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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女的免费阅读

枳柠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外室女的免费阅读》,主角江远舟林怜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夫君的外室偷偷摸摸换掉我的女我趁着她不注把女儿抱了回后来夫君把外室接回还撒谎说她是表她被渣男欺现在无家可外室对女孩很严只要在外面不如意就会来揍还经常不给她吃却把我的女儿视如珍想要什么都买了回1.“韵出事”手帕交苏晚晴疾步奔入内面上满是焦声音压得极仿佛怕惊扰了这满室的静我刚经历了一场九死一生的分浑身骨头像被拆散了重组一酸...

主角:江远舟,林怜   更新:2025-08-26 15:5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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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的外室偷偷摸摸换掉我的女儿。我趁着她不注意,把女儿抱了回来。

后来夫君把外室接回家,还撒谎说她是表妹,她被渣男欺骗,现在无家可归。

外室对女孩很严厉,只要在外面不如意就会来揍她,还经常不给她吃饭。

却把我的女儿视如珍宝,想要什么都买了回来。1.“韵竹,出事了。

”手帕交苏晚晴疾步奔入内室,面上满是焦灼,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扰了这满室的静谧。

我刚经历了一场九死一生的分娩,浑身骨头像被拆散了重组一般,酸软无力,

连抬一抬眼皮都觉费劲。听闻她的话,心头一紧,虚弱地问道:“晚晴,何事惊慌?

”晚晴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她的话语却如腊月的寒冰:“韵竹,

我遣人细细查探过了,那林怜,根本不是你家侯爷的什么远房表妹!”我倏然睁大了双眼,

只觉脑中“嗡”地一声,仿佛有惊雷炸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鬓角滑落,

浸湿了身下的锦被。产后的虚弱与此刻心神的剧震交织在一起,那股子痛楚,

几乎要将我的五脏六腑都碾碎。心脏像是被无数根细针反复穿刺,

疼得我只能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起青白。此前,

夫君江远舟带那名叫林怜的女子回府,只说是家中远亲,父丧母亡,孤苦无依,

暂居于西跨院。我瞧她形容楚楚,言语温顺,便未曾起过半分疑心。谁承想,

这看似柔弱的表象之下,竟是如此不堪的内情。晚晴眼眶亦是通红,她伸出双臂,

将我紧紧揽在怀中,声音哽咽:“韵竹,莫哭,莫伤心……有我呢,有我陪着你。

”她的拥抱给了我一丝力量,我倚在她肩上,泪水无声地流淌。“你先别急着悲痛,

”晚晴的声音在我耳边愈发轻微,却字字清晰如锤,“最要紧的是,方才,

我亲眼瞧见她身边的婆子,趁着众人忙乱,悄悄将你的女儿抱走,又将另一个襁褓放了进来!

”“什么?”我浑身一颤,险些昏厥过去。我的女儿,我拼了性命才生下的女儿!“莫慌,

莫慌!”晚晴扶住我,“我已想好了对策。你听我说,趁着她得意忘形,

你亲自去将孩子换回来。我已使了银钱,打点了产房外间的几个婆子和丫鬟,

她们此刻都托辞走开了,那条廊下的灯也‘恰巧’灭了,无人会瞧见。”“好。

”我咬碎了银牙,将所有的悲愤与软弱尽数吞下。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支撑着我,

我忍着下身撕裂般的剧痛,扶着床沿,一点一点地站了起来,朝着隔壁的育婴暖阁挪去。

暖阁内烛火昏黄,果不其然,两个襁褓并排放在小床上,

连包裹的锦被花色、衣裳样式都一模一样。这衣裳还是远舟亲手挑选的蜀锦,

说是要赠予我们侯府的小郡主。何其讽刺!他早已知晓一切,

这不过是他与那贱人合演的一出戏码。我颤抖着手,将两个孩子的位置调换,

又将挂在襁褓上刻着“念一”的象牙名牌,重新挂回到我亲生女儿的襁褓之上。

腹中一阵绞痛袭来,像是被重锤猛击,疼得我眼前发黑,只能死死靠住冰冷的墙壁,

大口喘息。就在这时,一墙之隔的西跨院方向,隐约传来一阵男女的调笑之声。“讨厌,

人家才刚为你生下孩儿,身子还乏着呢。”那声音娇软入骨,正是林怜。“宝贝,

是为夫的不是。来,让为夫香一个。”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我的夫君,

安平侯江远舟。2紧接着,屋内便传来沉重的喘息与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间或夹杂着几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过了片刻,林怜得意又快活的笑声响起:“侯爷,

