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来临六选四攻略

我叫陈招娣。这名字是我爸陈志明和我妈张春丽给我起的，意思简单直白，

就是希望我给老陈家招来个弟弟。霓虹国往海里倒那脏水的第四个年头，我妈，张春丽，

快四十五了，竟然怀上了。这消息像颗炸雷，把我家那潭死水炸得波涛汹涌。

霓虹国核污水排海的第四年，母亲违背医嘱，执意产下“珍贵”的男婴。但当婴儿出生后，

他没有啼哭。而是直接会说话：“妈妈，我想吃了你和爸爸。”01 孕检风波那天，

我妈从社区医院回来，脸色说不上是好是坏。她把一张皱巴巴的纸拍在桌上，声音有点飘，

带着点不确定的喜气：“怀上了。”我爸当时正剔牙，一听这话，牙签直接戳牙龈上了，

哎哟一声，血丝就冒了出来。但他顾不上疼，眼睛瞪得溜圆，一把抢过那张孕检单，

手指头在上面哆嗦着划拉。“真……真怀上了？男娃女娃？”他嗓子眼发紧，声音都是劈的。

我妈扶着腰坐下，明明才两个月，那肚子却已经显怀得不像话，鼓囊囊地顶着衣服，

看着就沉。“医生说，看这情况，像是个带把儿的。”我妈说着，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可那笑意还没完全展开，又僵住了，“但是……”“但是啥？”我爸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医生说，现在这环境……霓虹国那脏水排了四年，水里东西都邪性。他让我……劝我打掉。

”我妈的声音低了下去，手无意识地护着肚子，脸上那点喜气彻底没了，

换上的是惶恐和不甘心。“放他娘的屁！”我爸瞬间炸了，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

“打掉？谁敢动老子的儿子！老子跟他拼命！什么狗屁医生，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肯定是嫉妒！”他像头暴怒的狮子，在狭小的客厅里转圈，一脚就把旁边的塑料凳子踹飞了。

“老陈家好不容易有后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动我儿子！”他猛地转向我，眼睛血红，

指着我的鼻子：“还有你！陈招娣！你个赔钱货！给老子听好了，这是你弟弟，

老陈家的独苗！你要是敢在外面乱说一句，或者动什么歪心思，老子打断你的腿！

”我缩在墙角，低着头，小声应着：“嗯，我知道，爸。”我心里冷得像冰窖。

不是因为这顿骂，我早就习惯了。是因为我见过。见过比这可怕一万倍的结局。

02 重生之痛是的，我死过一次。就在今天，就在这个家里。上辈子，也是这张孕检单，

也是这番话。不同的是，上辈子的我，信了医生的警告，傻乎乎地，真心实意地劝我妈，

说这孩子不能要，说生下来可能是畸形，对我们家，对孩子自己都不好。我的话还没说完。

我爸的巴掌就下来了。不，不只是巴掌。是掐着我脖子的手，铁钳一样，带着浓浓的恨意。

“贱货！赔钱货！你就这么见不得老子好？敢咒我儿子？老子掐死你！”他脸上的肉扭曲着，

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外面的人笑老子绝种！笑老子没儿子送终！现在老天爷开眼了，

你竟敢让我打掉？”“你去死！你去死好了！”窒息的痛苦淹没了我，视线一点点变黑，

最后看到的，是我妈捂着肚子，冷眼旁观的样子。她甚至还在帮腔：“志明，用点力，

这丫头心肠歹毒，留着也是祸害。”这就是我的父母。这就是我上辈子的结局。

被一心盼儿的亲生父亲活活掐死，只因为我劝他们不要生下一个注定是悲剧的孩子。所以，

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家门口，手里提着给我妈买的酸梅汤，

时间仿佛倒流回这一天时，我知道，我回来了。这一次，我不会再拦了。不仅不拦，

我还要帮他们。帮他们好好“养”着这个金贵的弟弟。我倒要看看，他们拼上一切，

甚至不惜弄死亲生女儿也要保下来的儿子，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惊喜”。03 诡异胎动“陈招娣！死哪去了？没听见我说话吗？

