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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占鹊巢!极品表妹毁我限定游戏机,我反手布下杀猪盘

雪上冰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婚姻家庭《鸠占鹊巢!极品表妹毁我限定游戏我反手布下杀猪盘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驰江作者“雪上冰霜”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故事主线围绕江月,江驰展开的婚姻家庭小说《鸠占鹊巢!极品表妹毁我限定游戏我反手布下杀猪盘由知名作家“雪上冰霜”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6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6 22:49:0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鸠占鹊巢!极品表妹毁我限定游戏我反手布下杀猪盘

主角:江驰,江月   更新:2025-11-07 00: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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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男友五年血汗,终于挤出了首付,买下属于我们的第一套房。

本以为这是幸福生活的序章,没想到,男友那以“帮忙监工”为名的表妹,

却堂而皇之住进来,不仅把我新买的限定款游戏机顺走,

还在家族群里哭诉我“容不下亲戚”!面对全家族的讨伐,我冷笑一声,

决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然她喜欢占小便宜,那我就给她一个“发财”的机会。

1我和男友江驰在沪漂五年,终于挤出三百万首付,买下了属于我们的第一套房。

那是套位于中环老小区的两居室,68平米,不大,

却每一寸都浸着我们的血汗我是互联网公司的用户体验设计师,每天对着电脑屏幕12小时,

研究人性弱点和用户路径,用最精致的界面引导用户完成付费转化;江驰做工程监理,

跟着项目跑遍城市的东南西北,夏天晒得黢黑脱皮,冬天在寒风里守着工地,

手上全是磨出来的茧子。我们挤过没有窗户的城中村出租屋,夏天闷热得像蒸笼,

冬天漏风冻得睡不着;吃了五年三块五的青菜盒饭,

偶尔加个鸡蛋都觉得是奢侈;我衣柜里最贵的衣服是去年江驰送我的生日礼,

三百块的连衣裙,舍不得穿,只在重要场合拿出来;江驰的皮鞋穿了三年,鞋头磨破了皮,

他用鞋油擦了又擦,说还能再撑一年。五年里,我们没去过一次电影院,没旅游过一次,

甚至连奶茶都只敢喝十块钱以内的。每一分钱都被我们攥得死死的,存进银行卡里,

看着数字一点点上涨,心里才踏实。新房钥匙到手那天,江驰把我高高举过头顶,

在空荡的毛坯房里转了好几个圈,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晚晚,我们有家了。

”我搂着他的脖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他肩头,晕开一小片湿痕。

五年的委屈、疲惫、心酸,在这一刻尽数消散。我摸着冰冷的墙壁,

想象着以后在这里做饭、洗衣、晒太阳的日子,嘴角忍不住上扬——这是我们的家,

是我们在这座陌生城市里,最安稳的避风港。本以为这是幸福生活的序章,没想到,

一场由“亲戚”掀起的风波,正悄然袭来。2男友的表妹江月,

在我们办完入住手续的第二天,就拖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找上门。她刚辞了职,

理由是“老板压榨员工,工作没前途”,实际上我后来才知道,是她上班摸鱼被抓,

被老板辞退的。她穿着一身廉价的网红款连衣裙,化着浓妆,一进门就自顾自地参观起来,

嘴里啧啧有声:“哥,嫂子,你们这房子可以啊,中环地段,虽然老了点,但好歹是市区!

比我们家那破回迁房强多了!”不等我们开口,她就把行李箱往客厅一扔,

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哥,嫂子,我最近没工作,

正好你们要装修,我来帮你们监工吧!亲戚总比外人靠谱,我保证帮你们盯紧师傅,

不偷懒耍滑,不偷工减料!”江驰面露难色,他知道江月的性子,好吃懒做,爱占便宜,

让她监工,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可他刚要拒绝,江月的妈,也就是江驰的姑姑,

紧跟着打来电话,语气热络得过分,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江驰啊,月月跟我说了,

要去帮你们监工,这孩子懂事,知道心疼你们上班忙!你们的房子,不就是月月的半个家嘛,

让她过去住,也热闹!”电话那头,姑姑还在不停地说:“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嫌麻烦,

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月月在那儿,你们也能放心不是?以后装修好了,月月偶尔来住住,

