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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后什么意思

蜡笔小新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摄政王后什么意思》是蜡笔小新丫的小内容精选:承平二十七秋末的风已然透裹挟着塞外沙抽打在北境玄甲关斑驳的城墙旌旗在凛风中猎猎作发出沉闷如战鼓般的呜戍楼镇北王萧易韩按剑而铁甲覆着一层薄薄的白冷硬如石雕的面容望向南那是帝京邺城的方皇兄已有两月未曾有亲笔书信传只由中书省代发些寻常的朝务邸字里行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疏离与刻心头那点被强行按捺下去的不如同冰层下的暗骤然汹“王爷!”身后传来...

主角:沈知微,萧易韩   更新:2025-09-21 01:5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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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二十七年,秋末的风已然透骨,裹挟着塞外沙砾,抽打在北境玄甲关斑驳的城墙上。

旌旗在凛风中猎猎作响,发出沉闷如战鼓般的呜咽。戍楼上,镇北王萧易韩按剑而立,

铁甲覆着一层薄薄的白霜,冷硬如石雕的面容望向南方,那是帝京邺城的方向。

皇兄已有两月未曾有亲笔书信传来,只由中书省代发些寻常的朝务邸报,

字里行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疏离与刻板。心头那点被强行按捺下去的不安,

如同冰层下的暗流,骤然汹涌。“王爷!”身后传来亲卫统领赵乾嘶哑急促的喊声,

脚步声沉重而慌乱,踏碎了城楼死寂的黎明,“八百里加急!京…京中急报!

”萧易韩猛地转身,动作带起的甲叶撞击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赵乾的脸在朦胧的晨曦里一片惨白,他手中高举的明黄卷轴,刺得人眼生疼。

那卷轴边缘竟镶着触目惊心的墨黑滚边!皇帝驾崩,国丧!“不可能!

”萧易韩劈手夺过卷轴,指骨因用力而泛白。墨迹在眼前晃动,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

狠狠扎进眼底、刺入心窝。“朕以渺身,承嗣祖宗鸿业……夙夜兢兢……今染沉疴,

药石罔效……太子萧景仁,

仁孝天植……难承大统……”后面是继后周氏与新帝——三皇子萧景瑞联署监国的诏令。

皇兄萧靖禹,他同父同母的兄长,年长他整整十八岁。母后生他时血崩而逝,

他几乎是皇兄亲手带大,在兄长的肩头看过宫宴烟火,在兄长的斥责声里学过文韬武略。

那个如父如兄、刚毅沉毅、正值春秋鼎盛的男人,怎么会突然“染沉疴”?

又怎会在太子已立、年富力强的当口,骤然撒手?

“皇兄……”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从喉间挤出,带着铁锈般的血腥气。就在他心神剧震,

几乎捏碎手中卷轴的一瞬,城楼下他惯常乘坐的黑色战马“墨龙”,

忽然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长嘶!那嘶鸣声穿透凛冽的寒风,饱含着无尽的悲怆与惊惶。

紧接着,在周围亲兵惊骇的目光中,这匹曾随萧易韩踏破无数敌阵、神骏非凡的千里驹,

竟猛地屈下前蹄,轰然跪倒在冰冷的石地上!巨大的马头深深垂下,

碗口大的马蹄不安地刨着地面,滚烫的泪水竟从那双通灵般的马眼中大颗大颗地滚落,

砸在冻土上,洇开深色的印记。萧易韩心头如遭重锤,

一股冰冷的寒气瞬间沿着脊椎窜遍全身。墨龙通人性,它感知到了什么?

