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哥哥是个偏执狂》是作者“85年老书虫”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傅亦然念念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叫顾在十八岁生日那我的人生被一辆黑色的劳斯莱劈成了两前半我是个孤在城市边缘的福利院长最大的梦想是考上大然后找份工自己养活自后半我成了傅家失散多年的小女就是那个只在财经杂志上出现顶级豪门傅我有了五个哥大哥傅司是傅氏集团的掌舵冷得像冰看我一我感觉空气都能结二哥傅言是全国最有名的外科医一身白大干净得不染尘埃...
主角:傅亦然,念念 更新:2025-09-19 13:3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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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顾念。在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的人生被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劈成了两半。前半段,
我是个孤儿,在城市边缘的福利院长大,最大的梦想是考上大学,然后找份工作,
自己养活自己。后半段,我成了傅家失散多年的小女儿。对,
就是那个只在财经杂志上出现的,顶级豪门傅家。我有了五个哥哥。大哥傅司夜,
是傅氏集团的掌舵人,冷得像冰山,看我一眼,我感觉空气都能结冰。二哥傅言洲,
是全国最有名的外科医生,一身白大褂,干净得不染尘埃,笑起来很温柔,
但那温柔里总透着点说不出的疏离。三哥傅景辞,是个艺术家,长得比女人还好看,
据说一幅画能卖出天价,但他好像不怎么喜欢说话,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稀有的艺术品。
四哥傅辰星,这个我认识,电视上天天见,是当红的顶流明星,粉丝上亿,他看到我的时候,
笑得特别灿烂,像太阳。五哥傅亦然,跟我年纪最接近,还在读大学,是个电脑天才,
看起来最正常,也最亲切。他们每一个人,都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完美得不真实。
我被接到一座庄园般的别墅里,那地方大得我能迷路。我的房间,
比我们孤儿院整个宿舍楼都大,里面堆满了各种我连牌子都叫不出的奢侈品。哥哥们对我,
好得有点过分。大哥直接给了我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他说,念念,
以后你就是傅家的小公主,喜欢什么就买,钱不是问题。二哥请了全国最好的营养师团队,
他说,念念,你太瘦了,以后要好好补身体。三哥推掉了所有工作,他说,念念,
我要亲自为你设计最漂亮的衣服。四哥把他粉丝送的、堆积如山的礼物,全都搬到了我面前,
他说,念念,这些都是你的了,以后哥哥挣的钱也都是你的。五哥最直接,
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他说,妹妹,欢迎回家,以后我保护你。我像是掉进了蜜罐里,
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得晕头转向。我以为,这是我苦了十八年,老天爷给我的补偿。
我以为,这就是家人。我天真地以为,我终于有了家。可是,这个梦,醒得很快。
2第一个不对劲的,是大哥傅司夜。我考上了大学,虽然不是什么名校,
但也是我努力了三年的结果。学校给我发了助学金申请表。我小心翼翼地填好,
想找大哥签字。他当时正在书房处理文件,听到我的请求,连头都没抬。“不需要。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没有温度。我愣住了,“可是……”“我们傅家的人,
不需要这种东西。”他终于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已经让陈助理去处理你的入学手续,所有的费用,家族会承担。
”说完,他拿过我的申请表,当着我的面,撕得粉碎。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那一刻,
我感觉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那不仅仅是一张申请表,那是我的努力,我的尊严。
可在他眼里,一文不值。第二个,是二哥傅言洲。他总说我太瘦,
每天让营养师变着花样给我做各种补品。我其实不喜欢那些味道奇怪的东西,
我更喜欢福利院门口那家小摊的麻辣烫。有一次,我偷偷跑出去吃了一碗。回来的时候,
二哥就站在客厅等我。他穿着白色的家居服,脸上还是那副温柔的笑,
可我却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慌。“念念,去哪里了?”“我……我出去随便逛了逛。
”我撒了谎。他笑了笑,走到我面前,轻轻地,闻了闻我的头发。“是吗?”他拿起我的手,
看着我的指尖,“可是,我闻到了辣椒油和麻酱的味道哦。”我的脸,瞬间就白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化验单,递给我。“这是你上周的体检报告,你的肠胃功能很弱,
不能吃这些刺激性的东西。”他的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叮嘱一个病人。然后,他当着我的面,
打了个电话。“喂,市场管理局吗?我要举报一个卫生不合格的食品摊位,
地址在……”我冲上去,想抢他的手机,却被他轻易地躲开了。“二哥!你不能这样!
