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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人裤子犯法吗?

浪迹诸天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扒人裤子犯法吗?》中的人物沈如雪沈苍言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浪迹诸天”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扒人裤子犯法吗?》内容概括:五年我是相府嫡女沈被庶妹和姨娘联手塞进一个陌生男人的被名声扫被我爹一脚踹出家扔去乱葬岗喂他们以为我死可我命不仅活了下还顺手接管了京城最大的情报组织“千机阁”。从京城所有达官贵人的脏都成了我的掌中玩五年我回来他们不知那个戴着面手眼通让整个京城都忌惮的“无心阁主”,就是当年那个被他们踩进泥里的可怜庶妹想嫁皇子?我让她在皇家宴会...

主角:沈如雪,沈苍言   更新:2025-09-24 01: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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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是相府嫡女沈鸢,被庶妹和姨娘联手塞进一个陌生男人的被窝,名声扫地,

被我爹一脚踹出家门,扔去乱葬岗喂狗。他们以为我死了。可惜,我命硬。不仅活了下来,

还顺手接管了京城最大的情报组织“千机阁”。从此,京城所有达官贵人的脏事,

都成了我的掌中玩物。五年后,我回来了。他们不知道,那个戴着面具,手眼通天,

让整个京城都忌惮的“无心阁主”,就是当年那个被他们踩进泥里的可怜虫。庶妹想嫁皇子?

我让她在皇家宴会上当众表演才艺——学狗叫。姨娘想扶正?

我把她年轻时跟马夫的那些风流韵事编成评书,让全城的说书先生连说三个月。

我爹想往上爬?我把他贪墨的账本,一页一页,贴满整个丞相府的墙。他们以为我在复仇,

苦大仇深,日夜泣血。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就是闲得慌,回来找点乐子。毕竟,

看一群自作聪明的蠢货,亲手把自己玩死,是这世上最有意思的事了。1我叫沈鸢,

五年前他们都叫我这个名字。现在,道上的人都叫我“无心阁主”。千机阁,

京城最大的情报贩子窝。上到皇帝昨晚翻了哪个妃子的牌子,

下到城西张屠户家的狗一窝生了几个,只要你给得起钱,就没有我们千机阁查不到的事。

而我,就是千机阁的主人。五年了,我从乱葬岗的死人堆里爬出来,一步步走到今天,

终于又回到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京城。

马车停在千机阁名下最大的一家酒楼“闻天下一品”的后门。我的大掌柜,

一个胖得跟弥勒佛似的的中年男人,叫钱通,早就点头哈腰地候着了。“阁主,一路辛苦。

房间都备好了,还是老样子,没人敢靠近三楼一步。”我点点头,摘下斗笠,

走进这阔别了五年的地方。空气里还是那股子熟悉的,混着权力和欲望的腐朽味道。刚坐下,

茶还没喝上一口,钱通就捏着一张烫金的帖子进来了,脸上的肥肉笑成了一朵菊花。“阁主,

您真是财神爷附体。您这前脚刚到,后脚生意就上门了。还是笔大买卖。”我接过帖子,

打开一看,差点没笑出声。帖子是丞相府送来的,署名是沈如雪。我那个好妹妹,沈如雪。

她要买一条消息。打听新科状元郎齐修的喜好,越私密越好,价钱随便开。好家伙,

五年不见,她这眼光还是这么“独到”。刚踹了二皇子那个病秧子,

就又盯上了新出炉的凤凰男。我把帖子扔在桌上,指尖在上面轻轻敲了敲。“她想干嘛?

”钱通立刻心领神会,凑上来说:“回阁主,这位沈二小姐,最近跟二皇子闹掰了。

二皇子嫌她出身不够,给不了助力。她估摸着是想换条大腿抱。这位齐状元虽然出身寒微,

但是圣上眼前的红人,前途不可限量。”“她倒是会算计。”我扯了扯嘴角。“那……阁主,

这生意,咱们接还是不接?”钱通小心翼翼地问。“接,为什么不接?”我端起茶杯,

“钱送上门,没有不赚的道理。而且,得给她个惊喜价。”我伸出三根手指。“三千两?

