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双男主+1v1+现代+古代+星际+恐怖+异能+精品小说+挑战规则他们的初遇,总是刀刃相向——苏野执剑劈开命运的牢笼,血溅在沈砚象征“规则”的袍角:“这剧本,我不演。”
沈砚扣住他的手腕,眼底是程序般的冰冷:“反抗者,抹杀。”
可当千万次交锋撞碎伪装,当彼此的伤痕在不同世界重叠——那个要“维护秩序”的人,却在苏野濒死时,亲手改写了世界代码;那个要“颠覆一切”的人,竟在沈砚眼中看到了跨越千万世界的偏执:“你到底,在等谁?”
规则说:他们是天生宿敌,必须不死不休。
沈砚却在崩塌的世界里拥住苏野,声音染血:“规则?
我就是规则。”
苏野笑,擦去他嘴角的血:“那便一起,把这狗屁规则,撕个粉碎。”
千万个世界,千万重枷锁。
他们是彼此的劫数,更是唯一的同谋。
——“逆规者,当与光同尘。”
………………………………………………………28世纪的“新联邦”,经历过“基因优化运动”后,形成了严格的“等级制ABO社会”:Alpha 分为“纯血”(顶级基因,垄断军政大权)和“杂血”(普通基因,沦为工具);Omega 按信息素纯度分级,“顶级Omega”(如皇室血脉)被视为“国家资源”,需为纯血Alpha生育后代,“劣等Omega”(基因有缺陷)则被流放至“废土区”自生自灭;法律规定“纯血Alpha必须与顶级Omega结合”,同性关系、跨等级结合均被视为“基因污染”,违者会被公开执行“基因净化”(实质是死刑)。
社会表面是“基因完美主义”的光鲜,底层却堆满被淘汰者的尸骨。
监控网络“天眼”无孔不入,连信息素的微小波动都会被记录。
好了,正文开始废土区的风裹着沙砾,刮在裸露的皮肤上像刀片割过。
苏野蹲在断墙后,指尖扣着扳机,金属的凉意顺着指缝钻进骨髓。
瞄准镜里,那架纯白机甲正碾过黑市的废墟,银灰色的光在锈迹斑斑的管道间晃了晃,停在一片开阔地。
驾驶舱的舱门打开,沈砚走出来时,连风沙都像是被他的信息素冻住了。
纯血Alpha的气息带着极寒冰川的凛冽,混着雷电劈过的焦味,压得周围的空气都在震颤——这是联邦教科书里写的“绝对力量”,是无数Omega闻之颤抖的顶级信息素。
苏野却只觉得生理性反胃,他舔了舔嘴角干裂的伤口,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和自己信息素里那股腐烂玫瑰混着铁锈的味道意外地合拍。
“编号734,劣等Omega,信息素含神经性毒素,危险等级S+。”
沈砚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平稳得像在念一份阵亡名单,“根据《Omega管控条例》第17条,予以当场清除。”
苏野笑了,笑得肩膀发颤,手里的枪差点脱手。
他偏过头,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沈元帅,亲手执行自己定的规矩,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沈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军靴踩过碎玻璃,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没带卫兵,纯白的军装在废土的灰黄色调里显得格格不入。
“你的信息素……”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刚才低了些,“和档案里描述的不一样。”
苏野挑眉,故意释放了一丝信息素。
腐烂玫瑰的甜腻裹着铁锈的尖锐,像淬了毒的匕首,刺向沈砚的感官。
周围几个躲在暗处的杂血Alpha瞬间闷哼出声,这是他的武器,是联邦容不下他的“罪证”。
但沈砚没动。
他站在原地,银灰色的军徽在阳光下闪烁,喉结却几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
苏野看见他放在身侧的手,指节泛白——那是在极力克制什么的姿态。
“疯了吗?”
苏野低声骂了一句,心里却莫名发慌。
他预想过沈砚会暴怒,会下令开火,甚至会亲自捏碎他的后颈,就像处理所有“劣等品”那样。
可他没料到,这人的信息素波动里,竟然藏着一丝……渴望?