”他挂了电话,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念念,我是为你好。”他说,
“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以后不许再吃了。”那天之后,
福利院门口那家开了十几年的麻辣烫小摊,就再也没出现过。我开始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这种“好”,让我窒息。3第三个让我害怕的,是三哥傅景辞。他是个艺术家,
审美挑剔到了极致。他嫌弃我从福利院带来的所有旧衣服,说那些是“破布”,配不上我。
有天我回到房间,发现我那个小小的,装着我所有过去的行李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巨大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各种昂贵的,由他亲手设计的,白色的连衣裙。“三哥,
我的东西呢?”我冲下楼问他。他当时正在画画,头也没回。“烧了。”“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些东西,带着贫穷和卑微的气息,会弄脏我的念念。
”他的声音,空灵,飘渺,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以后,
你只能穿我为你设计的衣服。”我冲进他的画室,想跟他理论。然后,
我看到了他正在画的那幅画。画上,是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
站在一片开满白色玫瑰的花园里。那个女孩,就是我。可画上的我,眼神空洞,表情恬静,
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美丽人偶。我突然明白,在他眼里,我不是他的妹妹。
我只是他的一件作品,一个可以任由他打扮、塑造的,完美缪斯。第四个,是四哥傅辰星。
他是个大明星,对我很好,很会哄我开心。我以为,他是五个哥哥里,最正常的一个。
我错了。我在福利院,有一个最好的朋友,叫小优。我们说好,要一辈子当姐妹。
我被傅家认回后,还经常跟她联系。可是一个月前,她突然告诉我,她要出国留学了。她说,
有神秘的好心人,资助了她全部的费用。我为她高兴,但心里也空落落的。那天,我无意中,
在四哥的书房里,看到了一份文件。是一份留学资助协议。被资助人,是小优。
而资助人那一栏,签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傅辰星。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是他。
是他把小优送走的。他斩断了我和过去,唯一的联系。我拿着文件去质问他。
他一点也不惊讶,反而笑嘻嘻地揽住我的肩膀。“念念,这有什么不好吗?
我给了你朋友一个更好的未来。”“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红着眼睛问。他的笑容,
淡了一点。他摸了摸我的头,语气温柔。“因为,我不想任何人,分走你对哥哥的注意力。
”他说,“念念,你只要有我们就够了。”他的话,让我不寒而栗。他不是在帮小优。
他是在,清除我身边的,所有人。4最让我感到恐惧的,是五哥傅亦然。他看起来最无害,
像个阳光开朗的邻家大男孩。他会陪我打游戏,会给我讲学校里的趣事,
会在我被其他哥哥“教育”的时候,偷偷给我递糖。我一度以为,他是我的同盟。直到那天,
我的手机掉进水里,坏了。五哥立刻给我买了一部最新款的。他说,
他已经帮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备份好了,无缝衔接,特别方便。我当时还很感激他。后来,
我发现,这部手机,有点不对劲。有时候,我明明没有操作,它会自己亮一下屏。有时候,
我会听到里面传来一些细微的,不属于我的杂音。我开始怀疑。我拿着手机,
去找了学校里一个计算机系的学长,请他帮忙检查一下。学长检查的结果,让我浑身冰凉。
我的手机,从硬件到软件,都被植入了最高级别的监控程序。我的每一次通话,每一条信息,
甚至我周围环境的声音,都会被实时传送到另一个终端。我成了个透明人。
没有任何秘密可言。那天,我回到家,第一次,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五哥很快就来敲门了。“念念,怎么了?不开心吗?”我打开门,把那部手机,
狠狠地摔在他脚下。“傅亦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看着地上摔碎的手机,脸上的笑容,
第一次消失了。他没有道歉,也没有解释。他只是走进来,关上门,然后从口袋里,
又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新手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把新手机塞到我手里,
语气平静得可怕,“念念,别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碰你的东西。”“你查我?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只是想保护你。”他说,“那个学长,家庭背景不干净,
我不希望你跟他有任何接触。”他顿了顿,又恢复了那副阳光的笑容,揉了揉我的头发。
“别生气了,哥哥是为你好。以后手机坏了,直接跟哥哥说就行。”我看着他,只觉得,
他比其他四个哥哥,加起来都更可怕。其他的哥哥,他们的控制,是摆在明面上的。而他,
是在暗处,织了一张看不见的网。把我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地网在其中。我感觉自己,
快要疯了。这个家,不是蜜罐,是个牢笼。他们不是我的亲人,是五个穿着亲情外衣的,
典狱长。我必须逃走。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我的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5我开始计划逃跑。我知道,硬碰硬肯定不行。我必须找一个,
他们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机会。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我们学校的校庆日,
会有一个小型的晚会。班长邀请我,去参加一个集体舞表演。我立刻就答应了。我把这件事,
告诉了哥哥们。出乎我意料的,他们竟然没有反对。“校庆晚会?”四哥傅辰星想了想,
“也好,让你去见见世面。不过,衣服必须让三哥给你准备。”“安全问题呢?
