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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静服饰

一笔淡红尘 著

奇幻玄幻连载

奇幻玄幻《七日静服饰》是作者“一笔淡红尘”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宅子子时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继承了姑婆在山中的古却发现她留下的奇怪规矩: “日落后不得照子时时分需点红 宅中所有时钟皆快七分切莫校”第一昏车子在山路上最后一次颠将我从半睡半醒间彻底晃后视镜城市的轮廓早已被层叠的青山吞手机屏幕右上“无服务”三个字冷冷地宣告着与外界联系的断导航在一个小时前就失了全凭出发前打印的那张简陋地我才勉强摸到了这片被现代文明遗忘的山就在副...

主角:宅子,子时   更新:2025-09-23 20:4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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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承了姑婆在山中的古宅,却发现她留下的奇怪规矩: “日落后不得照镜,

子时时分需点红烛, 宅中所有时钟皆快七分钟,切莫校准。

”第一日 黄昏车子在山路上最后一次颠簸,将我从半睡半醒间彻底晃醒。后视镜里,

城市的轮廓早已被层叠的青山吞没。手机屏幕右上角,

“无服务”三个字冷冷地宣告着与外界联系的断绝。导航在一个小时前就失了效,

全凭出发前打印的那张简陋地图,我才勉强摸到了这片被现代文明遗忘的山峦。信,

就在副驾驶座上,信封边缘已经起了毛。律师将它递给我时,

脸上是程式化的同情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古怪。“这是你姑婆唯一的遗愿,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她坚持要你亲自去接收那处老宅,并且,务必遵守信里的所有嘱咐。

”信纸是那种老式的毛边纸,泛着陈年旧物的微黄。上面的字迹却异常清晰,

是一种瘦硬、带着某种执拗劲道的钢笔字:“吾侄孙亲启:宅已留汝。唯记三事:日落之后,

勿临镜;子时之交,燃红烛于卧榻之侧;宅中诸钟,皆快七分,万勿校准。切记,切记。

姑婆 林素云”落款日期,是她去世前一周。林素云。这个名字对我来说,

陌生得仅仅是一个遥远的称谓。父亲生前极少提起这位隐居山林的姑母,只说她性情孤僻,

终生未嫁,守着祖上传下的山宅,几乎与家族断了往来。我,陈远,

一个在城市夹缝中挣扎求生的自由设计师,与这位神秘姑婆最近的联系,

大概只剩下血脉里那点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基因。继承一处房产,哪怕是深山老宅,

对刚经历项目失败、房租催缴的我而言,无异于溺水时漂来的一根浮木。

尽管那三条嘱咐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我还是来了。现实的窘迫,足以压下对未知的些许不安。

山路到了尽头,前方是一片被高大榉树和樟树环抱的空地。暮色四合,

林间光线迅速暗淡下去。一座灰瓦白墙的老宅,静静地伫立在空地中央,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宅子是典型的旧式建筑,岁月在墙面上留下了斑驳的水渍和爬藤枯死的痕迹,

透着一股沉沉的暮气。我拎着简单的行李下车,山间的凉意立刻穿透单薄的外套。

木制的大门虚掩着,推开时发出冗长而嘶哑的“吱呀”声,仿佛惊扰了此地百年的沉睡。

宅内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木头腐朽和灰尘混合的特殊气味,但并不浓重,

似乎近期有人简单打扫过。堂屋很大,正对着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笔法古拙的山水画,

画纸已经黄得厉害。画下的条案上,没有寻常人家供奉的祖先牌位或神佛,

只放着一只青瓷花瓶,瓶身有细密的冰裂纹,里面空空如也。我的目光,

首先被条案上方挂着的一架老式挂钟吸引。钟盘是乳白色的,罗马数字已经模糊,

黑色的指针静静地停在一个位置。我下意识地抬手看表,下午五点五十三分。

而那挂钟的指针,赫然指着六点整。快了七分钟。我环顾四周。靠墙的多宝格上,

一座黄铜座钟的指针,也指向六点。就连墙角那个半人高的落地钟,透过玻璃罩子,

也能看清那长长的钟摆静止着,指针同样固执地指着六点整。整座宅子里的时间,

仿佛被谁悄悄地、一致地拨快了七分钟。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爬上心头,不是恐惧,

