃。“裴状元,你我都是圣人门徒,

当知‘女子无才便是德’。你把令妹带到这种地方来,就不怕污了这兰亭的风雅,

辱没了圣贤的教诲吗?”这话一出,满场死寂。针落可闻。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一种理所当然的认同。是的,

女人,本来就不该出现在这里。我哥“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脸色铁青。“崔彦!你放肆!

”“我放肆?”崔彦笑得更猖狂了,“难道我说错了吗?女人就该在闺房里绣花,相夫教子!

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也想学那不知廉耻的枕月君,写几首酸诗,博个名声?简直是笑话!

”他成功了。他把我和枕月君绑在了一起,然后扔在火上烤。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

让所有女人,无地自容。他以为,他站在了道德和礼教的制高点上,

可以肆意地对我进行审判。我哥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捏得咯咯响,眼看就要冲过来揍人。

我知道,他要是动了手,就正中崔彦下怀。一个新科状元,在笔会上当众殴打同僚之子,

这罪名可不小。我伸出手,轻轻拉住了我哥的袖子。他回头看我,眼睛里满是怒火和心疼。

我对他摇了摇头。然后,我站了起来,直视着崔彦那张写满“我是傻逼”的脸。我没生气。

真的,一点都没有。我只是觉得好笑。像看一只猴子,在卖力地表演它刚学会的翻跟头。

我甚至还对着他,露出了一个非常温婉的微笑。“崔公子,”我开口,声音不大,

但足够清晰地传遍整个亭子,“您说得对。”2我这一句“您说得对”,

直接把所有人都干蒙了。包括崔彦。他那张准备好迎接我痛哭流涕或者激烈反驳的脸,

僵在了那里,表情管理瞬间失控。我哥也愣住了,拉着我袖子的手紧了紧,

满眼都是“妹妹你是不是被气傻了”的担忧。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安心。然后,

我继续看着崔彦,脸上的笑容不变,甚至更温和了些。“崔公子学富五车,引经据典,

小女子受教了。”我福了福身,姿态谦卑得像个刚进府的小丫鬟。崔彦显然没见过这阵仗。

他准备好了一百句刻薄话,结果我直接缴械投降,让他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啊”了一声,

有点接不上话。周围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这裴家小姐,倒是个知书达理的。”“是啊,

被这么羞辱,还能如此恭顺,有大家闺秀之风。”听听,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德”。

你被指着鼻子骂,不能还嘴,还得笑着说“您骂得对”,这才叫有德行。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是一片纯然。“只是……”我话锋一转,做出一个欲言又止的表情,

“小女子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崔公子。”“什么事?”崔彦下意识地接话,

语气里还带着一丝被我捧出来的倨傲。“方才听闻公子作了一首咏梅诗,‘琼枝玉骨不畏寒,

独占东风第一先’,真是气魄非凡,小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先把一顶高帽子给他戴上。

崔彦的下巴又抬高了三分,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那是他刚刚在笔会上出尽风头的得意之作。

虽然在我看来,那首诗平仄不通,对仗不工,思想更是浅薄得可笑,但在座各位,

要么是水平不够,要么是不愿得罪他,硬是给夸成了一朵花。“只是,”我继续说,

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小女子愚钝,总觉得这诗中意境太过高深,

一时参详不透。不知……不知可否让小女子,也以公子的这首诗为题,试着作一首,

以便更好地体会公子诗中的风骨?”整个亭子,再一次陷入了死寂。

如果说刚才的寂静是尴尬,那么现在的寂静,就是震惊。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一个女人,一个刚刚被教训过“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女人,竟然当众提出要作诗?

还是以羞辱她的那个男人的诗为题?这是什么操作?自取其辱?破罐子破摔?

崔彦也愣了足足三秒。然后,他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哈哈哈哈!我听到了什么?

你要作诗?就凭你?”他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裴状元,你听见没?你妹妹,

她要作诗!哈哈哈哈,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周围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嘲弄。仿佛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跳梁小丑。

我哥的脸已经黑如锅底,他往前一步,把我护在身后。“崔彦,够了!舍妹不过是与你玩笑,

你何必咄咄逼人!”“玩笑?”崔彦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指着我,“我看她不是开玩笑!

好啊,既然裴小姐有此雅兴,我等岂有不奉陪之理?写!今天你必须写!