给我冲杯奶粉！饿死你弟弟了！”我妈的尖叫声把我从回忆里拽出来。她现在金贵得很，

动动嘴皮子就行，所有事都得我伺候。“来了，妈。”我应着，小跑去厨房。

奶粉罐子已经见底了。这已经是我妈这个星期喝的第三罐了。自从怀上，

她胃口就变得特别怪，饭吃得少，就爱喝这奶粉，冲得浓浓的，当水喝。我冲好奶粉，

递给她。她几乎是抢过去的，也顾不上烫，仰起头咕咚咕咚就往嘴里灌。

嘴角被烫红了起泡了，她也浑然不觉。喝得极其贪婪，好像那不是奶粉，是什么琼浆玉液。

喝完了，她长长舒了口气，餍足地摸着肚子。那肚子，好像又肉眼可见地大了一圈。

她才怀孕两个月啊，那肚子却大得吓人，紧绷绷的，皮肤被撑得透亮，

下面的青紫色血管清晰可见，像个熟过头快要裂开的西瓜。她整个人却瘦得脱了形，

脸颊凹陷，眼窝发青，四肢干瘦，所有的营养似乎都被那个巨大的肚子吸走了。

看着诡异又骇人。她试图翻身，都显得异常艰难，哼哼唧唧的。我爸凑过去，

想摸又不敢用力，只敢虚虚地贴着，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恐惧。

“好儿子，乖儿子，快快长，爸爸等着你呢。”晚饭我炒了个青菜，炖了个鸡蛋羹。

我妈刚吃了一口，就哇地全吐了。黄黄绿绿的呕吐物溅了一地，那股酸臭味里，

还夹杂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腥气。我爸立刻皱紧了眉头，不是关心我妈，而是嫌恶地捂住鼻子，

然后冲我吼：“陈招娣！你做的什么猪食？想饿死你妈和你弟弟吗？没用的东西！

”我赶紧低头收拾。一边收拾，我一边像是自言自语，声音不大，但确保我妈能听见：“唉，

妈以前最爱吃清蒸海鱼了，说是又鲜又嫩，

营养也好……”我妈吐得昏天暗地的脑袋猛地抬起来，眼睛里有光闪过，

像是被我的话点醒了。她猛地抓住我爸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对！海鱼！志明！

我要吃海鱼！新鲜的！清蒸！快去给我买！”我爸脸色一变：“海鱼？现在哪还有海鱼？

霓虹国那事之后，海边都拉了电网，巡逻队天天转，抓到买海鱼卖海鱼的，可是要坐牢的！

”“我不管！我就要吃！吃不到我就死给你看！让你儿子也跟着我一起死！”我妈开始撒泼，

捶打着自己的肚子，扯着自己的头发，状若疯癫。她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这么一闹，

真有点要散架的样子。我爸吓坏了，生怕伤着他的宝贝儿子，连忙妥协：“好好好！

我的祖宗！你别动气！我想办法！我想办法还不行吗！”他烦躁地抓抓头发，瞪了我一眼，

摔门出去了。那一晚，我爸直到凌晨才回来。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海腥味和夜里的寒气。

他手里拎着个黑色塑料袋，神色紧张又警惕，一进门就赶紧反锁了房门。“妈的，

费老鼻子劲了。”他喘着粗气，把塑料袋扔在桌上。我妈像是闻到腥味的猫，

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扑过去打开袋子。袋子里是三条形状怪异的海鱼。那鱼长得极其恶心，

身体细长像蛇，鳞片稀疏，露出底下发暗发黏的皮肉，鱼头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凸起的眼睛，

还有尖锐的倒刺。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腐烂和化学药品味的腥臭瞬间弥漫了整个客厅。

我爸被熏得干呕了一下，连连后退。我妈却眼睛放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她直接抓起一条还在微微动弹的鱼，张嘴就咬！咔嚓咔嚓的咀嚼声令人牙酸。

鱼血和内脏的黏液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滴落在衣服上、地板上。她却吃得无比香甜，

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满足笑容。我爸看得脸色发白，胃里一阵翻腾。而我，

只是默默地看着。看着这噩梦般的场景再次上演。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04 黑市交易自从开了这个头，我妈就彻底疯了。她再也不吃任何正常的饭菜，

每天就缠着我爸闹，要吃海鱼。顿顿都要吃。我爸快崩溃了。“你知不知道那鱼多贵？

一条就要三千！老子那点工资全搭进去了！”“那是犯法的！被抓到是要去吃牢饭的！

你他妈能不能懂点事！”“别人怀孕也没你这么矫情！再闹老子揍你！

”我妈现在可有的是底气，她把肚子一挺：“打啊！往这儿打！打死你儿子算了！

反正吃不到鱼，我跟儿子一起饿死！”我爸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他阴沉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我太熟悉了。

上辈子他掐死我之前，就是这种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碍事的垃圾，盘算着怎么处理掉最划算。

他一步步朝我走过来，脸上挤出一种虚伪的笑：“招娣啊，你看，你也这么大了，

是家里的大姑娘了。”我警惕地后退一步。“爸……”“家里现在困难，你弟弟需要营养。

”他搓着手，眼睛里的光又冷又硬，“你也该为家里做点贡献了。”“我看新闻上说，

现在黑市上，一个肾……能卖不少钱呢。反正人有两个肾，

摘一个也没事……”他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好像只是在说卖掉一件旧衣服。我浑身冰凉，