更像是一种被强行拉入某种既定秩序的突兀感。姑婆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快出的七分钟,

意味着什么?我放下行李,打算先熟悉一下环境。宅子比从外面看显得更深。

堂屋两侧是东西厢房,我推开东厢房的门,这里似乎是姑婆的卧室。

陈设极其简单:一张老式雕花木床,挂着洗得发白的蚊帐,一个衣柜,一张梳妆台。梳妆台。

我的脚步顿住了。信里的第一条嘱咐突兀地在脑中响起:“日落之后,勿临镜。

”现在日落了吗?山间天黑得早,窗外天色已然昏沉。

梳妆台上盖着一块厚厚的、暗红色的绒布,将镜子严严实实地遮住了。那绒布的颜色沉黯,

像凝固的血。一种强烈的好奇心攫住了我。为什么要遮起来?日落后的镜子,会有什么?

我几乎要伸手去掀开那绒布,看看镜子,也看看镜中的自己。

但指尖在触碰到那冰冷绒布的前一刻,我还是停住了。初来乍到,

姑婆那严肃的遗言还言犹在耳,没必要一开始就违背。或许只是老人家的迷信吧,

我对自己说,山里风大,夜晚镜子反光容易吓到自己之类的。我退出了东厢房,

决定今晚先在堂屋西侧那间看起来像是书房的房间休息。那里有张窄榻,而且,没有镜子。

夜色彻底笼罩了山宅。我点燃带来的应急灯,冷白的光线驱散了角落的黑暗,

却也让宅子更显空旷寂静。山风穿过门窗的缝隙,发出呜呜的声响,

偶尔夹杂着几声不知名夜枭的啼叫。这里的静,是一种有重量的、压得人耳膜嗡嗡作响的静。

快到子时了。信里的第二条嘱咐浮现脑海:“子时之交,燃红烛于卧榻之侧。”我翻找行李,

记得律师当时还给了我一个布包,说是姑婆交代一并转交的。打开一看,

里面是几根粗大的红色蜡烛,颜色鲜红欲滴,质地细腻,

闻着有股淡淡的、类似檀香又混合了其他草木的味道。二十三点了。

按照那些快了七分钟的钟来算,子时二十三点到一点很快就会到来。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抽出一根红烛,用打火机点燃。噗一声,火苗窜起,稳定下来。

不同于应急灯冷白的光线,烛光是温暖的橙黄色,但它照亮范围有限,光线摇曳,

反而让房间里的阴影活了过来,随着火苗轻轻晃动。一股更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不刺鼻,

甚至有些宁神,但在这情境下,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我将蜡烛固定在榻边的一个小几上,和衣躺下。应急灯已经关了,

整个房间只有这一小团跳动的光晕。窗外的风声似乎更紧了。我看着那烛火,眼皮渐渐沉重。

这一天奔波太累,倦意如潮水般涌来。就在我意识模糊,即将沉入睡眠的边缘,

一阵极其细微、若有若无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那声音,像是有人在用指甲,

非常轻、非常慢地……刮擦着门板。嘶……啦……嘶……啦……我一个激灵,睡意瞬间全无,

心脏狂跳起来。屏住呼吸,侧耳细听。声音消失了。只有风声。

是风吹动什么东西刮到门了吗?还是……幻觉?我盯着房门,

老旧的门板在摇曳的烛光下投出扭曲的阴影。几分钟过去,再无动静。我稍稍松了口气,

大概真是错觉,或者山里的小动物弄出的声响。然而,就在我精神放松下来的刹那,

那刮擦声又响起了!这一次,更清晰,更近……仿佛就在……窗户外面。

我猛地扭头看向窗户。窗外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烛光映在窗玻璃上,像一面模糊的镜子,

映出我自己苍白惊恐的脸,和房间里晃动的光影。刮擦声变成了轻轻的叩击声。笃,笃,笃。

不紧不慢,带着某种固执的节奏。是谁?这深山里,除了我,还有别人?是附近的山民?

