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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五年后夫君为报恩要娶平妻

临西梦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临西梦的《守寡五年后夫君为报恩要娶平妻》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第一章:灵堂惊变建安四年的冬北风卷着鹅毛雪砸在镇北将军府高悬的白色灯笼纸灯笼在风中剧烈摇昏黄的光晕撕破黑像徘徊不定的亡灵堂铜盆中的火焰忽明忽沈青瓷跪在冰冷的蒲团将最后一沓纸钱投入火火舌舔舐着粗糙的纸短暂驱散了她指尖的寒那上面布满五年操持家业留下的薄茧和冻跳动的火光映亮她苍白却依旧清丽的面也映亮堂中央那副沉沉的紫檀木空五年从边关传来谢驰...

主角:沈青瓷,谢驰   更新:2025-08-22 17:4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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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灵堂惊变建安四年的冬夜,北风卷着鹅毛雪片,砸在镇北将军府高悬的白色灯笼上。

纸灯笼在风中剧烈摇晃,昏黄的光晕撕破黑暗,像徘徊不定的亡魂。灵堂内,

铜盆中的火焰忽明忽暗。沈青瓷跪在冰冷的蒲团上,将最后一沓纸钱投入火中。

火舌舔舐着粗糙的纸边,短暂驱散了她指尖的寒意,

那上面布满五年操持家业留下的薄茧和冻疮。跳动的火光映亮她苍白却依旧清丽的面容,

也映亮堂中央那副沉沉的紫檀木空棺。五年了。

从边关传来谢驰战死沙场、尸骨无存的消息那天起,她就守着这偌大的府邸,守着这副空棺,

守着早已被岁月碾成齑粉的空愿。公婆相继悲痛离世,家族旁支虎视眈眈,

全是她一人扛了过来。支撑她的,不过是当年南山梅林下,

那个少年将军笨拙却炽热的誓言:“青瓷,此生唯你,绝不相负。”“夫人!夫人——!

”凄厉的呼喊撕裂夜的沉寂。管家连滚带爬地冲进灵堂,发髻散乱,面色惊惶如白日见鬼,

竟被门槛绊倒,重重摔在冰冷的地砖上。“门外……将军……他、他回来了!

”管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指着门外风雪,眼珠瞪得几乎凸出。

呼啸的风雪声似乎瞬间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吞噬了。满堂垂落的素缟无风自动,

盆中未燃尽的纸钱被一股邪风卷起,狂乱地飞舞,如同骤降的一场灰雪。

沈青瓷扶着冰凉的棺椁,缓缓站起身。鎏金护甲在柏木上刮出刺耳锐响,

在这死寂里格外惊心。她抬眸,视线穿过洞开的府门,望向风雪肆虐的庭院。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披着满身风雪与夜色,踏碎一庭死寂,大步而来。玄铁铠甲陈旧斑驳,

染着大片洗不净的暗沉污渍,像是干涸的血与磨入骨缝的尘。而他怀里,

竟稳稳地横抱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裹在一件刺目得近乎妖异的猩红斗篷里,兜帽滑落,

露出一张苍白娇怯的脸。最扎眼的是她腹部高高隆起,形成一个圆满而沉重的弧线,

几乎要撑破那厚实的斗篷。他停在灵堂石阶下,眉宇间刻满了塞外五年的风霜与疲惫,

眼神复杂地掠过堂内白幡、棺木,最后,落在沈青瓷身上。那目光里有恍惚,

有一丝极淡的愧色,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沉滞。“青瓷。”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被寒风撕扯着,却像重锤狠狠砸在沈青瓷心上,“我回来了。

”不等她从那片空白中挣扎出任何回应,他的目光已转向怀中女子,语气下意识地放软,

带着一种陌生的温柔:“这是云娘。坠崖后,是她救了我,悉心照料……”他顿了顿,

手臂更紧地护住那隆起的腹部,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她于我有救命之恩,且…已有我的骨肉。我不能负她。

”那名叫云娘的女子从他怀中怯怯抬起头。沈青瓷呼吸猛地一窒——那眉眼,那脸型轮廓,

竟与她有三分相似!只是更柔媚,更怯弱,像依附大树而生的藤蔓,

风雨中需人全力呵护的菟丝花。惊雷无声地在沈青瓷脑中炸开,

炸得她四肢百骸都泛起冰冷的麻木。她看着丈夫那只曾紧握银枪、也曾温柔为她描眉的手,

一个女人的肚子上;看着那分明已足月的孕肚;看着满院惊骇失措、屏息垂头的仆从;最后,

她的目光落回堂中那副她枯守了五年、早已刻入生命的空棺。

荒谬绝伦的悲凉和尖锐的刺痛之后,一种奇异的、死水般的平静反而攫住了她。

她轻轻笑出声,笑声在死寂的灵堂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瘆人。指尖传来的刺痛让她低头,

才发现鎏金护甲已深深掐入掌心,血珠正无声渗出,滴滴答答落在素白的绢鞋上,

洇开一点又一点刺目的红梅。“夫君,”她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冰棱般的质感,

“你这是…带着新妇和未出世的孩儿,回来给我这未亡人…磕头敬茶的吗?

”谢驰眉头猛地一拧,脸上掠过一丝清晰的愧色,

但很快被惯有的冷硬和一丝不耐覆盖:“青瓷!休要胡言!言语如此尖刻,岂是你往日所为?