如今沈韵竹的女儿落在了我手里。从今往后,她便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

养在我这外室名下,一辈子都要看人脸色。而我的女儿,我的如意,便能顶着嫡女的名头,

成为这侯府真正的小主子,受尽万千宠爱,将来还要嫁入王公府邸,做人上之人!

”她那副嘴脸,想必是小人得志,令人作呕到了极点。“宝贝儿,还是你聪慧。

”江远舟的声音里满是宠溺。我的心,像是被他们二人用淬了毒的针一寸寸扎透,鲜血淋漓,

痛得快要窒息。晚晴不知何时已来到我身后,见我面色惨白如纸,心疼地将我搀扶起来,

一步步带我回房。“这对狗男女,真真是禽兽不如!”晚晴恨恨地低骂,“若非我今日心细,

多留了个神,你便要替那贱人养一辈子女儿,自己的骨肉反倒要受尽磋磨了!”回到房中,

晚晴用温热的布巾为我擦去额上的冷汗。她的陪伴如同一股暖流,包裹着我冰冷僵硬的身体。

若非有她,我真不知该如何撑过这绝望的时刻。我嫁来神都,远离故土,身边再无一个亲人。

就连生产这等大事,娘家远在江南,也唯有她这个手帕交在侧。“晚晴,多谢你。

”我的声音沙哑。“傻丫头,与我还说这些见外话作甚?一一可是我的干女儿,

我岂能容她被人这般欺负?”她紧紧握住我的手,那份坚定,

仿佛是我溺水时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你先躺下好生歇着,我去小厨房给你端些吃食来。

”“好。”晚晴走后,我独自躺在冰冷的床榻上,眼泪终于如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滚落。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撑着起身,腿脚却不听使唤,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我顾不得疼痛,

狼狈地爬进净房,对着痰盂一阵恶心干呕,却只吐出些酸水。我曾以为的夫妻恩爱,

举案齐眉,到头来不过是他精心编织的一场骗局,一出他自导自演的猴戏。我,沈韵竹,

竟是这神都最大的笑话。3次日午后,江远舟手捧着一束从西域商人处购来的珍稀郁金香,

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夫人,辛苦了。这是为夫特意为你寻来的,你瞧瞧可喜欢?

”我接过花,随手递给一旁的丫鬟,又接过他奉上的一个厚厚的锦囊,里面想必是银票。

我连看都未看,便将其塞到了枕下。江远舟见我神色冷淡,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试探着问:“夫人,可是生我的气了?”我缓缓抬眼,目光冰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我过去怎就没发现,这个男人,竟有如此精湛的“唱念做打”功夫。

他立刻做出一副懊恼的神情,解释道:“今日早朝,圣上议及河工大事,委实是脱不开身,

才未能第一时间陪在你身边。为夫心中有愧,还望夫人恕罪。”“无妨,”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他看不懂的笑意,“侯爷为国事操劳,亦是为了养活我与女儿,妾身省得的。

