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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扶苏有荷华”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昭昭出自哪里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星图蛊虫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永平二十三年春寒未太学阁的鎏金雀替上凝着细密水我跪坐在湘妃竹帘听着玉磬般的嗓音穿透香二姑姑皓腕上的十二对银铃随着动作轻翡翠耳坠在透进格窗的晨光里晃成绿荧荧的蛊虫复南方三州水理应由户部统筹赈大姑姑的玉笏叩在紫檀案惊起几片沉水香她今日梳着九凤衔珠孔雀翎点翠的凤尾正对着三姑姑的方但本宫以让各州郡自行筹措更为妥三姑姑染着鲜红蔻丹的指尖划过舆图...
主角:星图,蛊虫 更新:2025-03-04 11:3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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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二十三年春寒未褪,太学阁的鎏金雀替上凝着细密水珠。我跪坐在湘妃竹帘后,
听着玉磬般的嗓音穿透香雾。二姑姑皓腕上的十二对银铃随着动作轻响,
翡翠耳坠在透进格窗的晨光里晃成绿荧荧的蛊虫复眼。"南方三州水患,
理应由户部统筹赈灾。"大姑姑的玉笏叩在紫檀案上,惊起几片沉水香灰。
她今日梳着九凤衔珠髻,孔雀翎点翠的凤尾正对着三姑姑的方向,"但本宫以为,
让各州郡自行筹措更为妥当。"三姑姑染着鲜红蔻丹的指尖划过舆图,
扬州地界洇着团未干的水渍,像块将腐的疮疤。她发间金步摇垂落的珍珠流苏突然颤动,
我闻到了金蚕蛊蜕皮时特有的甜腥气——是袖中蛊鼎开了条缝。
"长姊这合纵之术愈发精进了。"她忽然用楚地巫腔拖长尾音,腕间蛇形金钏滑到小臂,
"让灾民自生自灭,倒是省了国库银钱。"话音未落,她袖中飘出缕青烟,
案上那团水渍竟凝成蜈蚣形状,顺着檀木纹路朝大姑姑爬去。我数着心跳按住袖中玉蝉。
三、二、一——"放肆!"大姑姑的玉笏砸在蜈蚣七寸处,香灰簌簌落在她孔雀蓝的翟衣上,
"本宫这是效法先贤'以工代赈'之策。"她广袖翻飞间,
我瞥见舆图背面朱砂绘制的河道图——原来早算准了要借水患重划漕运势力。
竹帘突然被染着丹蔻的手指掀开,三姑姑美艳如罂粟的脸探进来:"小云昭,你说该当如何?
"她耳后新月形胎记泛着诡谲的紫,那是炼化百蛊留下的印记。我喉间突然发痒,
像吞了团浸油的蛛网。余光瞥见案上越窑青瓷茶盏,
水面倒映着大姑姑翕动的唇形——是"常平仓"三字的唇语。
原来这对宿敌早商量好了要引我入局。"侄儿以为当开常平仓。
"我听见自己清亮的声音震落梁间尘絮,"但需派钦差督查。"话音未落,
二姑姑突然用绢帕掩唇剧咳,腕间银铃响如骤雨。她月白色襦裙上溅了星点嫣红,
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三姑姑的笑意凝在唇角。
她当然听懂了这招祸水东引——常平仓是她门下钱袋子,而钦差向来是大姑姑的禁脔。
这手借力打力,还是上月从她丢弃的蛊鼎里悟出的门道。阁外忽传来七宝香车的鸾铃声,
母亲身边的掌事女官踩着满地碎光进来。
她玄色宫装上的蹙金绣云纹分明沾着御药局的药香:"陛下召公主侍疾。"踏出太学阁时,
春阳正融着檐角残冰。我听见大姑姑的冷笑在香炉余烬里噼啪炸响:"倒是学得快。
"三姑姑在身后曼声吟唱荆楚民谣,调子七拐八绕,分明是《蛊经》里的安魂咒。
有冰凉的东西落进后颈,抬头见信鸽掠过金顶,翅尖染着靛蓝丝绦的颜料。御书房里,
龙涎香混着苦药味在蟠龙柱间游走。
父皇握着朱笔的手悬在"扬州刺史请开义仓"的奏折上方,
笔尖血珠似的墨滴将"义"字洇成黑斑。他赭黄常服领口微敞,
露出锁骨处蜿蜒的紫痕——那是二十年前牵机毒留下的印记。"昭儿可知,
为何朕从不喝同一杯茶?"他突然开口,笔杆轻敲汝窑天青釉茶盏。盏中君山银针根根竖立,
像柄柄倒悬的剑,"永平三年霜降,你三姑在这盏沿抹了牵机药。
"我盯着他鬓角新生的一簇白发。
那些故事早被宫人嚼成了碎末——大姑姑抱着七窍流血的父皇闯太庙时,
金线密绣的裙裾拖出三里血痕;二姑姑跪在雪地里三天三夜,
求来的天山雪莲却裹着西疆战报;而三姑...老宫人说她那日披着血染的嫁衣,
在城楼跳的哪是巫舞,分明是用人骨拼成的星图。"她们是插在朕心口的三把刀。
"父皇忽然剧烈咳嗽,帕子上绽开暗红牡丹,"也是大晟最坚固的盾。"朱笔终于落下,
在奏折上勾出血淋淋的"准"字。窗外信鸽扑棱棱撞上琉璃瓦,
我袖中密报已染了体温——三日前常平仓看守暴毙,尸首口鼻钻出的银蛊正朝皇城振翅。
母亲就是在这时端着药盏进来的。她裙摆扫过金砖地,惊醒了蛰伏在暗处的守宫。
这些吃蠹虫为生的小兽,此刻正用晶亮的眼盯着我们,
仿佛早看穿了这场延续了二十年的棋局。母亲葱白的手指拂过奏折上未干的朱批,
袖口金丝牡丹恰好盖住"扬州"二字。"陛下该进药了。"她声音像浸过月华的绸缎,
可我知道这缎子下藏着淬毒的银针——三日前她还用这般嗓音,
哄着三姑姑最宠的面首吞了金。父皇喉结滚动着咽下褐色的药汁,突然握住我的手腕。
他掌心烫得骇人,指腹老茧摩挲着我腕间玉镯:"昭儿替朕去太庙取卦。
"玉镯内侧刻着的"永平三年"硌着皮肤,那是大姑姑执掌宗人府那年赐下的及笄礼。
暮色将宫墙染成凝血般的绛紫时,我站在太庙青铜兽首门前。
掌事太监捧来的龟甲还带着地窖的阴湿气,背后忽然传来环佩叮咚。
大姑姑的翟衣在晚风中猎猎作响,十八颗东珠额饰压着眉心褶皱。"可知为何要用百年龟甲?
