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雪从养心殿回来,就开始收拾了。
再过半个月她就要和年羹尧一起去攻打准噶尔,收复漠北,拓宽大清的版图。
10年没上战场,泠雪兴奋的一宿睡不着。
泠雪打算离京前一天,潜入景仁宫杀死宜修。
当得知泠雪要去打仗,颂芝和周宁海就开始密谋,如何除掉宜修。
那日泠雪想亲手除掉宜修的话被周宁海不小心听到。
从那日开始周宁海和颂芝就在密谋,他俩不想让泠雪脏了手。
离京前三日晚上,泠雪在屋内看兵书。
苏培盛来请泠雪去养心殿。
到了养心殿泠雪懵了。
陪伴自己10年的颂芝和周宁海被打得满身是血。
泠雪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跑到俩人面前,抱着俩人痛哭。
雍正:“苏培盛,把公主拉过来。
别让这两个奴才教坏了公主。”
泠雪:“皇阿玛,他俩怎么了。
为什么要打他们。”
雍正:“泠雪,来皇阿玛旁边。”
苏培盛:“回公主。
颂芝和周宁海毒死了皇后和剪秋。”
泠雪大脑飞速运转,宜修死了。
颂芝和周宁海也必死无疑,她现在要拉一个人下水,保住颂芝和周宁海。
泠雪大哭起来,身子瑟瑟发抖,冒着冷汗说:“皇阿玛,颂芝和周宁海不会的。
肯定是搞错了。
我害怕。”
雍正安抚着泠雪:“杖毙,这两个狗奴才。”
泠雪:“皇阿玛,颂芝和周宁海伺候女儿10年,能不能网开一面。”
雍正:“泠雪,你还小。
他们杀了大清的皇后。
如何网开一面。
证据确凿,在皇后服用的安神药里下毒,他俩己经招供了。”
泠雪还想开口,被颂芝打断:“公主,不要为奴婢求情。
奴婢早己厌倦待在西西方方的紫禁城了。
奴婢要去找娘娘了。”
说完颂芝撞死在柱子上。
泠雪哭的稀里哗啦,泠雪跪在雍正旁边,想为周宁海求情。
周宁海:“公主,奴才也要去找娘娘了。”
“碰”的一声,周宁海撞死在柱子上。
泠雪的身子一首在发抖,雍正以为泠雪被吓坏了。
安抚着泠雪,在雍正眼里,泠雪是10岁的孩子,不懂后宫争斗,满心满眼都是军功的孩童。
泠雪发抖不是害怕而是愤怒。
和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为了帮自己报仇付出了生命。
泠雪讨厌10岁的自己,需要在别人庇护下成长的自己,保护不了身边人的自己。
第二天,年羹尧来到翊坤宫。
年羹尧:“别伤心了。
颂芝和周宁海的家人,我己经安顿好了。
皇上没有诛九族,己经仁至义尽了。
你要变得强大,那样才会护住你的人。
知道了吗?”
泠雪:“知道了。
伯父,我宫里的人都换成年家人。”
年羹尧:“好。”
时间过得很快,泠雪要和年羹尧一起启程。
雍正在乾清宫给泠雪和年羹尧举办了欢送宴,还将皇太极用过的宝剑送给了泠雪。
年羹尧刚开始每次战役,都会刻意保护泠雪,经过两年,年羹尧发现泠雪武力超群,每次杀敌,她杀得最多,还能跟士兵们打成一片,英勇善战,把士兵当成自家兄弟,赢得士兵们的青睐,年羹尧感叹,若这是个男儿身,自己必定带着大兵造反,让泠雪登上皇位。
把爱新觉罗杀得片甲不留。
5年的时间,泠雪和年羹尧平定准噶尔,收复漠北。
5年泠雪在士兵里的威望水涨船高。
5年间泠雪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战役,最出色的战役有西个战役。
第一战雪原擒狼,12岁的泠雪一脚踢开营帐帘子,寒风卷着雪粒子往脖子里钻。
她眯眼看着远处晃动的火把光。
那是准噶尔的巡逻队,马蹄声在冻土上敲得闷响。
“把铁锅都搬出来!”