也有个地方不是?”江驰架不住姑姑的软磨硬泡,只能转头劝我:“晚晚,再忍忍,

装修就两三个月,完事她就走了。都是亲戚,撕破脸不好看。”我看着江驰为难的样子,

心里虽不情愿,但也知道他夹在中间难做。毕竟是他的亲姑姑,亲表妹,真要是拒绝了,

以后家族里难免落下话柄。我咬了咬牙,点了点头:“行,让她住吧,不过提前说好,

只能住到装修结束,而且不能太过分。”江驰松了口气,连忙点头:“我跟她说,我跟她说。

”3可我万万没想到,江月的“监工”,竟是一场无休止的折腾。

她每天睡到中午十二点才起,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外卖软件,

点最贵的早餐——四十块钱一份的三明治,三十块钱一杯的奶茶,从不自己动手做。

吃完早餐,她就穿着我的家居服在屋里晃悠,我的纯棉家居服被她穿得皱巴巴的,

上面还沾着油渍,我提醒她两句,她还不耐烦地说:“嫂子,不就是件衣服嘛,

至于这么小气?我又不是不还给你。”等到装修师傅上门,她就摇身一变,成了“总指挥”,

对着我请的设计师指手画脚。设计师是我花了两千块钱请来的,有十年经验,

审美和专业度都在线,可江月根本不看设计图,凭着自己的“审美”瞎指挥。“嫂子,

这壁纸灰不拉几的,多压抑啊!得换金箔的,金灿灿的,多大气!

”她指着设计师选的浅灰色壁纸,一脸嫌弃。设计师耐心解释:“女士,浅灰色比较百搭,

而且耐脏,适合长期居住,金箔壁纸太浮夸,而且容易过时。”“你懂什么!

”江月翻了个白眼,语气嚣张,“我朋友家就是金箔壁纸,拍照片发朋友圈,点赞几百个!

你这设计师水平不行啊,难怪只能做老小区的单子!”设计师气得脸色发白,转头看向我,

我只能尴尬地打圆场:“月月,我们预算有限,金箔壁纸太贵了,超出预算了。

”“预算预算,又是预算!”江月撇着嘴,阴阳怪气地看向江驰,“哥,你看嫂子,

好心给她提建议还不领情,一点审美都没有,舍不得花钱,装出来的房子肯定土气!

”江驰只能笑着打哈哈,一边安抚设计师,一边劝江月:“月月,设计师是专业的,

我们听她的,啊?”江月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才算作罢。可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日子里,

她变本加厉。看到我选的沙发是布艺的,她立刻反对:“嫂子,布艺沙发容易脏,不好打理,

得买真皮贵妃榻!我朋友家的,棕色真皮,躺上去别提多舒服了,还显档次!”我一看价格,

真皮贵妃榻要三万块,是我们布艺沙发预算的三倍,连忙拒绝:“太贵了,我们预算不够。

”“不够可以再攒啊!”江月理直气壮,“房子是一辈子的事,不能将就!再说了,

我以后来住,也能舒服点啊!”看到我选的灯具是简约吸顶灯,

她又不满意了:“这灯太丑了!跟出租屋似的!得换水晶大吊灯,一米八的那种,

一开灯金碧辉煌,那才叫家!”水晶大吊灯的价格更是吓人,动辄五六万,我实在忍无可忍,

直接回了她一句:“要换你自己出钱买,我们的钱要留着装修刚需,

没闲钱买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江月被我怼得脸色涨红,当场就哭了,

拿起手机给姑姑打电话,添油加醋地说:“妈,嫂子欺负我!我好心帮她选家具,

她不仅不领情,还骂我,说我乱花钱!”姑姑立刻就把电话打给了江驰,语气不善:“江驰,

你媳妇怎么回事?月月好心帮你们,她怎么能这么说月月?不就是选个灯吗?孩子喜欢,

你们就买呗,至于这么小气?”江驰被姑姑训了一顿,只能回头来劝我:“晚晚,算了,

跟她计较什么,她就是个孩子,不懂事。”“孩子?她都二十四岁了,不是三岁小孩!

”我气得浑身发抖,“她凭什么对我们的房子指手画脚?凭什么让我们花自己的钱,

满足她的虚荣心?”江驰看着我激动的样子,只能叹气:“再忍忍,晚晚,就两三个月,

等装修完,她就走了。”我咬着牙,把这口气咽了下去。为了这个家,

为了不让江驰夹在中间难做,我忍。4可江月的贪婪,远不止于此。她不仅对装修指手画脚,

还心安理得地蹭吃蹭喝。从不做饭,每天掐着饭点在外卖软件上点最贵的日料、海鲜、烧烤,

然后把订单链接直接甩给江驰:“哥,付钱。”一开始,江驰觉得都是一家人,没多少钱,

也就付了。可半个月下来,她每天的外卖就要花五六百,半个月就是七千多。

我看着信用卡账单上不断攀升的数字,心疼得像被针扎——那些钱,

是我们曾经啃着馒头咸菜,一点一点省下来的;是我熬夜改方案,

拿全勤奖攒下来的;是江驰顶着烈日跑工地,加班加点赚来的。我跟江驰抱怨,

他只是叹气:“再忍忍,晚晚,等装修完就好了。”我忍了。我开始自己带饭,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做好两人份的饭菜,中午在公司微波炉热一下吃。江月看到我们带饭,

