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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第一章 碎玉初春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在林微手中的绣绷上。

那是一幅即将完成的《松鹤延年图》,针脚细密,意境高雅,

仙鹤的羽毛用了十几种相近的丝线,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栩栩如生。

这是为父亲林翰的五十寿辰准备的贺礼。她熬了整整一个月,指尖被针扎了无数次。

生母早逝,父亲忙于公务,继母柳氏面甜心苦,在这深宅大院里,她唯有谨小慎微,

指望这点孝心能换来一丝立足之地。“小姐,您绣得真好,老爷见了必定欢喜。

”丫鬟春桃在一旁研磨丝线,小声赞叹,眼里却带着一丝忧虑。她家小姐才情品貌皆是上乘,

却因性子过于柔顺,在这府里反倒不如那嚣张跋扈的二小姐林月得脸。林微浅浅一笑,

未及开口,门外便传来一阵喧哗。珠帘哗啦一声被粗暴地掀起,

穿着一身嫣红锦缎裙衫的林月带着几个婆子丫鬟,趾高气扬地闯了进来。“哟,

姐姐还在忙活呢?让妹妹瞧瞧,给父亲准备了什么好东西?”林月话音未落,

手已经伸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去抓那绣屏。林微下意识地护住,身子微微一侧:“妹妹小心,

莫要碰坏了丝线。”她这一躲,更激起了林月的怒气。她本就嫉妒林微这手出色的绣工,

此刻见对方竟敢阻拦,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她假意脚下不稳,“哎呀”一声惊叫,

整个身子撞向林微旁边的茶几。“哐当——!”几上的茶壶杯盏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更要命的是,那壶刚沏好的滚烫茶水,大半泼洒在了那幅即将完工的《松鹤延年图》上。

深色的茶渍迅速晕开,污了洁白的仙鹤,毁了苍劲的青松。林微僵在原地,

看着自己一个月的心血瞬间化为乌有,指尖冰凉。“姐姐!你推我做什么?”林月抢先一步,

倒打一耙,揉着手腕,眼圈瞬间就红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不过是想看看你的绣品,

你若不情愿直说便是,何苦下此狠手?这茶水烫得很呢!”这边的动静早已惊动了主院。

不多时,继母柳玉茹便扶着丫鬟的手,步履从容地走了进来。她身着绛紫色缠枝莲纹褙子,

头戴赤金点翠步摇,容貌端庄,眉宇间却自带一股精明的算计。“怎么回事?大呼小叫的,

成何体统?”她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最后落在林微那张失了血色的脸上。“母亲!

”林月立刻扑过去,泣不成声,“女儿好心来看望姐姐,见她绣品精美,想拿近些观赏,

谁知姐姐她……她竟嫌我手脏,推了我一把,还打翻了茶壶,您看,这绣品都毁了!

”柳氏眉头微蹙,看向林微,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微儿,你是姐姐,

月儿年纪小不懂事,纵有不是,你也不该与她动手。这绣品毁了事小,伤了姐妹和气事大。

更何况,这是给你父亲的寿礼,如此不小心,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我们林家女儿毛手毛脚?

”林微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像浸在了冰水里。她看着继母那“公允”的嘴脸,

看着林月躲在母亲身后那得意的眼神,所有辩解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口。她知道,

说什么都是徒劳。证据?春桃的话谁会信?在场的都是柳氏和林月的人。她缓缓垂下眼睫,

遮住眸底翻涌的屈辱和寒意,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传来的刺痛让她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她不能闹,不能争,在这个家里,无人会为她主持公道。“母亲教训的是,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是女儿一时不慎,冲撞了妹妹,

