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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言的意思

似水流年梦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蚀言的意思大神“似水流年梦”将夏沫林序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序章:阴影滋生这座城市像一头疲惫的巨在黄昏的烟霞中喘霓虹灯次第亮试图驱散黑却只在玻璃幕墙上投下更多扭曲的光林序穿行在熙攘的人流感觉自己像一枚卡在齿轮间的沙与这座高效运转的都市格格不林三十一曾是《城市探真》杂志的明星调查记如“明星”二字早已蒙一切都源于三年前他对康源制药的那次深度调证据链在关键时刻断关键线人反他的报道被认定为“严重失...

主角:夏沫,林序   更新:2025-10-31 20:0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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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阴影滋生这座城市像一头疲惫的巨兽,在黄昏的烟霞中喘息。霓虹灯次第亮起,

试图驱散黑暗,却只在玻璃幕墙上投下更多扭曲的光影。林序穿行在熙攘的人流中,

感觉自己像一枚卡在齿轮间的沙砾,与这座高效运转的都市格格不入。他,林序,三十一岁,

曾是《城市探真》杂志的明星调查记者。如今,“明星”二字早已蒙尘。

一切都源于三年前他对康源制药的那次深度调查。证据链在关键时刻断裂,关键线人反水,

他的报道被认定为“严重失实”。不仅康源安然无恙,他自己也被杂志社边缘化,

扔到了负责奇闻异事、都市传说的版块,美其名曰“发挥他的探索精神”。

同事们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如同无形的针,刺在他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上。

更深的刺痛来自内心,源于他的搭档,亦是好友的陈启。在那次失败的调查中,

陈启是唯一坚定支持他的人,却在证据断裂后不久,被发现在家中“自杀”。官方结论如此,

但林序从未相信。陈启眼中最后那抹未散的惊疑与不甘,成了林序挥之不去的梦魇。

他总觉得,陈启的死,与那未竟的调查有关,与他有关。这份沉重的负罪感,

成了他此刻坐在嘈杂奶茶店里,

听着对面两个年轻女孩兴奋又恐惧地讨论着最新怪谈的背景音。“……真的!

我闺蜜的同事的表哥就遇到了!在环球金融中心加班,半夜独自坐电梯下楼,

就在里面碰到了!”一个染着粉紫色头发的女孩压低声音,眼睛却亮得惊人。

“那个‘红衣女孩’?”她的同伴紧张地吸了一口奶茶。“对!穿着很旧的红色连衣裙,

头发很长,脸色惨白。她突然就问:‘现在几点了?’”“他回答了吗?”“吓都吓死了,

哪敢回答!听说只要不回答,她就没法带你走。”“带走?去看‘真正的时间’?”“嗯!

网上都这么说,那些回答了她的人,后来……后来都被发现老了几十岁,死了!

”女孩们的声音带着颤,却又洋溢着分享秘密的刺激。

林序面无表情地搅动着面前早已凉透的咖啡。“红衣女孩” ,“真正的时间” ,

“离奇衰老” ……这些关键词像零散的拼图,

在他脑海中与最近整理社会新闻时瞥见的几则讣告隐隐重合。—— “青年程序员猝死,

尸检显示生理年龄逾八十。” —— “七旬老者体征,身份竟是失踪数日的二十三岁青年。

”当时只觉荒谬,归类于网络误传或罕见疾病。但现在,

结合这突然爆火的怪谈……“林老师?”一个清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抬头,是夏沫。

他的实习生,陈启的妹妹。她有着和陈启一样清澈而执拗的眼睛,

此刻那双眼眸里盛满了与年龄不符的忧虑。“林老师,您也听到那个传言了?