”“夫人,你真好。”他如释重负,脸上又堆满了温柔体贴的笑。我缓缓闭上眼,

轻声道:“妾身身子乏得紧,想先睡会儿。”他立刻柔声应道:“好,夫人好生歇息,

为夫就在一旁陪着你。”我再次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晚晴与江远舟同时站起身来。

“夫人醒了。”晚晴则关切地问:“可饿了?要不要用些膳食?”“好。

”我如今什么都不想,只想养好身子。唯有身子康健,才有力气护住我的女儿。

至于这渣滓的背叛,又算得了什么?心痛过这一阵,慢慢地,也便冷了,硬了。待日后,

若是实在寂寞,大不了去画舫楚馆,寻几个年轻俊俏的相公排遣一二。身子实在虚弱,

我只用了半碗燕窝粥便再也吃不下。用完膳,便又躺回床上。这时,

江远舟的一个长随在门外禀报了些什么,他接了个话头,便转身对我说:“夫人,

衙门里还有些紧急公务要处理,我晚些时候再来陪你。”“侯爷自去便是。

”晚晴目送他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鄙夷与恨意。“这狗男人,脸皮比城墙还厚!

”她凑近我,低声道,“我方才听产房的稳婆闲聊,说隔壁西跨院那位‘表小姐’,

不小心被茶盏划破了手,他这般火急火燎,定是去瞧那贱人去了。

”我冷笑一声:“不过是划破了层油皮,便紧张至此。”犹记成婚次年,

我雨天路滑不慎摔了一跤,扭伤了脚踝,他也不过是淡淡地让下人来扶我一把罢了。

晚晴抚着我的背,劝慰道:“妹妹,为这等薄情寡义的男人伤心,半分也不值得。

”4三日后,江远舟便将我接回了侯府正院,说是在产房久待,秽气太重,不利于调养。

我刚在软轿上被抬进垂花门,便见一群仆妇正在往西跨院搬运各色崭新的家什和布料。

“夫人,你回来了。”江远舟满面热情地迎上前来,亲昵地握住我的手。“夫人你看,

表妹她……唉,遇人不淑,被个负心汉欺骗了身子,如今还带着个嗷嗷待哺的孩儿,

实在是无处可去。为夫想着,便将她接回府中暂住。夫人你向来心善,定会应允的,对不对?

”他话音刚落,林怜便抱着一个襁褓,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声音软糯,

神情楚楚可怜:“姐姐,给您添麻烦了。”我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

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我见犹怜。五官精致,

眉眼间带着一股子天然的妖艳脱俗,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不碍事,”我淡然一笑,

显得宽容大度,“府里空着的院子多,表妹只管安心住下便是。”江远舟大喜过望:“夫人,

我便知你最是贤惠大度了!”林怜的目光落在我身旁奶娘怀中的一一身上,

惊喜地说道:“这便是姐姐的女儿么?长得可真好,粉雕玉琢的,像个小仙女。”她说着,

便从袖中掏出一只赤金嵌红宝的镯子,不由分说地套在了一一的手腕上,

满脸欢喜:“这是我早前置办下的,一直没舍得戴。今日见了这孩子,实在是心喜,

便赠予她做个见面礼吧。”江远舟俯身逗弄着孩子:“一一,快瞧瞧,你姑母待你好不好呀?

”看着他们二人一唱一和的模样,我心中冷笑连连。我现在还真有些期待,

待到日后真相揭开的那一刻,她林怜的脸上,会是何等精彩的表情?会不会当场崩溃疯癫?

我转身对贴身丫鬟吩咐道:“小檀,天凉了,快抱小姐回房安睡。”“是,夫人。

”回到房中,我闩上门,安心地躺下歇息。这一觉睡得沉,迷迷糊糊睁开眼,

已是两个时辰之后。我起身去看女儿,刚走到暖阁门口,便透过半开的门扉,

瞧见林怜正拿着一个拨浪鼓,坐在小床边,逗弄着我的女儿。“宝宝,你看你,

笑起来多可爱啊,心都要被你融化了。”“咯咯咯……”一一发出无忧无虑的笑声。

我心中一凛,面上却挂着温和的笑意,走了进去:“表妹也在。听说你也生了个孩子,

此刻在何处?我也想瞧瞧。”林怜回过头来,脸上的柔情蜜意瞬间褪去,

换上了一副毫不掩饰的嫌恶之色:“我那孩子……长得丑,又爱哭闹,姐姐还是别看了,

免得污了姐姐的眼。”“那便罢了。”我从奶娘手中,将女儿轻轻抱入怀中。

她肉嘟嘟的小脸蛋上还挂着甜甜的笑意,我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滩春水。我的孩儿,

