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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虫子棒子鸡怎么玩

拙人言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啃噬棒子的其它小说《老虎虫子棒子鸡怎么玩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拙人言”所主要讲述的是:我是一根成了精的棒每天看着两个女主为了我争风吃醋——清冷虎姐说我阳气最足适合双妖媚鸡女骂我榆木疙瘩不懂风夜里她们俩轮流来敲我的房一个说想借我的阳气进行双修合一个说要给我的榆木棒身“好好开开窍门”。直到有一天我才发棒子打老老虎会吃鸡会啄害而害虫……却能蛀空原来我们四是注定逃不掉的生死1. 棒子成精我是一根棒成了精的棒这么说你可能觉得寒棒子嘛...

主角:啃噬,棒子   更新:2025-09-24 07: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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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根成了精的棒子。

每天看着两个女主为了我争风吃醋——清冷虎姐说我阳气最足适合双修,

妖媚鸡女骂我榆木疙瘩不懂风情。夜里她们俩轮流来敲我的房门,

一个说想借我的阳气进行双修合炼,一个说要给我的榆木棒身“好好开开窍门”。

直到有一天我才发现,棒子打老虎,老虎会吃鸡,鸡会啄害虫,而害虫……却能蛀空我。

原来我们四个,是注定逃不掉的生死劫。1. 棒子成精我是一根棒子,成了精的棒子。

这么说你可能觉得寒碜,棒子嘛,棍棒而已,木头疙瘩,能有什么出息?可年头久了,

什么东西都能沾点灵气,何况我被打磨得光滑顺手,又常年杵在一个地气特别充足的地方,

日精月华滋养着,不知不觉,就开了灵窍。虽然开了窍,有了灵觉,可是福是祸,

还真不好说。比如现在,我就杵在院子里,看那两位祖宗对头又开始了激情表演。“呵,

它不过是根蠢木头,也就你拿着当个宝!”说这话的,是虎姐。她真身是头吊睛白额大虫,

修成了人形,身段高挑丰腴,一身斑斓皮子化作了暗纹锦袍,把腰身裹得紧紧的,走起路来,

山峦起伏。她眉眼生得极具侵略性,看人时总带着三分睥睨,

此刻正斜倚在我常靠着的廊柱上,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我的“命门”——也就是中间那段最光滑的地方。

“总好过某些山猫,野性未驯,只知道靠蛮力。”接话的,是鸡女。

她原是林子里一只彩羽锦鸡,如今化作个窈窕婀娜的美人,穿着色彩鲜亮的衣裙,珠翠满头,

走一步环佩叮当,眼角眉梢都是满满的风情,看人时眼神钩子似的刁着魂儿。

她正坐在石凳上,手里拿着一把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小锉刀,作势要给我“修修边幅”。我,

就是她们话里话外的那根“蠢木头”。虎姐说我阳气足,挨着我修炼,事半功倍。

鸡女骂我榆木疙瘩,不开窍,白瞎了这副好材料。“阳气足?”鸡女嗤笑一声,

锉刀虚虚地在我头顶比划,“我看是死气沉沉!榆木脑袋,敲都敲不响。姐姐若真需要阳气,

何不去寻那至阳的灵石,抱着根木头,也不嫌硌得慌?”虎姐眼皮都没抬,声音冷冰冰的,

却带着一股子压力:“灵石死物,哪有这根成了精的棒子灵性内蕴?再说了,

我做啥干你何事?总比某些骚鸡子,整天想着给人‘开窍’,怕是窍没开成,

自己先晃散了架。”“你!”鸡女柳眉倒竖,腾地站起来,“你说谁骚?”“谁接话就说谁!