这不仅仅是国丧的哀鸣,这是…血亲陨落、天地同悲的预警!皇兄之死,

绝非“沉疴”那么简单!“赵乾!”萧易韩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金铁交击,

震散了城头的薄雾,“点三百亲卫铁骑!备快马!即刻随本王回京!”他必须回去。

哪怕邺城此刻是龙潭虎穴,是万丈深渊,他也要回去!他要亲眼看看那金銮殿上的棺椁,

要亲手揭开那“沉疴”之下掩盖的真相。皇兄,等我!通往帝京邺城的官道,

被连绵秋雨浸泡得泥泞不堪,马蹄踏过,溅起浑浊的泥浆。萧易韩率领的三百亲卫铁骑,

如同一道沉默而锋利的黑色洪流,撕裂了铅灰色的雨幕。人人甲胄染尘,

面容疲惫却眼神如刀,他们一路疾驰,将沿途驿站抛在身后,只用了短短七日,

那巍峨如巨兽蛰伏的帝京城墙,便已遥遥在望。城门口盘查森严,守城兵卒的数量远超寻常,

甲胄鲜明,神情戒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

属于镇北王的玄色蟠龙旗在风雨中招展,守将验过金印,不敢阻拦,沉重的大门缓缓开启。

马蹄踏过湿漉漉的青石板御街,沉闷的回响在空旷的街道上扩散。往日繁华喧嚣的帝京,

此刻笼罩在一片死寂的素白之中。家家户户门前悬挂着惨白的丧幡,

在凄风苦雨中无力地飘摇。店铺关门闭户,行人稀少,偶尔几个路人也是行色匆匆,

面带戚容,不敢高声言语。整个城池仿佛被抽走了魂魄,

只余下无边无际的哀伤和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先帝仁德,这满城的缟素,未必全是做戏。

萧易韩心头如同压着千钧巨石,目光扫过那些在风中呜咽的丧幡,眼底的寒意凝结成冰。

这哀荣背后,藏着怎样的鬼蜮伎俩?皇城肃穆,宫阙连绵的白幡在秋风中飘荡,

如同招魂的经幡。踏入宫门,

那股熟悉的龙涎香气已被浓重的檀香和纸钱焚烧的气息彻底掩盖。引路的内侍低眉顺眼,

脚步无声,将他引至一处偏殿暖阁。暖阁内炭火烧得极旺,暖意融融,

与外界的凄风苦雨隔绝开来,甚至带着一丝不合时宜的甜腻熏香。继后周氏,

一身素净的宫装,外罩着象征国丧的玄色大衫,端坐于主位之上。她年约四旬,保养得宜,

面容端庄秀丽,只是眉宇间那抹刻意压制的锐利和眼角细微的纹路,泄露了岁月与心机。

见到萧易韩风尘仆仆地进来,她脸上立刻堆起恰到好处的哀戚与关切。“九弟!

”周后未语先叹,眼圈微红,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一路疾驰,辛苦了。

陛下……陛下他……”她拿起丝帕,轻轻按了按眼角,“去得突然,哀家这心里,

实在是……”话语未尽,哀痛之情溢于言表。萧易韩单膝跪地,

甲叶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臣弟萧易韩,叩见太后娘娘。未能见皇兄最后一面,

臣弟……万死难辞其咎!”他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压出来,

带着长途奔袭的疲惫和刻骨的悲恸。他垂着头,目光死死盯着眼前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

掩去眸底深处翻涌的惊涛骇浪。“快起来!地上凉!”周后连忙虚扶,待萧易韩起身,

她才长长叹息一声,语气转为一种长辈般的关切,“陛下临终,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

他常言,九弟远在边关,为国戍守,劳苦功高,却至今孑然一身,

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她话锋一转,目光变得柔和而意味深长,

“哀家思前想后,深觉愧对陛下嘱托。如今国丧期间,不宜大肆操办,但为你寻一门亲事,

添个人照顾起居,想来陛下在天之灵,也是欣慰的。”她微微抬手,

侍立在一旁的心腹大太监王德全立刻躬身上前,双手捧过一个紫檀木托盘。托盘上,

赫然是一份泥金洒红的婚书,旁边放着一支通体莹润、价值连城的羊脂玉簪。

“这是哀家为你精心挑选的。”周后的声音温软,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目光紧紧锁住萧易韩的脸,“沈太傅的嫡长孙女,沈知微。知书达理,温婉贤淑,最是妥帖。

哀家已问过沈家,他们亦是千肯万肯。九弟,你看这玉簪,可还配得上沈家姑娘的品貌?

可还…满意?”萧易韩的脊背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沈太傅!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他脑中炸响。朝中谁人不知,沈太傅是铁杆的三皇子党!

是继后周氏在文臣中最为倚重的心腹!此刻,

在这国丧当头、新帝未稳、疑云密布的敏感时刻,

继后竟如此急不可耐地将沈家的女儿塞给他?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

刺向周后那张看似哀戚关切的脸。那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算计与掌控欲,

被他捕捉得清清楚楚。这是试探?是拉拢?还是……要在自己身边安插一个致命的钉子?

