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贵族们都领了自家的孩子陆续离去,只有张家夫妇没瞧见自家孩子,又听到下人说厨房着了火,两人心里一咯噔,互相看了一眼很是心虚啊,“不会又是怀瑾吧”,“不一定,夫人,我们先过去看看”,君家夫妇倒是慌急了,就怕厨房着火伤及孩子,特别是宋夫人,着急忙慌赶来,“云意,子兮,你们看到张小公子没有啊”,兄妹俩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特别是张家夫妇还在场,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他们的哥哥教训了他们儿子,那哥哥岂不是要受非议的,“难道是……”,君伯庸也开始慌张了起来,只有张家夫妇不慌,他们一脸期待,只想知道是不是儿子做的,“不是,父亲,张公子他把咱们家厨房烧了,被哥哥带去祠堂了好像”,听到君子兮这么说夫妇两才松了一口气,反而是张家夫妇就很尴尬了,连忙道歉,“着实抱歉啊大人,我儿顽劣了些,我替小儿向二位道歉”,“是啊,大人,在下愿意赔偿所有损失,望二位见谅”,夫妇俩说着就要庄重行礼,君伯庸及妻子连忙阻止,“无妨,只是孩子无意之举罢了”,宋夫人本就是宽厚温柔之人,哪里会去怪一个孩子。
君家祠堂里只见张怀瑾跪在地上不情不愿地抬着双手,君子珩边狠狠拍打边厉声问道“知道错了没有?”
君家夫妇在门外就听见了想赶紧前去制止,却被张家夫妇连忙拦住,“等一下,等一下大人夫人”,君家人就这样一头雾水得看着听见儿子的惨叫还不赶紧去制止,竟然悄悄的趴看里面的情况,脸上甚至还出现了令人难以理解的惊喜之色的张家夫妇俩。
“噢,所以刚才你们才”,听了张天赐及其夫人的细细陈述,君伯庸及妻子才明白了他们那么做的原因,“张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大人与夫人可否答应”,张天赐故作为难的样子,君伯庸还以为是要请托什么大事情,不得不考量了起来,“若是我能做到,愿力所能及的去做,若是……”,张天赐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那在下就首言了,我与夫人长年在外奔波,没能够好好管教怀瑾,让他做出许多错事来,若不是家中尚且富裕(其实富可敌国),还能够替他善后,不知他会是怎样,今日一见少司命,果然不同凡响,若是大人与夫人能够让少司命日后能够如今日一般替我管教儿子,张某定是感激不尽”,能搭上张家,那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在这贵族掌握财权的国度里,能够强强联合,乃天赐良机,君伯庸确实有自己的小算盘,第一君子珩从出生到现在,像是被人抽走了七情六欲一般,没有任何感情或者情绪变化,虽然天资聪颖,早早的就灵力过人,通过了天灵台(修炼有一百万年的灵力才能通过)的考核,登上了少司命的高位,但他做为父亲希望儿子能像常人一样活着,如今他一见张怀瑾就如此变化之大,打破了他情感感知障碍,若是能够与之交好,又多添了强硬的政治后台,何乐而不为,“若是你是放心,那自然是愿意的,此后我会嘱咐下人,张公子可自由出入家中,就如同自家一般,与我的儿女们就是自家兄弟姐妹,自家人管教自己人,那是应该的”,君伯庸与夫人欢喜不己,张家夫妇亦是如此。
张天赐回去就吩咐了全府上下,如果是君子珩管教张怀瑾,任何人不得插手,若是他们进张府不得任何人阻拦,夫妇俩觉得自己的决定肯定是没错的,放放心心出门了。
张怀瑾这个人吧,其实任何人都可以管教他的,他不会告状,也不会借助家里的势力向任何人复仇,他秉承了君子那一套言行,可惜啊人人忌惮他家中的势力,压根没有人敢动他,那些人只会阿谀奉承他,带他行恶,君子珩不一样,他初见他时,就感觉这个人不老实,他就是想管教他,他没有考虑任何后果,他就想那么做,所以他就做了,尽管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