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娇夫

1我大学刚毕业，专业是市场营销——一个听起来很厉害但实际上屁用没有的专业。

"又没通过？"我盯着手机上的邮件，叹了口气，"这已经是第七家了。

"宿舍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其他室友要么找到了工作，要么回家啃老。

我躺在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上，盯着天花板上那块形状像女性胸部的霉斑发呆。"磊哥，

要不今晚去喝一杯？"我的死党张伟发来微信，"听说新开了家酒吧，妹子超多。

"我摸了摸钱包，里面躺着最后的两百块钱："不了，穷。""别啊，我请客！

"张伟发了个贱笑的表情，"就当庆祝你第七次面试失败。""滚！"我把手机扔到一边，

翻了个身。床又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这破床跟我一样，都是即将被淘汰的货色。突然，

手机又响了。我以为还是张伟，不耐烦地抓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喂？

"我懒洋洋地接起来。"是林磊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严肃得像是要通知我中彩票了——可惜我从没买过。"是我，您哪位？

""我是赵氏集团的HR总监王明。您上周投递的简历我们看过了，想邀请您明天来面试。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头差点撞到上铺："赵氏？就是那个做房地产的赵氏集团？

""是的。明天上午十点，请不要迟到。"挂断电话，我兴奋地在宿舍里转了两圈。

赵氏集团！那可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工资高福利好，据说前台小姐姐都美得像明星。

我翻出唯一一套西装——去年毕业答辩时买的打折货，开始熨烫。明天，

我的人生可能就要改变了。第二天，我提前半小时到了赵氏集团总部。大楼高耸入云，

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晃得我眼睛疼。"林磊先生？"前台小姐微笑着确认我的身份，

"王总监在18楼等您。"电梯里，我对着镜子整理领带。镜中的年轻人长相还算端正，

浓眉大眼，就是眼神里透着股穷小子的不安分。"你就是林磊？

"王总监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精瘦男人，眼神锐利得像要把我看穿。面试过程出乎意料地简单。

他没问我任何专业问题，反而对我的家庭背景和个人爱好格外关注。"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普通工人，都退休了。""谈过几个女朋友？""呃，三个？""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这问题让我有点懵："开朗的吧，能聊得来的..."王总监突然笑了，

那笑容让我后背发凉："林先生，其实今天不是来面试的。""啊？

""是我们赵董事长的千金想见你。"我彻底糊涂了："赵董事长的...千金？

"十分钟后，我被带到了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

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孩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阳光给她镀上一层金边。"涵涵，

人带来了。"王总监恭敬地说。女孩转过身来，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太漂亮了。

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大眼睛水汪汪的，嘴唇像樱桃一样红润。

但她看我的眼神让我有点发毛，像是小孩子盯着最喜欢的玩具。"你好，我是林磊。

"我伸出手。女孩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盯着我看。气氛有点尴尬。"涵涵小姐不会说话。

"王总监解释道，"她是哑巴。"我讪讪地收回手："哦，抱歉。

"女孩——涵涵突然走近我，绕着我转了一圈，然后满意地点点头，掏出手机打字。

我喜欢你。她把手机屏幕举到我面前。我愣住了："呃...谢谢？"做我丈夫。

下一句话让我差点跪了。王总监咳嗽一声："林先生，涵涵小姐对你一见钟情。

赵董事长愿意招你入赘，条件是你必须全心全意对待涵涵小姐。""等等，

这太突然了..."我大脑当机了。"年薪一百万，别墅豪车，还有赵氏集团5%的股份。

"王总监像报菜单一样说道，"只需要你签个字。"我咽了口唾沫。一百万！

我原本期望的月薪是五千。"为什么是我？"我忍不住问。

王总监看了涵涵一眼："涵涵小姐在相亲会上见过你，一直念念不忘。"相亲会？

我努力回想。上个月张伟确实硬拉我去过一个高端相亲会，说是有钱人家的千金都会去。

我当时纯粹是冲着免费食物去的，吃了三个小时的小蛋糕就溜了。

涵涵又打字：你讲的笑话很好笑。啊，想起来了。我当时确实跟几个姑娘讲了段子，

把她们逗得前仰后合。没想到其中一个是赵氏集团的千金！

"我需要时间考虑..."我弱弱地说。涵涵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神变得异常执着。

