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静书斋列诺 > 悬疑惊悚 > 弗兰克在我体内苏醒了

弗兰克在我体内苏醒了

夜猫小喵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阴胎佛陈暮的悬疑惊悚《弗兰克在我体内苏醒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夜猫小喵”所主要讲述的是:我们这里有个说孩子哭闹不止要去“借胆”奶带我到山上一座破让我跪在一尊无头佛像前在佛像耳边念了些什我立刻就不哭长大后我才明那不是借是还魂一直好当年奶奶到底用什么换回了我的正文1. 鬼音我们老家有个说孩子要是夜里哭闹不怎么哄都没那就是“吓掉胆了”,得去“借胆”。我小时候就经历过一那年我大概四五连着一个多每到半夜十二点准时放声大哭...

主角:阴胎佛,陈暮   更新:2025-09-20 13:00:44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们这里有个说法,孩子哭闹不止要去“借胆”。 奶奶带我到山上一座破庙,

让我跪在一尊无头佛像前。 她在佛像耳边念了些什么,我立刻就不哭了。

长大后我才明白,那不是借胆,是还魂。 我一直好奇,

当年奶奶到底用什么换回了我的命。正文1. 鬼音我们老家有个说法,

孩子要是夜里哭闹不止,怎么哄都没用,那就是“吓掉胆了”,得去“借胆”。

我小时候就经历过一次。那年我大概四五岁,连着一个多月,每到半夜十二点准时放声大哭,

撕心裂肺,小脸憋得青紫,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爸妈带我跑遍了县里所有医院,

从儿科看到精神科,查不出任何毛病。最后,眼看我一天天瘦下去,快要脱了相,

奶奶一拍大腿,脸色凝重地对我爸妈说:“别折腾了,这是丢了魂,得去山上把胆借回来。

”爸妈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无神论者,但在我的哭声和日渐衰弱的身体面前,

他们那点唯物主义坚持,早就被碾得粉碎。于是,在一个没有月亮的深夜,奶奶抱着我,

深一脚浅一脚地爬上了村后的青峰山。山上有一座破庙,早就没了香火,只剩残垣断壁。

庙里供着一尊佛像,奇怪的是,那佛像没有头。奶奶把我放在无头佛像前的蒲团上,

让我跪好。然后,她凑到那光秃秃的脖颈处,像是对着一个无形的耳朵,

用我从未听过的、苍老又嘶哑的语调,絮絮叨叨地念了很久。很神奇,就在她念叨的时候,

我那憋了一个多月的哭劲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掐断了。我安静下来,

靠在冰冷的佛像底座上,沉沉睡去。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半夜哭闹过。

这件事成了我童年一段模糊又猎奇的记忆。长大后,我成了一名法政声音鉴定师,

专门跟各种稀奇古怪的音频打交道,从犯罪现场的微弱电流声里提取证据,

是个彻头彻尾的科学信徒。对于“借胆”一说,我只当是某种心理暗示或是巧合。

直到三个月前,我接到一桩棘手的案子。一个富商在家中离奇死亡,现场没有任何搏斗痕迹,

法医鉴定为突发性心源性猝死。但他的家人坚称他是被害的,

因为他死前接了一个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通话时长足足有十分钟。

警方从运营商那里恢复了这段通话的底层数据流,

但里面只有一片刺耳的、毫无规律的白噪音。他们找到了我,

希望我能从这片“声音的废墟”里,挖出点什么。我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

戴上顶级的降噪耳机,将那段音频放大、过滤、分离频谱。整整三天三夜,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终于从那片混沌的噪音深处,

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频率异常的波形。那不是人声,也不是任何已知的自然或电子声音。

它更像是一种……共振。一种仿佛来自地底深处,混合着骨骼摩擦和风过空洞的诡异声响。

我将这段“鬼音”反复提纯,加强。就在我按下播放键,

那声音通过耳机灌入我大脑的瞬间——童年那被遗忘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

轰然淹没了我的理智。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那声音,我听过!