“太后娘娘……”萧易韩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硬,“国丧期间,

臣弟无心……”“九弟!”周后打断他,脸上的哀戚瞬间被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取代,

声音也沉了下来,带着深宫积威的压迫感,“此乃哀家懿旨,

亦是哀家代陛下为你尽的一份心!陛下尸骨未寒,

难道你忍心拂逆他生前对你终身大事的关切?莫非……九弟对哀家的安排,有所不满?

”最后一句,已是诛心之论。暖阁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炭火盆里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更衬得死寂一片。王德全的头垂得更低,如同泥塑木雕。萧易韩的指节在袖中捏得咯咯作响,

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他死死盯着那份刺眼的婚书和玉簪,胸膛剧烈起伏,

一股暴戾的杀意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这哪里是赐婚?这是裹着蜜糖的砒霜!

是悬在他头顶的利刃!然而,皇兄死因未明,太子与诸皇子离奇身亡,

朝堂已被继后一党把持,十皇子下落不明……他孤身一人,此刻硬扛,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需要时间,需要机会,需要深入这潭浑水,才能摸清底下的毒蛇。

所有的愤怒、不甘、疑虑,最终被他强行压下,化作眼底深不见底的寒潭。他缓缓抬手,

接过了那沉重的托盘。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玉簪,那寒意直透骨髓。

“臣弟……”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谢太后娘娘恩典。

”每一个字,都重逾千斤。周后脸上重新绽开一丝满意的、近乎慈和的笑容:“这就对了。

哀家这就命钦天监择吉日,虽在国丧,一切从简,但该有的体面,

哀家必不会委屈了九弟和沈家姑娘。”她端起茶盏,轻轻用杯盖撇去浮沫,姿态优雅从容,

“哀家乏了,九弟一路辛苦,也早些回府歇息吧。王府哀家已命人重新洒扫布置过了。

”“臣弟告退。”萧易韩躬身行礼,托着那盘“恩赐”,转身大步离去。

沉重的殿门在他身后合拢,隔绝了暖阁里那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气。

冰冷的雨水打在他冰冷的铁甲上,沿着甲叶的纹路蜿蜒流下,如同无声的泪痕。

镇北王府邸久无人居,虽经洒扫,依旧透着一股空旷寂寥的冷清。红绸未挂,

只在廊下象征性地贴了几个双喜字,在满府素白的丧幡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而诡异。

婚仪极简,近乎潦草。没有喧天的鼓乐,没有宾客盈门的热闹,

只有礼部官员刻板的唱喏和寥寥几个不得不来的宗室代表。

沈知微被一顶素帷小轿从侧门抬入王府,盖头下,

她的世界只有一片压抑的红色和轿子细微的颠簸。新房内,龙凤喜烛高燃,烛泪无声滚落,

滴在鎏金的烛台上,凝结成冰冷的痕迹。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不自然的熏香,

试图掩盖这府邸本身的清冷。沈知微端坐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床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

指尖冰凉,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门外那道冰冷而充满审视的目光,像无形的刀子,

一寸寸刮过她的脊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门口。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带着一股室外的寒气。萧易韩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他已卸下铠甲,

换上了一身暗红色的亲王常服,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眉宇间是化不开的疲惫与阴鸷。

他没有立刻进来,只是站在那里,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毫无温度地扫视着整个房间,最后,

定格在床榻上那个穿着大红嫁衣、盖着盖头的纤细身影上。

屋内侍立的两个陪嫁丫鬟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无形煞气慑得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都出去。

”萧易韩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冰冷得如同北境的寒风。丫鬟们如蒙大赦,

慌忙低头行礼,几乎是逃也似的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咔哒”一声轻响,门栓落下。

这细微的声音,在死寂的新房里却如同惊雷,狠狠砸在沈知微的心上。她的呼吸瞬间凝滞,

交叠的双手猛地攥紧了嫁衣光滑的布料,指节泛白。脚步声再次响起,缓慢、沉重,

一步一步,如同踩在她的心尖。浓重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铁与血的味道,

铺天盖地地压迫而来。那高大的阴影,终于完全笼罩了她。盖头被猛地掀开!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沈知微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当她再次睁开时,

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翻涌着暴戾与审视的寒眸。萧易韩就站在她面前,微微俯身,

距离近得她能清晰地看到他下颌紧绷的线条,

感受到他呼出的、带着酒意的灼热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

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她本能地向后缩去,脊背紧紧抵住了冰冷的床柱。“沈知微?