娘亲定会护你一世周全。5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便到了一一的满月之日。侯府大排筵宴,

宾客盈门,神都里有头有脸的王公贵胄、世家大族几乎都送来了贺礼。

一辆黑漆楠木的华贵马车在府门前停下,车帘掀开,走下来的人让我瞬间红了眼眶。“大姐,

大哥,你们怎么来了?”长姐沈仲瑜身着一袭石榴红的蹙金鸾凤裙,唇上点了最艳丽的口脂,

明艳动人。身旁站着的,是我的长兄沈伯谦,他一袭玄色锦袍,身形挺拔,气度沉稳,

眉宇间自有商海沉浮历练出的威严。“傻丫头,”长姐笑着嗔怪道,“自家外甥女的满月酒,

我们做舅舅姨母的,岂有不来的道理?”我再也忍不住,一头扎进姐姐温暖的怀抱,

积压了满腔的委屈与后怕,在此刻尽数化作了泪水。“好了好了,大喜的日子,哭什么。

”兄长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背,“快带我们去瞧瞧我们的小外甥女。”“好。

”我引着兄姐往内室走去。暖阁的门虚掩着,我刚一踏入,便觉察到不对劲。

床上的女儿嘴巴鼓鼓囊囊的,小脸憋得通红,呼吸也有些急促。我心中大骇,

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伸手探入她口中,竟摸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我飞快地将那要命的葡萄掏了出来,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我悬着的心才算落回了原处。

我紧紧抱着又哭又咳的女儿,自己也跟着后怕地哭了起来。这么小的孩子,

若是被这颗葡萄噎住,后果不堪设想!兄长沈伯谦见状,勃然大怒,

厉声喝道:“这是谁干的?!”长姐一边轻抚着一一的后背,一边冷着脸,

凤目含威:“府里的下人都死绝了么?竟将这么个小人儿独个儿放在房中,

连个看顾的都没有!”外间的宾客听闻动静,纷纷围了过来。江远舟也匆匆赶来,

见状大惊失色。林怜更是第一个冲了进来,脸上满是关切与惊慌:“出什么事了?

一一怎么了?”我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抱着女儿,声音颤抖却坚定:“方才,

有人将一颗葡萄喂给了一一,幸好我发现得及时!”兄长环视四周,

目光如刀:“是哪个黑了心肝的畜生?连个满月的婴孩都下得去手!若是被我查出来,

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我抱着女儿,强作镇定,

对管家道:“速去将方才在暖阁附近当值的下人全都叫来,一一审问!”“是,夫人!

”很快,几个丫鬟婆子被带了过来,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经过一番盘问,

一个负责洒扫的小丫鬟颤颤巍巍地指认,

说曾看见吏部侍郎林夫人家的小女儿蹦蹦跳跳地跑进了暖阁。林夫人闻言,大惊失色,

慌忙将躲在自己身后的女儿拉出来,连声道:“小女年幼无知,她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还望侯爷、夫人莫要与她计较!”谁知,林怜却一把从林夫人手中抢过那女孩,

抬手便左右开弓,狠狠甩了她两个耳光。“小小年纪,心思便如此歹毒!你娘亲教不好你,

我今日便替她好好教训教训你!”6我心中一动,此事怕是没这么简单。这么小的女童,

若无人指使,怎会懂得将葡萄喂给尚在襁褓的婴儿?这背后定有文章。我蹲下身,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耐着性子问那吓得浑身发抖的小女孩:“好孩子,告诉姐姐,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那小女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紧紧抱住旁边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妇人,带着哭腔指认道:“是……是这位姨姨。

她说带我去找小妹妹玩,还给了我糖吃,让我把葡萄喂给小妹妹……”众人循声望去,

那粉衣妇人正是翰林学士陈家的夫人。她脸色煞白,一把将小女孩推倒在地,

尖声道:“你这小贱蹄子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何时与你说过话?我根本就没做过!