”眼瞅着这两位又要从斗嘴升级到动手,我赶紧凝神静气,把自己往“木头”状态又缩了缩。

她们打起来,这院子遭殃不说,我最倒霉,不是被虎姐抓去当临时兵器,

就是被鸡女踢到哪个角落吃灰。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哇?我在这处院子待了有些年头了。

具体多久,记不清了,草木精怪的时间观念和人类不同。只记得最初浑浑噩噩,

意识像沉在水底,偶尔能感知到光暗变化,风雨来袭。后来,感知越来越清晰,听到了声音,

分辨出气息。这院子里,常驻的除了我,还有三位。虎姐,如你所知,是位不好惹的主。

她道行高深,大部分时间维持人形,只有极怒时才会控制不住地露出虎爪獠牙。她性子冷,

话不多,但说一句顶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确实常挨着我,尤其是在月圆之夜,

说我周身散发的气息能助她平和体内躁动的妖力。那时她闭目盘坐,呼吸绵长,

我就能感觉到一丝丝微凉的暖意——很矛盾是吧?但就是那种感觉——从她身上流出,

又缓缓渗回我体内。这大概就是她说的“阳气”互换?鸡女则完全相反,她活泼,或者说,

过于活泼了。整日里叽叽喳喳,没个消停。她总说我是块璞玉,需要雕琢,

动不动就拿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往我身上招呼,一会儿是露水,一会儿是花蜜,

最近又迷上了用锉刀打磨。说实话,有点烦,但……偶尔她指尖无意划过,

带着温热的、柔软的触感,又让我这木头芯子有点发僵。除了她俩,

还有个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是条虫子。那是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虫,

就住在我脚下不远处的泥土里。它道行最浅,还不能化形,甚至灵智都未全开,

整天就知道啃泥巴,偶尔会慢吞吞地爬到我身上,留下一点湿漉漉的凉意。

虎姐和鸡女都当它不存在,只有我,能感觉到它微弱却顽强的生命气息。日子就这么过着,

看二女争锋,感受小虫蠕动。我以为成了精的日子就是这样了,直到那天晚上。

先是虎姐来敲门。说是敲门,其实就是用指尖叩了叩我靠着的门板。

我那时刚把意识沉静下来,准备汲取月华,被她惊醒。“棒子,”她声音依旧清冷,

但似乎比平日少了几分寒意,“今夜月阴之力过盛,我体内妖力有些躁动,借你地方一用。

”我能说什么?难道说“不借”?她径直走进来,在我常待的角落盘膝坐下,闭目调息。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开口,不像是在问我,倒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这棒子,倒是沉得住气。

万物有灵,你既开了窍,难道就甘心永远做一根木头?”我没法回答。我怎么能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怎样?我还能变成棵树跑了吗?她不再说话,只是周身的气息更加沉凝,

那股微凉的暖意再次将我们连接。只是这次,我隐约觉得,那暖意里,

似乎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后半夜,虎姐刚走没多久,

我正琢磨那丝贪婪是不是我的错觉,窗棂又被轻轻敲响了。是鸡女。她没等我“应声”,

就轻巧地钻了进来,带着一股甜腻的花香。“木头疙瘩,睡着没?”她凑近我,吐气如兰,

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瞧你这傻乎乎的样子,真是急死个人。”她伸出手指,

点在我的“额头”上——其实就是我较粗的那一端。“虎姐那个不解风情的,

只知道吸你阳气,暴殄天物。你这灵性,需要的是引导,是‘开窍’!”她声音压低,

带着一种神秘的诱惑,“姐姐我呀,最懂这个了。只要你乖乖的,让我帮你,

保管你以后……妙用无穷。”她的指尖带着温热,轻轻摩挲着,那种感觉,

比虎姐的“阳气互换”更让我心神不宁。木头芯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别怕,

”她吃吃地笑,“一开始可能有点痒,有点麻,习惯了……你就知道好处了。

”她所谓的“开窍”,就是拿着那把她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据说是“灵玉”质地的小锉刀,

在我身上细细打磨,一边磨,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偶尔还凑近了吹口气。

这都什么跟什么!可我不得不承认,这种被人细致“打理”的感觉,

和虎姐那种纯粹的利用不同,带着一种奇怪的……亲密感。让我这万年不变的木头,

都有点要发芽的错觉。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平衡中过去。白天看她们斗嘴,

晚上轮流被“临幸”。虎姐的“借阳气”越来越频繁,时间也越来越长,

那股贪婪的吸力也愈发明显,有时甚至让我感到一丝本源灵力的流失。

鸡女的“开窍”工程则进展缓慢,但她乐此不疲,锉刀换了好几种,手法也越发……挑逗?