毁了寿礼。请母亲责罚。”柳氏对她的“识相”颇为满意,点了点头:“既如此,

你便去祠堂跪着反省三个时辰吧。寿礼之事,我自会再为你寻件别的顶上,

总不能让老爷面前失了礼数。”说罢,她安抚地拍了拍林月的手,柔声道:“月儿受惊了,

随母亲回去,让厨房给你炖碗压惊汤。”一群人簇拥着柳氏和林月离去,

留下满室寂静和狼藉。春桃红着眼眶上前,想扶住林微:“小姐,

您明明没有……”“不必说了。”林微轻声打断她,弯腰,

小心翼翼地拾起那幅被污损的绣品,茶水早已冰凉,浸透了绸缎,也浸透了她的心。

松鹤再也无法延年,就像她在这个家卑微的期望,轻易就被碾碎。第二章 寒夜林家祠堂,

阴冷而空旷。一排排黑沉沉的牌位静默地立着,烛火摇曳,映照出幢幢黑影,

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香火气息。林微跪在冰冷的青砖地上,寒气顺着膝盖一点点侵蚀全身。

三个时辰,柳氏是算准了不会要她的命,却足以让她去掉半条命。膝盖从刺痛到麻木,

再到钻心的疼。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但她背脊挺得笔直。身体的痛苦,远不及心中的冰冷。

她想起生母温婉的笑容,想起母亲在时,父亲偶尔会抱着她,教她认字读书。那时,

院子里似乎总有阳光。可母亲病逝不到一年,柳氏便进了门。最初那几年,

柳氏对她还算客气,直到她生下林月和林宏,父亲的目光便更多地投向了那对弟妹。

家中的管事权逐渐落入柳氏手中,她院里的用度开始被克扣,四季衣裳总是迟来,

份例菜蔬也多是冷炙残羹。父亲忙于公务,后宅之事全凭柳氏一言而决。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诉说,但每次话未说完,

便被父亲以“家和万事兴”、“你母亲打理家务辛苦”为由打断。次数多了,她也便明白了。

在这个家里,她是个外人。思绪纷乱间,她忽然感到一阵熟悉的眩晕与心悸,

胃里也隐隐作痛。这感觉近来时常出现,她原以为是跪久了所致,但此刻,

一个冰冷的念头猛地窜入脑海。她想起柳氏身边那个懂些药理的陪嫁嬷嬷,

时常会“关心”她的饮食。想起最近几个月,她的饭菜总是格外油腻,

或者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同于往常的药草气。她原本只当是厨房不用心,

或是自己多心……林微猛地攥紧了拳。她自幼喜读杂书,

生母留下的一本医书孤本更是她偷偷珍藏的宝贝,无人知晓她于此道颇有钻研。

那书里不仅记载了救人之方,也提及了些许害人之物。

这症状……分明是中了某种极隐蔽的寒毒之象!长期服用,会让人体质日渐虚弱,精神不振,

最终缠绵病榻,无声无息地“病故”!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比这祠堂的地砖更冷。

柳氏!她不仅要磨搓她的意志,毁掉她的名声,如今,竟是连她的性命也不肯放过了吗?

恐惧像藤蔓般缠绕住心脏,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冷静。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隐忍换不来生路,只会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三个时辰终于熬到。当春桃哭着搀扶她起身时,

林微的双腿几乎无法站立。回到自己僻静的小院,春桃打来热水为她敷膝盖,

又端来晚膳——一碗冰冷的稀粥和几根看不出原样的咸菜。“小姐,他们将小厨房都撤了,

说是要统一用度,以后各院的饭菜都由大厨房送……这分明是故意磋磨您!

”春桃气得眼圈又红了。林微看着那碗冷粥,眼神却异常平静。她没有动筷子,

只是对春桃低声道:“春桃,从明日起,我的饭菜你悄悄分一半喂给院子角落那只野猫。

”春桃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脸色瞬间煞白:“小姐,您是说……”“嘘。

”林微示意她噤声,目光沉静如水,“按我说的做。另外,想办法帮我找几味药材来,

不必去府里药房,去外面的小药铺,分开买,莫要让人察觉。”她低声报了几个药名,

都是些寻常的清热解毒之物,混在一起,却能慢慢化解她体内的寒毒。春桃重重点头,

眼中充满了决然:“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办到!”第三章 微光接下来的几日,风平浪静。