”大哥傅司夜皱着眉。“放心吧大哥,”四哥拍着胸脯保证,“我已经打点好了,
那天学校的安保,会由我们傅家的团队接管。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嗯。
”大哥点了点头。二哥傅言洲推了推眼镜,“晚会时间不能太长,十点之前,必须回家。
你身体弱,不能熬夜。”五哥傅亦然则笑嘻嘻地说:“晚会的直播链接发我一个,
我要看我们家念念跳舞。”他们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方式,把这场晚会,
也纳入了他们的掌控范围。但这正是我想要的。他们越是觉得一切尽在掌握,
就越是容易掉以轻心。校庆那天,我穿上了三哥为我设计的,像白天鹅一样美丽的白色舞裙。
坐着大哥的专车,来到了学校。学校里,果然到处都是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的保镖。
我像个被重重保护的公主。晚会很热闹。轮到我们班表演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
走上了舞台。音乐响起,我跟着节拍,开始跳舞。我的目光,在台下,快速地扫视着。
我在找一个人。一个和我约好,在这里接应我的人。是小优。她没有出国。四哥把她送走,
只是为了骗我。实际上,他把她安排在了邻市,给了她一笔钱,让她不要再联系我。
但我还是偷偷地,用公用电话,联系上了她。我们制定了一个,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
计划的关键,就是舞台后面的那个,消防通道。按照计划,我会在舞蹈结束,
灯光暗下来的那一瞬间,从消防通道溜走。小优会在后门接我。我们一起,
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舞蹈,终于结束了。在全场热烈的掌声中,舞台的灯光,
暗了下来。就是现在!我提着裙摆,猫着腰,冲向了舞台的侧后方。消防通道的门,
就在眼前。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自由,就在一步之遥。我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
闪了进去。外面,是一条僻静的小巷。小优,应该就在那里等我。可是,巷子里,空无一人。
没有小优。只有一个男人,靠在墙上,嘴里,悠闲地叼着一根棒棒糖。是五哥,傅亦然。
他看到我,一点也不惊讶,反而对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念念,你跳得真好看。
”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凝固了。他……他怎么会在这里?“在找你的朋友吗?
”傅亦然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屏幕上,是小优被两个保镖“请”上车的画面。“她可能,
要先去国外,旅个游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你怎么会知道?”我颤抖着问。“念念,
你太小看我了。”傅亦然走到我面前,伸手,帮我理了理额前凌乱的碎发,动作,
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这个城市,没有我不知道的角落。”“你每一次用公用电话,
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知道。”他凑近我,在我耳边,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宠溺的语气,
轻声说:“别再想着逃跑了,我的好妹妹。”“这个世界,就是我为你打造的笼子。
”“你逃不掉的。”那一刻,我所有的希望,都碎成了粉末。我被他带回了别墅。
其他四个哥哥,都坐在客厅等我。他们的脸上,都没有了往日的笑容。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冰冷的,失望的,审视的目光。大哥傅司夜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看来,
是我们把你宠坏了。”他一挥手。几个佣人,开始用厚厚的木板,把别墅所有的一楼窗户,
一扇一扇地,钉死。“从今天起,”大哥的声音,像最后的审判,“没有我们的允许,
你不许踏出这个家门,一步。”6我的房间,成了我的监狱。窗户被从外面锁死,
门上加了只有哥哥们才有密码的智能锁。我的手机、电脑,所有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
都被收走了。他们甚至撤掉了房间里所有的装饰品,只留下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衣柜。
衣柜里,还是那些千篇一律的,白色的连衣裙。每天,会有佣人定时给我送餐。
饭菜依旧精致,营养均衡。但我吃起来,味同嚼蜡。哥哥们,每天都会轮流来看我。
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嘘寒问暖。他们只是坐在我的房间里,静静地看着我。
大哥会带来公司的文件,在我房间里处理。二哥会拿着各种仪器,给我做例行的身体检查。
三哥会支起画架,对着我画画,一画就是一下午。四哥会给我读粉丝写的信,那些信里,
充满了对他的爱慕和崇拜。五哥,则会坐在角落,十指如飞地在键盘上敲打,
像一个忠实的狱警,监视着他领地里,唯一的犯人。他们用这种方式,宣告着他们的所有权。
也用这种方式,一点一点地,磨掉我的意志。我开始不说...话。我把自己,
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偶。他们说什么,我就是什么。他们让我吃饭,我就张嘴。
他们让我睡觉,我就闭眼。我以为,只要我足够顺从,足够没有威胁,他们就会对我,
放松警惕。我在等。等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到来的机会。转机,
出现在一个月后。二哥傅言洲,可能是觉得我太过沉默,精神状态不好。他为我,
请来了一位心理医生。一个姓苏的,年轻男人。苏医生第一次来见我的时候,
是在我的房间里。二哥就坐在旁边,全程监视。苏医生看起来,很专业,也很温和。
他问了我一些很常规的问题。比如,最近睡得好不好,有没有什么烦心事。我一概,
用沉默回答。二哥在旁边,替我解释。“她刚回家,可能还有点不适应,麻烦您了,苏医生。
”苏医生笑了笑,“没关系,傅先生,建立信任需要时间。”临走的时候,苏医生从口袋里,
掏出了一颗糖,放在我的桌子上。是一颗,最普通的水果糖。“心情不好的时候,吃颗糖,
会好一点。”他说。等他们走后,我拿起那颗糖。在剥开糖纸的时候,我发现,糖纸的内侧,
用极小的字,写了一行话。“如果你需要帮助,下次见面的时候,摸一下你的左边耳垂。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看出来了?还是,这只是哥哥们的,又一次试探?