她飞快地打字：不答应我就跳楼。我惊恐地看向王总监，

后者无奈地耸耸肩："涵涵小姐...有点情绪化。"就这样，一周后，

我穿着价值十万的定制西装，站在全市最豪华的酒店里，

迎娶了认识不到七天的哑巴千金赵涵涵。婚礼上，

我见到了传说中的赵董事长——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

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误入豪宅的蟑螂。"好好对我女儿。"他只说了这一句话，

然后递给我一张支票，"第一年的薪水。"我数了数后面的零，腿有点软。新婚之夜，

我被带到了赵家的别墅。这房子大得离谱，光客厅就比我老家整个房子还大。

"你的房间在二楼右侧。"王总监——现在应该叫王管家了——对我说，

"涵涵小姐的房间在左侧。""我们...分房睡？"我有点意外。

王管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这要看涵涵小姐的意思。"我被领到自己的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是个小套房，有独立的浴室和书房。床上放着一套丝绸睡衣，

触感好得像女生的皮肤。刚洗完澡，有人敲门。我打开门，涵涵站在外面，穿着白色睡裙，

像个精致的瓷娃娃。她走进来，关上门，然后突然扑到我身上，把我按倒在床上。"等等！

"我手忙脚乱，"我们还不熟..."涵涵骑在我身上，掏出手机：你现在是我丈夫了。

然后她俯下身，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嗷！"我疼得大叫，"你属狗的啊？

"涵涵抬起头，嘴角还带着我的血，露出一个天真又病态的笑容。

她打字：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了。我捂着脖子，

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掉进了一个不得了的陷阱。涵涵从我身上下来，开始在房间里转悠。

她打开我的行李箱——里面只有几件廉价衣服和一本《如何月入百万》的盗版书。

她嫌弃地皱皱眉，把我的东西全扔进了垃圾桶，然后从衣柜里拿出十几套名牌衣服，

整整齐齐地挂好。接着，她发现了我的手机，眼睛一亮。"喂，那个不能看！"我想抢回来，

但涵涵灵活地躲开了。她翻看我的相册，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她举起手机，

屏幕上是我和前女友的合照。她是谁？涵涵打字的手在发抖。"大学时的女朋友，

早就分手了。"我赶紧解释。涵涵把手机摔在地上，踩了好几脚，

然后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虽然发不出声音，但她的肩膀抖得厉害。

我手足无措地拍着她的背："别哭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她突然抬头，

眼神凶狠地打字：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杀了你再自杀。我后背一凉。

这姑娘不只是哑巴，还是个病娇啊！涵涵擦干眼泪，又恢复了那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她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她的房间。推开门的一瞬间，

我差点晕过去——整面墙都是我的照片！有些是我在相亲会上的，有些明显是偷拍的，

甚至还有我大学时期参加运动会的照片。"这...这都是哪来的？"我声音发颤。

涵涵得意地笑了，打字：我关注你很久了。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盒子，她示意我打开。

里面是一缕头发，用丝带系着，旁边的小纸条写着"林磊的头发，2023.5.6"。

"你什么时候...？"我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涵涵比划着剪头发的动作，

然后指了指我大学时常去的那家理发店。我突然想起来，

有次理发师确实说过有个女顾客非要买我剪下来的头发，当时我还以为是开玩笑。

"你...有点可怕。"我实话实说。涵涵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她打字：你现在想逃吗？

我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又想起那一百万年薪和5%的股份，咽了口唾沫："不，

就是有点惊讶..."涵涵立刻又笑了，像个小孩子一样抱住我。她的头发香香的，

身体软软的，如果不是知道她收藏了我的头发和照片，这场景还挺温馨的。

我会是个好妻子。她打字给我看，只要你永远不离开我。我点点头，

心想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做过最疯狂的决定——为钱卖身给一个哑巴病娇千金。

回到自己房间后，我锁上门虽然知道这没什么用，瘫在床上。手机已经报废了，

我盯着天花板，突然笑出声来。"林磊啊林磊，"我自言自语，"你一个穷小子，

何德何能啊？"2我被一阵冰凉触感惊醒。涵涵坐在床边，正用湿毛巾擦我的脸。

阳光透过纱帘在她身上镀了层柔光，像个天使——如果忽略她另一只手里握着的剪刀的话。

"早、早上好..."我下意识往被窝里缩了缩。涵涵露出甜甜的笑容，

把手机屏幕转向我：该起床了，丈夫。然后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电子钟，

上面显示着精确到秒的时间：07:00:23。我揉着眼睛看向窗外。

大学四年我从来没在中午前自然醒过，现在天刚亮就要起床？

"能不能再睡..."剪刀突然抵在我喉结上。涵涵依然笑着，

左手打字：王叔说成功人士都早起。我咽了口唾沫，轻轻推开剪刀："好，我起。

"涵涵满意地点头，从衣柜里拿出三套西装摆在我面前，像给洋娃娃换装的小女孩。

我随便指了套藏蓝色的，她立刻摇头，坚持要我穿那套银灰色的。"太招摇了吧？

"我拎起闪着微妙光泽的西装。涵涵打字：丈夫穿这个好看。然后补充，我买的。

我认命地换上衣服。涵涵绕着我转圈，突然凑近闻了闻我的脖子，脸色骤变。

她飞快打字：昨晚洗澡没用我准备的沐浴露？"啊？那个玫瑰味的太娘了，

我用了自己带的薄荷..."涵涵把手机摔在床上，

冲进浴室把我那瓶三十块钱的沐浴露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然后她红着眼睛回来，

打字：你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我张了张嘴，最终选择沉默。

跟病娇讲道理就像跟冰箱讨论人生意义——纯属浪费时间。下楼时，

王管家已经站在餐厅等候。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永远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块粘在地毯上的口香糖。"林先生，这是您今天的日程表。