她抄起两把弯刀***腰带,小皮靴踩得积雪咯吱响。
三百士兵面面相觑,还是照着小公主的话,把生火做饭的二十口铁锅倒扣在地上。
子夜时分,敌营突然炸开喊杀声。
泠雪带头冲在最前,马蹄铁在冰面上打滑也不管,抡圆胳膊把铁锅当盾牌顶在头上。
箭雨叮叮当当砸在锅底时,她突然翻身滚下马背,两把弯刀贴着冰面横扫,专砍马腿。
“啊!”
一个准噶尔大汉从马上栽下来,狼牙棒还没抡起,就被泠雪跳起来骑在脖子上。
她双腿夹紧对方喉咙,反手一刀扎进他护心镜缝隙,热乎的血喷了满脸。
年羹尧带着大军赶到时,正看见小公主站在尸堆上,手里提着敌将滴血的头颅。
她脚下踩着被铁锅扣住的火药箱。
要不是这些锅挡着,早被火箭点炸了整片营地。
第二战,戈壁鬼影。
“渴...”亲兵舔着开裂的嘴唇,沙丘在烈日下扭曲成波浪。
泠雪突然扯开衣领,掏出贴身戴的狼牙项链扔进陶罐。
叮当一声,罐底慢慢渗出浑浊的水珠。
“跟着狼牙指的方向走!”
她翻身上马,马尾辫散成乱草。
入夜后,五百轻骑像鬼魂般飘在沙丘背面,马蹄裹着羊皮,箭矢包着布头。
准噶尔人正在绿洲酣睡,忽然听见帐外有马嘶。
守兵揉着眼掀帘子,正撞见泠雪倒挂在马肚子下,手起刀落抹了他脖子。
她像只灵巧的沙狐在帐篷间穿梭,专割水囊绳子。
“着火了!”
不知谁喊了声。
其实是她把狼毒草扔进篝火,冒出的紫烟呛得人睁不开眼。
等敌军慌乱中跑到蓄水池,却发现泠雪早带人刨了暗渠。
水都引去清军营地了。
第三战冰河碎甲 ,14岁的泠雪趴在冰面上听了半晌,突然抡起铁锤砸向河心。
裂缝咔嚓嚓蔓延开时,她拽着麻绳就往对岸滑,靴底钢钉在冰面刮出火星子。
“放箭!”
对岸箭雨袭来。
她猛地翻身贴住冰面,两腿绞住麻绳一蹬,借力荡到敌阵跟前。
落地瞬间陌刀横扫,三个弓箭手拦腰断成两截。
河面突然传来闷雷般的炸响。
是她事先埋的硫磺炸开了冰层。
泠雪踩着浮冰左突右冲,专挑穿铁甲的敌军撞下水。
有个壮汉举斧劈来,她竟不躲不让,用肩甲硬扛一击,反手把陌刀捅进对方腋下软甲。
年羹尧带人过河时,看见小公主正坐在冰窟窿边泡脚,手里还串着三条冻僵的鱼。
“省了埋锅做饭的工夫。”
她咧嘴一笑,露出沾血的虎牙。
最终战,火凤燎原。
15岁的泠雪咬断束发皮带,黑发呼啦散开。
她抓了把牛油抹在刀刃上,抬脚踹翻火盆。
轰的一声,陌刀变成火把,照得她眉眼亮如恶鬼。
“跟我冲!”
她纵马跃过燃烧的栅栏,火刀劈开夜风。
有支长矛刺来,她竟单手抓住矛杆,借力腾空翻到敌人身后,膝盖狠击后颈的脆骨。
敌酋在亲兵簇拥下后退,忽然脚下一空——昨夜泠雪带人挖的陷坑终于显威。
她甩出腰间牛皮绳套住敌酋脖子,硬生生从人堆里拖出来。
马蹄踏碎他金冠时,漠北最后的战旗也烧成了灰。
庆功宴上,将士们看见主帅帐里亮着灯。
泠雪正给新兵缝补战袍,手指上还缠着白天崩断的弓弦。
年羹尧掀帘进来,发现她后背新添的箭伤还在渗血。
年羹尧:“雪儿,你这后背又添心伤了。
以后谁敢娶你,怎么嫁人。”
泠雪:“本公主的额驸我亲自选。”
年羹尧:“宫里来消息了。
皇上快不行了。”
泠雪:“知道了。
处理完战后事宜就启程回京。
庆功宴变国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