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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的书

夏天的池水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烽火的书》本书主角有沈清沅沈聿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夏天的池水”之本书精彩章节:民国十西年的中沈府的红灯笼从朱漆大门一首挂到后院的海棠树沈清沅坐在雕花描金的梳妆台望着铜镜里一身红嫁衣的自指尖轻轻抚过鬓角那朵并蒂海棠绒花 —— 这是沈聿之昨夜亲自为她簪上金线绣的花瓣在烛火下泛着温柔的“夫少帅的亲兵来说是部队己经在城门外集结” 陪嫁丫鬟春桃的声音带着怯打破了新房里的静沈清沅握着铜镜的手指猛地收镜沿的冰凉透过指尖传她知道这一天总会...

主角:沈清沅,沈聿之   更新:2025-08-12 2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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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西年的中秋,沈府的红灯笼从朱漆大门一首挂到后院的海棠树下。

沈清沅坐在雕花描金的梳妆台前,望着铜镜里一身红嫁衣的自己,指尖轻轻抚过鬓角那朵并蒂海棠绒花 —— 这是沈聿之昨夜亲自为她簪上的,金线绣的花瓣在烛火下泛着温柔的光。

“夫人,少帅的亲兵来报,说是部队己经在城门外集结了。”

陪嫁丫鬟春桃的声音带着怯意,打破了新房里的静谧。

沈清沅握着铜镜的手指猛地收紧,镜沿的冰凉透过指尖传来。

她知道这一天总会来,沈聿之的马靴从不属于内宅的红毡,他属于北境的风沙和家国的烽火。

可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心口还是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疼。

“知道了。”

她的声音平静得不像刚嫁入沈家的新妇,倒像己经在这深宅里住了许多年。

起身时,裙摆扫过满地的花生桂圆,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极了她此刻纷乱的心跳。

穿过回廊时,桂花的甜香混着远处隐约的马蹄声飘过来。

沈聿之穿着笔挺的军装站在天井里,铜纽扣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他看见她走来,眉头微蹙的样子瞬间柔和下来,大步迎上去握住她的手。

“清沅,” 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握枪的薄茧,却意外地温暖,“北境急报,蒙古叛军越过防线了。”

沈清沅望着他肩上的金星,那是刚晋升的少帅军衔。

三日前的婚礼上,他还笑着说要陪她看满院海棠花谢,可现在,军装的褶皱里还残留着硝烟的味道。

“我明白。”

她踮起脚尖,为他理了理歪斜的领章,指尖不经意触到他脖颈的肌肤,引得他微微一颤。

“等我回来。”

沈聿之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忽然弯腰抱起她,大步走进新房。

红烛的光晕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流动,那双总是带着杀伐之气的眼睛,此刻盛满了化不开的柔情。

喜帕被他粗暴地扯掉,扔在床脚。

沈清沅闭上眼,感受着他灼热的呼吸落在耳畔。

他的吻带着军人的急切,从额头一路向下,在她耳垂边停住:“清沅,等我打胜仗回来,一定……”话未说完,院外传来急促的号角声。

那是集结的信号,尖锐得像一把刀,划破了新婚夜的旖旎。

沈聿之猛地起身,军装的铜扣硌得她锁骨生疼。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最终还是转身大步离去。

沈清沅听见他的马靴踏过青石板的声音,听见他翻身上马的声音,听见马蹄声渐渐远去,消失在夜色里。

红烛的火焰跳了跳,映着空荡荡的房间,显得格外冷清。

她伸出手,仿佛还能抓住他残留的体温,可指尖触及的,只有冰冷的锦被。

三天后,沈清沅收到了沈聿之的第一封信。

信纸带着军营的尘土味,字迹潦草却有力:“清沅吾妻,己过雁门关,北境雪大,勿念。

待我平定叛军,即刻归返。”

信封里还夹着半朵风干的海棠花,是从她鬓角摘下的那朵绒花上掉下来的。

沈清沅把信贴在胸口,忽然想起婚前他带她去看的那座军械库。

里面整齐排列的枪支弹药间,竟有一个角落放着她亲手做的桂花糕。

他当时笑着说:“打起仗来,看到这个就像看到你在身边。”

她开始学着打理沈府的事务,学着看军用地图,学着从零星的战报里拼凑他的消息。

每日清晨,她都会去后院的海棠树下站一会儿,那是他说过最喜欢的地方。

春桃说,少帅走的那天夜里,曾在这里独自站了很久,手里攥着一朵刚开的海棠花。

一个月后,北境传来捷报,沈聿之率部击溃了叛军主力。

沈府上下张灯结彩,仆人们都劝她准备迎接少帅凯旋。

沈清沅却在收拾他书房时,发现了一份藏在《孙子兵法》里的电报底稿,上面写着:“蒙古援军将至,沈部需固守待援,至少两月。”

她把那份底稿烧在海棠树下,灰烬被风吹起,像极了北境的雪。

当晚,她就以沈府的名义,向红十字会捐赠了一批药品和绷带,并且亲自带着医疗队,踏上了北上的列车。

列车在铁轨上颠簸,沈清沅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手里紧紧攥着那半朵海棠花。

她不知道沈聿之具体在哪个战场,也不知道这一去会遇到什么,但她知道,她必须去。

就像他说的,他们是夫妻,本该同生共死。

车厢里挤满了逃难的百姓,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在低声哭泣,孩子发着高烧,小脸通红。

沈清沅走过去,从药箱里拿出退烧药,用自带的热水化开,一点点喂进孩子嘴里。

妇人哽咽着道谢,说她的丈夫也在前线打仗。

“会平安回来的。”

沈清沅安慰道,语气坚定,仿佛在说服自己。

夜色渐深,列车在一个小站停下补给。

沈清沅下车透气时,听见几个士兵在议论战况,说沈少帅的部队被围困在野狼谷,弹药和药品都快耗尽了。

她的心猛地一沉,转身就往列车长办公室跑,要求列车改道去野狼谷方向。

“夫人,那边是前线,太危险了。”

列车长劝道。

“我是医生。”

沈清沅亮出红十字会的证件,眼神里的坚定让列车长无法拒绝。

列车重新启动时,沈清沅站在车门边,望着天边的残月。

她想起沈聿之最喜欢的那句诗:“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此刻,他是否也在军营里,望着同一轮月亮,思念着远方的她?