就在奶奶带我去的那座破庙里,就在她对着无头佛像念念有词的时候,我小小的耳朵里,

灌满的就是这种令人灵魂战栗的、非人的低语!这不是我的幻觉。作为声音鉴定师,

我的听觉记忆力远超常人。我能清晰地分辨出二十年前那座破庙里的风声、奶奶的呼吸声,

以及……混杂在其中的,这该死的、一模一样的“鬼音”!刹那间,我呼吸困难,眼前发黑,

整个人从椅子上栽了下去。昏迷的前一秒,

一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我脑海中炸开:长大后我才渐渐明白,奶奶带我去的,

根本不是“借胆”。那是“还魂”。而我一直好奇,当年,奶奶到底是用什么,

换回了我的命?更让我恐惧的是,二十年后,为什么这段只有我和奶奶,

还有那尊无杜佛像“听过”的声音,会出现在一个富商的死亡电话里?恍惚中,

我好像坠入了一个冰冷的水潭,四肢都动弹不得。一个稚嫩又怨毒的女孩声音,

在我耳边清晰地响起,一字一句,如同冰锥刺入我的骨髓:“姐姐,

你占了我的身体这么多年,该还给我了。”2. 禁忌的旧照片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医生说我是疲劳过度加上精神紧张导致的昏厥,没什么大碍。

同事小张在一旁削着苹果,絮絮叨叨地抱怨我太拼命。我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混乱。

那个女孩的声音,如此真实,不像是幻觉。姐姐?我明明是家里的独生女。出院后,

我第一时间向警队申请了休假,案子的事我暂时管不了了。那个声音,那段回忆,

像一根毒刺,扎进了我的现实生活,如果不拔出来,我寝食难安。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是我妈接的。“妈,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半夜老哭,奶奶带我去山上‘借胆’的事吗?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闲聊。电话那头,我妈的笑声戛然而止。有那么几秒钟,

我只能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曦曦,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她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都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了,就是个迷信说法,

你不是最不信这些吗?”“我就是最近工作累,突然想起来了。妈,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为什么会哭那么厉害?”“小孩子嘛,闹觉,很正常的。”我妈的语气变得含糊其辞,

“你奶奶就是……就是信那些,带你去拜了拜,求个心安。你看,后来不就好了吗?

别想那么多了啊。”她的回避,反而证实了我的猜测。这件事背后,

一定有他们不愿意提及的隐情。“那尊没头的佛像,到底是什么来头?”我追问道。

“什么没头的佛像!就是一个破庙里的泥菩萨,早八百年就塌了!陈曦,

你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听妈的话,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说完,她不等我再问,

就匆匆挂了电话,理由是“厨房里还炖着汤”。挂断电话,我的手心全是冷汗。我妈在撒谎。

她的每一个字,都透着恐惧和抗拒。他们在害怕,害怕我揭开那个被埋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

那个声音还在我脑海里回响“姐姐,把身体还给我。

”一种毛骨悚然的猜想在我心中疯长:难道,我曾经有个双胞胎姐妹?

而在那场“还魂”仪式里,她……我不敢再想下去。接下来的几天,怪事接连发生。

我一个人住,晚上总能听到客厅里有轻微的脚步声,

像是有人穿着一双不合脚的拖鞋在来回踱步。我冲出去,却什么都没有。浴室的镜子上,

总是在我洗完澡后,用雾气勾勒出一个模糊的小女孩轮廓,转瞬即逝。最恐怖的一次,

是我半夜醒来,发现我的床边站着一个黑影。那黑影和我差不多高,轮廓纤细,

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我吓得尖叫起来,伸手去开床头灯,灯亮起的一瞬间,黑影消失了,

只有窗帘被夜风吹得微微晃动。我快要崩溃了。我分不清这到底是精神压力下的幻觉,

还是……那个“妹妹”真的回来了。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不敢合眼。

我的工作也受到了影响,好几次在分析音频时走神,差点出了纰漏。我必须回家一趟,

回那个生我养我的小村庄。秘密的答案,一定藏在那里。我没有告诉父母,自己买了票,

踏上了返乡的路。老家的房子因为奶奶去世后,爸妈搬到城里,已经空了许久。

推开落了锁的院门,一股尘封的霉味扑面而来。一切都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只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我直奔奶奶生前住的房间。小时候,我最喜欢赖在奶奶的床上,

听她讲故事。现在,这里只剩下冰冷的空气和孤单的旧家具。我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在奶奶那个老式的木质衣柜最底层,我摸到了一个硌手的铁盒子。

盒子上了锁,但我知道备用钥匙藏在哪,奶奶床头那本翻烂了的《本草纲目》夹层里。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奶奶的遗物,一块手帕,一根银簪,还有……一摞泛黄的旧照片。

我一张张翻看,都是些我小时候的照片。突然,我的指尖停在了一张照片上。

那是一张满月照。照片上,奶奶抱着一个襁褓里的婴儿,笑得一脸慈祥。那个婴儿,

无疑就是我。可诡异的是,在照片的右下角,奶奶的衣袖阴影里,竟然藏着另一张小脸!