你要是能写出一句通顺的话来,我崔彦的名字,就倒过来写!”他把路给我堵死了。他以为,

我会被逼到绝路,当众出丑,最后哭着跑回家。他这是在逼我,也是在逼我哥。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看,状元郎的妹妹,也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草包。很好。

这正是我想要的。他亲手把刀递到了我的手上。我从我哥身后走出来,

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崔公子不必如此。小女子不过是见猎心喜,想向您学习罢了。

既然您准了,那小女子就献丑了。”我走到一张空着的案几前。上面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

我提起笔,饱蘸浓墨,甚至没有丝毫的停顿和思考。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我的笔尖上。

他们等着看我出丑。等着看我写下几个歪歪扭扭、不成句的字。崔彦抱着手臂,站在一旁,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讥讽。我落笔了。宣纸上,墨迹迅速晕开。第一行,七个字。

崔嵬虚名满帝京。崔彦的姓,赫然在列。他的脸色,微微变了。我没有停。第二行。

彦辞拙劣不堪听。他的名,也上去了。崔彦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亭子里开始有了骚动。

已经有人看出了不对劲。这是……藏头诗?我手腕轻转,笔走龙蛇。第三行。

诗文不通强作态。第四行。劣才薄学也敢评。写完最后一句,我将笔轻轻搁在笔洗上。

整首诗,一气呵成。崔嵬虚名满帝京,彦辞拙劣不堪听。诗文不通强作态,劣才薄学也敢评。

“崔、彦、诗、劣。”一个离得近的公子哥,颤抖着声音,把每句的第一个字念了出来。

这四个字,像四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崔彦的脸上。整个兰亭,

安静得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我抬起头,看着脸色已经由白转青,由青转紫的崔彦。

我还是在笑。“崔公子,小女子这首诗,作得如何?”“可还入得了您的法眼?

”3崔彦的嘴唇在哆嗦。他死死地盯着那张宣纸,眼睛瞪得像要裂开。那四个字,

“崔彦诗劣”,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浑身发抖。他想发作,想把那张纸撕碎,

想冲上来掐死我。但他不能。因为这首诗,除了藏头骂人之外,本身毫无破绽。

平仄、对仗、韵脚,都比他那首狗屁不通的咏梅诗要工整得多。他要是敢说这首诗不好,

那就等于承认他自己的水平连这首骂他的诗都不如。他要是承认这首诗好,

那就等于亲口承认自己是个“劣才薄学”的草包。这是一个死局。我用他最引以为傲的工具,

给他造了一个完美的笼子,然后把他关了进去。周围的哄笑声早就停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夹杂着震惊、恐惧和一丝丝幸灾乐祸的沉默。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再也没有了轻蔑。

一个能谈笑间作出如此犀利藏头诗的女人,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他们开始害怕了。

我哥站在我身边,整个人都看傻了。他张着嘴,看看我,又看看那首诗,

眼睛里写满了“我妹妹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的巨大?。我悄悄在他手心捏了一下,

让他回神。“你……你……”崔彦指着我,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他的大脑估计已经宕机了。脸皮,正在一片片地剥落。我往前走了一步,声音不大,

却像锤子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崔公子,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这首诗,到底如何?

”我这是要把他架在火上,连最后一层遮羞布都给他烧干净。“妖言惑众!简直是妖言惑众!

”终于,崔彦找到了一个词。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一个闺阁女子,

怎么可能作出这样的诗!你……你定是早就准备好的!你是故意来羞辱我的!”“对!

肯定是裴章!裴章,是你教她的,是不是!”他把矛头指向了我哥。

这是一个很聪明的甩锅方式。把事情定性为我们兄妹俩联手设局,这样他虽然丢了面子,

但不至于输得那么彻底。我哥刚要开口反驳,我抢先一步。“崔公子,饭可以乱吃,

话可不能乱说。”我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眼神冷了下来。“你说我这诗是早就准备好的?

证据呢?你说是我兄长教我的?证据呢?”“在座各位都是见证人。是你,先出言羞辱女子。

是你,逼我当众作诗。是你,说我写出一句通顺的话,名字就倒过来写。”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那张涨成了猪肝色的脸。“怎么,现在想耍赖了?吏部侍郎家的公子,

就是这般言而无信的吗?”我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锥子,扎在他的痛处。把他所有的退路,

都堵得死死的。周围的人群开始骚动。“这……崔公子确实是有些过了。”“是啊,

人家小姑娘本来好好的,非要去招惹。”“这下踢到铁板了吧?哈哈哈……”风向,

已经彻底变了。墙头草们,开始朝着我这边倒。崔彦被我逼得连连后退,脸色惨白。他知道,

今天这个脸,他是丢定了。但他不甘心。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用诗文羞辱得体无完肤,

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在京城还怎么混?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眼睛里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好!好!我承认你有点小聪明!”他咬着牙说道,

“但你别忘了,你是个女人!就算你再会作诗又如何?你还能参加科举不成?