云娘她…”“夫君,莫要为了我与姐姐争执。”云娘适时地软语开口,

一只手轻轻拉住谢驰冰冷的铠甲,另一只手抚着自己高耸的肚子,秀眉微蹙,

似承受着极大不适,“都是我的不是……我不该来的……姐姐守了这么多年,

心里苦……我、我这就走……”说罢,竟真挣扎着要下地。这话看似劝解自责,

却字字都在往谢驰心头的火上浇油。谢驰果然脸色更沉,手臂用力箍紧云娘,

对沈青瓷道:“青瓷,你素来最识大体。云娘身子重,一路奔波已是极限,经不起折腾。

先安排住处,一切稍后再议。”语气是命令式的,带着五年军旅生涯磨砺出的独断。

沈青瓷的目光掠过云娘那低垂却掩不住一丝得意眼风的眸,心彻底沉入冰海之底。

她没再看谢驰,只对身后抖成筛糠的管家淡淡道:“收拾西厢房。”“姐姐,

”云娘忽然又怯怯开口,目光却精准地投向灵堂侧后方那架屏风,“这就是阿沅吧?

生得真好看,冰雪可爱,一看就是姐姐精心教养的……”众人的目光随之望去。

只见四岁的阿沅不知何时醒了,抱着一个小手炉,穿着不合身的白色孝衣,

小小的身子躲在厚重的屏风后面,只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谢驰,充满了懵懂的渴望和深深的畏惧。

谢驰这才注意到女儿。他看着那与自己眉眼极为相似的孩子,

冷硬的神色不由自主地微微松动,下意识地上前一步,

声音也缓和下来:“阿沅……”阿沅眼睛骤然一亮,竟忘了害怕,奶声奶气地喊着“爹!”,

迈着小短腿就跌跌撞撞地扑过来。“平儿怕冷!”云娘却突然惊呼一声,

仿佛被穿堂寒风呛到,整个人剧烈地咳嗽起来,软软地偎向谢驰,几乎要晕厥过去。

谢驰立刻收回迈向女儿的脚步,紧张地扶住她,轻拍她的背:“怎么了?可是又心悸了?

早说不让你吹风!快,先进屋!”他打横抱起云娘,急匆匆转身就往西厢去,

注意力全然被怀中的“弱者”吸引,

仿佛完全忘了刚才那一瞬间对女儿的动容和那声奶气的呼唤。阿沅扑了个空,

小小的身子僵在原地,仰着头,眼睁睁看着父亲抱着那个陌生的姨,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双原本亮晶晶的眸子里,像是有烛火被猛烈的风吹熄,一点点黯淡下去,

只剩下全然的茫然和无措的受伤。沈青瓷快步走下台阶,

一把将女儿冰冷的小身子紧紧搂进怀里。隔着厚厚的衣物,她依然能感觉到女儿在微微发抖。

“娘,”阿沅把小脸深深埋在她颈窝,声音又轻又哑,带着压抑的哭腔,“那是爹吗?

他为什么不抱阿沅?他不喜欢阿沅吗?”沈青瓷的心被女儿的话绞得生疼,几乎喘不过气。

她想起阿沅在学堂被顽童嘲笑“没爹的野孩子”后,

回来憋得小脸通红却硬说不疼的模样;想起她无数个夜晚偷偷跑到书房,

对着谢驰留下的旧铠甲小声说话的模样。她深吸一口冰凉的、带着纸钱灰烬味的空气,

强行压下喉头翻涌的腥甜酸楚,轻轻拍着女儿单薄的背,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静和清晰:“阿沅记住,从今天起,那不是你爹了。

”第二章:府邸易主西厢房很快热闹起来,上好的银炭烧得暖融,下人进出忙碌,

奉上精致的点心和温热的补汤。而主院,依旧冷清得能听见雪落瓦檐、风吹枯枝的细微声响。

接下来的几日,镇北将军府彻底变了天。云娘以养胎为由,

今日嫌饭菜油腻要吃城南徐记的清淡糕饼,

明日又觉屋内布料粗糙要用城西云绣坊新到的软烟罗,支使得阖府下人脚不沾地,人仰马翻。

谢驰对此一概纵容,甚至亲自过问,仿佛要将五年缺失的补偿和愧疚,

尽数倾注在这个柔弱无依的女子身上。而阿沅,则成了那个彻头彻尾“多余”的存在。

云娘带来的那个比阿沅大一岁的儿子平儿,被宠得骄纵蛮横,无法无天。

他看中了阿沅发髻上那对谢驰当年送的、嵌着浑圆东珠的头花,伸手就抢。阿沅虽瘦小,

却牢记这是爹爹给的念想,死死护着不肯给。平儿竟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抢过头花,

还得意地踩了踩她掉落的手炉。恰好沈青瓷查账归来路过园子看到,

疾步上前扶起小声抽噎的女儿,目光冷冷扫向闻声而来的云娘和谢驰。

云娘却先一步抱起儿子,泪眼盈盈地对谢驰道:“夫君莫怪平儿!他只是个孩子,

从未见过这般精巧玩意……怪只怪我这个做娘的没本事,

让他跟着我在乡野吃了那么多苦……见识短浅……比不上姐姐和沅姐儿,

在这锦绣堆里什么稀罕物都见过……”谢驰看着平儿身上半旧的棉袄,

再看看阿沅头上璀璨的珍珠,当即沉了脸,竟对阿沅道:“你是妹妹,让着兄长些。

不过一对头花,他喜欢,给他便是。明日爹再给你买新的。

”阿沅死死攥着被抢得松散的发髻,小脸憋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拼命打转,

却仰着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嘴唇抿得死死的。沈青瓷一把将女儿护到身后,直视谢驰,

声音淬冰:“谢驰,你看清楚!这是你当年出征前,亲手给阿沅戴上的!你说愿她如珍珠,

一生皎洁无忧,不受尘垢所染!如今,你要亲手夺走,去填另一个孩子的贪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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