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内,江家人正西处去找江覆舟,这天可是与上官家联姻的日子,要是新郎没来的话,他们怎么给上官家交代啊。
“逆子,真是气死我了。”
江渊捂着胸口,眉头拧成一团,呼吸也比平常急促了两倍。
“要让我找到他,非打断他的腿。”
站在江渊身旁的林霜,也是江覆舟的后妈,眉眼舒展,脸上的笑容快透出粉底露出来,可她忍住了。
“这孩子,平时不着调也就罢了,可今天与上官家联姻啊。”
林霜漫不经心,故意抱怨着。
预定的婚礼时间己经到了,主持人按照预定的计划,慢慢走上台。
台下的观众纷纷注视着台上,全场安静无声,只是听着司仪说些耳朵都要起老茧的话术。
时间己经过了三十分钟,司仪眼睛就没离开过门口,像是在等什么。
江渊再也坐不住了,他才刚起身,一架私人飞机便落在酒店门口。
一双精致白皙的腿缓缓站稳在地,整个人如同发光一般站在门口,但最引人注意的并不是这么可人的美人。
而是她手上的绳子,绳上还拴着一个人,她的手动弹一下,身后的江覆舟便不受控制下了飞机,站在她的身边。
上官鹤语侧着身子,依靠在江覆舟身旁,抽出早己准备好的刀,割断了连接两人的绳子。
上官鹤语笑意盈盈,像是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主动拉起了江覆舟的手,“来都来了,顺便结个婚呗!”
她给他下了药,能听别人话的药。
两人挽着手,缓缓走入酒店。
刚气急站起来的江渊看到这一幕,长舒一口气,对这个景象很是满意。
同时见到这场景的林霜瞬间不镇定了,对着安排事儿的秘书小声斥责:“不是叫你把人弄醉,放在酒吧里吗?
怎么办事的?”
秘书愕然,谁叫这上官鹤语带着好几百人把酒吧围了,为了不暴露身份,也只能走了,这也不能怪他。
……江宅内,上官鹤语坐在床边,呆呆看着靠在床上的江覆舟。
药效退去,江覆舟缓缓睁开眼,打量着床前的女人,眼神里的杀意快透出他深邃的眸子。
上官鹤语也同时看向他,“醒了?
老公。”
她嘴角带着浅笑,声音清甜,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要不是看见她亲手逼迫自己喂了药,他肯定会被上官鹤语清纯的外表所骗。
江覆舟揉着太阳穴,烦躁的情绪赫然挂在脸上。
上官鹤语命令江家保姆端来一碗粥,上官鹤语接过粥,缓缓走向江覆舟。
“老公,忙碌了一整天,饿了吧,快喝粥。”
她将粥递在江覆舟身前。
保姆也很知趣,缓缓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江覆舟假意去接,就在两人双手交会时,他的手故意没拿稳,滚烫的粥从碗中滑落在上官鹤语白皙的手上,温度的***着她的手,迫使她伸了回去。
“啪------”粥连带着碗掉落在地上,在空荡的房间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的手瞬间红成一片,但她还是忍着手上的灼烧感,挤出了笑脸。
“给你下药确实是我的不对,我给你道歉,行不行?”
江覆舟脸上显出不屑,这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
随即,他低头抽出一份文件递给了上官鹤语,“签了吧!”
她本以为是婚内协议或者某种奇怪的要求,只要不过分她就同意。
可接过来,才发现是离婚协议,刚结婚不到一天就离婚?
她不同意。
况且,这份文件上的名字是早己签好的,意图太明显,江覆舟本就不想与自己结婚,要不是自己去绑着他结婚,恐怕现在的她早己经成为全上江的笑柄了。
“江覆舟,离婚协议签不了,你想怎么着吧?”
上官鹤语气急,脸上的笑容僵在空气中,手紧紧捏着文件。
“真是不可理喻,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有你后悔的。”
江覆舟见上官鹤语完全没有离婚的想法,也懒得与她沟通,撂下几个字就向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上官一眼,“对了,这个协议你什么时候签,我就什么时候回来。”
他的言外之意她很清楚,可她无所谓。
她要的只是联姻,联姻对象是谁她并不在乎。
至于他回不回家,她也不关心,不回家最好,在家反而碍眼。
上官鹤语摊了摊手,眼神好像在说:“爱回不回,老娘不在乎。”
门被‘哐当’一声关上。
“终于清净了。”
上官鹤语完全不受影响,美美泡了个澡,惬意的躺在柔软的超大双人床上。
刚要闭上眼,手机便弹出消息。
“姐,你快看头条。”
上官鹤语点开一看,上面多数是报道今天婚礼的事情。
“震惊,江家欲逃婚,上官家亲自去抓人。”
“新郎婚礼上全程面无表情,眼里没光。”
“联姻会有真爱吗?”
……她才刚看没几分钟,这些消息的热度便被撤了下来,随之而来的头条是“江氏股价大涨”,“上官企业市值突破新高”……她的表情很淡然,懒散地伸了伸腰,似乎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关灯,准备睡个美容觉。
“砰,砰砰,砰砰砰……”门外传来敲门声。
“鹤语啊,我来看看你。”
门外是江覆舟后妈的声音。
上官内心虽不情愿,也只能耐着性子去开了门。
“妈,是有什么事吗?”
上官挤出微笑。
林霜满脸欣赏的看着上官,余光却看向了屋内。
“嫁给覆舟,让你受委屈了,我来看看你,你还好吧?”
林霜视线落到上官鹤语的手上,一圈红晕格外吸引人。
上官下意识用袖子去挡,脸上多了几分委屈,“妈,没事的。”
她的声音小了几分,连带着几分哽咽的气息。
林霜故作生气,对着空气开始指责:“你说覆舟平时不在家也就罢了,现在你都嫁到江家了,他还出去,简首不像话。”
她绘声绘色说着江覆舟的“罪行”。
以上官鹤语的经验来说,这个时候,自己的婆婆不应该立刻安慰自己的儿媳?
而她却变相着说江覆舟的不好,离间的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