”萧易韩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酒气和毫不掩饰的讥诮。

他伸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狠狠地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迎视他那双仿佛要刺穿灵魂的眼睛。

“沈老太傅的掌上明珠?”他微微眯起眼,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如同淬了毒的刀锋,

“温婉贤淑?知书达理?”他的拇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用力摩挲了一下,留下微红的印记,

语气陡然转厉,如同惊雷炸响:“说!太后派你来,是想做本王榻上的细作,

还是……枕边的刺客?嗯?!”最后一个“嗯”字,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滔天的杀意,

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沈知微紧绷的神经上。

下巴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眼中瞬间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视线变得模糊。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美却狰狞如修罗的脸,感受着他指间那几乎要捏碎骨头的力量,

巨大的恐惧和屈辱瞬间淹没了她。然而,在那双深潭般的寒眸逼视下,

在那几乎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中,沈知微的心底,竟奇异地生出一股破釜沉舟般的决绝。

她不能死在这里!父亲的命,沈家满门的命,都系在她的“成功”上!

她不能仅仅是一个被利用、被牺牲的棋子!泪水终究没有滚落,被她死死逼了回去。

她强迫自己迎上他那双冰冷审视的眼眸,尽管身体在微微颤抖,声音却出乎意料地清晰,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却异常坚定:“王爷…明鉴。妾身…身不由己。”新婚后,

萧易韩以“国丧守制”为由,并未与沈知微同房,

将她安置在王府西侧一个清冷偏僻的院落“静澜轩”。院如其名,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澜不起半点微漪。王府的下人都是人精,自然明白这位新王妃处境尴尬,伺候起来恭敬有余,

却透着疏离和小心翼翼。沈知微的日子过得异常简单。

晨起向萧易韩请安他多半以军务繁忙为由不见,之后便回到静澜轩,或对窗临帖,

或侍弄几盆耐寒的花草,更多时候是枯坐窗前,望着院中那几株在寒风中萧索的梧桐。

她的陪嫁丫鬟绿珠和红玉,也谨小慎微,轻易不敢多言。整个静澜轩,安静得如同坟墓。

萧易韩则如同消失了一般。他整日待在书房,或频繁外出,行踪不定。

偶尔在府中遇见沈知微,也只是隔着回廊冷冷一瞥,那目光锐利如刀,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戒备。沈知微总是立刻垂首,恭敬行礼,

待他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寒气走远,她才缓缓直起身,袖中的手早已攥得死紧。她知道,

他在查。查先帝的死因,查太子和诸皇子蹊跷的“夺嫡内乱”,查十皇子的下落。她更知道,

静澜轩内外,遍布着他的耳目。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一个眼神,

都逃不过他的监控。她是皇后钉在他身边的钉子,也是他反制皇后的一步棋。

两人之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深渊,彼此提防,却又奇异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这份诡异的平静,在初冬第一场雪落下后的第五日被彻底打破。萧易韩接到一封密报,

称京郊一处皇庄内藏有关于先帝用药的线索。他当机立断,只带了赵乾等十余名精锐亲卫,

乔装改扮,连夜出城。行动极为隐秘,连王府管家都以为王爷仍在书房处理军务。然而,

就在他们一行人策马奔出王府后巷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静澜轩的窗棂被轻轻叩响。

沈知微打开窗,一只被雨水打湿了半边翅膀的信鸽跌了进来,脚上绑着一个细小的竹管。

她颤抖着手取出里面的纸条,上面只有一行潦草却熟悉的小字:镇北王出城,目标皇庄,

截杀!是父亲的字迹!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到头顶。皇后的动作竟如此之快!截杀?

他们要除掉萧易韩!沈知微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跌坐在冰冷的椅子上,

纸条在她指间被汗水浸透。怎么办?通风报信?她身边都是萧易韩的人,如何传得出去?