”钱通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条消息卖三千两,这是抢钱。我摇摇头:“告诉她,友情价,

三百两。”钱通愣住了,三百两?这不符合我们千机阁坐地起价的风格啊。“阁主,

这……是不是太便宜了?传出去,影响咱们的行情。”“便宜?”我笑了,“你照我说的办。

告诉她,千机阁新主上任,第一笔生意,交个朋友。不仅要告诉她齐修的喜好,

还要附送一个能让她‘一举成功’的绝妙计策。”钱通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领命下去了。

他不懂,我懂。对付沈如雪这种人,直接弄死她太便宜她了。得让她自己跳进坑里,

在她最得意的时候,狠狠地摔个狗吃屎。那才叫有意思。我那个好妹妹,她一定想不到,

她花钱买来的“锦囊妙计”,会是送她去社死的单程车票。三天后,

京城最有名的“兰溪诗会”。据说,新科状元齐修也会出席。

沈如雪按照我“免费附送”的计策,打扮得“清新脱俗”。别人家小姐都是绫罗绸缎,

珠光宝气。她倒好,一身粗布白衣,头发上就插了根木簪子,脸上未施粉黛。

她以为这是齐修喜欢的“质朴纯真”。她不知道,我给她的情报里,悄悄改了一个字。

齐修喜欢的不是“质朴”,是“朴素”。一字之差,天壤之别。更精彩的还在后头。

我告诉她,齐修此人,最是惜才,尤其欣赏有风骨的女子。若能在诗会上一鸣惊人,

必能让他另眼相看。我还“友情提供”了一首据说是前朝大才女所作,

但已然失传的七言绝句。诗会现场,我坐在闻天下一品的顶楼雅间,端着望远镜,

看得一清二楚。沈如雪在一众花枝招展的贵女里,确实是“别具一格”。那感觉,

不像是来参加诗会的,倒像是来奔丧的。轮到她时,她迈着自以为优雅的步子,走到台前,

眼神瞟过齐修的方向,声音拿捏得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全场听见。“小女不才,

偶得前朝佳句,愿与诸君共赏。”她开始摇头晃脑地念:“天为罗帐地为毡,

日月星辰伴我眠。夜半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就寝仙。”念完,

她还摆出一副孤高自赏的姿态,等着满堂喝彩。现场确实静了一瞬。然后,

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坐在主位上的齐修,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猛地一拍桌子,

站了起来,指着沈如雪,气得手都在抖。“荒唐!简直荒唐!”沈如雪懵了,

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齐……齐大人,小女……小女说错什么了吗?

”一个跟齐修同科的进士站起来,指着她大骂:“你念的是什么狗屁诗!

这是前朝乞丐写的打油诗!说的是乞丐睡在地上,把天当被子,把地当床!你一个相府千金,

在这吟诵乞丐诗,你是何居心?是在讽刺我等寒门出身的学子吗?!”沈如雪的脸,

“唰”一下,白得跟纸一样。她这才明白过来。什么前朝才女,什么风骨绝句。她被人耍了!

她当着满京城才子贵女的面,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放下望远镜,抿了口茶。

三百两,看这么一出好戏。值。沈如雪,别急,这只是开胃菜。咱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2沈如雪在兰溪诗会上的“精彩表现”,不出半天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她现在是京城最大的笑柄。听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砸了半屋子的东西,三天没出门。

我那位好姨娘,柳姨娘,坐不住了。第二天,她就亲自递了帖子,要见我。当然,

她要见的是“无心阁主”。她比沈如雪有脑子,知道女儿丢了这么大的人,背后肯定有猫腻。

她是来试探我的。见面的地点约在城郊的一处别院,千机阁的产业。

我依旧戴着那张遮住上半张脸的银色面具,坐在主位上,慢悠悠地擦着我的匕首。柳如玉,

也就是柳姨娘,保养得倒是真不错。快四十的人了,看着也就三十出头,一身锦缎,

满头的珠翠,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现在是相府里最得宠的女人。她一进来,

就先给我来了个下马威。“阁主真是好大的架子,让我在这等了足足半个时辰。

”她在我下首坐下,端起茶杯,却不喝。“柳姨娘的时间是时间,我的时间就不是了?