那张脸和襁褓里的我一模一样,但表情却截然相反。照片里的我睡得香甜,

而那张藏在阴影里的小脸,却睁着一双黑洞洞的眼睛,没有一丝生气,

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诡异的、不属于婴儿的冷笑。我的血液瞬间冻结了。这不是光影的巧合!

那是一张真实存在的脸!我猛地将照片翻过来,

背后是奶奶用隽秀的笔迹写下的一行字:“曦与暮,一株双生,根连蒂固。奈何一荣一枯,

天命如此。”曦,是我的名字,陈曦,晨曦的曦。那么,暮是谁?陈暮?一个可怕的真相,

如同破土的竹笋,带着泥土和腐烂的气息,硬生生地顶开了我的天灵盖。我不是独生女。

我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名叫陈暮。而她,很可能在我出生的那天,或者更早,

就已经……死了。所以,那场所谓的“还魂”,还的到底是谁的魂?是我,还是她?

那个在我耳边低语的女孩,真的是我的妹妹吗?奶奶那句话“一荣一枯”,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拿着照片,手抖得不成样子。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风从窗户缝里灌了进来,

吹得桌上的照片哗哗作响。我猛一回头,只觉得身后站着个人,

冰冷的气息几乎贴上了我的后颈。我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3. 奶奶的日记那股贴着我后颈的阴冷气息,只停留了短短几秒,就消失了。

我像一尊被抽掉所有力气的雕塑,缓缓转过身,空荡荡的房间里,

只有从窗户缝隙挤进来的、支离破碎的月光。但我知道,刚才那不是错觉。“她”来过。

陈暮。我的双胞胎妹妹。我紧紧攥着那张诡异的满月照,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恐惧和一种莫名的悲哀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我必须搞清楚一切。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在奶奶的铁盒子里翻找。在照片的下面,

我发现了一本更小的、用牛皮纸做封面的日记本。日记本的锁很小巧,我用银簪子捅了几下,

锁簧“咔哒”一声弹开了。翻开第一页,是奶奶熟悉的字迹,但内容却让我不寒而栗。

这本日记,是从我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写的。庚寅年,七月十四。晴。今日,

曦与暮降生。然,暮已无声。一胎双生,一阳一阴,是我陈家的劫数,也是我的罪孽。

我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她们的娘。七月十四,鬼门开的日子。我和陈暮,

是在这一天出生的。“暮已无声”,意思是,陈暮生下来就是个死婴。我继续往下翻。

庚寅年,七月十五。阴。曦儿开始啼哭,不眠不休,不食不乳,声如夜枭,闻者心惊。

医生说无恙,但我知道,不是的。是暮儿不甘心,她的魂魄还留在屋里,缠着她的姐姐。

她恨,恨曦儿夺了她所有的生气。庚寅年,八月初十。雨。曦儿哭了一个月,

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我眼看她就要被暮儿拖走了。我不能让我的孙女就这么没了。

我去找了青峰山上的陆先生。他说,这是“阴阳胎”,万中无一,姐姐生,妹妹死,

姐姐偷了妹妹的阳气。要想让姐姐活,只有一个办法。庚寅年,八月十一。雾。

我决定了。哪怕要我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我也要保住曦儿。暮儿,我的好孙女,

奶奶对不起你。你且安息,奶奶许你一个来世。日记到这里,空了整整一页。再翻过去,

已经是“借胆”之后了。庚寅年,九月十五。晴。成了。我带曦儿去了无头佛前,

行了‘续命换魂’之术。我将暮儿的残魂,暂且封在了曦儿的命宫里,以姐妹同根之源,

续上了曦儿那一口将断的阳气。曦儿不哭了,终于睡了个安稳觉。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