柳氏仿佛忘了祠堂的事,依旧扮演着贤惠主母的角色,甚至派人送来了几匹时新的料子,

说是给林微做新衣。林微恭敬地收下,道了谢,转头便让春桃将料子锁进了箱底。

她照常去给柳氏请安,面对林月时不时的挑衅,也只垂眸不语,仿佛更加逆来顺受。暗地里,

她每日服用自己配制的解药,虽不能立时根除毒性,但头晕心悸的症状确实减轻了些。

那只吃了她饭菜的野猫,起初几日还好,后来便明显精神萎靡,不爱动唤。证据确凿。

这日午后,林月不知从何处得了一只极其珍贵的绿毛鹦鹉,爱不释手,抱着在花园里炫耀,

恰逢柳氏邀请了几位交好的官家夫人过府赏花。亭子里,衣香鬓影,笑语晏晏。

林月得意地向众人展示着她的鹦鹉,引得夫人们连连称赞。林微安静地坐在角落,

仿佛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她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林月怀中那只躁动不安的鹦鹉,

掺了某种催情药粉的精细鸟食——这是柳氏为了让鹦鹉在客人面前更“活泼”而默许的手段。

她记得医书上说过,那药粉若与林月近日服用的某种滋补汤药中的一味药材相遇,

虽对人影响微乎其微,但对某些禽类,却会引致剧烈的腹泻。时机正好。她端起茶杯,

指尖微不可查地一弹,一点无色无味的粉末落入杯中,迅速融化。她起身,

端着茶杯走向林月,语气轻柔带着关切:“妹妹这鹦鹉真可爱,站了这许久,

喝口茶润润喉吧。”林月正得意,见她过来,习惯性地想嘲讽几句,但见众位夫人都在,

便勉强接过茶杯,随意抿了一口,便将杯子放在一旁,继续逗弄鹦鹉。林微退回原位,

垂眸***。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变故突生。那原本神气活现的鹦鹉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怪叫,

尾羽猛地翘起,一滩稀薄的、带着异味的污物“噗”地喷射而出,不偏不倚,

正淋在林月那身崭新的、价值不菲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上!“啊——!

”林月的尖叫声划破了花园的宁静。她手忙脚乱地跳开,看着裙子上那摊黄绿相间的污渍,

闻着那难以形容的气味,脸上血色尽褪,又是恶心又是羞愤,几乎要晕厥过去。

亭子里的夫人们也惊呆了,面面相觑,随即有人掩口低笑,有人露出嫌恶的表情。

柳氏脸色铁青,急忙命人带林月下去更衣,强笑着对众人解释:“这畜生终究是畜生,

野性难驯,惊扰各位了……”一场好好的赏花宴,草草收场。林微回到自己的小院,

春桃早已听闻了花园里的闹剧,兴奋地压低声音:“小姐,您真是太厉害了!

二小姐这次可丢大人了!”林微脸上却并无喜色,她坐在窗前,看着窗外那方小小的天空。

反击成功了,她心中却没有多少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清醒。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柳氏和林月经此一事,绝不会善罢甘休,只会更加视她为眼中钉,手段也会更加狠毒。但,

她也不再是那个只会默默承受的林微了。体内的毒要慢慢解,身边的势力要悄悄培植。

她摊开手掌,看着掌心被指甲掐出的月牙形印记,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而锐利。风雨欲来,

她已无处可躲。那么,便在这宅院的方寸之地,为自己,搏一条生路吧。

祠堂的寒气尚未散尽,但她的心中,已点燃了一簇微弱的、却不肯熄灭的火光。

第四章 银钱困局花园风波过后,府中表面平静,暗地里却波涛汹涌。柳玉茹吃了哑巴亏,

看向林微的眼神里,那份伪装的慈和几乎难以维持。她很快便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势,这一次,

直指林微的生存根本。这日,春桃去账房领取月例,却空手而回,脸上满是愤懑。 “小姐,

账房先生说,夫人新定了规矩,说是近来府中用度紧张,各院月例减半。

未出阁小姐的胭脂水粉、笔墨纸砚等额外用项,也需先报夫人审批才能支取!

”她气得声音发颤,“这分明是冲着您来的!二小姐那边肯定照旧,唯独克扣咱们的!