”我头也没抬,匕首擦得锃亮,“我这人有个毛病,不喜欢等别人,只喜欢让别人等。

”柳如玉的脸色沉了沉。她大概是没想到,一个生意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阁主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我今天来,是想跟阁主谈一笔生意。”“说。

”我吐出一个字。“我想知道,是谁在背后算计我的女儿?”她盯着我,

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可惜,她什么也看不见。“千机阁有千机阁的规矩。

卖出去的消息,概不负责。至于买家的身份,无可奉告。”我把匕首收回鞘里,

发出“咔”的一声轻响,“柳姨娘要是为这事来的,那可以回了。”“阁主别急。

”她突然话锋一转,脸上堆起了笑,“其实,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跟阁主交个朋友。我知道,

千机阁消息灵通,日后,我们相府,怕是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仰仗阁主。”说着,

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轻轻推到我面前。“区区薄礼,不成敬意。算是我的见面礼。

”我瞥了一眼,一万两。出手倒是阔绰。这是想收买我?我笑了。“柳姨娘,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身体前倾,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你觉得,我千机阁,

缺你这一万两?”我的声音不大,但柳如玉的脸色却变了。她感觉到了压力。“我缺的,

不是钱。”我一字一句地说,“我想要的,你给不起。”柳如玉的表情彻底僵住了。

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过,你今天来,倒是提醒我了。

相府家大业大,故事肯定不少。钱通,”我朝门外喊了一声。

胖掌柜立刻滚了进来:“阁主有何吩咐?”“去,给我把丞相沈苍言,这二十年来,

所有见不得光的事,都给我翻出来。一件,都不能漏。”“是!”钱通领命而去。

柳如玉猛地站起来,脸色惨白:“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转过身,

背对着她,“就是突然对丞相大人的发家史,有点兴趣。柳姨娘,你说,

一个靠着老婆娘家发迹,老婆死后不到半年就把外室扶正的男人,他的官袍底下,

得藏着多少脏东西?”我每说一句,柳如玉的脸色就白一分。最后,我停在她面前,

隔着面具,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子廉价的香粉味,混着冷汗的味道,特别刺鼻。“哦,对了。

我说的外室,就是你。”柳如玉浑身一颤,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她终于明白了。我不是在跟她谈生意。我是在警告她,也是在……宣战。她想拿钱收买我,

拉拢我。她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他们整个相府,都给我陪葬。送走吓破了胆的柳如玉,

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桌上摊开的,是关于我那位好父亲,沈苍言的卷宗。贪墨,结党,

卖官,草菅人命……桩桩件件,触目惊心。最让我觉得讽刺的,是其中一条。十八年前,

江南水患,朝廷派他去赈灾。他倒好,把朝廷拨下来的三十万两赈灾款,贪了二十万。

饿死了多少百姓,没人知道。而他,就是靠着那二十万两银子,打通了上下的关系,

才坐稳了丞相的位置。他的官帽,是拿无数条人命换来的。而我那个所谓的母亲,

相府的正牌夫人,就是因为撞破了这件事,才被他跟柳如玉联手,活活气死的。这些事,

他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他不知道,千机阁的前任主人,也就是当年救了我的那个怪老头,

早就把他的老底查了个底朝天。老头临死前,把千机阁交给我,只说了一句话:“丫头,

别心软。对付恶人,就要比他们更恶。”我看着卷宗,手指在“江南水患”那四个字上,

缓缓划过。沈苍言。我的好父亲。你踩着我母亲和无数百姓的尸骨,坐上高位,

享受了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现在,该连本带利,还回来了。我叫来钱通。“去,

把这份东西,匿名送到都察院御史,张承的手里。”张承,朝中有名的犟骨头,油盐不进,

最是痛恨贪官污G。这颗炸弹,交给他,最合适不过了。“还有,”我顿了顿,

“把沈苍言当年在江南养的那个外室,也给我找出来。我记得,她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钱通眼睛一亮:“阁主的意思是?”“我没什么意思。”我端起茶杯,看着窗外,

“我就是觉得,相府太冷清了,是时候,该添点新人,热闹热闹了。”一场好戏,

没有足够多的演员,怎么能精彩呢?沈苍言,柳如玉,沈如雪。你们准备好了吗?

家破人亡的剧本,我已经给你们写好了。3御史张承的动作很快。

拿到我送过去的匿名举报信和部分证据,他第二天就在早朝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

参了沈苍言一本。罪名:十八年前,贪墨江南赈灾款。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满朝哗然。

沈苍言当场就懵了,跪在地上,指天画地地喊冤,说这是污蔑,是政敌陷害。

皇帝老儿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他只说了一句:“此事,交由大理寺彻查。

”退朝之后,整个京城都炸了锅。丞相被参,这可是天大的新闻。沈苍言一回到府里,

就砸了半个书房。他想不通,这么陈年的旧事,怎么会突然被人翻出来?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他?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千机阁。于是,我那位好父亲,

亲自给我下了帖子,要请“无心阁主”过府一叙。帖子里写得客客气气,什么“久仰大名,

望能一见”。我看着那帖子,都能想象出沈苍言那张虚伪又焦虑的脸。他这是病急乱投医了。

想从我这里打探消息,看看是谁在整他。我当然要去。这么好的看戏机会,怎么能错过?