"他递来一张烫金卡片。我接过一看，

-19:00 晚餐 19:00-21:00 陪涵涵小姐"我是来当女婿还是来读军校？

"我忍不住吐槽。王管家面不改色："赵家的女婿需要具备基本素养。董事长说，

不能让您...丢赵家的脸。"涵涵在一旁点头附和，小口啜饮着看起来就很贵的果汁。

我注意到她的杯子边缘有圈金线，而我的只是普通玻璃杯。

早餐是某种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鱼子酱配薄饼。我刚要往嘴里塞，

王管家咳嗽一声："林先生，鱼子酱应该用贝壳勺。"我低头看着手里的不锈钢小勺，

尴尬地放下。涵涵掩嘴轻笑，递来一个珍珠母贝制成的勺子。"谢谢。"我小声说，

感觉像个误入白金汉宫的乞丐。吃到一半，我的破手机突然响了——是张伟。我正要接，

王管家和涵涵同时皱眉。"林先生，早餐时间不接电话是基本礼仪。

"涵涵直接夺过我的手机，挂断后打字：以后用这个。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最新款Vertu手机，纯金镶钻，闪得我眼疼。

"这太贵重了..."你的旧手机里有前女友照片。涵涵面无表情地打字，

然后当着我的面把我的老手机扔进果汁里。我盯着咕嘟冒泡的手机尸体，

突然意识到自己签的不是婚姻协议，而是卖身契。礼仪课比想象中还可怕。

老师是个英国老太太，说话带着贵族腔调，看我的眼神像在看实验室的小白鼠。"林先生，

您拿红酒杯的方式让我想起了我家的园丁。"她第五次纠正我的手势，"手指不要碰到杯壁，

明白吗？"我偷偷给张伟发短信吐槽："救命，我被关在豪门学怎么当人。

"张伟秒回："卧槽！赵氏集团那个赵家？你小子走狗屎运了！对了，

能帮我搞个内部价买房不？"我没来得及回复，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涵涵发来的监控提醒：专心上课，丈夫^^

我猛地抬头环顾四周，在书架缝隙间发现一个微型摄像头。这丫头在我身上装了多少眼睛？

下午的高尔夫课更离谱。教练让我换上一套白色运动服，

我穿上后发现背后绣着"涵涵的丈夫"四个金字。"这什么鬼？"我扯着衣服问教练。

教练尴尬地咳嗽："赵小姐特意嘱咐的...说防止有女学员搭讪您。"我差点把球杆折断。

挥杆练习时，远处树丛里闪过一道反光——绝对是保镖在偷拍。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什么秘密组织监视了。晚上终于熬到"陪涵涵小姐"的时间。

她带我参观她的收藏室，我腿一软差点跪下——整面墙的玻璃柜里，

全是我用过的东西：我大学时的课本、喝过的可乐罐、甚至还有我丢在理发店的一只袜子！

"这...有点过了吧？"我声音发颤。涵涵歪着头，像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不安。