让我心烦意乱的同时,又有点隐秘的期待。我渐渐意识到,她们接近我,

恐怕都不是表面说的那么简单。虎姐需要我的阳气镇压什么,还是想汲取我的灵基?

鸡女是真的想帮我,还是另有所图?直到那个雨夜。雷声轰鸣,电蛇乱舞。

天地间的灵气变得狂暴紊乱。虎姐最先表现出异常,她在屋子里焦躁地踱步,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人形几乎维持不住,脸上时而闪过虎斑虚影。

鸡女也一反常态地安静,缩在角落,脸色苍白,眼神里带着恐惧,不时偷瞄虎姐。

那种压抑的气氛,让我这根木头都感到窒息。突然,一道惊雷炸响,

似乎劈中了院外不远处的古树。虎姐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彻底现出了原形——一头巨大的猛虎,双眼赤红,充满了暴戾的气息。它猛地看向鸡女。

鸡女吓得尖叫一声,化作原形,一只彩羽锦鸡,扑棱着翅膀就想往窗外飞。但晚了。

猛虎纵身一扑,利爪带着腥风,瞬间按住了锦鸡。鸡毛纷飞,凄厉的啼叫声戛然而止。

我“看”得魂飞魄散——如果木头有魂的话。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石火,

那种食物链顶端的绝对压制,让我浑身木纤维都僵直了。虎姐,不,那猛虎,

叼着鲜血淋漓的锦鸡,赤红的眼睛扫了过来,落在我身上。那一刻,无边的恐惧攫住了我。

我感觉到的是最原始、最直接的杀意。什么阳气,什么灵基,在它此刻纯粹的兽性面前,

都不重要了。它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它低吼着,一步步向我逼近,

血盆大口滴着涎水和鸡血。我要完了!我这刚开了窍没多久的棒子人生,就要终结于此了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脚下泥土里,那条一直被我忽略的碧绿小虫,突然动了。

它似乎被这场血腥惊扰,慢吞吞地探出头,然后,朝着猛虎的方向,极其轻微地,

蠕动了一下。真的很轻微,几乎难以察觉。但就是这一下,那逼近的猛虎,

庞大的身躯猛地一僵,赤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其拟人化的痛苦和惊悸,

仿佛看到了什么天敌克星。它发出一声带着恐惧的低嚎,竟然后退了几步,丢下嘴里的鸡尸,

狼狈地窜出了院子,消失在雨夜中。院子里死一般寂静。只剩下雨声,

还有地上那摊刺目的血红,以及散落的彩色鸡毛。我“看”向那条小虫。它依旧慢吞吞的,

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啃着旁边的泥巴。可我的“心”——如果木头有心的话,

却像被最尖锐的虫牙蛀了一下,瞬间透亮,也瞬间冰凉。棒子打虎。虎吃鸡。鸡啄虫。

虫……能蛀空我。那看似无用的、弱小的虫子,竟是连狂暴猛虎都畏惧的存在?而它,

能蛀空我这根棒子!我们四个,根本不是偶然聚在一起的精怪。我们是环环相扣,

一物降一物的……生死劫!原来,虎姐靠近我,不只是为了阳气,

或许也在本能地防范着我这根能“打虎”的棒子?鸡女缠着我,所谓的“开窍”,

是不是也隐约感知到,我能克制她的天敌老虎?而那条虫……它真的只是懵懂无知吗?

