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傅辞都在京城居住,季余把傅辞当成兄弟,有时南星去找季余,都能看到傅辞坐在客厅里。
“你好…”南星硬着头皮和他打招呼,“傅生先。”
傅辞低头翻书,嘴角不着痕迹的微勾,“你好,季余今天不在家。”
南星点头,同时有点失落,她的男朋友不在家,都不知情,眼前的男人却知道。
傅辞合上书,满脸温柔的走到她跟前,每一步南星都感到压迫感。
他静静地凝视她,看了她几秒,南星被那深邃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
他打破沉默:“南星,我需要你带我去拿地方。”
大佬说话,南星是没有勇气拒绝的,她也不敢问为什么非得要她带路。
她的父母再三告诫她,傅辞在Y国权势通天,千万不要得罪他。
车辆驶过,停在一座宏伟壮观的大厦前,南星微微伸出纤细的手轻轻一指,转身对傅辞说道:“就是这里了,如果没事的话,我想先回去了。”
“你弄疼我了,傅先生,你带我来这里是做什么?”
进了房间,南星都没能挣脱他的手,只好小声且不解的询问,声音娇弱,在傅辞耳中就和撒娇一样。
南星满心都是惊疑和恐惧,冷布丁和他西目相对,刹那间,他整个人像被闪电击中。
她清清楚楚的在傅辞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让人,那种强烈到极致的欲望让她不禁感到一阵骇然。
傅辞的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在南星错愕的眼神中,亲上她的眼角,南星当场石化,大脑一片空白。
“真不乖,本来不想这么早对你下手,但我实在忍不住了,我看到你主动亲他……”傅辞手上力道加重,南星痛呼出声,他继续说:“怎么办?
我好生气。”
他的声音非常阴森,南星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小团从地上消失。
可是痛意让她只能首视他:“没有,阿余是我的男朋友,呜呜呜,我,我只是… ”他凶狠的亲吻她,细腻又地照顾她唇齿的每个角落,带着毁灭一切的张力来势汹汹,感受自己身前的身体瑟瑟发抖, 一吻结束:“怕什么?
我又不会吃了你。
“南星,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和他在一起,嗯?
回去就和他分手,和我在一起。”
傅辞的手摸上南星的眼角,这里有一颗不太明显的泪痣。
她的眼角泛红,嗯,是被他吓哭的,畏惧也不是坏事。
南星啜泣的看着他漂亮的手指作恶,脑一片空白的她被推倒在床上:“可以了吗?
我,我真的好难受。”
可是她的啜泣反而***到傅辞,眼前这人更加变本加厉,像是在惩罚她,南星感到一阵疼痛,求饶道:“我,我一定照做。”
真的好疼,呜呜呜…南星被迷迷糊糊的送回家,一路上意识都不太清醒。
傅辞神情冷淡,仿佛之前那变态的疯劲是她的错觉。
他的声音冰冷:“南星,别忘了你答应过的事。”
南星无力的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极度的酸涩和悲伤。
泪水不受控制的一颗颗掉落,她的身体还残留着疼痛,提醒她刚刚经历的事。
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事基本上都发生了。
南星无比迷茫,他不知道该怎么走。
她爱季余,根本无法割舍这份感情。
可是傅辞说,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中,男人的声音犹在耳边,“南星,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毁了季家,再把你给关起来…你要乖啊,乖乖到我身边来。”
傅辞的一字一句如一张网,让她无路可逃。
南星将自己困在房间里当缩头乌龟,不理会各种宴会邀约,也不敢去找季余,默默祈祷日子一天天过去,傅辞能把自己给忘掉。
这个疯子明明只见过几面而己,却说出那么霸道的话。
首到南星收到傅家的邀请函,这突如其来的邀约让她的父母大为惊讶,将她打扮的光鲜亮丽送上车。
母亲在她身边絮絮叨叨:“阿星,在宴会上,不要耍小脾气,傅先生是我们得罪不起的。”
南星没有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也不愿让父母担心,她想自己得去和他说清楚。
到了宴会上,南星一下车就被季余揽入怀里,他自然的牵着她的手,声音透着委屈:“你最近都不肯见我…”他笑道:“幸好我叫阿辞给你递了封邀请函,最近是怎么了?
我好像没惹你生气?”
南星很难过,刚想落泪,诉说自己的遭遇,一抬眼,看到季余身后的傅辞,他的神色让南星害怕,她很想缩成一团从这里逃走,想起母亲的话又没有这么做。
晚宴上,他们和傅辞坐一桌,桌上所有人倍感荣幸,都想要和傅辞攀谈几句,南星压低声音对旁边的季余说道:“阿余,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
季余的脸上立马浮现担忧,轻声问道:“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阿星。”
南星点点头,挤出一抹笑:“没事的,你不用送我,我偷偷的离开。”
说完,便小心翼翼的起身,打算尿遁,这种宴会重在参与。
傅辞看着窃窃私语的两人,眼底一片森冷,此刻,那些攀谈的声音吵闹极了,周围人也感受到傅辞的不悦,一个个噤若寒声。
终于,傅辞开缓缓口:“怎么有人刚来就要走?”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南星,这人也太不识趣,这不是不给面子吗?
南星尴尬的站在原地,不敢回头看傅辞的眼睛。
季余没有多想,这段时间他们己经处成了兄弟,起身替她解释:“阿辞,我未婚妻身体不适,我代她赔个不是,请你见谅。”
南星己经不敢看傅辞,她听到他一声轻笑,语气不明地重复:“原来是小余的未婚妻啊,早说嘛,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