你还能入朝为官不成?到头来,还不是要嫁人生子,困于后宅方寸之地!而我,崔彦,

未来是要入翰林,拜宰相的!你跟我比?你也配!”他开始进行人身攻击了。

当一个男人在道理上说不过你的时候,他就会开始攻击你的性别。这是他们最后的,

也是最无耻的武器。他想告诉我,就算我赢了这一时,也赢不了一世。我们生来,

就不在一条赛道上。我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突然觉得有些悲哀。为他,

也为这世上千千万万个像他一样的男人。他们的优越感,建立在压迫另一半人之上。

一旦这种压迫被挑战,他们就会瞬间崩溃。“崔公子说得没错。”我点了点头,

竟然又一次认同了他。这下,连我哥都看不懂我的操作了。所有人都迷惑了。我环视四周,

看着那一双双或好奇,或探究,或鄙夷的眼睛。然后,我轻轻地问出了一个问题。一个,

他们所有人都无法回避的问题。“崔公子,既然您如此推崇男子之学,鄙夷女子之才。

”“那您……可曾读过枕月君的诗?”4“枕月君”这三个字一出口,

整个兰亭的气氛瞬间又变了。如果说刚才是一场个人恩怨的闹剧,现在,

则上升到了整个文坛的信仰问题。枕月君,是近两年来京城文坛上空最亮的一颗星。他的诗,

被无数人传抄、品评、模仿。他是所有读书人心中,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崔彦的脸色,

变幻莫测。他当然读过枕.月君的诗。不止读过,他还是枕月君最狂热的吹捧者之一。

就在半个时辰前,他还唾沫横飞地分析《问雪》里“我以我血荐轩辕”这一句,

说其中蕴含的家国情怀,非大丈夫不能有。他怎么可能说自己没读过?

那等于承认自己是个不学无术的文盲。可他要是承认了……他隐隐觉得,我问这个问题,

像是在挖一个更大的坑。“当……当然读过!”崔彦硬着头皮说道,“枕月君乃当世诗仙,

其作品字字珠玑,崔某早已烂熟于心!怎么,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还想跟枕月君比不成?

简直是蜉蝣撼树,不自量力!”他试图重新夺回话语权,把我贬低到尘埃里。“不敢。

”我微微一笑,“小女子怎敢与枕月君相比。”“我只是好奇,依崔公子看,这位枕月君,

是何等样人?”“那还用问!”崔彦想也不想地答道,

“枕月君必定是一位顶天立地、胸怀天下的伟丈夫!他的诗,有金戈铁马的豪情,

有悲天悯人的情怀!若非饱读诗书、阅尽沧桑的男子,如何能写出这般气贯长虹的诗句!

”他说得慷慨激昂,仿佛他就是枕月君的知己。周围的才子们也纷纷点头附和。

“崔兄所言极是!枕月君必是位隐居山林的高士!”“我看,

至少也得是位年过半百、仙风道骨的老先生!”他们开始七嘴八舌地勾勒着枕月君的形象。

无一例外,全都是男性。而且,还都是他们心目中最理想化的那种男性。我静静地听着。

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我才慢悠悠地开口。“那……如果我告诉各位。”我顿了顿,

确保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如果我说,这位让你们推崇备至,

被你们称作‘伟丈夫’、‘高士’的枕月君……”“其实,是个女人呢?”我的声音很轻。

但这句话,像一颗惊雷,在兰亭里炸开。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

脸上凝固着荒诞和不可思议的表情。崔彦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胡说八道!

一派胡言!”他第一个跳出来反驳,声音都变了调。“枕月君怎么可能是个女人!