我流泪了。我知道,我做了一件逆天而行的大错事。这个‘续命换魂’的契约,

是有代价的。陆先生说,那无头佛像,乃是‘阴胎佛’,不是神,不是佛,

而是介于阴阳之间的‘契’。它满足你的愿望,但也会索取代价。代价就是,

当曦儿二十四岁这年,暮儿的魂魄会苏醒,她有一次机会,

可以和曦儿争夺这具身体的主导权。我只能祈祷,到时候,曦儿的魂魄足够强大,

能够压制住暮儿。否则……日记的最后,墨迹晕开了一片,像是奶奶的眼泪滴在了上面。

我合上日记本,浑身冰冷,如坠冰窟。真相,血淋淋的真相,就这么摊开在我面前。

根本没有什么“借胆”,也没有什么“还魂”。这是一个用我死去妹妹的灵魂,

为我续命的禁忌法术!奶奶,我慈祥善良的奶奶,为了救我,竟然做出了这样可怕的事情。

她将陈暮的灵魂,像一个零件一样,强行塞进了我的身体里,作为我活下去的“电池”。

而现在,二十四年过去了,这块“电池”有了自己的意识,她要反抗,

她要夺回本该属于她的一切!那个富商的死,那段诡异的“鬼音”,

很可能就是这个“阴胎佛”的手笔!它在提醒我,契约到期了!“姐姐,把身体还给我。

”那个声音再次在我脑中炸响,这一次,带着无比清晰的怨恨和委屈。我仿佛能看到,

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小女孩,浑身湿淋淋地站在我面前,

用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质问我为什么可以享受阳光、亲情、和生命,

而她只能被困在无边的黑暗和冰冷里。巨大的愧疚和恐惧瞬间将我吞没。

我才是那个“小偷”,偷走了本该属于她的生命。“不……不是的……”我喃喃自语,

抱着头,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你就是!”那个声音尖利地嘶吼起来,“你偷走了我的心跳,

我的呼吸,我的爸爸妈妈!你这个小偷!强盗!”随着她的嘶吼,房间里的温度骤降。

窗户“砰”地一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阴风倒灌,吹得奶奶的日记本哗哗作响,

书页自动翻到了最后一页。我颤抖着抬起头,看到那空白的最后一页上,不知何时,

出现了一行用血写成的小字,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出自一个孩子的手:“今晚子时,青峰山,

无头佛前,你我,做个了断。”4. 子夜的了断血字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

每一个笔画都散发着浓烈的怨气和寒意。“今晚子时,青峰山,无头佛前,你我,做个了断。

”这是陈暮下的战书。我的第一反应是逃跑。立刻,马上,逃离这个村子,

逃离这个被诅咒的家,逃得越远越好。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信奉科学的声音鉴定师,

我怎么去和一个怀着二十四年怨气的鬼魂做个了断?我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抓起背包,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奶奶的房间。可当我跑到院子里,准备拉开那扇沉重的木门时,

我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我能逃到哪里去?陈暮的魂魄就在我的身体里。

我们是“一株双生”,根连蒂固。无论我跑到天涯海角,她都如影随形。

那个富商的死就是一个警告,那个“阴胎佛”的力量,可以跨越空间,轻易地收割一条生命。

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我死得更快。而且……我脑海里浮现出奶奶日记里的字迹,

那浸透了泪水和痛苦的文字。奶奶为了我,不惜逆天改命,背负了沉重的罪孽。

我不能让她用生命和灵魂换来的这一切,就这么被恐惧打败。还有陈暮……我的妹妹。

她有恨的权利,有怨的资格。二十四年来,她被封印在我的身体里,看着我笑,看着我哭,

看着我拥抱这个她从未触摸过的世界。她的痛苦,我无法想象。这不仅仅是我和她的战争,

这更是奶奶留下的一个未解的结。我必须去面对。我深吸一口气,松开了门栓,转身,

重新走回了屋里。恐惧依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但一种决绝的意志,

却在恐惧的缝隙里顽强地生长出来。我看了看手表,晚上十点,距离子时还有两个小时。

我需要准备一下。我找到了奶奶遗物里的那根银簪。簪子通体乌黑,只有顶端被打磨得雪亮,

触手冰凉。奶奶的日记里提过,这根簪子是祖上传下来的,有安神辟邪的功效。

我又在厨房里找到一包糯米和一些朱砂,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

但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找到的、符合民间传说的“武器”了。我把这些东西都塞进包里,然后,