”林微正在翻看那本医书孤本,闻言,指尖在书页上轻轻摩挲,神色未变。柳氏这一招,

釜底抽薪,是想让她在物质上捉襟见肘,冬日无炭,衣衫单薄,连打点下人的赏钱都拿不出,

慢慢将她困死在这方小院里。“知道了。”她合上书,走到妆奁前,打开匣子。

里面只有几支素银簪子,并一些成色普通的珠花,现银更是寥寥无几。

生母的嫁妆早已被柳氏以“代为保管”之名侵吞,她如今确实是囊中羞涩。“小姐,

这可怎么办?眼看天气就转凉了……”春桃忧心忡忡。

林微目光扫过窗外院子里几株正当花期的茉莉,又落在妆台上几个空置的瓷瓶上,

心中渐渐有了计较。她记得医书上不仅有治病救人的方子,

还有一些养颜香露、润肤膏脂的制法。“春桃,你明日出去,按我这个方子,

买些药材和花瓣回来。”她提笔写下几味常见的、价格低廉的草药和干花,

如茉莉、甘菊、白芷、白芨等,“再去买些品质尚可的空白瓷瓶和油脂来。记住,

分几家店买,莫要引人注意。”春桃虽不明所以,但对小姐深信不疑,连忙点头。

材料备齐后,林微便闭门不出,借着熬药的名义,在小院的耳房里悄悄鼓捣起来。

她心思灵巧,根据医书记载加以改良,用简单的器具蒸馏出花露,又将药材细细研磨,

与油脂精心调配。不过几日工夫,

便制出了几瓶气味清雅的茉莉香露和几盒细腻润滑的玉容膏。“你找个机会,

将这些拿给常来府里送菜的张婆子,”林微将成品交给春桃,低声吩咐,“让她帮忙,

卖给西街那家‘凝香斋’的掌柜,就说是家中祖传的方子,迫于生计才拿出来换钱,

价格可低些,但要保证长期收我们的货。”凝香斋是城中一家口碑不错的中等胭脂铺,

应当识货。张婆子为人活络,又因林微曾悄悄治好了她小孙子的咳疾,对她心怀感激,

此事交给她最为稳妥。春桃依言行事。起初,凝香斋掌柜并未在意,但试用之后,

发现这香露气味持久纯正,玉容膏滋润却不油腻,效果比铺子里一些贵价货色还好,

便欣然应允,且出的价格比林微预想的还要高些。一笔小小的银钱,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流入了林微的手中。虽然不多,但足以让她和春桃的日子宽裕不少,

还能攒下一些,以备不时之需。这条隐秘的财路,如同在厚重的冰层下,悄然流动的活水,

带来了生机。第五章 污名危机柳玉茹发现经济封锁未能让林微窘迫,反而见她气色渐佳,

心中惊疑不定。她断定林微必有外援,

或是那个偶尔来府里请脉的顾家表哥顾长青在暗中接济。于是,一条更毒辣的计策酝酿成形。

这日,林翰休沐在家。柳玉茹特意安排了一场家宴,席间言语温和,对林微也多有“关怀”。

宴毕,众人正在喝茶,柳玉茹身边一个姓钱的嬷嬷忽然慌慌张张地跑来,手里捧着一个包袱。

“老爷,夫人!老奴……老奴方才带人打扫大小姐院外的竹林,在……在石凳下发现了这个!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将包袱抖开。里面竟是几件男子的衣物,还有一方绣着青竹的帕子,

以及一个精致的药囊。那药囊的绣样,正是林微最擅长的松鹤纹!林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柳玉茹故作震惊,拿起那方帕子,仔细看了看,失声道:“这……这帕子的料子,

似是前些日子江南织造进贡的云锦,因着微儿她舅舅在江南为官,才得了一匹送来,

府中唯有微儿有……这、这怎么会和男子的衣物在一起?”钱嬷嬷磕头道:“老奴不敢隐瞒,

前几日晚间,

老奴似乎瞧见……瞧见表少爷身边的墨砚鬼鬼祟祟在大小姐院外徘徊……”所有的证据,

都直指林微与表哥顾长青私相授受,行为不检!林翰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孽障!

还不跪下!”他看重官声胜过一切,此事若传扬出去,他林翰的脸面往哪儿搁?

林微心中冷笑,柳氏这一招真是狠毒,不仅要毁她名誉,更要断了她可能的外援——顾家。