”夏沫在他对面坐下,递过来一个文件夹,

“我整理了最近三个月所有类似的非正常衰老死亡案例,一共七起。分布在不同城区,

受害者毫无社会关系交集,但死亡状态……惊人地一致。”林序翻开文件夹,

冰冷的法医照片和文字报告冲击着他的视觉。干枯的皮肤,深陷的眼窝,

稀疏的白发……与身份信息上青春年少的照片形成狰狞的对比。理性告诉他这不可能,

但记者的直觉却嗅到了异常的气味。“你想说什么?”林序合上文件夹,声音有些沙哑。

“我觉得,这不是偶然,也不是疾病。”夏沫前倾身体,声音压得更低,“这些死亡背后,

有某种‘模式’。不是人为的谋杀模式,而是……更抽象,更诡异的东西。哥以前跟我说过,

有些真相,藏在逻辑的背后。”提到陈启,林序的心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他避开夏沫的目光:“做好分内的事,这些怪力乱神,少碰。”夏沫看着他,眼神复杂,

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然而,几天后的深夜,

当林序还在为康源制药那条断掉的线索焦头烂额时,手机屏幕骤然亮起,

是夏沫发来的一条加密信息。解密后的内容只有短短一行字,

却让他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他们在用我们的恐惧制造怪物。林老师,小心“言蚀”!

“言蚀”?一个从未听过的词,带着不祥的质感。他立刻回拨夏沫的电话,已是关机状态。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攫住了他。他想起夏沫这几天反常的忙碌,想起她提及“模式”时的认真,

想起她眼中那份与陈启如出一辙的执拗。夏沫失踪了。林序冲到夏沫的出租屋,门虚掩着,

屋内整洁得过分,仿佛主人只是临时出门。但在书桌最底层的抽屉夹缝里,

他摸到了一个微凉的金属U盘。插上电脑,里面只有一个标记为“档案-零”的文档。

文档内容杂乱无章,充斥着剪报、网络截图、心理学术语和夏沫娟秀的手写笔记。

核心都指向一个概念——“言蚀”。笔记上写着:认知污染体。非物理存在,

源于集体潜意识中的负面情绪恐惧、谎言、恶意。规则一:信则有,不信则无。

观察者效应极端化。规则二:恐惧为食,谎言为径。恐惧使其壮大,

流传的谎言塑造其形态与能力。规则三:有名皆实,有形皆妄。

当足够多人相信并赋予其特定名称与形象,它便获得“现实”锚点,但形态不稳定。

关联点:彼岸生物科技?心渊项目?文档的最后,是一张模糊的实验室logo截图,

隐约能辨出“彼岸”二字。彼岸生物科技……林序默念着这个名字,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

他隐约记得,康源制药似乎与这家新兴的生物科技公司有过合作传闻。理性在抗拒,

衰老案、诡异的“言蚀”设定、还有纠缠他多年的制药公司黑幕……这些看似不相干的线索,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串联起来,指向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而夏沫的警告言犹在耳:他们在用我们的恐惧制造怪物。怪物……“红衣女孩”吗?

林序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他拿起外套,走出令人窒息的房间。他需要找到更多线索,

首先要见的,是夏沫笔记中提到的那位,

最早声称目睹“红衣女孩”却侥幸存活的人——一个名叫李志强的心理患者。

城市依旧车水马龙,霓虹闪烁。但林序知道,在这片熟悉的光影之下,

某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阴影正在滋生,而相信它存在的人,已然踏入了危险的领域。

第二章:锚点与食粮市精神卫生中心的气氛,总是比别处更沉滞一些。

消毒水的味道顽强地试图掩盖其他气味,却混合成了另一种独特的、令人不安的气息。

走廊里偶尔传来一两声模糊的哭喊或呓语,很快又归于压抑的寂静。

在李志强的主治医生——一位面带疲惫、眼神谨慎的中年男人——的陪同下,

林序见到了这位“红衣女孩”最早的、也是唯一已知的幸存目击者。

李志强蜷缩在活动室角落的软垫椅子上,双臂紧紧抱着膝盖,整个人缩成一团。

他看起来不到三十岁,但眼里的惊惶和遍布血丝的眼白,让他显得苍老而脆弱。

他时不时地浑身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针扎刺,然后更加用力地蜷缩起来,嘴里念念有词。

“李先生,”林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在他对面坐下,“我是记者林序,

想了解一下你之前的经历,关于……那个穿红裙子的女孩。

”“红裙子……”李志强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林序,瞳孔收缩得像针尖,

“她……她问我时间了!她问了!”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刺耳的尖锐。“你回答了吗?