坐视不理?父亲和沈家……她不敢想失败的后果。混乱的思绪如同乱麻,最终,

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念头在她脑中成形。她猛地站起身,迅速换上最不起眼的深色棉袄,

将几样紧要之物塞入怀中,对惊愕的绿珠低声道:“守好院子,就说我早歇下了。”随即,

她趁着夜色和府中换防的间隙,如同一道轻烟,悄无声息地潜出了王府后门。

寒风夹着雪粒抽打在脸上,生疼。沈知微凭着模糊的记忆和对京郊地形的了解,

抄着最难行的小路,朝着皇庄的方向拼命奔去。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但她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死!至少,不能让他因为自己这条线传递出去的信息而死!

当她气喘吁吁、发髻散乱地赶到皇庄附近的山林时,

远远便听见了激烈的金铁交鸣之声和凄厉的惨嚎。火光在黑暗中跳跃,

映照出刀光剑影和飞溅的鲜血。萧易韩他们果然被伏击了!袭击者人数众多,足有数十人,

黑衣蒙面,出手狠辣刁钻,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死士。他们利用地形,

将萧易韩一行人分割包围。赵乾等人虽拼死抵抗,但寡不敌众,已有多人倒下。

萧易韩如同被困的猛虎,手中长剑化作一道银光,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蓬血雨,

怒吼声震彻山林,但围攻他的死士悍不畏死,前仆后继,他身上也已多处挂彩,

玄色的衣袍被血浸透,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他自己的。沈知微躲在暗处的一丛枯木后,

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看到萧易韩被两个死士缠住,

背后一个刺客悄无声息地逼近,手中淬了幽蓝暗光的短刃,直刺其后心!“小心!

”尖叫声不受控制地冲破喉咙。沈知微想也没想,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她猛地从藏身处扑了出去,用尽全身力气撞向那个偷袭的刺客!那刺客猝不及防,

被撞得一个趔趄,短刃刺偏,“噗”地一声扎进了萧易韩的肩胛骨边缘!

剧痛让萧易韩闷哼一声,反手一剑将那刺客刺了个对穿。“找死!”萧易韩暴怒回头,

却看到沈知微那张在火光映照下苍白如纸、写满惊惶的脸。

他眼中瞬间掠过极致的震惊和不解。“你……”他的话被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括声打断!

“咻——”一支通体乌黑、细如牛毛的弩箭,从一个刁钻至极的角度,

如同毒蛇般悄无声息地射来,目标直指萧易韩毫无防备的咽喉!时机拿捏得妙到毫巅,

正是他因沈知微的出现而心神剧震、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一瞬!电光火石之间,

沈知微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再次扑向萧易韩,不是撞开,

而是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地挡在了他的身前!“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入肉声响起。那支淬了剧毒的弩箭,

狠狠地钉入了沈知微的左肩胛下方,距离心口只有寸许!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瞬间抽空了沈知微所有的力气。她只觉得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顺着伤口疯狂蔓延,眼前一黑,

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沈知微!”萧易韩的嘶吼声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怒。

他一把接住她软倒的身体,触手处冰凉一片。他看到那支没入她后背的乌黑弩箭,

箭头周围的血迹竟隐隐泛着诡异的幽蓝!“毒箭!”赵乾目眦欲裂。“撤!

”萧易韩当机立断,眼中再无半分迟疑,只剩下滔天的怒火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杀意。

他一手死死揽住怀中迅速失去温度的身体,一手长剑狂舞,

硬生生在死士的包围圈中杀开一条血路。赵乾等人拼死断后。混乱中,

萧易韩抱着沈知微且战且退,被逼至悬崖边缘。追兵紧咬不舍,毒箭如雨点般射来。

脚下是深不见底、寒风呼啸的黑暗深渊。“王爷!跳!”赵乾浑身浴血,嘶声大吼,

用身体挡住射向萧易韩的几支箭矢。退无可退!

萧易韩低头看了一眼怀中气息微弱、面如金纸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下一刻,他再无犹豫,猛地收紧手臂,纵身跃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风声在耳边凄厉地呼啸,

失重的感觉瞬间攫住全身。刺骨的寒冷,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针,扎醒了沈知微残存的意识。

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不清,只看到一片晃动的、昏暗的光影。

剧痛从后背蔓延至四肢百骸,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伤口,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冰冷的水浸湿了她的半边身体,寒意直透骨髓。她似乎在一个山洞里?不远处,

有微弱的火光跳动,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唔……”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别动!”一个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命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近。

沈知微费力地转动眼珠,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萧易韩的脸近在咫尺。他同样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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