我还是那身打扮,黑衣,银色面具。钱通陪着我,坐着千机阁最不起眼的一辆马车,

从侧门进了相府。这是我被赶出去之后,第一次回来。府里还是老样子,亭台楼阁,

雕梁画栋。只是,物是人非。沈苍言在书房见的我。柳如玉和沈如雪也在。

沈如雪的脸还有点肿,估计是前几天哭的。看见我,眼神里全是怨毒和恐惧。

沈苍言倒是比我想象中要沉得住气。他屏退了下人,亲自给我倒了杯茶。“阁主,

明人不说暗话。”他开门见山,“朝堂上的事,想必阁主已经听说了。有人要置我于死地。

”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没说话。“我想请阁主帮我查一件事。”他死死地盯着我,

“把背后搞鬼的人,给我揪出来。价钱,随你开。”“哦?”我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大,

却让书房里的三个人都打了个哆嗦,“丞相大人怎么就确定,背后搞鬼的,是一个人,

而不是……很多人呢?”沈苍言的瞳孔猛地一缩。“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我放下茶杯,站起身,在书房里踱步,“丞相大人为官多年,位高权重,挡了多少人的路,

得罪了多少人,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我走到一个书架前,随手抽出一本书。

“就说十八年前的江南水患吧。你踩着无数人的尸骨爬上来,难道就没想过,会有冤魂,

回来找你索命?”我的话,让书房里的空气都冷了下来。柳如玉和沈如雪的脸,

已经毫无血色。沈苍言强作镇定,冷哼一声:“装神弄鬼!我沈苍言一生行得正坐得端,

何惧什么冤魂!”“是吗?”我把书放回原处,转过身看着他,“那不知道,丞相大人,

还记不记得一个叫‘云娘’的女人?”“云娘”两个字一出口,

沈苍言的脸色“唰”一下就变了。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心虚和恐惧的表情。

旁边的柳如玉也是浑身一僵,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你……你怎么会知道她?

”沈苍言的声音都在发颤。“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我一步步逼近他,“重要的是,

她给你生的那个儿子,今年,应该十七岁了吧?”“我听说,他叫沈钰。从小在江南长大,

跟你那个外室,过得可不怎么好啊。”“你闭嘴!”沈苍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失控地低吼起来。“怎么?怕了?”我停在他面前,隔着面具,都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

“怕柳姨娘知道,你背着她在外面还养着人?还是怕,这件事传出去,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丞相,会变成全天下的笑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苍言的眼睛都红了。“我不想干什么。”我摊了摊手,“我就是个生意人。今天来,

是想跟丞相大人,谈一笔新生意。”“什么生意?”“我要你,把你的原配嫡女,沈鸢,

风风光光地,接入相府。恢复她嫡长女的身份。”我这话一出口,整个书房,死一般地寂静。

沈苍言、柳如玉、沈如雪,三个人,用看鬼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你……你到底是谁?

”沈如雪哆哆嗦嗦地指着我。“我是谁不重要。”我没理她,只是看着沈苍言,“丞相大人,

你只有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你要是没把人接回来。那关于云娘和沈钰的事,

还有你那本贪墨账本的原件,就会出现在大理寺卿的桌上。”“你这是在威胁我?

”沈苍言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你可以这么理解。”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哦,对了。

忘了告诉你,你那个叫沈鸢的女儿,五年前没死在乱葬岗。是我的人,把她救了。”“现在,

她就在我手上。”我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转身就走。我知道,沈苍言会妥协的。

跟自己的官位和性命比起来,一个被他抛弃了五年的女儿,算得了什么?