”林序轻声问,同时按下了口袋里的录音笔。“没有!我没有!”李志强用力摇头,

双手胡乱挥舞,“我不能说!不能说时间!时间是她……是她的绳子!她会顺着绳子爬过来!

把你拉走!拉去看……看那个……”他猛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看什么?”林序追问。“黑洞!全是灰!

什么都没有的时间!永恒的……永恒的‘忘了’!”李志强语无伦次,身体筛糠般抖动,

“她不是女孩!她是……是‘老了’的样子!是‘被忘了’的样子!”林序的心脏微微收紧。

李志强的话虽然混乱,却奇异地与那些衰老死亡的案例吻合。“老了”、“被忘了”,

这仿佛是“红衣女孩”某种本质的、扭曲的呈现。“李先生,冷静点。

”旁边的医生试图安抚。但李志强仿佛被触动了某个开关,他突然扑向前,

枯瘦的手抓住林序的胳膊,力量大得惊人。他凑近林序,

用几乎气声的、却带着撕裂般力度的声音嘶吼:“名字是锚点!不能叫她的名字!

不能想她的样子!你一想,她就有了!你一说,她就来了!”“恐惧是食粮!你的怕!

我的怕!所有人的怕!都在喂她!她吃得越多,就越真!越强!

”他的指甲几乎掐进林序的肉里,眼中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恐怖。“谁在喂她?

”林序忍着不适,紧盯他的眼睛,“彼岸公司吗?‘心渊项目’是什么?

”“彼岸……彼岸……”李志强重复着这个词,眼神变得更加混乱和恐惧,“他们在挖!

往心里挖!把怕挖出来!做成……做成怪物!对!怪物!‘言蚀’!说话的腐蚀!说出来的,

就成了真的噩梦!”他突然松开林序,抱头尖叫起来,医护人员连忙上前将他控制住,

注射了镇静剂。在陷入昏睡的前一刻,李志强用最后一丝力气,

指向房间角落那面光洁的墙壁,嘶声道:“她……她在镜子里……看……”林序顺着看去,

墙上空空如也,只有他自己略显苍白的倒影。离开精神卫生中心,傍晚的风带着凉意,

吹在林序身上,他却感觉不到丝毫清爽。

的话语在他脑中回荡:“名字是锚点”、“恐惧是食粮”、“他们在挖怕”、“做成怪物”。

这一切都指向夏沫留下的那个词——言蚀。理性依旧在挣扎,

试图用集体癔症、心理暗示来解释。但李志强的恐惧太真实,那些衰老死亡的案例太具体,

夏沫的失踪太巧合。更重要的是,陈启的死,像一根刺,时刻提醒他,

表象之下必有更深层的暗流。他需要证据,更直接的证据。夜色渐深,

林序因为思考李志强的话而错过了高峰期,不得不搭乘接近午夜的地铁回家。

这条贯穿城市东西的线路,在深夜显得格外空旷。站台上只有零星几个疲惫的归人,

灯光白得刺眼,将影子拉得长长的。列车进站,带着金属摩擦轨道的轰鸣。车厢里空荡荡的,

只有林序,以及远处一个靠着车门打盹的醉汉。他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下,

玻璃窗映出他疲惫的身影和车厢内部模糊的倒影。列车启动,在隧道中穿行,

窗外是飞驰而过的黑暗,偶尔有信号灯划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光痕。单调的噪音催人欲睡,

林序揉了揉眉心,试图理清思绪。就在这时,他无意间瞥向对面车窗。

在那一晃而过的、因隧道墙壁反射而略显清晰的玻璃倒影里,他看到了——不是他自己。

在他座位的倒影旁边,多了一个小小的、穿着红色连衣裙的身影。看不清脸,

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红色的裙子在飞驰的倒影中像一滴凝固的血。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在晃动的、不真实的倒影世界里,与他同处一个“车厢”。

林序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跳动。

他猛地扭头看向自己身边的实际空间——空的。除了冰冷的塑料座椅,什么都没有。

他再急速转回头看向车窗。那个红色的模糊身影,依旧在那里。甚至,在他看过去的瞬间,

那团模糊的、应该是头部轮廓的阴影,似乎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李志强的嘶吼在他耳边轰鸣:“信则有!不信则无!