还是……我不敢再想。喉咙发干,手心冰凉。我死死盯着窗户,一动不敢动。

那叩击声持续了大概十几下,又突兀地停止了。之后,一夜再无他响。只有那根红烛,

安静地燃烧着,流下红色的烛泪,直到天色微亮,才渐渐熄灭。

第二日 探寻第一缕天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时,我几乎是瘫在榻上的。后半夜基本没睡,

紧绷的神经直到此刻才稍稍松弛。晨光驱散了夜晚的诡异,老宅在白天看起来,

虽然依旧古旧寂寥,但总算有了几分人气。昨晚窗外的声响,记忆犹新。是动物吗?

比如山猫?或者,只是枯树枝被风吹动?我在心里努力寻找着合理的解释,

试图将那份寒意从脊背上抹去。起床后,我决定先检查一下宅子外部。推开大门,

清冷的山间空气涌入肺腑,带着草木和泥土的清新气息。我绕到书房窗外,

地上是松软的泥土和落叶,看不出明显的脚印。窗台和玻璃上也很干净,没有抓挠的痕迹。

或许,真的只是风声和我的心理作用?在那种环境下,一点点声音都会被恐惧放大。

姑婆的嘱咐和这宅子的古怪,像一团迷雾。我迫切地想找到一些线索,了解这位陌生的姑婆,

了解她定下这些规矩的原因。宅子里有不少旧物。我首先回到了姑婆的卧室——东厢房。

白天的光线透过窗棂,照亮了空气中的浮尘。那面被红布盖住的梳妆台,

依旧静静地立在墙角。此刻日头高升,禁忌时间已过,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

伸手掀开了那块暗红色的绒布。绒布落下,扬起细微的灰尘。镜面显露出来。

是那种水银斑驳的老式镜子,影像有些模糊变形。镜中映出我疲惫的脸,

以及身后房间的陈设。一切正常。我凑近些,观察镜框,是木质的,雕刻着简单的缠枝花纹,

看不出什么特别。我拉开梳妆台的抽屉。里面有一些零碎物件:几枚老式的发夹,

一把断了齿的木梳,一小盒已经干涸的胭脂。还有一个扁平的木匣。打开木匣,

里面是一叠信札和几张旧照片。照片已经泛黄。一张是黑白全家福,

一对穿着民国服饰的严肃夫妻坐在前面,身后站着几个年轻男女,

应该是我的曾祖父母和他们的子女。我辨认了半天,才根据依稀的轮廓,

猜出那个站在最边上、神情淡漠的少女可能就是姑婆林素云。另一张是她的单人照,

年轻时的姑婆眉眼清秀,但眼神里有种超越年龄的沉静和疏离。我拿起那叠信。信纸脆弱,

字迹是毛笔小楷,工整而娟秀。大多是姑婆与一位友人的通信,

时间跨度从几十年前直到近期。信的内容多是谈论山居生活、草木枯荣,

偶尔提及一些民俗传闻、乡野怪谈,语气平淡,

但字里行间似乎总萦绕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忧郁。在一封日期较近的信中,

我看到了这样一段话:“……近日常觉心神不宁,似有故人夜访。院中井台,夜半常有湿迹,

然井已封多年。镜中光影,偶现重叠,非我容颜。料想‘七日’之期将近,轮回又将重启。

吾已备好红烛,调整时计,只望此次能护得宅院安宁,不至殃及无辜……”“七日之期”?

“轮回重启”?“镜中重叠”?“夜半湿迹”?这些词语组合在一起,让我背后泛起凉意。

姑婆似乎预感到了一些事情,

置——快七分钟的钟、子时的红烛、日落后的遮镜——都是为了应对某个周期性的“事件”。

这个事件,似乎与“镜”和“井”有关,而且带有某种危险性,

“不至殃及无辜”……信中没有明说“七日之期”具体指什么,但提到了“调整时计”。

难道快出七分钟,是为了错开某个关键的时间点?子时燃烛,是为了照明?