所有的亲近,所有的利用,所有的争风吃醋,在这残酷的链条面前,都显得如此可笑和悲哀。

雨还在下,冲刷着血迹。我依旧杵在原地,一根冰冷的、动弹不得的棒子。但我的内部,

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生死劫……这劫,该如何破?夜还很长。雨声中,

我似乎听到脚下泥土里,那细微的、持续的啃噬声。沙沙……沙沙……像虫子,

在啃咬着谁的命运。2. 生死劫启第一夜过去,院子里的血腥气被雨水冲淡,

但那股无形的压抑感,却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沉重。鸡女的残骸不见了,

不知是被虎姐回头叼走了,还是被这山间的其它东西清理了。只剩下几片沾泥的彩色羽毛,

黏在湿漉漉的石板缝里,刺眼得很。我依旧杵在老地方,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纹理往下淌。

以前鸡女在的时候,总会叽叽喳喳地抱怨雨水弄脏了她的羽毛,

或者假意要给我撑片叶子挡雨。现在,只剩下雨打木头的单调声响。虎姐没回来。

那条虫子也缩回了泥土深处,再无动静。整个院子,死气沉沉。但我却无法再像以前那样,

简单地沉入那种无知无觉的修炼状态。生死劫的念头,像鸡女那把最细小最尖锐的锉刀,

在我芯子里反复刮擦。棒子打虎。我真的能打虎吗?我只是一根有了点灵性的木头,不会动,

不会法术。而虎姐,是能化身巨兽、煞气冲天的山君。那天晚上,她是因为雷劫乱了心神,

才被虫子惊走。若她恢复过来,冷静下来,一根不能动的棒子,对她有何威胁?

除非……我不是一根普通的棒子?或者,我需要变得不普通?这个念头让我木芯一颤。修炼?

如何修炼?我连动都动不了。鸡女以前总说给我“开窍”,莫非……正胡思乱想间,

院门被轻轻推开了。是虎姐。她回来了,恢复了人形,依旧是那身暗纹锦袍,

但脸色苍白得可怕,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眼神也比以往更加冰冷深邃,看向我时,

里面翻涌着复杂难明的情绪。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显然昨夜的反噬和惊吓都不轻。她没看我脚边的泥土,也没看那些残留的鸡毛,

径直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指尖微凉,轻轻触碰着我的身躯。“你都……看到了?

”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无法回应,只能沉默。

她似乎也不期待我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像是在对我说,

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那雷……引动了我的旧伤。有些东西,控制不住。

”她的指尖顺着我的纹理滑动,不像鸡女那样带着挑逗,而是有一种审视的、评估的意味。

“她一直不安分,总想挑事。死了……也好。”她语气平淡,但我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鸡女是聒噪,是爱撩拨,但罪不至死。更关键是,虎姐在害怕。她害怕当时失控的自己,

更害怕那条能让她本能惊惧的虫子。“这东西,”她脚尖轻轻点了点我脚下的泥土,

“到底是什么来历?”我依旧沉默。我哪里知道。她收回手,深深吸了口气,

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起来,盯着我:“棒子,我知道你灵智已开。

以前我只当你是个有益修行的物件,现在看……或许我们都想错了。”她凑近了些,

压低声音:“这院子,这格局,我们四个……不是巧合。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

把我们聚在这里。那条虫,是关键。”她果然也意识到了!我的心提了起来。“它很弱,

但能克制我。”虎姐的眉头紧锁,“而你……棒子,你是唯一可能克制它的。”我?

克制那条虫子?凭什么?就凭“鸡啄虫”的上游关系?可鸡已经死了。还是凭……棒子打虎,

虎怕虫,所以棒子能克虫?这逻辑链也太迂回了吧?“我不知道具体如何做。”虎姐直起身,

恢复了冷傲,“但你必须尽快……拥有力量。在我下次失控之前,

在那条虫真正构成威胁之前。”她的话带着命令的口吻,却透着一股虚张声势的焦急。

她怕了。高高在上的虎君,竟然怕了脚下那条看似无害的虫子,

也怕了未来可能发生的连锁反应。“我会帮你。”她最后说道,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修炼,或者……用那只鸡留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法子。你必须变强。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关上门,再无动静。帮我?怎么帮?

我一片茫然。她所谓的帮,恐怕更多的是为了她自己能摆脱这生死链的束缚。

院子里又安静下来。雨渐渐停了,夕阳从云层缝隙里透出一点惨淡的光。这时,

我感觉到脚边的泥土,又有了极其微弱的蠕动。那条碧绿的小虫,慢悠悠地探出了头。

它似乎长大了一点点,颜色也更加鲜亮。它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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