他一定会把我这个“沈鸢”,当成祖宗一样,请回相府。而柳如玉和沈如雪,她们的好日子,

也到头了。把我接回来?她们接回来的不是什么相府嫡女。是来催她们命的阎王。

4沈苍言的效率,比我想象的还要高。第二天,他就派了八抬大轿,敲锣打鼓地,

把我这个“失而复得”的相府嫡女,从千机阁名下的一个偏僻别院里,“接”回了相府。

整个京城都轰动了。人人都说,沈丞相仁义,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还既往不咎。

只有我知道,他那张笑脸底下,藏着多少算计和恶毒。回府的阵仗搞得很大。

沈苍言亲自在门口迎我,看见我下了轿,还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拉着我的手,

说什么“鸢儿,你受苦了,都是爹爹不好”。我差点没吐出来。我穿着一身素净的衣服,

脸上蒙着一层白纱,只露出一双眼睛。这是我给自己设计的新人设——身心受创,不愿见人。

我没理沈苍言的表演,只是淡淡地抽回手,说了一句:“我累了。”他的脸色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好好好,爹爹已经让人把你原来的院子‘清雨阁’收拾出来了,

你快回去歇着。”我跟着下人,一路走进那个我生活了十几年的院子。院子还是那个院子,

但里面的人,已经换了。柳如玉和沈如雪,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早就等在了那里。

柳如玉脸上堆着笑,那笑比哭还难看:“姐姐回来了,妹妹我这心里,真是高兴。快,

都过来见过大小姐。”沈如雪跟在她后面,低着头,不情不愿地福了福身子,

叫了声“姐姐”。我看着她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倒是默契。“高兴?

”我摘下脸上的面纱,露出那张她们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五年过去,我的容貌变了不少,

褪去了稚气,多了几分冷厉。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从她们俩脸上一一刮过。

“我怎么觉得,你们俩,看见我,跟看见鬼一样?”柳如玉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沈如雪更是吓得往后缩了缩。“姐姐说笑了……”柳如玉干巴巴地说。“我从不开玩笑。

”我打断她,走进屋里,环视了一圈。屋里的摆设,都换了。俗气又张扬,

一看就是柳如玉的品味。我走到一张桌子前,上面摆着一套崭新的茶具。我伸出手,

直接把那套茶具,扫到了地上。“哗啦”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

格外刺耳。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这些东西,太脏了。”我冷冷地说,“我不喜欢。

全都给我扔出去。把我以前的东西,一样一样,都给我搬回来。少一件,我就拆你们一间房。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柳如玉和沈如雪身上。“听明白了吗?”柳如玉的脸,

青一阵白一阵,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不敢说。沈如雪更是早就吓傻了。

她们大概是没想过,五年前那个任由她们拿捏的软柿子,现在会变成一颗浑身是刺的榴莲。

晚上,沈苍言为了给我“接风洗尘”,在府里大摆宴席。饭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

沈苍言不停地给我夹菜,嘘寒问暖。柳如玉和沈如雪坐在我对面,低着头,跟两只鹌鹑一样。

我一口菜都没动。“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沈苍言假惺惺地问。“不是。”我放下筷子,

看着他,“我就是觉得,这顿饭,少了几个人,吃着没意思。”沈苍言一愣:“少了几个人?

”“对啊。”我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地数,“当年,把我从后门拖出去,

扔上马车的张管家。给我灌下哑药的李婆子。还有,亲手把我扔进乱葬岗的那两个家丁。

”我每说一个名字,桌上三个人的脸色,就白一分。“爹爹,你说,他们现在在哪呢?

我这刚回来,怪想他们的。不如,把他们叫来,一起吃个饭?”“啪”的一声,

沈苍言手里的筷子,掉在了桌上。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鸢儿,那些都是下人,

怎能上桌吃饭……”“不能吗?”我歪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他,“我以为,

爹爹把他们叫来,是准备当着我的面,把他们乱棍打死,给我赔罪呢?”“毕竟,他们当年,

可是差点要了我的命啊。”我的声音很轻,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沈苍言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知道,我这是在逼他。

逼他处理掉当年那些参与陷害我的“帮凶”。他要是不处理,就说明他心虚,

说明当年那件事,他知情,甚至,他就是主谋。他要是处理了,那府里的人心,就散了。

谁还敢再替他卖命?我看着他左右为难的样子,心里冷笑。沈苍言,这才只是开始。

我回来的第一顿饭,就要掀了你的桌子。接下来,我要掀的,就是你整个丞相府。

5沈苍言最终还是选择了弃车保帅。第二天,当年参与过那件事的几个下人,

就都以各种“意外”死了。张管家失足掉进井里,李婆子半夜突发恶疾,两个家丁,

则是喝醉了酒,互相斗殴,双双毙命。处理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府里的人,

都吓得噤若寒蝉。人人都知道,大小姐回来了,相府要变天了。柳如玉和沈如雪,

更是整天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出来。但这怎么行呢?游戏才刚开始,主角就躲起来了,

那多没意思。我得给她们找点事做。机会很快就来了。沈如雪虽然在诗会上丢尽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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