还是……某种仪式?我需要找到那口井。我在宅子后院荒草丛生的角落里,

找到了那口被提及的井。井口用一块巨大的青石板严丝合缝地盖住了,

石板上还压着几块沉重的山石,缝隙间长满了厚厚的青苔,显然已经封闭了极其漫长的岁月。

我凑近石板边缘,试图往下看,只有深邃的黑暗和一股土石的阴凉气息透上来。

井口周围的泥地……我蹲下身仔细查看。尽管阳光很好,但靠近井台的边缘,

似乎有一圈不易察觉的、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深的湿痕。我伸手摸了摸,冰凉,带着潮气。

昨晚并没有下雨。那封书信里的内容,瞬间变得无比真实。

夜半的湿迹……难道真的有什么东西,会在夜里从这被封死的井里出来?一整天,

我都沉浸在老宅的故纸堆里。除了信件,我还找到了一些姑婆手写的札记,

里面记录了大量本地的民俗传说、禁忌和巫术仪式片段。有些内容晦涩难懂,

充斥着象征性的语言。我像拼图一样,试图将这些碎片信息组合起来。黄昏再次降临。

我严格遵守嘱咐,在日落前,不仅将姑婆卧室的梳妆台镜子重新盖上,

括西厢房一个旧衣柜上的玻璃镜、甚至是一个锃亮的铜质脸盆——都小心地遮挡或翻转过去。

夜色渐深,我再次点燃红烛,放在榻边。心中惴惴,不知昨晚的声响是否会重现。

前半夜相对平静。只有风声和偶尔的虫鸣。就在我以为今夜能安然度过时,事情发生了改变。

大约又是子时前后按照快钟计算,我正迷迷糊糊地躺着,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水声。

嘀嗒……嘀嗒……声音很轻,但在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晰。像是水滴落在石头或木板上的声音。

我猛地坐起,侧耳倾听。声音似乎来自……堂屋方向。我拿起红烛,烛光摇曳,

我的影子在墙壁上被拉得忽长忽短。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书房门,走到堂屋。

嘀嗒声更清晰了。我举起蜡烛,循声望去——声音的来源,竟然是后院那口被石板封死的井!

不,更准确地说,是从井口方向,透过门缝传来的。通往后院的门是关着的,

但声音清晰地穿透过来。嘀嗒……嘀嗒……缓慢而规律,像是刚出水的物体,

正在井边滴落着水珠。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井是封死的!怎么可能有水声?

信里的“夜半常有湿迹”像咒语一样在我脑中回响。我僵在原地,进退维谷。

好奇心和对未知的恐惧激烈交战。最终,我还是没有勇气去打开那扇通往后院的门。

我退回书房,紧紧关上门,将那诡异的滴水声隔绝在外。心跳如擂鼓。这一夜,

那嘀嗒声时断时续,响了很久,直到天快亮时才消失。我握着那根燃烧的红烛,坐在榻上,

睁着眼睛直到天明。烛泪滴落,积了厚厚的一滩。第三日 痕迹第二天天亮后,

我第一时间冲到后院查看。井口依旧被石板压得死死的,青苔完好无损。但是,

井台周围那一圈泥地,明显比昨天看到的更加湿润,颜色深褐,仿佛被水浸泡过一般。

甚至有几处,还有明显的水渍蔓延开的痕迹,

就像……就像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曾在这里徘徊良久。我的心沉了下去。昨晚的不是幻觉,