"她指尖划过甲骨上的灼纹,"这些裂纹里住着大晟历代帝王的魂灵。
"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滚烫的龟甲上,皮肉焦糊味混着她衣上的龙脑香钻进鼻腔。
疼痛在掌心炸开的瞬间,我看见了幻象——三姑姑的蛇形金钏绞着二姑姑的银铃,
大姑姑的玉笏插在父皇心口,而我的玄色冕服正在御池里载沉载浮。
龟甲"咔嚓"裂开蛛网纹,大姑姑的瞳孔缩成针尖:"朱雀泣血,新主临渊。"回宫路上,
暴雨冲刷着轿帘上的蟠龙纹。我盯着灼伤的手掌,
那里浮现的纹路竟与父皇锁骨紫痕一模一样。轿外忽然传来马蹄踏碎水洼的声响,
暗卫贴着轿窗低语:"常平仓银蛊...孵化了。"御书房此刻烛火通明。
三姑姑正倚着鎏金鹤擎灯逗弄蛊虫,银蛊在她掌心聚成微型皇城的模样。"小云昭来得正好,
"她吹散蛊虫,任其落在我的灼伤处,"你可知银蛊最爱啃食什么?"刺痛从手掌窜上心口,
我望着她裙裾上若隐若现的星图纹样:"姑姑当年在城楼起舞时,可曾算到今夜会下雨?
"这话让她颈后新月胎记骤然发亮,蛊虫突然振翅撞向灯罩,爆出点点磷火。
母亲就是在这磷火纷飞时出现的。她手中竟握着本该在太庙供奉的镇国剑,
剑穗上七宝璎珞少了两颗翡翠——正是二十年前二姑姑求雪莲时典当的嫁妆。
银蛊遇到剑身镶嵌的孔雀石,顿时化作青烟消散。"明日卯时开常平仓。
"母亲剑尖挑起染血的密报,"但粮车要绕行青冥山。"我瞳孔微缩,
那是大姑姑母族的祖坟所在。窗外惊雷炸响,
照亮她衣摆内侧密密麻麻的蛊虫咬痕——原来这些年她试毒时,早将百蛊炼进了血脉。
子夜的更鼓声中,我摩挲着暗卫新呈上的银蛊残翅。
这种产自苗疆的"鬼面蛾"本该畏惧江南湿气,除非...指腹突然触到翅膜上的盐粒结晶,
咸腥味刺得鼻腔发酸——有人从海路运来了养蛊的卤砂。雨幕深处传来画舫丝竹声,
那是二姑姑在曲江池上宴请番邦使节。她总说银铃能驱邪,可此刻随风送来的铃声,
分明与暗卫截获的西疆密报上的暗码节奏吻合。当第一缕天光刺破云层时,
粮车已顶着暴雨驶出城门。车辕上绑着的铜铃刻着三姑姑的巫祝符,
粮袋里却混着大姑姑门客特制的驱蛊香。我站在城楼上目送车队消失在青冥山雾霭中,
袖里藏着母亲塞来的玉瓶——里面游动着与父皇体内相同的蛊虫。这场雨下了整整七日。
第八日拂晓,扬州八百里加急奏报与三姑姑的蛊鼎同时炸开。
奏报上说粮车遇山崩却颗粒未损,蛊鼎里浮出的尸油拼成"作茧自缚"四个字。
而我的掌心灼痕开始生长,渐渐勾勒出完整的紫微垣星图。青冥山的雾霭漫进皇城那日,
我腕间的玉镯突然爬满血丝。早春桃蕊落在砚台里,竟将墨汁染成诡异的靛青色。
母亲执起螺子黛在我眉间描画时,
铜镜映出她袖中滑落的金错刀——刀柄镶嵌的孔雀石正与镇国剑上缺失的翡翠严丝合缝。
"今日及笄礼,要见血的。"她指尖拂过我发间十二龙九凤冠,
垂珠碰撞出蛊虫振翅般的细响。冠上东珠分明是去年南洋进贡的夜明宝珠,
此刻却在白昼泛着磷火似的幽光。太庙前的青铜鼎腾起狼烟,三姑姑的蛊笛声刺破云层。
她赤足踏着朱砂绘制的二十八宿图走来,脚踝银铃系着人骨雕成的星象仪。
当大姑姑将九旒冕戴在我发顶时,三姑姑突然吹出个尖锐的音符,
冕冠垂旒上的玉藻齐齐崩断。"好侄女可知晓,"她蛇形金钏缠住我手腕,
凉意渗入灼伤的星图,"这冕冠原本该有十三旒。"断裂的玉藻在地上拼出个"囚"字,
混着从她指尖滴落的血,像极了父皇咳在帕子上的暗红牡丹。礼乐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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