我不敢确定。那一整周,我都处在一种极度的矛盾和煎熬中。我渴望抓住这根,
可能是救命稻草的东西。但我也害怕,这根稻草的另一头,系着一个更深的陷阱。
第二次见面,很快就到了。这一次,二哥没有全程陪同。他只是把我送到门口,
说他在楼下等。房间里,只有我和苏医生两个人。但我知道,这个房间,一定有监控。
苏医生还是像上次一样,问着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我依旧沉默。他没有逼我,
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一些心理学上的小故事。在讲到一个关于“信任”的故事时,他看着我,
不动声色地,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边耳垂。我的心,狂跳起来。这是信号。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赌一次。就赌这一次。我缓缓地,抬起手,
在苏医生和那个看不见的摄像头的注视下,轻轻地,摸了一下我的,左边耳垂。
苏医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ক觉的光芒。他继续讲着他的故事,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外面的人听清。但是,在故事的间隙,他会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几个字。
“别怕。”“有我。”“等我。”那一刻,我紧绷了几个月的神经,差点就崩溃了。原来,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看穿了我华丽的,囚笼。7和苏医生的秘密联系,
成-了我唯一的希望。我们建立了一种,极其危险的默契。他每次来,
都会讲一些心理学案例。他会把我的处境,套进那些案例里,然后,告诉我,
案例里的“病人”,是如何自救的。他教我,如何伪装。如何用最顺从的姿态,
来麻痹我的“看护者们”。他还教我,如何利用他们各自的性格弱点,来制造矛盾。
“你大哥,控制欲的根源是责任感。他认为家族的荣誉,和他对你的安全责任,是第一位的。
”“你二哥,有严重的洁癖和健康焦虑。他害怕一切不可控的病菌和意外。”“你三哥,
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者。他追求极致的美,无法容忍任何瑕疵。”“你四哥,活在聚光灯下,
极度在乎公众形象和粉丝的看法。”“至于你五哥,”苏医生顿了顿,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他最复杂,也最危险。他的控制,来源于一种全知全能的上帝视角。
他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苏医生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我从未看过的门。
我开始,有意识地,去观察我的五个哥哥。我不再把他们,看成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
我把他们,当成五个独立的,有着各自欲望和弱点的,个体。我开始了我漫长的,表演。
我开始对大哥,表现出对家族历史和商业知识的“兴趣”。这让他非常满意。他认为,
我终于有了“傅家人”的觉悟。我开始对二哥,表现出对“健康”的极度关注。
我会主动向他请教各种养生知识,甚至会“神经质”地,用消毒湿巾,
擦拭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这让他的焦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开始对三哥,
表现出对“美”的崇拜。我会赞美他设计的每一件衣服,会模仿他画里的姿态和神情。
这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膨胀。我开始对四哥,表现出对“明星”生活的好奇。
我会问他拍戏的趣事,会“崇拜”地,看他演的每一部电影。这让他找到了,
除了粉丝之外的,另一个忠实观众。至于五哥。对付他,最困难。我选择的,
是彻底的“透明”。我不再有任何小动作,不再试图隐藏任何东西。我甚至会主动地,
把我的“日记”,放在最显眼的位置。那本日记里,写满了,
我对哥哥们的“爱慕”和“依赖”。写满了,我对现在这种,
被保护得无微不至的生活的“满足”。我的表演,天衣无缝。哥哥们,对我的防备,
也渐渐地,放松了。他们开始相信,那只试图冲出笼子的小鸟,已经被他们,彻底驯服了。
他们开始,偶尔,会因为一些小事,产生分歧。比如,大哥认为,我应该学习商业管理,
以后好继承家业。但三哥认为,我应该学习艺术,当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他们会为此,
在饭桌上,冷着脸,争论半天。再比如,二哥给我制定的营养餐,四哥会觉得,热量太高,
对女演员的身材管理不好。虽然,我并不是女演员。这些,都是很小的裂痕。但对我来说,
却是希望的曙光。苏医生说,时机,快到了。他已经联系了,一个专门处理这类豪门纠纷的,
秘密组织。他们会为我,策划一次最完美的,逃离。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在逃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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