不仅不觉得不好意思,还凑过来说:“嫂子,你做的饭看着就不好吃,还是外卖香。哥,

你怎么也吃这个啊,太寒酸了吧!”江驰被她说得脸色尴尬,我却直接回怼:“我们穷,

吃不起外卖,不像某些人,不上班,花别人的钱,倒挺大方。”江月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摔门回了房间,当天晚上就又点了八百多的海鲜大餐,让江驰付钱。江驰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付了。我看着他,心里一片冰凉。更过分的是,她还开始偷偷用我的东西。

我的护肤品、化妆品,她随便拿,我的神仙水,她一次就用掉半瓶;我的口红,

她打开直接涂,还不小心弄断了我最喜欢的一支豆沙色;我的香水,她喷得满身都是,

说“嫂子,你这香水挺好闻,就是太便宜了,我朋友用的都是香奈儿N5”。我忍无可忍,

把自己的东西都锁进了卧室的柜子里。江月发现后,不高兴地说:“嫂子,你至于吗?

不就是用用你的东西吗?太小气了!”“我的东西,我有权决定给谁用。”我冷冷地说,

“你要是想用,自己花钱买。”江月撇了撇嘴,没再说话,却在背后给我使绊子。

她故意跟装修师傅说,我不满意他们的手艺,

让他们返工;她把我放在客厅的装修图纸扔在地上,说“没用的东西,

占地方”;她甚至偷偷把我选的瓷砖换成了她喜欢的款式,等我发现时,瓷砖已经贴好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找到江月质问,她却一脸无辜:“嫂子,我觉得那款瓷砖更好看啊,

我也是为了你们好。”“为了我们好?你问过我们吗?”我指着墙上的瓷砖,

“我选的是防滑耐磨的,你选的这款又滑又脆,家里有老人小孩怎么办?

而且颜色跟整体风格根本不搭!”“哪有那么多讲究!”江月不耐烦地说,“反正贴都贴了,

你还能敲了重新贴?浪费钱!”我看着她无所谓的样子,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江驰赶过来,

看到这一幕,终于忍不住说了江月两句:“月月,你怎么能随便换瓷砖呢?这是哥嫂的房子,

你得跟他们商量。”“我不是为了好看嘛!”江月委屈地哭了,“哥,你现在胳膊肘往外拐,

只向着嫂子,不疼我了!”姑姑又一次打来电话,把江驰骂了一顿,

说他“娶了媳妇忘了妹”,“不懂得心疼妹妹”。江驰被骂得狗血淋头,

只能又来劝我:“晚晚,算了,瓷砖贴都贴了,就这样吧,再忍忍。”我看着江驰,

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忍了她的好吃懒做,忍了她的指手画脚,

忍了她的挥霍无度,忍了她的小偷小摸,可她却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我告诉自己,

再忍最后一段时间,等装修完,她就必须走。5直到那个周末,新房硬装基本结束,

正在通风。我带着几个装满心爱之物的箱子过去,打算先收拾一下。其中一个箱子里,

装着江驰送我的生日礼物——一台海外限定款游戏机,全球限量500台,

江驰托了好多关系才买到,花了整整三万块。我视若珍宝,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玩,

只想等搬进新家,和江驰一起体验。我把装着游戏机的箱子放在客厅角落,打算先收拾卧室。

可等我忙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客厅时,那个箱子被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我的心猛地一沉,

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疯了似的在屋里翻找,客厅、卧室、书房、卫生间,

每个角落都找遍了,连游戏机的影子都没看见。我颤抖着手拿出手机,

开江月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更新就在十分钟前——她和几个女孩围着我的游戏机笑得花枝乱颤,

配文写着:“新玩具到手,真爽!感谢我哥我嫂,爱你们哟!”那熟悉的白色机身,

独特的蓝色logo,还有机身上我特意贴的小贴纸,我绝不会认错!那是我的游戏机!