也不是风声。真的有“东西”从井里出来了?或者说,有什么东西,

在夜里围绕着这口井活动?一个被封死的井?白天变得难熬起来。

老宅不再仅仅是一座古旧的建筑,它每一个昏暗的角落,每一丝空气的流动,

都仿佛隐藏着秘密和危险。那快了七分钟的钟摆声,嘀嗒,嘀嗒,敲打在我的神经上,

提醒我时间在这里的异常流逝。我必须找到更多线索。

姑婆的札记里提到过一些古老的禳灾仪式,似乎与镜子、井水、蜡烛和时间有关,

但记录支离破碎。她反复提及一个概念——“影噬”。大概是指镜子或水中映出的影像,

在某些特定条件下,会拥有某种自主性,甚至能反过来影响现实。而“七日”,

似乎是一个完整的周期,是“影”与“形”分离又试图重合的关键时段。难道姑婆担心的是,

她自己的“影”出了问题?或者,这宅子里困着某个不好的“影”?下午,

我在整理书房一个锁着的抽屉时,有了重大发现。我用工具撬开了它,

里面除了一些地契文书,还有一本更厚的、用牛皮纸仔细包裹的笔记本。翻开笔记本,

是姑婆更系统、更私密的记录。前半部分像是日记,后半部分则像是研究笔记,

详细记录了她对“影噬”现象的研究和应对方法。字迹时而工整,时而潦草,

反映出记录者不同的心境。在一篇日期标注为去年农历七月的日记中,她写道:“又近中元,

‘那个’的活动越发频繁。昨夜子时,镜中影像竟对我微笑,而我分明面无表情。红烛摇曳,

其影扭曲如鬼爪。我知道,它越来越强了。快出的七分钟,是唯一的生路缝隙,

必须在‘真实’的时间追上我们之前,结束这一切。”“它”?是指那个“影”吗?

“真实的的时间”又是什么?为什么快七分钟反而是生路?在研究笔记部分,

我看到了一段让人头皮发麻的记述:“……据考,‘影噬’之祸,

多发于阴气重、怨念深之地。井通幽冥,镜照虚实,二者皆为‘影’穿梭之门户。

若逢‘七日’周期,‘影’可暂离其形,依附于水镜之界,伺机而动。子时阴盛,

‘影’力最彰,红烛之火乃阳炎,可暂辟其侵扰,然非长久之计。唯有在第七日,

‘影’与‘形’试图重合之最关键刹那,利用时差,方可将其逼回本位,或……彻底封禁。

若重合失败,‘形’将被‘影’噬,万劫不复。”笔记旁边,还有她用朱砂绘制的复杂符文,

以及一些仪式的简要步骤图,涉及在特定时辰,于镜前、井边进行的某种操作。

但最关键的部分,似乎缺失了,或者被她刻意隐去了。合上笔记本,我冷汗涔涔。

姑婆不是在胡思乱想!她是在进行一场旷日持久的、凶险无比的对抗。对抗的对象,

是一个来自井、镜之间的,她称之为“影”的存在。

而“快七分钟”、“子时红烛”、“日落遮镜”,都是她摸索出的防御措施。

“七日之期”……今天,是我住进来的第三天。距离笔记中提到的完整周期,还有四天。

姑婆的“七日”是从何时算起的?是我住进来的那一天吗?还是某个特定的日子?傍晚,

我怀着更加沉重的心情,重复着遮镜、点烛的 ritual。我知道,

这些措施只是暂时的,姑婆最终似乎也未能彻底解决问题。而我自己,

已经不知不觉地卷入了这个危险的周期之中。夜色渐深,我握着笔记本,靠在榻上,

警惕地听着周围的动静。红烛安静地燃烧着。子时将至。

堂屋的挂钟快了七分钟的当当地敲响了十一下实际是十点五十三分。

最后一声钟响余音未落,一种新的声音出现了。不是刮擦,也不是滴水。是脚步声。很轻,

很慢,带着一种湿漉漉的粘滞感。啪嗒……啪嗒……从堂屋传来,一步一步,

仿佛赤脚踩在潮湿的地面上。它似乎在漫无目的地徘徊,时而在远处,

时而……好像靠近了书房的门。啪嗒……啪嗒……声音在门外停下了。我屏住呼吸,

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门缝底下,隐约可以看到一点微弱的光线变化,

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外面烛光映过来的光影。它就在门外。

第四日 低语门外的脚步声停留了大约有一分钟。那一分钟,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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