她打字：这些都是我的宝物。她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整齐排列着几十个手机壳，

全是我大学时用过的款式。我拿起一个印着"单身贵族"字样的壳子，

后背发凉："这些你都是从哪搞来的？"秘密。涵涵眨眨眼，突然扑过来抱住我，

把脸埋在我胸口深深吸气，现在你是我的了。她的怀抱很温暖，但我浑身发冷。睡前，

王管家送来一个丝绒盒子："林先生，这是您的零花钱。"我打开一看，是张黑卡。

王管家补充："副卡，每月额度十万。涵涵小姐的主卡没有上限。"十万！

我大学四年生活费加起来都没这么多。突然觉得当个金丝雀好像也不错？

第二天我偷偷溜出去见张伟，准备显摆一下我的新身份。

我选了家以前根本不敢进的高档餐厅，点了一桌子菜。"磊哥，你这算是走上人生巅峰了啊！

"张伟啃着帝王蟹腿含糊不清地说，"不过听说赵家那丫头...有点问题？

"我灌了口红酒："就是有点粘人。""何止粘人！"张伟压低声音，

"我表姐跟她是高中同学，说她因为不能说话，性格特别极端。有次有个男生追她，

她直接把人家锁在音乐教室里一整夜，第二天那男生转学了。"我筷子上的鲍鱼突然不香了。

结账时我潇洒地掏出黑卡，服务员却面露难色："先生，

这张卡显示需要主卡持有人授权..."我脸一热，赶紧给涵涵发消息。三分钟后，

服务员毕恭毕敬地回来："赵小姐已经为您授权了，她还说...祝您用餐愉快。

"张伟憋笑憋得脸都红了。离开餐厅时，我发现门口停了辆熟悉的劳斯莱斯，车窗降下一半，

露出王管家冷漠的脸。"林先生，涵涵小姐担心您喝酒不能开车，派我来接您。"回程路上，

王管家突然说："林先生，希望您明白自己的身份。赵家可以给您一切，也可以收回一切。

"我盯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第一次感到这座豪宅像个镀金的笼子。涵涵在门口等我，

手里拿着个精致的小盒子。她眼睛亮晶晶的，像等待夸奖的孩子。礼物。她打字。

我打开盒子，是个智能手环。涵涵帮我戴上，然后在她的平板上点了几下，

手环立刻亮起来——上面显示着我的心率、血压和实时定位。

"这..."这样我就能随时知道丈夫是不是健康了。涵涵开心地打字，

然后亲了亲我的脸颊。晚上洗澡时，我发现手环防水，根本摘不下来。镜子里，

我脖子上还留着昨天的咬痕，手腕上戴着这个高科技镣铐，活像个被标记的猎物。

躺在新换的八千块钱床单上，我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机震动，是涵涵的消息：丈夫，

明天我们去选婚戒^^我回复："好的，晚安。"三秒后，

又一条消息：你刚才洗澡时心率突然加快，是在想别的女人吗？我手一抖，

手机砸在脸上。3手腕上的智能手环第七次震动时，我终于忍不住把它往床头柜上猛砸。

"咚"的一声闷响，手环完好无损，倒是我的手腕被震得发麻。"林先生，

"王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破坏赵家财物需要照价赔偿，这款定制手环价值八万七千元。

"我咬牙切齿地戴回手环："我在做俯卧撑！"手环立刻闪烁红光，

涵涵的消息弹出来：丈夫说谎时心率会加快哦^^我瘫回床上。入赘赵家半个月，

我已经被这套监控系统逼得神经衰弱。涵涵不仅能随时查看我的生命体征，

还能在我撒谎时收到警报——这丫头把病娇属性点满了科技树。洗漱时，

我发现牙膏被换成了涵涵喜欢的玫瑰味。

镜子上贴着一张便利贴：丈夫的薄荷牙膏有别的女人的味道，我扔了。

"那是男款薄荷啊！"我对着空气咆哮。下楼吃早餐时，涵涵已经坐在餐桌前，

小口啜饮着看起来就很贵的果汁。她今天穿了件白色连衣裙，

纯洁得像朵百合花——如果忽略她正在用平板查看我昨晚睡眠数据的话。

丈夫的深睡周期比前天少了12分钟。她把平板转向我，眉头微蹙，

是不是偷偷熬夜了？我抓起全麦面包塞进嘴里："做了个噩梦。"涵涵眼睛一亮，

立刻打字：梦见什么了？"梦见我被关在贴满自己照片的房间里，"我直视她的眼睛，

"门口站着个拿剪刀的女孩。"涵涵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甜美。

她低头打字：丈夫好幽默^^今天给你准备了惊喜。我后背一凉。上次她说"惊喜"，

结果是给我的手机安装了二十四小时后台运行的监控软件。王管家递来烫金日程表，

今天的课程是"商务社交礼仪"。

我注意到晚上七点的安排被红笔圈出："赵氏集团慈善晚宴"。"我要参加？

"我指着那条问道。涵涵点头如捣蒜，打字：要向所有人介绍我的丈夫！

我眼前浮现一群西装革履的富豪对我这个"上门女婿"评头论足的画面，

面包顿时卡在喉咙里。"对了，"王管家突然说，"董事长要求您今天下午三点去他办公室。

"涵涵猛地抬头，眼神变得锐利。她快速打字：父亲找你干什么？"不知道，"我耸肩，

"可能是想看看女儿挑中的男人有多优秀？"涵涵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整理我的领口。

她的指尖冰凉，划过我脖颈时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她打字：穿我准备的西装去。

上午的礼仪课比想象中可怕。老师是位法国老太太，

坚持让我用筷子夹起放在高脚杯里的玻璃球。"社交场合的终极考验，林先生，

"她操着浓重口音说，"中国人不会用筷子会让涵涵小姐丢脸。

"我夹到第三次时玻璃球弹飞出去，正中老太太的假发髻。她脸色铁青地宣布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