那一刻,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指尖凉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

我视若珍宝的东西,在她眼里不过是随手拿走的“玩具”;我和江驰的心意,在她看来,

不过是她向朋友炫耀的资本。我立刻发消息质问江月:“江月,

你凭什么不问自取拿走我的游戏机?!”五分钟后,她发来一段不耐烦的语音,

语气嚣张又理所当然:“哎呀嫂子,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我看你放那儿也是放着,

就拿来跟姐妹玩两天。你那么有钱,还在乎这个破游戏机?太小气了吧。”小气?

我看着这两个字,气得几乎笑出声。一个游手好闲、心安理得啃亲的人,居然有脸说我小气?

她花着我们的钱,用着我们的东西,现在还偷拿我们的宝贝,反过来指责我小气?

我当即把截图和聊天记录发给正在加班的江驰:“江驰,你自己看。这一次,我受不了了。

今天这事,你要么让她把游戏机完好无损地还回来,要么我们报警!”江驰脾气好,性子软,

总是想着“一家人”,可他极其护短,尤其是对我。看到消息后,他立刻给江月打电话,

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不到十分钟,江月发来消息:“行了行了,还你就是了,

至于让你男人来吼我吗?搞得像我抢了你什么宝贝似的,不就是个破游戏机吗?”第二天,

江月把游戏机送了回来。她一脸不情愿地把裸机塞给我,转身就要走。我下意识地检查机身,

心瞬间凉了半截——崭新的白色外壳上,一道又深又长的黑色划痕触目惊心,

像是被钥匙恶意划过;机身侧面的接口处,还有明显的磕碰痕迹;我尝试开机,

屏幕闪烁了两下,就彻底黑屏,再也没了反应。“江月!”我叫住她,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你偷拿我东西就算了,还把它弄成这样!你必须给我赔!”她立刻转过身,

尖叫着反咬一口:“谁偷了!我就是拿来玩玩!而且它本来就有问题,玩两下就黑屏了,

是你自己买的次品,想赖我?”“次品?”我怒极反笑,

当着她的面点开她昨天发的朋友圈截图,怼到她眼前,“那你解释一下,

你昨天拍照炫耀的时候,这台‘次品’为什么能正常亮屏,还显示着主界面?

你是不是以为我瞎?”江月的脸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铁证如山,

她无法辩驳。她憋了半天,恼羞成怒地推开我的手机,大声喊道:“玩玩磕磕碰碰很正常!

坏了大不了赔你一个!为了个破游戏机没完没了,你是不是有病?真小气!”“赔?

你拿什么赔?”我冷冷地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台机器是海外限定款,

全球一共五百台,现在有钱都买不到!就算能买到,也要三万块!你拿得出来吗?”三万块。

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在江月耳边炸开。她的脸色由惨白转为青紫,

嘴硬道:“谁知道真的假的,你吹牛吧!”“吹牛?”我把江驰当初付款的截图调出来,

直接怼到她脸上,“自己看清楚,一分不少。”她死死盯着那个数字,

眼里的嚣张终于被一丝恐慌取代。但她依旧不肯服软,翻了个白眼,嘟囔着“小气鬼”,

用力摔门而去。“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我心脏都跟着一颤。我握着那台彻底报废的游戏机,

心冷得像一块冰。这不仅仅是一台游戏机,那是江驰为了给我惊喜,托了无数关系,

熬了好几个通宵才抢到的心意。可现在,这份珍贵的心意,被江月轻飘飘地毁了。

6江驰从工地赶回来时,我正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地上,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满眼的空洞。

他风尘仆仆,安全帽还夹在腋下,看到我通红的眼圈和手里那道刺眼的划痕时,

他脸上的疲惫瞬间被一层阴沉的怒火取代。我再也撑不住,把脸埋进膝盖,

压抑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来。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先来抱我,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

拿起那台报废的机器,只看了一眼,便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他姑姑的电话,按下了免提。

电话接通,他连寒暄都省了,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姑,月月把我给晚晚买的游戏机弄坏了。

三万块的东西,现在要拿去修。你们看怎么处理?”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随即,

姑姑尖锐刺耳的声音像钻头一样钻了出来:“江驰!你什么意思?你长本事了是吧?

为了一个破游戏玩意的,跑来跟你亲姑姑要钱?月月是你妹妹!她又不是故意的!

”“再说了!你那个媳妇也忒小气了!还没进门呢,就为了个破机器搞得鸡飞狗跳!