死死地盯着他。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为了钱，为了他那个还没出生的“儿子”，

他什么都做得出来。我猛地转身就往门口跑。我不能死！我好不容易重活一次，

我还没看到他们的报应！我绝不能就这么死了！“贱蹄子！还敢跑！”我爸没想到我会跑，

愣了一下，随即暴怒，抽出皮带就追上来。皮带带着风声，狠狠抽在我背上、胳膊上，

火辣辣地疼。我咬着牙，拼命伸手去够门把手。就在他的皮带再次要落下了的时候，

门铃突然响了。叮咚——叮咚——声音急促又响亮。我爸的动作猛地停住，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这个时候，谁会来？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压低声音：“滚去开门！

要是敢乱说话，老子弄死你！”我捂着被打疼的胳膊，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深吸了一口气，

打开了门。05 邻居救赎门外站着的是隔壁的吴奶奶。她满头银发梳得整整齐齐，

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可当她看到我的一瞬间，笑容立刻消失了。我的头发被扯乱了，

脸上还有刚才挣扎时碰到的灰尘，胳膊上被皮带抽出的红痕清晰可见。“招娣？

”吴奶奶的声音立刻带上了怒气，“你这伤……是不是你爸又打你了？

”吴奶奶就住我们隔壁，是个独居老人。听说她以前是医院妇产科的护士，经验丰富。

她有个儿子，就住在隔壁单元，前年儿媳妇怀孕生了孩子，但很奇怪，

我们从来没见他们抱孩子出来过。我爸听到是吴奶奶的声音，赶紧换了一副嘴脸，

殷勤地凑过来：“哎哟，是吴奶奶啊！快请进快请进！”他一把将我推开，

对着吴奶奶笑得满脸褶子：“吴奶奶，您来得正好！快帮我看看春丽，她这怀相怪得很，

天天闹着不吃东西，可愁死我了！”吴奶奶没理他，先是从随身带的小布包里拿出一管药膏，

塞到我手里，又摸了摸我的头，低声说：“招娣，乖，先去奶奶家，桌上有牛奶和面包，

拿去吃。”我心里一酸，眼眶有点热，点了点头。我爸急着让吴奶奶给我妈看肚子，

不耐烦地催我：“还不快去！愣着干什么！”我看了吴奶奶一眼，她对我微微点头，

示意我放心。我这才低着头，快步走向隔壁吴奶奶家。吴奶奶家总是干干净净，

带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老人身上特有的温暖气息。

桌上果然放着一瓶牛奶和一个夹着火腿肠的面包。我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地吃着。

这是我挨打后，难得的温暖时刻。每次我被爸妈打骂，吴奶奶只要听见了，总会想办法帮我，

给我点吃的，或者帮我擦药。她总说：“招娣，别怕，女孩子也一样金贵，好好长大，

以后离开这里。”可是，离开这里，又能去哪里呢？这个世界，因为霓虹国排的那些脏水，

早就变得不一样了。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隔壁传来我爸拔高的声音，似乎很激动，

又带着点恐惧。然后是我妈尖利的哭闹声。再后来，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我吃完面包，

喝完牛奶，把瓶子放回原处，正准备回家，吴奶奶回来了。她的脸色很凝重，看到我，

叹了口气。“招娣，你妈……是不是吃海鱼了？”我低着头，没说话。默认了。

吴奶奶又叹了口气，眼神复杂：“造孽啊……”她没再多说，只是从里屋拿出一个小布包，

递给我：“这里面是四百零四块钱，你拿回去给你爸。告诉他，以后每天这个点，

来我这儿拿鱼。”我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吴奶奶。吴奶奶……有海鱼？她看着我，

浑浊的眼睛里有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她摸摸我的头：“别问那么多，拿回去吧。记住，

每天准时来拿。还有……尽量离你妈远点，尤其是她吃东西的时候。”我捏着那叠钱，

心里乱糟糟的。吴奶奶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明明知道这海鱼有问题。但我没问，

只是点了点头：“谢谢奶奶。”我拿着钱回家，我爸正焦躁地在屋里踱步，

我妈则在沙发上哼哼唧唧。我把钱和吴奶奶的话告诉我爸。我爸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露出狂喜和贪婪。“三条？才四百零四？好好好！吴奶奶真是活菩萨！

”他一把抢过钱，数了数，眼珠子转了转，“这老太婆，肯定有门路！

这么便宜……”他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对着我妈说：“春丽！有救了！吴奶奶那儿有鱼！