”他相信了吗?从他开始调查,从他看到夏沫的笔记,从他听到李志强的疯话开始,

他内心深处,是不是已经埋下了“相信”的种子?恐惧,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

他感觉车厢里的温度骤降,空气变得粘稠。那红色的倒影,似乎更清晰了一点点。

他甚至能隐约分辨出裙子的样式,很旧,带着某种不合时宜的款式。不能看!不能想!

李志强说过,名字是锚点,恐惧是食粮!林序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死死盯住车厢内的广告牌,

大口呼吸,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理智。

“不存在……是幻觉……是疲劳产生的幻觉……”他在心里反复默念,试图用理性构建堤坝,

阻挡那名为“相信”的潮水。列车轰隆着驶入下一个站台,明亮的灯光瞬间涌入车厢,

驱散了隧道内的昏暗。林序几乎是立刻再次看向车窗。倒影里,只有他自己,脸色惨白,

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那个红色的身影,消失了。他瘫软在座椅上,内衣已被冷汗浸透。

刚才那一刻的惊悚,真实得不容置疑。不是因为看到了什么实体,

而是那种被某种无形之物“注视”的感觉,那种理性世界出现裂痕的崩塌感。“信则有,

不信则无……”这条规则,在他这里,第一次、也是无比清晰地应验了。因为他半信半疑,

所以他看到了“迹象”,但或许因为他还未完全相信,所以“她”并未完全显现,

并未向他提问。列车再次启动,广播报出他该下车的站名。林序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车厢,

站在灯火通明的站台上,他才感觉到一丝虚幻的安全感。他回头望去,列车缓缓驶离,

空荡的车窗像一排排黑洞洞的眼睛。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盯上他了。

而在他手机自动推送的本地怪谈论坛的更新里,“红衣女孩”的传说,

悄然多了一个新的变体:警告升级:如果你在电梯里看到她却不回答,她会一直跟着你,

穿过镜子,穿过倒影,直到你忘记自己是谁……恐惧在滋养,谎言在编织。

“言蚀”正在城市看不见的血管里,随着流言与恐惧,悄然壮大。

第三章:临时同盟李志强的嘶吼和地铁玻璃上那一抹转瞬即逝的红色,

像病毒一样侵入了林序的思维。他不再是旁观者,他成了“信”的人,

也因此被拖入了这片认知的泥沼。理性构筑的世界观出现了裂痕,

而恐惧正试图顺着裂缝疯狂滋生。他知道,单枪匹马闯入这片迷雾,结局只会和李志强一样,

或者更糟——像那些无声无息衰老而死的人。他需要帮手,需要一个能在他探索实体世界时,

为他厘清网络虚空中那些扭曲线索的人。夏沫的加密日记里,除了“言蚀”和“彼岸”,

还有一个关键的名字——“Echo_Ken”。一个在隐秘网络论坛上,

以挖掘各种企业黑料和破解数据加密而小有名气的黑客。夏沫在笔记里标注:“技术可靠,

动机成疑,可用但需警惕。”通过论坛层层的加密信息和复杂的验证流程,

林序终于在城郊一个堆满电子废料、弥漫着泡面和焊锡气味的出租屋里,见到了阿Ken。

他比林序想象中更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穿着印有嘲讽意味字符的T恤,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疏离和一种……被世界辜负后的愤世嫉俗。“所以,

你就是那个让夏沫着了魔的记者?”阿Ken叼着能量棒,双脚翘在堆满电路板的工作台上,

懒洋洋地扫视林序,“她说你在追查的东西很危险,不是普通的黑心企业。”“她失踪了。

”林序开门见山,将夏沫的加密信息和自己遭遇的诡异情况,隐去最超自然的部分,

简要告知。他重点强调了“彼岸公司”和其旗下的“心渊项目”,

以及那些与怪谈高度重合的离奇死亡。阿Ken听完,嗤笑一声:“衰老几十年?