你现在买了房,出息了,翅膀硬了是不是?你忘了你小时候是谁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

我告诉你,你那房子,我们月月住两天怎么了?她是你唯一的亲表妹,

那房子就该有她半个房间!”“该有她半个房间?”江驰忽然笑了,那笑声短促又冰冷。

他慢慢重复着这句话,眼里的最后一丝温情彻底熄灭。他利落地挂断电话,蹲下来看着我,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疲惫和决绝。“晚晚,我错了。”他声音沙哑,“我总想着是一家人,

忍忍就过去了。现在我才明白,跟豺狼虎豹讲什么亲情,简直就是个笑话。”他伸手,

擦掉我脸上刚滚落的泪珠,动作很轻,眼神却像工地上的钢筋一样冷硬。“这五年,

我在工地上什么人都见过。有为了几万块工程款打得头破血流的,

也有为了偷工减料把人命当儿戏的。我一直以为,家是最后一块干净地方,

没想到最恶心的蛆,就出在自己家里。”他深吸一口气,

紧紧握住我的手:“这种喂不熟的白眼狼,这次要是不一次性断干净,

我们这辈子都别想安生。”7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件事只是开始。

我的手机在江氏家族群里被@得不停。点开一看,是江月发的数百字小作文,

把自己塑造成了无辜受屈的小白花。“各位长辈,我真的太委屈了。我好心帮哥嫂监工装修,

每天起早贪黑实际上睡到中午,累死累活,就因为借用了嫂子的一个游戏机玩两天,

不小心弄坏了,我都承诺赔偿了,嫂子却不依不饶,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小偷,

还要把我赶出去……”“我知道,哥娶了媳妇,心里就没我这个妹妹了。在嫂子眼里,

我终究是外人,一个游戏机居然比十几年的亲情还重要!我现在真的好难过,

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人,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该好心来帮忙……”小作文下面,

还配了一张她红着眼圈的自拍,看起来委屈巴巴,不知情的人看了,

只会觉得我这个做嫂子的刻薄无情。一石激起千层浪。

那些只在过年见过一两面、平时根本没联系的七大姑八大姨,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

纷纷跳出来指责我。“江驰媳妇,你太不懂事了!月月还是个孩子,小孩子爱玩是天性,

弄坏东西赔了就是,你至于这么凶她吗?”“就是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一个游戏机而已,

坏了再买一个就是了,犯得着闹得这么僵?太伤和气了!”“现在的年轻人啊,越来越自私,

眼里只有钱,根本不把亲戚情分当回事!江驰,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媳妇,

不能让她这么欺负你妹妹!”“姑姑也真是可怜,养了这么个懂事的女儿,

结果被嫂子这么欺负,换作是我,肯定受不了!”屏幕上滚动的指责像一把把钝刀,

割得我体无完肤。我看着那些颠倒黑白的言论,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冰凉。

他们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知道江月是怎么折腾我们的装修、怎么挥霍我们的血汗钱、怎么偷拿我的东西还倒打一耙的。

他们只凭着江月的一篇小作文,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我指指点点,这就是所谓的“亲情”?

旁边的江驰一直沉默着,脸色阴沉得吓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手机壳都快被他捏碎了。他拿过我的手机,编辑了许久,

然后一连串图片和文字被狠狠甩进群里。第一张是游戏机的购买记录,

清晰显示着“海外限定款,价格30000元”的字样;第二张是官方客服的维修报价单,

“预估维修费用12000元”被红圈醒目标出;第三张是江月炫耀游戏机时的朋友圈截图,

配文“新玩具到手,真爽”;第四张是我和江月的聊天记录,她承认“不问自取”,

还指责我“小气”。最后,他艾特全体成员,语气冰冷决绝,没有一丝余地:“林晚的东西,

就是我的东西。她爱惜的,我比她更爱惜。谁弄坏的,谁就原价赔偿。一万二维修费,

三天内到账,少一分都不行。要是再有人不分青红皂白指责晚晚,以后这个亲戚,

就没必要做了。”群里瞬间死寂一片。那些刚才还义愤填膺的长辈们,此刻集体失声,

再也没人敢说一句话。近五位数的维修报价,加上无可抵赖的证据,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扇在了他们脸上。我看着身边下颌线紧绷的江驰,心里的火气与委屈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的寒意。我知道,对江月这种贪得无厌的人,一味的忍让和妥协,

只会让她得寸进尺。这一次,我不能再忍了。8一个大胆而周密的计划,

在我脑海里悄然成形。我轻轻握住江驰冰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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