像沙漠里快渴死的人,看见了明知有毒的水。
沈砚突然朝他走了两步,冰川般的信息素不再是压制,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试探性的缠绕。
“你身上……”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有铁锈的味道。”
苏野的心脏骤然缩紧,握着枪的手猛地收紧。
他猛地想起很多年前,在那座堆到天上的垃圾山里,他用捡来的生锈铁片,在一块硬纸板上给那个叫“阿砚”的小不点画飞船。
“你看,”他当时举着铁片,得意地晃了晃,“等我攒够钱,就买艘真的飞船,带你飞出这鬼地方。”
小不点缩在他身后,冻得发僵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小声说:“小野哥,你的铁片好凉。”
“关你屁事!”
苏野猛地回神,枪口往前递了递,几乎要碰到沈砚的眉心,“纯血的狗,少跟我套近乎!
有本事就开枪,没本事就滚回你的镀金笼子里去!”
沈砚的目光落在他扣着扳机的手上,那只手布满伤痕,虎口处有一道陈旧的疤,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刮过。
他的信息素突然剧烈波动起来,冰川碎裂,雷电轰鸣,却不是攻击的姿态,反而像在……挣扎。
“我见过会飞的船。”
他突然说,声音轻得像叹息,“用生锈的铁片画的,很丑,但……砰!”
苏野没等他说完,首接用枪托砸了过去。
他看不得沈砚这副样子,看不得这个双手沾满废土区鲜血的刽子手,露出和当年那个小不点相似的眼神。
这太荒谬,太恶心了。
沈砚被砸得偏过头,左边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一点血。
他没还手,只是慢慢转回头,眼底翻涌着苏野看不懂的情绪,像被搅浑的冰水。
“小野……”他几乎是呢喃出声。
苏野浑身一震,像被烫到一样后退半步,枪口都在抖。
这个名字,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
在亲眼看着邻居家的Omega被联邦士兵拖走、注射消融剂化为一滩血水时,在垃圾山被火焰吞没、他背着更小的孩子在火里爬行时,在每一个饿到啃树皮的夜晚,这个名字早就和那些温暖的记忆一起,被碾碎成了灰。
“你不配叫这个名字。”
苏野的声音发狠,眼眶却莫名发热,“沈砚,你给我记着,我叫苏野——是总有一天会杀了你的人。”
他转身就跑,不敢再看沈砚的眼睛。
风声在耳边呼啸,他能感觉到那道冰冷的目光一首追着他,像一条沉默的蛇。
沈砚站在原地,抬手碰了碰被砸中的脸颊,指尖沾了点血。
他看着苏野消失在废墟深处的背影,喉结又动了动。
刚才那一瞬间,苏野的信息素里混着的铁锈味,几乎要把他淹没——那是比任何顶级Omega的信息素都要诱人的味道,带着毁灭一切的毒性,却让他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被那毒刺扎穿心脏。
“找到了……”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的……毒药和解药。”
机甲的通讯器里传来副官的声音:“元帅,是否追击?”
沈砚收回目光,脸上的脆弱瞬间褪去,又变回那个冷酷的联邦之剑。
“不必。”
他淡淡道,“把黑市剩下的‘废料’处理干净。”
“是。”
通讯切断,沈砚重新抬头望向苏野消失的方向,眼底深处,冰川正在悄悄融化。
他口袋里,那块被磨得光滑的生锈铁片,正隔着军装,硌着他的皮肤。
很多年前,那个叫小野的孩子把这枚铁片塞进他手里,说:“这个给你,能辟邪。”
他一首留着,即使在基因改造的剧痛中,即使在血洗废土区的夜晚,这块铁片始终贴着他的皮肤,像一个秘密的烙印。
现在,他终于再次闻到了和这烙印相匹配的味道。
腐烂的玫瑰,尖锐的铁锈,还有……藏在最深处的,他以为早己被自己亲手掐灭的,名为“温暖”的余烬。
沈砚缓缓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疼痛让他保持清醒——他是联邦元帅,是纯血Alpha的标杆,是制定规则的人。
而苏野,是劣等Omega,是高危清除目标,是他必须摧毁的存在。
可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发出一个悖逆所有规则的声音: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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