认知污染体?林记者,你这套说辞拿去写地摊文学倒是合适。”“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

”林序耐着性子,“但夏沫相信,而且她因此不见了。那些死亡案例是真实发生的。

我需要你帮我查‘彼岸公司’和‘心渊项目’的底,查他们的数据流向,

查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报酬呢?”阿Ken直截了当,“我可不搞慈善。

”“夏沫是你朋友。”林序盯着他。阿Ken的表情有瞬间的凝固,

随即变得更为冷硬:“朋友?在这见鬼的网络世界里,这个词廉价得很。

她只是偶尔给我提供点有趣的‘料’而已。”但林序捕捉到了他那一闪而过的细微波动。

他换了个方向:“那就当是一笔交易。帮我找到真相,关于‘彼岸’,

也关于夏沫失踪的真相。作为回报,如果我最终能写出报道,所有基于你提供信息的收益,

分你三成。而且,你不想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存在……某些我们无法理解的东西吗?

”最后这句话,似乎触动了阿Ken某根神经。他沉默了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键盘,

发出嗒嗒的轻响。“好吧,”他终于开口,眼神里多了点探究的兴趣,

“就算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不过事先声明,如果我发现你只是在嗑药产生了幻觉,

或者这是个圈套,我会立刻消失,顺便让你的电脑变成砖头。”临时同盟,就此达成。

接下来的几天,林序负责线下追踪。他利用记者身份,走访了几位衰老死者生前的社交圈,

试图找到他们与“彼岸公司”或其“心渊项目”可能存在的、哪怕最微弱的联系。

结果令人沮丧,这些受害者如同散落的沙子,彼此毫无关联,

热点项目“心渊”一个宣称旨在缓解压力、改善睡眠的公益健康项目更是风马牛不相及。

而阿Ken在数据世界的进展则快得多。“有点意思,”深夜的视频通话里,

阿Ken的声音带着兴奋的疲惫,“‘彼岸’的防火墙做得相当漂亮,

几乎能媲美某些国家级机构了。‘心渊项目’的表层数据干净得像蒸馏水,

就是些普通的心理健康问卷调查、脑波放松训练记录。”“但是?”林序知道一定有转折。

“但是,他们的数据吞吐量大得不正常。尤其是夜间。

”阿Ken调出一个复杂的网络流量图,上面布满了峰谷线,“看这些峰值,对应的时间段,

正是都市传说最活跃、人们潜意识防备最松懈的时候。而且,有大量加密数据流,

指向几个……非官方的服务器节点,位置隐藏得很好,

用的是一种我都没见过的混合加密协议。”“能破解吗?”“需要时间,而且风险很高,

容易触发警报。”阿Ken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古怪,“更诡异的是,

我在追踪这些数据流的路径时,发现它们似乎……不仅仅是在传输数据。”“什么意思?

”“它们像是在‘共鸣’。”阿Ken试图找到一个准确的词,“网络上的讨论热点,

关于‘红衣女孩’的恐惧情绪波动,似乎能隐约影响到这些数据流的强度和方向。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以这些恐惧情绪为食,而这些数据流,是喂食的管道。

”林序背后泛起寒意。李志强的话再次回响:恐惧是食粮!“还有,”阿Ken压低了声音,

“我尝试用爬虫抓取所有与‘红衣女孩’相关的网络信息,分析IP聚集地。你猜怎么着?

有几个异常活跃的、散布恐惧信息的IP,经过多层跳转后,

最终源头……指向了‘彼岸公司’内部的几台设备。”他们在用我们的恐惧制造怪物。

夏沫的话得到了侧面印证。“彼岸公司”不仅在研究,

更在主动地、有意识地播种和培育恐惧!“找到那些服务器的物理位置,

或者拿到‘心渊项目’参与者的真实实验数据,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林序沉声道。

“我正在尝试绕开他们的主要防御,找到一个后门。”阿Ken揉了揉发红的眼睛,

“给我点时间,另外,我需要更高级的算力……”就在这时,

视频那头的阿Ken突然僵住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的某个副屏幕。“Ken?怎么了?

”林序感到不妙。阿Ken没有回答,他的脸色在屏幕光线的映照下,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他瞳孔放大,呼吸变得急促。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手指颤抖着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

似乎想放大副屏幕上的图像。林序看不到他那边的具体画面,

只能急切地问:“你看到什么了?”阿Ken猛地向后一仰,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

连带椅子一起摔倒在地。视频画面剧烈晃动,然后中断。林序的心沉了下去。

他连续拨打阿Ken的电话,无人接听。几小时后,

n的、语序混乱的文字信息:我看到了……她在摄像头里……看着我……她笑了……林序,

那东西……它是活的!它在通过网络看我们!