这是对枕月君最大的侮辱!你这个毒妇,竟敢如此污蔑我辈偶像!”“我是不是胡说,

你很快就知道了。”我的目光,落在了亭子入口处。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

正在几个随从的簇拥下,快步走了进来。是翰林院的大学士,王修。当朝文宗,

也是这次笔会名义上的主持人。同时,他也是唯一一个,通过书信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

是我,提前写信请他来的。我知道,要彻底踩死崔彦这种人,光靠我一张嘴是不够的。

我需要一个权威,一个能一锤定音的人。王大学士一进来,所有人都躬身行礼。

“参见王大人!”他的目光在场内一扫,最后定格在我身上,眼神复杂。有欣赏,有惋惜,

也有一丝无奈。他看到了地上的那首藏头诗,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的崔彦,

瞬间就明白了七八分。“这是怎么回事?”王修沉声问道。立刻有人上前,

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王修听完,眉头紧锁。他看向崔彦,

眼神里满是失望。“崔彦,你太让老夫失望了。”然后,他转向我,叹了口气。“裴家丫头,

你又何苦如此。”“王大人,”我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说道,“非是小女子惹是生非,

实在是忍无可忍。”“我只想请大人,以及在座的各位,当个见证。”我说着,

从袖中取出了一沓信笺。那是我与王大学士这几年来往的信件,里面探讨的,全是关于诗文,

关于枕月君的作品。落款,有的是“枕月君”,有的,是我的闺名,“裴声”。

我还取出了一方小印。上面刻着两个字:枕月。那是我每首诗作后面都会盖的私印。

我将这些东西,一一呈现在王大学士面前。“大人,这些,可否证明我的身份?

”王修拿起那些信纸,又拿起那方印章,仔细比对着。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周围的人,

全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知道,一个可能打败他们整个认知的事实,即将被揭晓。崔彦的脸色,

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他像是预感到了什么,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终于,

王大学士抬起了头。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撼。然后,他转向所有人,

用一种沉痛而又洪亮的声音,宣布了一个事实。“老夫,可以证明。”“这位裴声姑娘,

她……”“她就是枕月君。”轰——人群,炸了。所有人都疯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心中的诗仙,那个顶天立地的伟丈夫,竟然是眼前这个被他们鄙夷、嘲笑的年轻女子?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们的信仰,在这一刻,崩塌了。而崔彦,

那个叫嚣着“枕月君必是伟丈夫”的崔彦。

那个刚刚还指着我的鼻子骂“女人也配谈诗文”的崔彦。他“噗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双目无神,面如金纸。他完了。他这辈子,都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吹捧着自己最看不起的人,

还把对方的“指点”当成羞辱的,彻头彻尾的,大傻逼。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心里没有半分快意。我只是觉得,这场闹剧,该收场了。我亲自扒下了自己的马甲,

不是为了炫耀。我只是想让这群活在套子里的人看看。才华这东西,跟性别,

从来都没有半点关系。5兰亭笔会,彻底变成了一场审判大会。被审判的,是崔彦,

也是在场所有自诩为才子的男人们。他们的世界观,碎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

“不……我不信!这都是你们串通好的!”崔彦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像个疯子一样,

指着我和王大学士,“你们……你们是为了包庇她,故意设的局!

”王修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放肆!崔彦!你竟敢污蔑老夫!”“来人!

把这个疯言疯语的东西给我叉出去!从此以后,京城所有文会,都不准他再踏入半步!

”王大学士一声令下,立刻有几个侍卫上来,像拖死狗一样把崔彦拖走了。

他还在不断地咒骂着,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亭子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剩下的那些才子们,一个个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们刚才,可都是崔彦的帮凶。

他们嘲笑过我,鄙视过我。现在,他们只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疼。他们吹捧了半天的偶像,

竟然就是他们最看不起的人。这简直是本年度最大的黑色幽默。我哥裴章,站在我身边,

整个人还处于一种飘忽的状态。他看看我,又看看周围这群鹌鹑似的才子,嘴巴张了又合,

合了又张,最后,只憋出了一句话。“妹妹,你……你藏得也太深了。”我对他做了个鬼脸。

“没办法,我要是不藏深点,估计早被你们这群‘伟丈夫’的唾沫星子淹死了。”我的话,

让在场的男人们头埋得更低了。王大学士看着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丫头,你今天,

可是把天给捅了个窟窿啊。”“大人,”我躬身行礼,“若这天,是因偏见和迂腐而立,

那捅破了,又何妨?”王修看着我,眼神复杂。良久,他点了点头。“说得好。是我等,

都着了相了。”他转向众人,声音提高了八度。“今日之事,当引以为戒!诗文一道,

达者为先,何分男女?若再有以性别论才华之辈,休怪老夫不讲情面!”“是,

我等谨遵大人教诲!”众人齐声应道,声音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事情到这里,

似乎已经可以画上一个圆满的。了。恶人受到了惩罚,我的才华得到了证明,

迂腐的观念也受到了冲击。这是标准的爽文结局。但,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崔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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