”一旁的林夫人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般地指着陈夫人道:“我想起来了!

陈夫人成婚五年,腹中一直没有动静,为此常被她婆母磋磨。她定是嫉妒韵竹妹妹生下嫡女,

心中生了歹意,才会出此毒计!”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夫人身上。我缓缓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声音冷得能结出冰来:“陈夫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陈夫人还在嘴硬:“与我无关!是那小丫头信口雌黄!

”林怜此刻却表现得比我这个亲娘还要愤怒,她怒气冲冲地上前,一把揪住陈夫人的头发,

左右开弓地撕打起来,口中骂道:“你这毒妇!蛇蝎心肠的东西!

竟敢谋害我的……谋害侯府的嫡女!我今日非撕了你的嘴不可!

”姗姗来迟的江远舟终于挤进人群,走到我身边,关切地问:“夫人,

我方才去后堂为一一取长命锁了,究竟出了何事?”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道:“陈夫人利用林家的小姑娘,意图用葡萄噎死我们的女儿。”“什么?

竟有此等恶毒之事!”江远舟脸上满是震惊与后怕。陈夫人哪里是泼辣起来的林怜的对手,

很快便被撕扯得衣衫不整,发髻散乱,哭喊着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是我做的!是我做的!

我就是嫉妒沈韵竹,嫉妒她能生个女儿!我一时糊涂……”周围的宾客顿时议论纷纷,

皆指责陈夫人行径之恶毒。“这孩子才刚满月,这也太狠心了!”“就是,此等妇人,

就该送官查办,浸猪笼!”“丧尽天良啊,竟对一个婴孩下此毒手!

”兄长沈伯谦清冷而威严的声音响彻全场:“来人!将这毒妇绑了,即刻送往京兆府衙门!

我沈家在此宣告,从今往后,与陈家所有生意往来,一刀两断,永不合作!

”仆役们立刻上前,将面容扭曲的陈夫人拖了下去。我这才将一颗心彻底放回肚子里。

之前被我辞退的丫鬟小檀跪在地上,满脸愧疚地磕头:“夫人,是奴婢没有看顾好小姐,

您打我骂我,奴婢都认了。”我看着她,心中虽有不忍,但此事终究是她失职。

像这般粗心大意之人,留在女儿身边,终究是个祸害。“你被辞退了。

去账房领三个月的月钱,自行出府吧。”7一晃眼,女儿们都已是五岁的年纪。用罢了早膳,

我便要送一一去族学里设的蒙学堂。“娘亲,今日厨房做的桂花卷真好吃。

”一一扎着双丫髻,脸蛋粉扑扑的,软糯可爱。“好吃便多用些。

”我慈爱地为她擦去嘴角的糕点屑。这时,林怜从西跨院走了过来,

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一一,早啊。”“姑母安好。”一一乖巧地行礼。

她身后跟着一个瘦小枯干的女孩,正是她的亲生女儿,江如意。如意眼神空洞,

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袖口还沾着些许污渍。她犹豫了片刻,

怯生生地对林怜说:“娘……我不想走着去学堂……腿,腿好疼。”林怜柳眉一竖,

厉声呵斥道:“走着去学堂多好,还能强身健体!休要在此多言,快些去!”斥责完如意,

林怜转向一一时,脸上又瞬间堆满了慈爱的笑容。她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银丝项圈,

上面坠着一颗小小的南海珍珠。“一一,这是姑母给你新买的,快戴上。”“多谢姑母。

”我摸了摸一一的头,柔声道:“宝贝,时辰不早了,该去学堂了。”“好的,娘亲。

”坐上马车,一一很快便依偎在我怀里,昏昏欲睡。我对车夫陆伯道:“陆伯,赶得慢些,

让小姐多睡会儿。”“是,夫人。”马车缓缓前行,透过车窗,

我看到江如意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府里到族学,足有两里地。若不是当初我心细如发,

将孩子换了回来,如今受这般苦楚的,便是我的心肝宝贝一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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