……我刚刚……想不起密码了……忘了我为什么要查这个……救我……林序握紧手机,

指节发白。阿Ken在入侵过程中,显然触动了某种更深层的东西,

并且直接遭遇了“言蚀”的影响——不是通过模糊的倒影,而是通过数字世界的“眼睛”。

精神污染已经发生,阿Ken正在迷失,记忆混乱是开始的征兆。

他必须尽快找到解救阿Ken的方法,而唯一的希望,

似乎就在于更深入地闯入“彼岸公司”的核心,找到“言蚀”的源头,或者至少,

找到它运行的机制。线下的调查必须加速了。他想起了夏沫笔记中提到的,

与“彼岸公司”有合作关系的几家心理咨询中心。那里,

或许是“心渊项目”接触普通人的前端,也是可能找到破绽的地方。深渊已经回响,而他,

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向下。第四章:情绪萃取阿Ken失联前的最后信息像冰冷的毒蛇,

缠绕在林序的心头。“她在摄像头里……看着我……”,“记忆……乱了……”。

数字世界也不再安全,“言蚀”的污染竟然能通过光纤与代码蔓延。

这超出了林序最坏的想象。时间不多了,为了阿Ken,也为了失踪的夏沫,

他必须冒险深入虎穴。根据夏沫笔记和阿Ken之前搜集的信息,

林序选择了“静心港湾心理咨询中心”。这家中心表面上是提供高端心理健康服务,

暗地里与“彼岸公司”的“心渊项目”有深度的数据共享和“治疗合作”。

——一个因报道压力导致长期失眠、伴有轻微焦虑和创伤闪回源于搭档自杀的调查记者。

这个身份半真半假,足以引起咨询师的“兴趣”,

也为他可能出现的“异常反应”提供了合理的解释。

“静心港湾”坐落于一栋现代化写字楼的高层,环境静谧,装修是柔和的莫兰迪色调,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薰气息,与门外喧嚣的城市仿佛是兩個世界。然而,林序一踏入这里,

就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仿佛那些柔和的色彩和舒缓的音乐都在试图掩盖某种深层的不安。

接待他的是一位姓王的女咨询师,约莫四十岁,戴着无框眼镜,笑容专业而疏离。

在进行了长达一小时的标准化问询和几份心理量表测试后,

王咨询师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林先生,您的焦虑指数和PTSD倾向都很明显,

尤其是关于您搭档的‘创伤性记忆’在持续影响您的睡眠和认知状态。”她推了推眼镜,

“我们常规的谈话治疗可能见效较慢。

我建议您尝试我们与‘彼岸生物科技’合作的‘心渊项目’下的深度放松与记忆整合疗程。

这是一种非侵入性的物理疗法,能有效帮助您平复过度活跃的杏仁核,并梳理负面记忆。

”“物理疗法?具体是?”林序表现出适当的谨慎和好奇。

“我们使用一种名为‘情绪萃取仪’的设备。

”王咨询师引着他走向内部一个更私密的治疗室,“它通过采集并分析您的脑波和生理数据,

匹配特定的频率共振,帮助您的潜意识‘释放’那些被卡住的、负面的情绪能量,

比如恐惧、愧疚和不安。”释放情绪能量? 林序立刻想到了李志强嘶吼的“他们在挖怕”!

以及夏沫笔记中可能提到的“情绪萃取”。治疗室里灯光昏暗,

中央放置着一张看起来极为舒适的躺椅,旁边是一台造型流畅、充满科技感的银色设备,

上面布满了细小的指示灯和传感器。设备连接着一个硕大的、但看起来是封闭式的头戴装置。

“请放松躺下,林先生。我们会为您佩戴传感器,整个过程您只会感到轻微的放松和倦意,

就像做了一场梦。”王咨询师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引导性。林序依言躺下,

冰冷的传感器贴在他的太阳穴和手腕上。当那个头戴装置罩下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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