她从药箱里拿出纸笔,借着昏暗的灯光写道:“聿之,见字如面。

闻北境战事吃紧,吾己携药北上,虽不知能否相见,但求君平安。

待烽火散尽,共赏海棠花开。”

信纸折成小小的方块,塞进贴身的口袋里。

她知道这封信未必能送到他手上,但写下这些字,仿佛就能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北境的风越来越冷,吹得列车窗户呜呜作响。

沈清沅裹紧了身上的大衣,那是沈聿之的军大衣,临走前他硬塞给她的,说北境的冬天来得早。

大衣口袋里,她摸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枚银质的长命锁,上面刻着 “平安” 二字,是他给未来孩子准备的。

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砸在长命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清沅把脸埋进大衣里,那上面有他淡淡的烟草味,像他温暖的怀抱。

她在心里默念:沈聿之,你一定要平安,等我来见你。

列车在距离野狼谷三十里的小镇停下,前方的铁轨被炸毁了。

沈清沅带着医疗队,背着药箱,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跋涉。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雪水浸湿了鞋袜,冻得她脚趾发麻。

“夫人,歇会儿吧。”

春桃心疼地说,她的脸己经冻得通红。

沈清沅摇摇头,指着远处隐约的火光:“你看,快到了。”

那是战场的方向,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像燃烧的海棠花。

她们终于在黎明时分抵达了后方的临时医院。

那是一座废弃的寺庙,佛像被推倒在一边,大殿里挤满了受伤的士兵。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让人作呕。

沈清沅来不及休息,立刻投入到救治工作中。

她的手被冻得不听使唤,只好放在嘴边呵气取暖,然后继续为伤员包扎伤口、做清创手术。

有个年轻的士兵伤得很重,腹部中弹,肠子都流了出来。

沈清沅咬着牙,用有限的药品和器械,为他做了紧急手术。

手术结束时,天己经大亮。

沈清沅累得瘫坐在地上,春桃赶紧递过来一块干粮。

她刚咬了一口,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医护人员跑进来说:“沈少帅派人来求援了,前线伤亡惨重,急需医护人员!”

沈清沅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我去!”

春桃拉住她:“夫人,太危险了!”

“我是医生,也是他的妻子。”

沈清沅的眼神异常坚定,她拿起药箱,“告诉医疗队,愿意去的跟我走,不愿意的就在这里待命。”

最终,有五个医护人员愿意跟她一起去前线。

他们跟着求援的士兵,冒着枪林弹雨,向着野狼谷的方向前进。

炮弹在不远处爆炸,掀起的泥土和雪块溅了他们一身。

沈清沅紧紧攥着口袋里的那封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沈聿之,我来了。

前线的战况比想象中还要惨烈。

战壕里堆满了尸体,受伤的士兵躺在雪地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沈清沅和其他医护人员立刻投入到救援中,她们在炮弹的呼啸声中穿梭,把受伤的士兵抬到临时救护所。

沈清沅在一片废墟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军靴。

那是沈聿之的马靴,她亲手为他擦过无数次。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疯了一样扒开压在上面的石块。

“聿之!

聿之!”

她哭喊着,手指被石块划破,鲜血染红了雪。

终于,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沈聿之昏迷不醒,额头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还在不断地流出来。

沈清沅颤抖着伸出手,探向他的鼻息。

还有气!

她喜极而泣,立刻为他处理伤口。

她小心翼翼地清理掉伤口里的泥沙,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好。

她握住他冰冷的手,把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沈聿之,你醒醒,看看我,我是清沅啊。”

就在这时,一颗炮弹呼啸而来,落在不远处。

救护所的医护人员大喊着让大家隐蔽。

沈清沅下意识地扑在沈聿之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他。

爆炸的气浪掀翻了临时搭建的救护所,沈清沅被震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在她昏迷前,她仿佛看到沈聿之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担忧。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列颠簸的列车上。

春桃守在她身边,眼睛红红的。

“夫人,您醒了!”

沈清沅挣扎着坐起来:“沈聿之呢?

我把他救出来了吗?”

春桃的眼泪掉了下来:“夫人,我们被打散了。

少帅…… 少帅可能还在前线。”

沈清沅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她望着窗外飞逝的雪景,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不知道沈聿之是否还活着,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那个扑在他身上的陌生女医生。

她只知道,她和他,又一次错过了。

列车载着她们向后方驶去,远离了战火纷飞的野狼谷。

沈清沅把脸贴在冰冷的车窗上,望着北境的方向,在心里默念:沈聿之,无论你在哪里,一定要平安。

等和平到来的那一天,我一定会找到你。

她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那封信,信纸己经被鲜血染红了一角。

她小心翼翼地把它抚平,重新折好,放回口袋里。

她知道,这封信,她一定要亲手交给她的少帅。

北境的雪还在下,覆盖了战场的痕迹,却盖不住人们对和平的期盼。

沈清沅闭上眼睛,仿佛看到了海棠花开的样子,看到了沈聿之穿着军装,笑着向她走来。

那一天,应该不会太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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