我做了一件我自己都觉得疯狂的事。

我拿出了我的专业设备一台便携式高精度拾音器和一台频谱分析仪。我是个声音鉴定师。

如果这场“了断”是一场战争,那么声音,就是我唯一的武器。奶奶在日记里提到,

那尊“阴胎佛”是“契”,是契约的载体。而奶奶当年对着它念叨,完成了“续命换魂”。

从物理学角度讲,声音是一种振动,一种能量。强烈的声波可以在某些介质上留下痕迹。

那尊佛像由特殊的山石雕刻而成,会不会像一个古老的“录音石”,

记录下了二十四年前奶奶念出的“契约”内容?而那段出现在富商死亡电话里的“鬼音”,

会不会就是“阴胎佛”催收债务的“通知”?如果我能分析出这两种声音的本质,

或许就能找到破解契约的方法。这是一个大胆甚至荒谬的假设,但它是我唯一的希望。

晚上十一点半,我背着沉重的设备,拿着手电筒,踏上了去青峰山的路。

夜路比我想象的更难走。山风呼啸,吹得树影张牙舞爪,像一个个潜伏在黑暗里的鬼魅。

我好几次被脚下的石头绊倒,膝盖和手心都磨破了,渗出血来。越往上走,空气越冷,

那种阴冷的感觉再次笼罩了我,比在老宅里时强烈百倍。我知道,我正在靠近“她”的地盘。

终于,在临近子时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座破庙的轮廓。它比我记忆中更加残破,

几乎只剩下一个骨架。月光惨白,照在庙宇的断壁残垣上,投下狰狞的影子。

而庙宇的正中央,那尊无头的石佛,静静地端坐在莲花座上,仿佛一个沉默了千年的审判者。

它的脖颈处,那个平滑的断口,在月光下泛着一种诡异的、玉石般的光泽。我一步步走近,

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就在我踏入庙门的一瞬间,周围的风声、虫鸣声,戛然而止。

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紧接着,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不是在我脑海里,

而是真实地响彻在空气中。“姐姐,你终于来了。”那声音,正是那个稚嫩又怨毒的女孩声。

我猛地回头,却什么也看不到。“我等了你二十四年。

”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冰冷的恨意,“今天,要么你把身体还给我,要么,

我们一起死在这里!”话音刚落,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撞在我的后背上。

我整个人向前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无头佛像前的石阶上,背包里的设备散落一地。

我挣扎着抬起头,看见一个半透明的身影,缓缓在我面前凝聚成形。那是一个小女孩,

看起来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她的脸,和我小时候的照片一模一样,

只是脸色青白,嘴唇乌紫,一双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两个黑洞洞的漩涡,死死地盯着我。

是陈暮。我的妹妹。她就那么漂浮在半空中,身体周围散发着肉眼可见的黑色雾气。

“你……你想怎么样?”我声音颤抖地问,一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悄悄握住了口袋里的银簪。

“我不想怎么样,”陈暮冷笑一声,那笑容和满月照上的一模一样,

“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这具身体,本来就该是我的。是你,是你这个小偷,

霸占了它二十四年!”“我不是小偷!我……”我急切地想要辩解,却被她尖声打断。

“不是?那这是什么?”她猛地指向我,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我的喉咙。我瞬间无法呼吸,

脸涨得通红。“我出生的时候,明明还有一口气,是你!是你像个贪婪的虫子,

吸干了我最后一点阳气!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变得冰冷,僵硬,而你,

却在我旁边发出了第一声啼哭!你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温暖,喝着本该属于我的母乳,

接受着本该属于我的父爱母爱!”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周围的黑雾也越来越浓重。

“奶奶把你抱在怀里,却把我冰冷的身体,偷偷埋在了这尊佛像下面!

”她指向无头佛的底座,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那莲花底座的一角,

有一块石板的颜色和周围明显不同,像是后来才砌上去的。我的妹妹,她的尸骨,

竟然就被埋在这里!“她以为把我埋在这里,再用我的魂给你续命,就能让你高枕无忧了吗?

她错了!”陈暮的面容因为极致的恨意而扭曲起来,“这座阴胎佛,以怨为食。

我在这里的每一天,怨气都在滋长。现在,我的力量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撕碎你,

拿回一切!”“姐姐,最后问你一次,你还不还?”她黑洞洞的眼睛里,杀意毕现。

我被那股力量扼得几乎窒息,眼前已经开始发黑。我知道,她没有在开玩笑。今天,这里,

就是我的死地。5. 阴胎佛的真相就在我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从口袋里掏出那根银簪,狠狠刺向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扼住我喉咙的力量也为之一松。我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你还敢反抗?

”陈暮的声音里充满了错愕和暴怒。“我不是反抗你!”我咳着,艰难地说道,“陈暮,

你听我说!我……我承认,我亏欠你。如果我知道真相,我……”“闭嘴!”她尖叫起来,

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向我袭来,将我狠狠地甩在旁边的石柱上。我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石头上,

顿时眼冒金星,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脖子流了下来。“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你已经活了二十四年了!你体验过阳光,感受过拥抱,你吃过糖果,也流过眼泪!而我呢?

我只有无尽的黑暗、冰冷和怨恨!”她一步步向我逼近,

半透明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愈发猙獰。“我不想听你虚伪的道歉,我只要你死!

”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下来。我靠在石柱上,绝望地看着她。我知道,

任何语言在二十四年的怨恨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就在这时,

我的目光扫过散落在地上的设备。那台频谱分析仪的屏幕,在刚才的撞击中被激活了,

屏幕上正显示着一道道杂乱的波形。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等等!

”我大喊一声,“陈暮!你恨我,你恨奶奶,但你难道不好奇,奶奶当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