便宜！管够！”我妈一听，眼睛顿时亮了，也不哼唧了，舔着嘴唇，一副馋涎欲滴的模样。

那天晚上，我从吴奶奶家拿回三条用黑色塑料袋装着的海鱼。和我爸之前买来的差不多，

形状怪异，腥臭扑鼻。我妈几乎是扑上来抢走的。她直接蹲在地上，用手抓着那些鱼，

塞进嘴里，疯狂地咀嚼起来。鱼鳞、内脏、血水……弄得满地都是。

我爸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嘴里骂骂咧咧：“吃吃吃！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招娣！

等她吃完赶紧把地擦了！臭死了！”客厅里弥漫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

我默默地拿起拖把和水桶。看着我妈那疯狂进食的样子，看着她那巨大得不正常的肚子。

我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06 恐怖降临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我每天准时去吴奶奶家拿鱼。吴奶奶给我的，有时候是那种怪鱼，

有时候是巨大的、长满牙齿和吸盘的章鱼。她总是那句话：“换换口味，对孩子好。

”我妈来者不拒，只要是海里的，生的，她都吃得津津有味。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怀孕刚满三个月，那肚子已经大得像是随时要临盆，皮肤薄得像一层透明的纸，

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炸开。她整个人更加消瘦，眼窝深陷，颧骨凸出，

像个蒙着皮的骷髅架子顶着个巨大的球。走路都需要扶着墙，喘气都很费力。

但她对海产品的渴望却与日俱增。家里的腥臭味越来越浓，

即使用再多的消毒水、喷再多的空气清新剂，

也盖不住那股仿佛从墙壁、地板里渗出来的腐烂海腥味。我爸开始还忍着，

后来干脆搬到了客厅沙发上睡，嫌我妈身上的味道熏人。

但他每天还是会凑过去摸我妈的肚子，对着那怪物一样的胎儿说话，

只是每次都戴着厚厚的口罩。诡异的事情，开始发生了。先是厕所。我早上起来，

发现厕所里到处都是黄绿色、黏糊糊的液体，还混着血丝，

天花板上、镜子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恶臭。我吓坏了，

去拍爸妈的房门。回应我的只有一个砸在门上的枕头和我爸暴躁的怒吼：“滚远点！

别吵老子睡觉！”我只好自己戴上口罩，穿上旧衣服，一点一点清理掉那些恶心的东西。

然后是我妈的睡裤。每天早上，她睡过的地方，总是浸满了那种黄绿色的黏液，

湿漉漉、黏答答的。她自己却好像毫无察觉，或者说，根本不在乎。她的精神变得时好时坏。

好的时候，就抱着肚子，一脸慈爱地喃喃自语，说着“乖儿子”“妈妈的好大宝”之类的话。

坏的时候，就对我非打即骂，眼神浑浊而疯狂。我爸的全部心思都在那个“儿子”身上，

对家里这些诡异的变化视而不见，或者说是刻意忽略。他偶尔也会害怕，偷偷去找吴奶奶。

吴奶奶总是用那种平静无波的语气告诉他：“正常反应，怀了这种孩子都这样，

生下来就好了。”我爸就像吃了定心丸，立刻又欢喜起来，继续做着他有儿子的美梦。而我，

则冷眼看着这一切。看着这个家，一步步滑向深渊。

07 绝望新生我妈怀孕刚满三个月的那天早上，出事了。

她正吃着我从吴奶奶那拿回来的一个大章鱼腿，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手里的章鱼腿掉在地上。她捂着肚子，整个人蜷缩起来，脸色惨白如纸。

“疼……好疼……志明……志明！”我爸被惊动了，跑过来一看，也吓傻了。

我妈的裤子湿了一大片，但不是尿，而是那种黄绿色的、黏稠的液体，

正不断地从她身下涌出来，越来越多，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散发出极其浓烈的腥臭。

“这……这是怎么了？”我爸手足无措，想去扶她又不敢碰。“羊水……羊水破了！

”我妈疼得满头大汗，声音都在发抖，“要生了……快，快叫医生！”才三个月！

怎么可能要生！我爸彻底慌了神，站在原地像个木头人。我立刻反应过来，

冲出门去敲吴奶奶的门。“吴奶奶！吴奶奶！我妈要生了！快救救她！”吴奶奶很快开了门，

她好像早就预料到一样，身上竟然已经穿上了一件奇怪的胶皮围裙，手里提着一个旧布包，

里面鼓鼓囊囊的，像是装着工具。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格外凝重。“别慌。

”她对我说，然后快步走进我家。一进门，那股浓烈的腥臭几乎让人窒息。吴奶奶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